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是現在時代裏唯一的樂趣。
季如煙約在雪楚國的女皇楚豔陽與虹公主楚虹在這暢聽閣裏聽戲,既然是要看大戲,自然也需要安排人好好的安排才是。
楚豔陽與楚虹收到消息的時候,有些茫然不解,這攝政王妃,怎麽會這般好心的請她們去聽戲呢?
“虹兒,你怎麽看?”
楚豔陽皺着眉頭,看着一旁的楚虹。
今日的楚虹長發挽成筒子狀,露出優美白皙的脖頸,一身精緻的公主華服,将她玲珑姣美的身軀包裹在内。
“母皇,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昨天霓皇姐的所做所爲,也确實是沒有給攝政王妃臉面,尤其爲難的還是攝政王妃的親妹妹。如今攝政王妃請我們去聽戲,如果我們拒絕不去,隻怕這次前來天毒國的計劃,就要到此結束了。孩兒的提議是,倒不如去那暢聽閣看看攝政王妃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楚虹冷靜的分析着現在的情況,她的主意是去會季如煙的。
而楚豔陽觊着她的臉神,最後想了想,自己女兒确實說的沒錯。
不管如何,她們現在騎虎難下。
要麽現在灰溜溜的回去雪楚國,白來一趟;要麽就要去面對攝政王妃作出的邀請。
“走吧,你随我一起去。”
“是,母皇。是否要叫霓皇姐呢?”
楚虹詢問道。
“不必了,那個成事不足的蠢貨!”
一提起楚霓,楚豔陽就氣個半死。
楚虹聞言,聰明的沒有再接話,隻是溫馴的在一旁給母皇挑首飾佩衣物,待她們整裝出發到達暢聽閣的時候,發現季如煙已經在那裏等候着了。
季如煙遠遠的就看見了她們,也并沒有因此起身,隻是靜靜的坐着。
居高臨下的看着楚豔陽與楚虹,如今她季如煙是天毒國的攝政王妃,而楚豔陽與楚虹隻不過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客人若是無禮,她做爲主人,又何須屈居臨下的看客人的臉色呢?
當楚豔陽與楚虹走了進來時,季如煙比了比一旁的兩椅子。
“楚女皇,虹公主,請入座吧。這場戲,正好這出戲,馬上就要上演最精彩的部份了。”
季如煙笑意盈然,讓楚豔陽與楚虹挑不出半點毛病,隻能是按下不滿,乖乖先且入座。
坐下後,兩邊的婢女侍奉上了好茶與糕點。
戲台上,楚豔陽驚愕不已。
因爲這個時候有人擡着一個大水桶,随後一個女的像是魔怔似的直接闖了出來,撲在了一個俊帥的戲子身上,嘴裏直呼,“給我……給我……”
直呼還不算,還要上下其手。
那個戲子大怒,“哪來這般不要臉面的女人!”
說罷,直接将那個頭鬓紛亂的女人直接推向了那個大水桶。
在水裏嗆了幾口水,女人趕緊爬了出來。
那雙清明亮麗的眸子嵌在精緻光滑的臉上,愈發的勾魂奪魄。婀娜纖腰,濕透的曲線玲珑畢露,似雪白衣愈發透明,光潔修長的脖子逐漸滑下,突起的山峰猶抱琵琶半遮面……
楚虹大驚,不由的直呼出那女人的名字,“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