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文泉的臉,都氣得發青了。
洛舜辰冷笑,“怎麽?送上門來的,爺還打不得嗎?”
“你--”
洛舜辰看着卦文泉那伸出來的手,直指着自己的面容,他則是往對方的面臉睨了一眼,“有沒有和你說過,想得到别人的敬重,首先你自己要先懂得自重。如果連起碼的自重都沒有,那還想我這個做晚輩的怎麽說呢?”
沒錯,卦文泉會讓洛舜辰狠抽一耳光,完全就是自找的。
本來嘛,他自己做一個看客,這不會發生什麽事。
偏生他自己非要像個跳蚤,跳出來也就罷了,偏生還想在季如煙的身上潑髒水。
洛舜辰又不是吃軟飯,别說面前的人是卦文泉說的這不知死活的話,若換做是蓮芍說的,他也絕不會饒了對方。
所以,他出手了,他要維護的不但是季如煙的臉面,還是自己的臉面。
她是他的妻,而他是她的夫。
夫妻本就是一體,一榮俱榮,一辱皆辱。
一旁的蓮芍皺着眉,“卦宗主,你說話确實是有失考慮。”
她身爲六宗最強者,她都這樣說了,代表着所有人都不會站在卦文泉這一邊。
季如煙聞言,嘿嘿一笑,“哎!活了這麽多年,見過許多人,撿金、撿銀、撿珠寶,就是沒有見過有人撿打的。今天,卦宗主還真是讓如煙大開眼界啊。”
明着踩臉的事,季如煙可從來不會收斂自己的鋒芒。
誰讓卦文泉自己湊着臉蛋上來,若是她不狠狠的回敬,怎麽能對得起人家這般的厚臉皮呢?
紫刀沒能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季如煙瞪了他一眼,他這一笑場,還讓卦文泉怎麽接戲啊。
洛舜辰則是寵溺的看着她,“娘子,咱們該怎麽動手呢?”
他示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阮修齊,表示現在就要動手了。
季如煙搖了搖頭,一副十分體恤的樣子,“咦?怎麽會是我們動手呢?儒宗的弟子,自然是由儒宗主處置才是啊!大家說對吧?”
佛安點了點頭,“如煙姑娘說的沒錯,儒宗主,你宗的弟子,還是由你處置比較好。請!”
儒越彬聞言,吓得臉色都發白了。
季如煙的意思,是讓他親手斷了自己義子的****!
這……
他們父子一場,他如何下得了這手呢?
可是,就算下不了手又能如何?他根本沒有辦法改變現在的情況,剛剛插嘴的卦文泉可是沒啥好心,明着是幫自己,實則還不就是沒事找茬來着?
儒越彬看了看地上的阮修齊,阮修齊的大眼直直的盯着他,“義父……不,不要……”
不要麽?
季如煙冷笑,這要不要,阮修齊還真的沒這個資格說!
“儒宗主,你沒這個勇氣動手的話,我不介意替你一把手!”
洛舜辰邪肆的眼眸,帶着笑意。
他可是樂意的很呢,隻不過,要真是讓他動手,他可不保證隻是隻損其一,而不暗中再下狠手。
儒越彬擺了擺手,“若能讓焰宗與儒宗的關系不會因此破裂,那就請洛公子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