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從沒有想過和文強善了,肖雲也知道文強應該還留在索馬裏,但肖雲認爲文強留在索馬裏是爲了完成任務,他萬萬沒有想到文強竟然叛國。
“哈哈哈哈,别我和廢話那麽多,雙手抱頭。”文強冷喝道。
“文強,我知道你是一時沖動,你現在回頭還爲時不晚,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保密。你要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我隻是把你當戰友……”
“夠了,隻要能和你上床就行。”文強朝旁邊的一個日本人怒了努嘴,示意那人綁了肖雲二人。
肖雲可以憑借遁地符逃跑,但他不能這麽做,一來他不想驚世駭俗,引發全人類恐慌。二來他也不會抛下姚菲菲獨自逃跑。
很快,肖雲和姚菲菲就被綁了起來。
或許是領教過肖雲的手段,文強再三交代日本人,一定要好好看守肖雲和姚菲菲,不能讓肖雲和姚菲菲呆在一起,不允許兩人說話。
在倉庫搜尋一番,文強很快找到了國寶,一群人将寶物運上一輛皮卡車之後,把肖雲和姚菲菲也押上車,驅車離去。
皮卡車是巡洋護衛隊的,現在又是非常時刻,所以,文強等人沒有受到任何盤查,順利離開了巡洋護衛隊。一路上,文強警惕性極強,肖雲沒有找到任何機會。
兩個小時之後,肖雲和姚菲菲被帶到了護國水兵隊的大本營。
肖雲被關進了一個露天的監牢裏面,監牢四壁是大拇指粗細的鋼筋鐵條焊接而成,有三米多高,上面沒有封頂,不過栅欄上面有很強的電流,想要攀爬出去根本沒有可能。如果是不借助任何東西想要一躍而出,武師境高手還沒有那個本事。
肖雲臉上的表情有些郁悶,心裏卻有些欣喜,肖雲最擔心的是文強會對他突然下殺手,那樣一來,就要逼他遁地了,而在遁地之後,如果不能第一時間格殺所有的目擊者,後果将會對肖雲非常不利。看文強的樣子,這是舍不得弄死肖雲。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真是報應啊!”文強摸出一隻香煙點燃,惬意地吸了一口,“沒想到你這麽快就落到了我的手裏。”
“文強,冤家宜解不宜結。”
“是嗎?你想得倒美。爲什麽早不和我說這句話?現在落到我手裏,想和我談和了?”
肖雲也知道沒有和談希望,索性閉上嘴巴。
“我早就發過誓,要讓你生不如死。當然,你要自殺的話悉聽尊便,不過我想,你應該舍不得自殺吧?如果你想逃跑,讓我來告訴你一些情況吧!”文強彈了彈煙頭上的煙灰,笑道,“監牢四壁帶有三百八十伏的電壓,如果你不是絕緣體,我勸你放棄攀爬的打算。想要出去的話,要麽飛天,要麽入地,憑你的體質,如果得不到任何補給,大約能生存五天,你有五天的時間可以慢慢考慮。”
飛天肖雲暫時不行,入地問題不大。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很陰險,我有點怕怕,知道嗎?我是真的有點怕你,所以,在監牢外面,我會安排十名海盜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看守,如果你真的能逃出來,格殺勿論。而且,我還會在第一時間殺了姚菲菲。”
肖雲心中一沉。
十名海盜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看守,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簡直沒有可能,一旦驚動了這十名海盜,文強說不定真的會對姚菲菲下手。
“好了,今天晚上,我就會上了姚菲菲。我看她走路兩腿夾的那麽緊,你還沒上過吧?哈哈哈……”
文強果然安排了十名海盜留下看守肖雲。
十名海盜分成兩批,每五個一批,他們可不認爲肖雲能夠逃出來,但他們還是恪職盡守,持槍圍着監牢巡視,不時地就會看一眼肖雲。
“有人會說中文嗎?”肖雲問道。
海盜們對視了眼,沒有人理會肖雲。
“我要見庫勒大帥。我是巡洋護衛隊第五艦隊的少帥肖雲,我水性極強,更是杏林聖手,護國水兵隊需要一名醫術精湛的中醫,我願意投降……”
海盜們根本聽不懂肖雲在說什麽,他們根本就不去看肖雲一眼。
肖雲的臉色越發陰沉,文強已經豁出去了,肯定會對姚菲菲下手,如果實在是沒有辦法,就隻能使用遁地符了。雖然使用遁地符會驚動海盜,文強極有可能對姚菲菲下毒手,但沒有辦法,有些東西,肖雲不能忍,他決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受到猥亵。
甯玉碎,不瓦全!
