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父王!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
開什麽玩笑!
父王的松骨頭方式,肯定會讓他三天下不了床的。
符樂聖一邊求饒,一邊沖着燕王苦瓜臉,打着悲情牌。
燕王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嘿嘿一笑,揪着他的領子,向外拖出去,聲如寒冰,“你小子醒悟的太晚了!”
“蒼天啊!大地啊!你讓我死了算了吧!”
符樂聖叫苦連天。
燕王府的後院,不多時,便響起了某人的慘叫聲。
……
皇城的紫陽宮裏,雪妃怔怔的跪在地上,安玄冷眼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拿着一明黃的聖旨,宣:“奉聖上旨意,雪妃管教不善,故革去妃位,降爲嫔。靜茵公主個性陰毒,竟帶毒藥出入宮宴,意圖謀不軌,除去皇室玉碟,并賜毒酒一杯!欽此!”
一宣完聖旨,安玄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雪嫔,對不起了。咱家要按皇上的旨意辦事,請見諒!來人,剝去雪嫔身上的妃位制服,并将紫陽宮内屬于妃位的物品遷出送往内務府!”
雪嫔當即癱坐在地上,任由宮婢剝去了她的制服,神情呆滞的如同沒有魂魄的布娃娃一般。
這幾天的事,如同戲劇般似的。
女兒被打入天牢,緊接着皇後待自己如棄子一般,不伸手相助,反而是推得一幹二淨!
更讓她又惱又恨的人,莫過是鎮北候府的姐姐,竟說捐給聖上的銀子,皆要她全部吐出來,否則恩斷義絕!
好一個恩斷義絕!
紫陽宮亂哄哄的吵鬧不休,足足兩個時辰,這才安靜了下來。
女官瓊花看了一眼仍坐在地上的主子,不由心酸不已,上前扶着雪嫔,“娘娘,地氣涼,您身子一向不好,還是先起來吧。”
“瓊花,我什麽都沒有了,我什麽都沒有了。”
雪嫔悔恨的滑下了淚水。
女官瓊花輕輕的歎息一聲,“娘娘,您還有七皇子殿下,現在您與七皇子已經是步步難走,若是娘娘此時再頹廢,這皇宮之中,豈還會有您與七皇子殿下的地位?皇後娘娘如今對您不管不顧,但您卻還得站起來,才能讓七皇子殿下有一足之地啊。”
“對!我還有風兒!”
雪嫔像是被人打了一支興奮劑似的,當即回過神來,“風兒在哪?讓他立即來見我。”
女官瓊花苦笑,“娘娘,您太累了。七皇子現在讓聖上禁足于皇子府裏,又怎麽能出來呢?”
“禁足?發生什麽事了?”
“七皇子與六皇子起了争執,兩人在太傅面前打架了,聖上罰七皇子禁足一個月,修身養性。”
雪嫔惱怒的對着牡丹宮的方向大罵,“皇後那老婆娘欺人太甚!”
女官瓊花趕緊勸道:“娘娘,宮裏人多耳雜,您還是别罵了。眼下,您該想想辦法,渡過這一困境才是。”
雪嫔愁容滿面,“我都自身難保,姐姐又不幫我,我能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