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自己出錢請人解決,雖然說同樣擔着風險,但是真的共濟會的人找麻煩,自己完全可以說自己不知情,隻是與鈴木熊有私人恩怨等等。
反正事情到了這一步了,宮崎家族沒有退路,如果共濟會真的不依不饒,那便拼了,各安天命了。但隻要有一絲的可能性,宮崎皓月還是不希望宮崎家族與共濟會産生直接的沖突的。
畢竟,共濟會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宮崎家族可以對抗的。
想到這裏,宮崎皓月連忙問道:“肖先生,按照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我拿願意出三億美元,那麽我就可以完全不用管這件事情了?”
肖雲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你既然願意出三億美元,那麽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你過問了。他們自己會處理的,這一點,你盡可以放心。不過,你要明白,他們隻負責将這些人都解決掉,如何清理的問題歸你。你總不可能讓人家殺了人,又要幫你清理屍體吧?而且這樣還很容易出現漏洞……”
說到這裏,肖雲淡淡地笑了笑接着說道:“宮崎先生你盡管放心好了,他們如果失敗了,非但不會收你尾款,而且他們還會将你事先付出的款子都退回來。所以說,你完全可以放心,這樣對宮崎家族沒有什麽損失,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
肖雲解釋的非常清楚,宮崎皓月也明白肖雲的意思,略略想了了下,然後沉聲說道:“肖先生,那我就選擇這種方式好了!三億美元就三億美元,我出了!”
肖雲也不再浪費時間,呵呵一笑道:“既然宮崎先生這麽說,那咱們就這麽定了好了。隻不過,三億美元要付一億五千萬美元的訂金……”
“一億五千萬美元?這……不是總金額的百分之二十嗎?”宮崎皓月不由地有些肉痛地說道。
這一段時間,宮崎家族的流動資金能夠被調用的幾乎已經被全部調用了。現在一下子又要調用一億五千萬美元,對宮崎皓月來說還是有些壓力的。
肖雲淡淡地笑了笑,然後道:“宮崎先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規矩就是規矩,你先前選的那種方式,自然是預付百分之二十。可是現在你選擇的方式,卻是預付百分之五十。不過,你可以完全相信伊賀流忍者的信譽。如果他們願意接下這個任務,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了。但是如果他們不願意接下這個任務的話,那麽别說是三億美元,就算是十億美元,也沒用的……”
聽肖雲這麽說,宮崎皓月也沒有什麽别的辦法。現在這種局勢,能夠讓伊賀流的忍者打打頭陣也是不錯的。就算是打不赢,鈴木熊的力量也會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削弱,那個時候自己再動手就容易的多了。
如果打赢了,那自然就最好不過了。
所以,想了一會之後,宮崎皓月還是咬咬牙,沉聲說道:“那就這麽辦吧肖先生。三億美元,我付了!”
聞言,肖雲呵呵地笑了起來:“宮崎先生果然是豪爽的人,不像一般人那麽死盯着錢不放。這一點我最是敬佩了!要知道,錢沒了還可以再賺,但是家族沒了,那麽就永遠沒了。呵呵……宮崎先生,你就安心的等我的好消息吧,哦對了,你先将錢打到這個銀行的帳戶上面。我确定錢到了之後,會将事情安排下去的。宮崎先生就隻管等着事成之後,付全款吧!”
所謂花花轎子衆人擡,沒有人不喜歡别人說的好話。宮崎皓月自然也不能免俗,尤其是中了肖雲幻像符影響的宮崎皓月。
聽到肖雲的誇贊,宮崎皓月也有些飄飄然了,隻覺得這個肖雲真的不錯,當初自己怎麽就鬼迷心竅的對付他呢?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自己與他成爲朋友。這一次的事情,如果不是這位朋友鼎力相助,隻怕……
想到這裏,宮崎皓月又一陣的後怕,幸好……幸好……
當一切處理好之後,肖雲離開了酒吧。他現在需要的是參與賭局。
剛剛來到賭場,肖雲就看到東鄉雅子一臉焦急地走了過來:“肖先生,賭局已經開始了!你去哪裏了?手機也打不通……”
肖雲淡淡地笑了笑:“我有點事情,所以就将手機關機了。哦對了,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東鄉雅子輕皺着眉頭說道:“出了問題了,你被限制不能夠參加賭局!雖然我據理力争,但是沒有任何的用處!”
“什麽?”聞言,肖雲皺起了眉頭,沉聲道:“爲什麽不允許我參加賭局?”
東鄉雅子一臉的無奈道:“因爲第二輪比賽是以赢取伊藤清子小姐的籌碼多少來決定最終與伊藤清子小姐對賭的人選的。而肖先生你現在又是伊藤清子小姐的丈夫,他們都認爲,伊藤清子小姐可能故意輸給你,所以就一緻決定取消了你的資格,而你的資格則由鈴木熊帶來的人取代了……”
聞言,肖雲的臉沉了下來:“這事是誰提起的?”
東鄉雅子連忙回答道:“這事是鈴木熊提起的,不過所有參與的人都表示支持,所以……”
肖雲冷哼了一聲道:“看來,這個鈴木熊是早有預謀的啊!”
說到這裏,肖雲大踏步朝正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的鈴木熊走去。
此時的鈴木熊可以說是意氣風發!
