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領命!”
李太醫當下招了幾個太醫院的手下,前去觀看那三碗水。
李太醫爲了慎重起見,每一碗水,都有去嘗嘗味道。
與諸位太醫交換了意見之後,便走到靜妃與儲君元昭面前拱手說道,“微臣剛剛與幾位太醫檢查了水質,發現隻有鎮北候夫人裴月的水是摻有白礬,其餘兩碗水質并任何異樣。”
“裴月!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本宮面前做這等瞞天過海的事!”
靜妃大怒,她一直知道鎮北候向來不怎麽尊重聖上。
如今聖上逝去,兒子元昭雖爲儲君,就算元昭繼位,鎮北候也一樣會不理會元昭,隻會隻管掃門前雪的。
那樣的結局她不想看到,也見不得這等狂妄的臣子存在!
素聞鎮北候雪霸極寵裴月,如今裴月在行宮犯下這等大罪,她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必定要讓鎮北候承諾要好好輔助元昭,就算不輔助,也絕不會讓他拖元昭的後腿。
“靜妃娘娘,臣婦不敢做這等事,還請娘娘明察!”
鎮北候夫人裴月真的是驚慌了,她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讓婢女端的水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
現在擱在那裏的水,卻告訴大家是有問題的。
腦海閃過一道光,裴月轉首看着季如煙。
卻見季如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樣子似乎在告訴她,她與弟弟裴溪都算計錯人了!
一想到這個,裴月隻覺得全身如置冰窟之中。
“你有沒有做,在這裏的所有人都看見了!難道還要狡辯嗎?”
靜妃冷聲喝問,然後吩咐長安候安玄,“長安候,裴月這等大膽愚弄儲君,先押其入天牢!傳書給西北的鎮北候,本宮倒要聽聽鎮北候是怎麽解釋的!”
“娘娘,娘娘!臣婦真的沒有在水中加入白礬!”
裴月急了,還想再辯解幾句,但卻沒有機會了。
裴月讓黃金衛給押了下去,她的事暫且先告一段落。
季如煙笑意盈然,轉身看着呆滞了許久的裴溪,此時的裴溪雙臉,别提有多麽的難看。
突青突白,到最後的紅得像關二哥似的。
不過,他這不是羞的,而是怒火沖天。
“裴國主,還要再驗嗎?”
季如煙心情頗好,俏臉上那笑意,絲毫不掩飾。
“你在水中做了手腳!”
裴溪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讓衆人隻覺得他輸不起。
洛舜辰一直在旁看戲,如今戲已經臨近結尾了,他自然是要給自家的女人撐場子,于是笑道,“裴國主,你該不會是輸不起吧?一百萬兩黃金,在我天毒國而言雖不算多,但對夷國這麽個小國,怎麽也是一年的國庫收入吧?這水是否有問題,剛剛太醫也有驗證,若是裴國主不信,要不要本宮親自端碗水再讓你測測看?”
洛天瑞見他說話了,也站出來表話,“裴國主,你這是懷疑我天毒國的威信嗎?本宮端的水,絕無問題!”
有了這兩位天毒國的皇子出面壓下去,裴溪敢怒不敢言了。
季如煙可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招來了世子符樂聖,拿起那張字據,“如今滴血驗親,證明了我與裴國主不是父女。這字據上的一百萬兩黃金,不知道裴國主何時能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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