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卻是無視鈴木熊的解釋,憤怒地咆哮道:“去他娘的不公平!合着你們他娘的所謂規矩,都是爲了維護你們的利益,老子的利益就是狗屎,是嗎?如果是的話,老子現在就宣布,賭局結束了,要是想要動手,老子随時奉陪!”
一見肖雲如此的激動,鈴木熊盡頭的恐懼更甚了,肖雲真的發起渾來,那麽麻煩就大了。
鈴木熊連忙解釋道:“肖先生,你不要激動。你要明白,并不是我一個人認爲你參加賭局是不公平的,而是這麽多的勢力都覺得你直接參與是不公平的。難道你想與所有人都作對嗎?”
鈴木熊在‘所有人’這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很明顯,鈴木熊是在用所有勢力向肖雲施壓,期望能夠讓肖雲收斂一點。
肖雲雖然不是r國人,對r國的這些勢力不會害怕,可是現在的肖雲卻從某種程度上代表着伊藤家族,而伊藤家族卻是r國的家族。一旦這些勢力都對付伊藤家族的話,伊藤家族會在瞬間被毀滅。
這與肖雲的利益是不相符的,所以鈴木熊相信這一招會好用。
見肖雲沉默,似乎被‘所有人’這三個字給壓住,一個身材略顯得肥胖,臉色明顯因爲酒色過度而顯得蒼白的年青人在兩個保镖的簇擁之下走上前來,指着肖雲罵道:“小子,識相的快點放了鈴木閣下。我川木組可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否則的話,哼!”
肖看望了一眼那張像僵屍一般的臉,有些惡心地轉過頭去。
來人名叫川木一郎,r國排名第五大勢力川木組組長川木毅的孫子,這一次來也是爲了伊藤清子而來的。代表他來參賭的則是r國賭術界有名的‘賭後’木昭裏合子。
肖雲正待給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一點顔色看看,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走了出來喝叱道:“川木一郎,肖先生與鈴木熊先生有事要談,哪裏輪到你來插嘴?”
男人名叫山本朝木,是r國中等勢力戰刀組的組長。其祖上與伊藤家族的關系不錯,所以現在還沒有同意簽訂協議。
川木一郎擡眼掃了那年青人一眼,陰毒地說道:“山本君,你的女朋友呢?我可真的很想她,真的,想她在被我幹的死去活來時的樣子,那感覺,實在是棒極了,你說是嗎?”
臉色冰冷如霜的山本朝木踏前一步,想要動手,卻被一旁的人給拉住了。
見此,川木一郎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嗯,這就對了,不就是幹一下你的女人嗎?值得動刀動槍的嗎?再者說了,當時如果不是你的女人送上門來讓我幹,你們戰刀組隻怕早就被我們川木組組血洗了,你還能夠站在這裏?好好的感謝一下你的女朋友吧!”
說到這裏,川木一郎哈哈大笑着說道:“好了,鬧劇應該收場了,今天晚上是賭局的開始,咱們需要一個難忘的夜晚不是嗎?小子,識相的就盡快放了鈴木閣下,否則的話,哼!哼!”
最後一句話則是對肖雲說的。
肖雲看着這個像是小醜一般不知道自己幾斤幾輛的人,不由地冷冷一笑道:“先生,我似乎不認識你啊!”
說到這裏,肖雲一頓随即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哦……我記得了,好像在東京都,花錢請十幾個美國大兵輪x菊花的就是你吧?我說你也是,請人輪就輪了吧,還讓人給閹了。閹了就閹了吧,現在卻好像瘋了啊!唉,想想你也挺可憐的!我認識一個專治精神病的老醫生,很神奇的,不如介紹你認識一下吧!”
在場的這些人雖然都是黑道起家的,但是這裏畢竟也算得上是高級場合了。就算再沒文化,也會裝作彬彬有禮的樣子。
川木一郎一來,就說如此肮髒的話,使得衆人都不由地大皺眉頭。但是川木組的勢力,在r國也算是排得上号的,他們雖然對此人很是鄙視,但也沒有人敢說什麽。
現在肖雲用如此惡毒的話反擊川木一郎,使得衆人那憤怒的情緒都得到了發洩。每個人都不由地輕笑出聲。覺得肖雲這個人雖然手段狠了點,但是看起來也挺順眼的。
尤其是山本朝木,更是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一笑,使得川木一郎那僵屍似的臉陰沉的幾乎能夠擠下面粉來了。
這個時候,一個長像猥瑣,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走過來輕蔑地說道:“真是奇怪了,一個華夏國低等民族的人,竟然敢到我大r帝國的地方撒野,是因爲吃我們r國女人的軟飯感覺到自豪呢?還是天生的就是一個傻x,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左藤佳,我男人就算是吃軟飯,那也是吃我伊藤家族的軟飯!”這個時候,伊藤清子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那俏麗的臉蛋散發着清冷的光芒,冷哼一聲道:“憑你一個連看門狗都算不到的貨色,有什麽資格站在這裏指責我的男人?”
