女人的聲音冷冰冰的,帶着一種令人冰凍人靈魂的感覺。
依然是那個惶恐的聲音:“初級督導員,你也說了,各國都對失蹤人口的事情加大了調查的力度。我也隻好請這些東南亞的海盜雇傭兵抓些人來了,沒有辦法,現在是實驗的關鍵時刻了,實驗物品消耗量非常大。不過,實級督導員盡管放心,我們的‘堕靈者’已經快要成功了。”
“希望如此……”
女人說了一句,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直升機的旋翼呼嘯聲,很快,直升機停在了甲闆之上,女人帶着幾個保镖一起上了直升機,并朝島嶼相反的方向飛去。
直升機沒有飛向島嶼,而是朝相反方向飛,很明顯,在附近海域,還有其它船隻的存在。
女人離開之後,剛剛那個惶恐的聲音開始說話,不過說的都是英文,肖雲卻隻聽了一個大概,那就是讓這些人小心看管貨物。
趁着這個時候,肖雲用靈識感知了一下平台周圍,發現裏面沒人,肖雲便幻身進入了平台之中。
進入平台之後,肖雲找到了下船艙的梯子,随即悄無聲息地順着樓梯往下走。
裏面傳來了刺耳的嘈雜聲,似乎在開一個派對,這讓肖雲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這種場合,是最不容易被發現的。畢竟,一群海盜在開派對,其他的海盜就算是有守衛,也會心不在焉。
順着樓梯下去的時候,肖雲看到樓梯的角落裏面扔着一堆破舊的衣服。看樣子應該屬于海盜的。爲免被人發現,肖雲,直接換上了破舊衣服。
船艙裏面亮着昏暗的光芒,因爲船停之後,内燃機也會停下來,所以爲了節省電力,電壓都會被調的異常的低,所以船艙裏的燈光的亮度并不高。
嘈雜的聲音從船艙的深處不停的傳來,順着聲音,肖雲小心翼翼地貼着艙壁前行。雖然他現在穿着海盜的衣服,但是還是有可能被認出來的,所以,他不能不小心。
不遠處,一個艙室的門大開着,一縷比走道裏昏暗燈光稍亮的光從裏面散出。那裏就是嘈雜聲音之源。
肖雲貼着艙壁來到那開着的艙室前,用靈識感知了一下,發現艙室門的周圍并沒有人。所以肖雲便閃進了艙室。
艙内聚滿了各種各樣的人,黑人、白人、黃種人等等,有男有女,男人都光着膀子,一個個的在那裏嘶聲裂肺地吼叫着,而女人則完全光着身子,目光呆滞,或穿行于衆人之間,或跪在地上清理着這些海盜們扔出的垃圾。
而那些光着膀子的海盜則是圍着幾張長條桌子在那裏賭博。
“***!***!bith!……”
各種各樣的髒話充斥了整個艙室,這些海盜每罵一句之後,都會将一疊美元扔在桌子上面,同時拿起身邊的酒瓶子,猛灌下去,又用力地撕咬了一口烤肉。
“呸!”
不知道因爲輸了的原因,還是因爲烤肉不對他的口味,一個光着膀子的海盜‘呸’的一口,将嘴裏面的烤肉吐到了地闆之上。
而這個時候,跪在旁邊的一個光着身子的女人,則是快速地過來,跪在地上,打掃被弄髒了的地闆。
一個肥頭大耳,胸前長滿黑色胸毛的海盜,郁悶地罵了一句‘***’,随後将面前的那疊美元一推,之後開始掏自己褲子上的口袋,可是結果卻讓他非常的郁悶。因爲口袋裏面已了一張鈔票都沒有了。
左右望了望,朝身邊的海盜吼了兩句,似乎想要借錢,不過對方卻沒有借給他,反而推了他一把。那海盜怒罵了兩句,轉身正好看到了那名正跪在地上收拾髒了的地闆的女人,臉上立即露出了濃濃的淫笑,直接拉下牛仔褲的拉鏈,雙手抱住裸女的屁股,輕輕一提,然後猛地一頂,便将他那根東西直接插了進去。
那女人對此沒有任何的反應,隻是自顧自地打掃着地闆,當她将地闆清理幹淨之後,他身後的海盜卻依然在不停地挺動着他的屁股。那女人剛要直起身子,便被那海盜按了下去。最後隻能呆滞地忍受着對方的發洩。
而其他的海盜則完全無視這裏發生的事情,繼續他們的賭局。赢錢的自然得意地瘋狂大笑,而輸錢的自然就是罵罵咧咧地罵個沒完。
而在那張長條賭桌的旁邊,還有另外幾張小桌子,那幾張小桌子上面,躺着幾個光着身子的女人,這些女人像木樁子一樣平躺在小桌子上,雙腿呈‘m’狀,甚至于還被海盜們直接扛在肩膀之上,猛烈地沖擊着。
這裏面的人各色人種混雜,而這些女人很有可能都是被這些海盜給搶到船上去供他們發洩的。長時間的折磨與淩辱,使得這些女人已經對自己的将來完全麻木了。她們根本就無法發抗,也不想去反抗了。
爲了不引起這些海盜的注意,肖雲輕輕地走到了一處昏暗的角落裏坐了下來,而這個時候,一個渾身**的女人朝他走來,待走到肖雲的面前時,停下腳步。臉上依然是那種死寂一般的茫色之色,同時将手中的鋁制托盤伸到了肖雲的面前。