雖然在取得伊藤家族家主之位上面輸給了伊藤清子,但是在接下來的整合各方勢力方面,他卻做的非常的成功。而且還因此得到了共濟會高層的誇獎。這讓鈴木熊覺得,隻要這件事情處理好,再将伊藤清子赢到手,那麽一切都以他鈴木熊的勝利而結束。
到那個時候,他一定要将那個曾經毆打過他的肖雲給碎屍萬段!
想曹操曹操到!
鈴木熊的心裏剛剛想到肖雲,便看到肖雲大踏步的朝他走來。
看到肖雲走來,鈴木熊的心底不由地産生了一絲的怯意。還沒有等肖雲走近,兩個黑人保镖便攔住了肖雲的去路。
肖雲眼神之中掠過了一絲的冷色,手一伸,在兩名黑人保镖的怔愣之中,便扭斷了那兩個保镖的脖子。
還沒有等鈴木熊的其它保镖反應過來,肖雲便欺身直進,一伸手,便掐住了鈴木熊的脖子。
等鈴木熊手下的保镖回過神來,将手中槍指向肖雲的時候,肖雲已經将鈴木熊控制住了。
肖雲冷冷一笑對鈴木熊道:“讓你的人不要輕舉妄動,否則的話,我可不保證下一刻你的腦袋還在你的脖子上面。”
鈴木熊沒有想到肖雲敢在大庭廣衆下動手,不由地怔住了,直到肖雲那冰冷的聲音傳來的時候,鈴木熊這才反應過來,想要逃走。可是已經晚了!
“肖雲,你……你……你别亂來……這……這裏……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鈴木熊雖然是共濟會的守門人,憑借着他的身份,以及共濟會那龐大的勢力,使得他在面對那些世界級黑暗勢力首領的時候表現的應付自如。
然而,當他遇到不按常理出牌的肖雲時,一次又一次的吃癟。在會議室裏面,被肖雲打成那個樣子,到現在連站立時間久一點,都感覺全身疲憊不堪無法支撐。
正常人,怎麽可能光天化日之下,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行兇?但是肖雲做了。
做了一次還不說,這一次顯然要變本加厲了。
肖雲陰沉沉地笑了笑:“鈴木先生,我知道這裏不是我撒野的地方,可是這裏卻是我殺人的地方。你說呢?”
說着,肖雲扳正了鈴木熊的頭,讓他看他那兩個倒在地上的保镖,語帶調侃地說道:“鈴木先生,你說是不是啊?”
鈴木熊看了一眼地上臉朝背,後腦朝前的手下,心底裏的那種恐懼更甚了。在鈴木熊的眼中,肖雲敢于當着會議室那麽多人的面毆打他,又當着整個賭場裏那麽多人的面殺掉他的保镖,就一定敢于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殺掉他鈴木熊。
“肖……肖雲……你有什麽話……好好說……好好說……不要亂來。你要明白,如果你亂來的話,你也沒有好下場!”
聽鈴木熊那語帶顫抖的聲音,以及話語之中不自然間散發出來的恐懼,肖雲淡淡地笑了笑道:“有沒有什麽好下場,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如果你要是不聽話的話,你的腦袋會被我摘下來當球踢。鈴木先生,咱們是不是試一下呢?”
“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麽?”鈴木熊可不敢與肖雲試,試了之後,肖雲會不會有問題他還不敢确定,但是他可以确定的一點就是,他自己的性命可就沒了。
這個時候,肖雲一邊控制着鈴木熊往角落裏面退,一邊趁所有人不注意,将儲物戒裏面的幻像符拿了出來,貼到了鈴木熊的身上。
之後,肖雲才在鈴木熊的耳邊,以幽靈似的聲音輕輕地說道:“我想做什麽?你想想,我的妻子被你們拿來做什麽賭局,可笑的是,你們竟然不讓我來參加,還問我想要做什麽?天下間還有比這更荒唐的事情嗎?”
鈴木熊隻感覺到肖雲的笑很陰險,聲音就像是鬼魂一樣,讓他從脊梁骨裏面感覺到一股子冷意。總感覺隻要他的回答有一絲一毫的錯誤,便馬上失去性命。
所以鈴木熊沒有敢回答,而是很直接也很簡單的下令,讓他那些逼近的保镖退開去,以免激怒了肖雲。
之後,鈴木熊才壓抑住心中那咱莫名其妙的恐懼,沉聲問:“肖先生,有什麽話好好說,咱們之間似乎沒有什麽沒有辦法解決的矛盾!”
肖雲呵呵一笑道:“還說沒有矛盾?你老婆拿來讓我們賭一下決定歸屬呗?”
“你……”鈴木熊瞪了肖雲一眼,但是看到肖雲眼神之中的寒光,不由地身體一顫,連忙避開了肖雲的眼神,沉聲道:“肖先生,我們這是按照伊藤左兵衛先生與宮崎化先生事先确定的方式來進行賭局的。這事情的起因以及發展,肖先生你自己應該清楚,所以請你不要亂來,你如果亂來,是對伊藤左兵衛先生的……”
肖雲卻是不屑地打斷鈴木熊的話,笑了笑道:“這麽說,你們是按照原來的賭局約定在做事了?”
鈴木熊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們隻不過是按照原來的賭局在推進這個賭局而已,至于其它的,我們也無可奈何。畢竟這事是伊藤左兵衛先生早早便定下來的。”
肖雲卻是冷哼一聲:“是嗎?既然你們按照賭約在做事,那麽爲什麽我明明進入了前十,卻不能夠參加賭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