左藤佳看到伊藤清子時,臉色一變,身子不由地往回縮了縮。
左藤家族,宮崎縣裏的小家族,一直仰宮崎家族鼻息而生存,說白了就是宮崎家族養的一條狗。隻不過,這條狗現在傍上了鈴木熊這個大人物,也顯的自信與狂傲了許多了。
但是,小人物就是小人物,雖然伊藤清子算不上什麽大人物,但是在左藤佳的面前,左藤佳就是一個見了國王的奴仆,根本就傲不起來。
“華夏曾經就被我們大r帝國占領過,在那裏生存的低等種族,在我眼裏連狗都不如。”這個時候,一個長相陰柔的年青人走上前來,一臉不屑地說道:“怎麽?伊藤小姐,我們連說一隻狗都說不得了嗎?”
說話的是狂狼組的組長小泉純二。狂狼組在r國也是排名進前十的黑社會組織。比伊藤家族要強上許多。
随着左藤佳與小泉純二的話,一旁被肖雲嗆的說不出話來的川木一郎也緩過了氣來。
隻見川木一郎舉了舉手,示意左藤佳不要說話,然後森然地對肖雲道:“隻要在道上混的,都知道我川木一郎是一個瘋子!他們也都叫我瘋子!不過,我不在乎,反而很喜歡這個稱号。我是川木組組長的親孫子,我想要做的事情,從來沒有人能夠阻擋……”
川木一郎走到了肖雲的面前,一臉不屑地說道:“别人怕的東西,我是不會怕的。别人不敢做的事情,我是敢做的。别人仰視的,在我眼裏連一堆屎都不如!從來都是,我想要做什麽,就一定能夠做到,沒有人能夠攔阻。剛剛我給你機會,讓你放開鈴木閣下,你沒有珍惜。現在,你已經沒有機會去珍惜了!”
說到這裏,川木一郎見肖雲在鈴木熊的耳邊說了幾句後推開鈴木熊,更是嚣張地道:“小子,有種。不過,你他娘的知道,現在有多少槍在指着你嗎?”
看到肖雲臉上似乎有些木然的表情,川木一郎覺得肖雲怕了,不由地放肆地大笑起來:“也許,當我赢得賭局,在幹你的女人伊藤清子的時候,你可以在後面幫我推推屁股。如果你推的好的話,也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真的嗎?”肖雲驚喜地道。
“當然是……”
川木一郎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肖雲一記耳光給煽了過來,出口半截的話也被肖雲給打了肚子裏了。
耳光的響聲,在這個原本落針可聞的環境中顯得異常的清脆,還沒有等在場圍觀的衆人回過神來,就見一臉驚喜笑容的肖雲已經又一拳砸在了川木一郎的臉上了。
強大的沖擊力在瞬間打的川木一郎的臉幾乎完全變了形狀,隻見他,整個人身體向後仰起,鮮血以及牙齒還有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四濺開來。而肖雲卻完全沒有要停下手的意思。
隻見肖雲腳下一沉,整個人如同撲向獵物的野狼,狠狠地撞向了被肖雲打的倒飛出去的川木一郎的身上。
川木一郎那破敗的身子就像是被人用重錘擊打一般,整個人撞到了一張巨大的賭桌上,接着賭桌倒翻,幾聲骨骼斷裂的聲音傳來。
還沒有等川木一郎哀号出聲,肖雲已經欺身到他的身旁,一把抓住川木一郎的脖子,緩緩的向上舉起。
此時川木一郎整張臉因爲窒息而更加的慘白,甚至于變成了灰色,那兩條腳更是不停地在那裏蹬着,嘴巴大張,想要說些什麽,卻隻能發出‘咳咳咳’的悶響。
“真的嗎?”肖雲臉上挂着魔鬼一般的微笑,再次确認。
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快太快的,隻不過是眨眼之間,肖雲就連續發出了攻擊,并将川木一郎給掐住了脖了。而直到這個時候,川木一郎的同夥以及他手下的保镖才回過神來。
“他娘的,你幹什麽!”
“他娘的給老子住手!”
小泉純二與左藤佳等人不由地喊叫了起來,川木一郎的保镖則是直接沖向肖雲。
“嗒!嗒!嗒!”
一連串的槍響,兩個保镖被東鄉枝子帶的人給開槍打死。那兩個保镖的腦袋就像是用重錘砸下來的西瓜一般瞬間爆裂開來,點點紅紅白白的東西,讓大廳裏的衆人連忙閃躲,生怕濺到自己的身上。
那些還想沖過去的人,下意識地停了下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駭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