托盤裏面放着一瓶酒,還有幾盤烤肉,意思很明顯,是問肖雲吃不吃。
這個女人頭發很長,皮膚白皙,一卷染成海藍色的頭發因爲長時間沒有重染,而出現黑色與海藍色相間的狀态。胸部很大,最起碼有三十六d,臀部很翹,曲線玲珑。年齡看起來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五觀也很精緻。
不過,肖雲卻看不出她的眼神之中有任何的生氣。她就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她以爲肖雲也是海盜,所以便恭敬地停在了肖雲的面前。
烤肉不會有問題,所以肖雲便直接拿來吃了。酒,肖雲也喝了,但是并不多,純粹是爲了暖和一下身子。畢竟從海水裏面遊過來,他的全身都濕透了。
女人頭很低,因爲剛剛被某一個海盜幹過,所以下身處還流出白色的粘稠液體。
肖雲想要問挾持一個人,問一下船上的情況,隻不過,艙房裏面的人雖然都專注于賭博,但艙艙外的過道上還時不時的有人走過。也有些人走進來加入賭博。更有輸光的人郁悶的離開。
所以,要挾持這間艙室裏的人,并不太容易。
正當肖雲想着,是不是離開這裏的時候,一個剛剛輸光的海盜口裏罵罵咧咧一臉憤怒地朝肖雲走了過來。
肖雲的心不由地提了起來,生怕在這裏被對方認出來。
畢竟,肖雲來這艘船是想用找到船上的通訊器聯絡東鄉雅子他們。而不是上來殺人的。一旦引起這些人的注意,那麽想要不知不覺的找到通訊器,就不容易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這裏距離共濟會的那個基地很近,一旦出了事,共濟會基地裏面的人一定會發覺,很有可能會在島嶼上面搜索,到那個時候肖雲他們就麻煩多了。
不過,好在那個海盜看都沒有看肖雲一眼,而是直接朝那個女人撲了過去。這海盜還沒有走近,肖雲就聞到了一大股的酒味,顯然喝了許多酒。現在的他,神智不肖,一把将那女人按在了旁邊一張桌子上,讓她趴着,嘴裏烏七烏八地說着肖雲聽不到的語言,好一會才将他那半軟不硬的東西給弄出來。
然後,海盜将他的那東西半軟不硬的東西在女人的屁股縫裏面胡亂地頂着,好半天才最終找到入口,插了進去。
插進去之後,海盜發出一陣令人惡心的吼叫聲,同時雙手不停地拍打揉捏着女人的身體。那女人依然是一臉的呆滞,隻有當那海盜真的弄痛她的時候,她才會哼上兩聲。
很快,海盜低吼一聲,強頂了兩下,退了開來。而這個時候,那女人才緩緩的站了起來,依然是一臉的呆滞,手中依然托着鋁制托盤,唯一的改變就是,她那挺翹的屁股間流出了白稠的液體。
肖雲這個時候站起身來,朝一邊走去。盡量不讓那些海盜看到他的臉,很快,肖雲便來到了到了哪一道艙室前。那艙室的門是開着的,裏面到處都是一些破舊的東西,衣服破舊的桌椅等等,就像是一個垃圾堆。
同時,這個艙室就位于這一層的拐角處,在這一艙室的前方,則是下到下一層的旋梯,所以,這個艙室很是隐蔽。
确認這一點之後,肖雲又重新回到了剛剛那個艙室,扶起那個剛剛幹完女人,同時又喝的神智不清的海盜朝外面走去。
那海盜的意識已經完全的模糊了,他以爲是那女人在扶他,所以迷迷糊糊地淫笑着,得意地用r國語言說着:“他娘的,現在就對了嘛,敢不聽老子的話,老子等會還給你們弄點高檔的玩意讓你們享受享受……嘿嘿……”
肖雲扶着這個嘟嘟囔囔的海盜走到他事先選好的艙房,之後将那海盜扔到了艙房裏面,并關上了艙室的門。
關好門之後,肖雲找來一些破布之類的東西,将那海盜給捆了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那海盜才因爲被捆的有些緊而感覺到不舒服的睜開雙眼,正待開罵,肖雲卻是猛地一拳擊打在了那名海盜的腹部。
就在那海盜張開嘴巴想要喊叫出聲的時候,肖雲伸手捂住了那海盜的嘴巴。同時将手裏的匕首伸到了那名海盜的眼睛上面。“别說話,否則的話,我的匕首可不認識人。”
那海盜整個人都怔住了,他根本沒有辦法想像,自己竟然被人抓住了,而且最重要的問題是,竟然是在海盜船上被一個潛入者給抓了。
不過,這種怔愣與不敢相信隻不過持續了二三十秒的時間。随即便盡力的閃躲着肖雲手中的匕首,生怕肖雲會一不小心插進他的眼睛之中。同時,那海盜還連忙點頭表示願意配合肖雲。
肖雲捂住那海盜的手緩緩的松開,沉聲問道:“你們的武器庫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