再說,就算文強對姚菲菲下毒手,但如果不是非常緻命的傷害,有小還丹說不定還能保得住性命。當然,如果姚菲菲真的就此香消玉殒,那麽,肖雲一定會讓文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會讓文強一輩子都在痛苦中忏悔今天的所作所爲。
長吐了口氣,肖雲掏出遁地符。
也就在這個時候,遠處過來一隊人馬,帶頭的人肖雲認識,正是護國水兵隊的其中一名少帥,曾經和肖雲比試過遊泳的毛裏斯。
毛裏斯上前之後,吩咐了持槍看守肖雲的幾個海盜幾句,那幾人就點頭離去了。
肖雲暗自提高警惕,心想,難道是上次遊泳,自己赢了毛裏斯,這個毛裏斯懷恨在心,眼下是來落井下石的?
事實并不是這樣,毛裏斯來到肖雲面前,他竟還帶來了一個翻譯。
“尊敬的使者,主指引我來到這裏,我爲上次和使者比試遊泳而慚愧。無所不能的使者啊,請寬恕毛裏斯的愚昧。我知道你是無所不能的使者,但請接受毛裏斯真摯的忏悔和歉意,我願意爲使者效勞,哪怕是獻出自己的生命。”
使者?萬能的主?肖雲略微思索,頓時明白過來,自己當日在水中漫步吓壞了毛裏斯,毛裏斯把自己當成了主的使者了。
“我不是什麽使者,我也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是一名醫生,我來索馬裏,隻是爲了傳播和平,爲索馬裏的病患減輕病痛。”肖雲沒有承認自己的使者身份,使者是虛無缥缈的,他覺得這樣說才更能得到毛裏斯的信任。
一開始,毛裏斯也不是非常肯定肖雲是使者,如果肖雲承認使者身份,毛裏斯多半會起疑心,萬能的主的使者,怎麽會在卑微的凡人教徒面前坦誠身份呢?
聽肖雲這麽說,毛裏斯放下了心中的最後一絲顧慮,道:“除了萬能的使者,誰能橫渡死亡之淵?你帶來的是主的榮光,不久的将來,在主的榮光沐浴下,索馬裏一定會成爲幸福的天堂。啊,尊敬的使者,我是你虔城的教徒毛裏斯,我這就爲你打開鐵門。”
肖雲不露聲色,心中大喜過望。
毛裏斯果然關了電源,将鐵門打開。
“文強在什麽地方?”肖雲問道。
毛裏斯連忙前面帶路。
姚菲菲的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
文強坐在姚菲菲的對面,臉上帶着一絲變态的笑意,道:“不要和我講什麽原則,也不要和我講什麽忠誠。我之所以這樣,都是被逼的。”
“被逼的?你要是不對肖雲做初一,他會對你做十五?”
“你說這些有意思嗎?”文強丢掉手中的煙頭,既然放下了尊嚴,文強也不要臉了,他完全蛻變成了一個猥瑣的漢奸,淫笑着看着姚菲菲,道,“你知道嗎?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我做夢都想和你上床。實不相瞞,我已經意淫你打了不下十次手槍。現在,我終于可以夢想成真,好好地爽一爽了。”
“休想。我甯願咬舌自盡。”
“菲菲,看來你是太緊張了,咬舌真的能自盡嗎?”
見文強步步走來,姚菲菲臉色有些蒼白,咬舌自盡說說可以,但可行性還有待商榷,咬斷舌頭本身不會死人,除非是從舌根處把整個舌頭咬斷,如此一來,剩餘的部分就會堵塞氣管,人可能會因此而窒息身亡,或者是失血過多而死。
“好好享受吧,我有豐富的床上經驗,一定會讓你欲仙yu死,食髓知味。”
姚菲菲閉上眼睛,嬌軀微微戰栗。
“文強,我有話問你。”也就在這個時候,屋外面突然響起了毛裏斯的聲音。
文強甚爲惱火,但毛裏斯是護國水兵隊的少帥,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按捺住内心的不滿,文強臉上帶着友好的微笑,轉身出門。
“舉起手來。”
剛剛出門,文強就發現毛裏斯帶着幾個海盜,用槍瞄準了他的腦袋。
“毛裏斯少帥,我是你們的盟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誤會?”文強臉色大變,急忙辯解道,心裏也在想如何應對。
砰!
“啊!”文強臀部中彈,慘叫一聲,扭頭朝子彈飛來的方向看去,見肖雲正從一處掩體後面走了出來,頓時臉色慘白,表情有些難以置信,“你,你……”
肖雲大步走了出來,滿臉正氣,呵斥道:“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這個賣國求榮的狗賊,有什麽話,等以後上了軍事法庭再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