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此時的她再怎麽委屈也好,都會讓人覺得,她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江城子冷冷的看着她,“你若真的無心陷害于我,大可以直接來找我說明你的委屈。可是,你沒有!”
江清兒怔怔的看着衆人,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再說話。
“阿昆!”
“奴才在。”
“好好的看守着她,從現在起,她不能步出這裏一步!待她的腹中胎兒生出來後,向衆人宣告,孩子并不是我的。随後,拉着她去祭奠海神!”
“是。”
阿昆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
季如煙則是聳肩,江城子會這樣的處置也不足爲奇。
吩咐完了之後,江城子帶着他們離開了這間房間,季如煙與洛舜辰相視一眼,彼此也沒有說話。
直到壽宴散去後,季如煙這才問江城子,“江清兒留着,真的好嗎?”
“别想得那麽好,她活過不今晚。”
江城子神色淡漠,像是在說天氣陰晴似的平凡。
洛舜辰微眯了眯雙眼,“你的意思是,江緻遠會殺了她?”
“當然。”
“既然你覺得他會殺了江清兒,爲什麽還要讓阿昆守在那裏?”
“隻是想讓江緻遠将江清兒帶走,然後讓他制造江清兒的畏罪自殺的景象,又不用我自己動手,何樂而不爲?”
江城子嘴角往勾,笑了起來。
季如煙一聽到這裏,不由無語。
好吧,江城子這貨,永遠都是笑百步的人。
當他們還在迷局的時候,他早就設想到了下面的路。
這樣的算計,還有什麽好玩的。
至少季如煙覺得,與江城子玩算計,根本沒啥好玩的呢。
因爲,根本不是同一個層次的對手,隻有輸的份了。
季如煙看着桑雨琴,突然說道,“雨琴,你的蛋糕呢?”
“啊!我把它扔了……”
桑雨琴懊惱不已,她一心想做給城城吃的,結果……
“什麽蛋糕?”
江城子有些茫然,完全不明白她說什麽。
“我本來做給你吃的。可剛剛一見你暈倒在床上,我一緊張,把它給扔了。”
“沒事的,下次再做就是了。”
“那不一樣的,這是我第一次做的啊。”
季如煙見桑雨琴懊惱的樣子,嘿嘿的笑了,然後牽着洛舜辰走了,留下江城子自己去哄嬌妻去了。
洛舜辰有些無語的看着她,“如煙,你這樣真的好嗎?”
“哪裏不好了?而且江江那貨也太淡定了,如果任由他這樣下去,早晚雨琴妹紙被他賣了,還傻呼呼的替他數錢呢!”
“好吧,怎麽說,你總是有理的。”
洛舜辰失笑,摟着她離開了這裏,把空間留給了那對夫妻。
剛剛離開大爺爺江傅大的宅子,隻是轉了兩個彎,就看見江玉山被江緻遠給喚住了腳住。
“玉山叔,你等一下。”
江緻遠站在那裏,将江玉山攔了下來。
“緻遠少爺,不知道你喚老奴有什麽事嗎?”
江玉山淡定的看着他,神色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