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嘿嘿『淫』笑着摟住一班長的肩膀,而一班長平常雖然很能吹噓,天天說他上過多少多少女人,實則除了他未婚妻之外,他連别的女人手都沒『摸』過,見到這種天魔『亂』舞的場面後,他整個人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樣,赤紅着面膛,隻曉得一個勁的點頭了。
“哈!我對你還真有種一見如故的趕腳啊,跟兄弟說你看上哪個了?我讓你享受一次私人服務!”米迦勒重重的拍拍一班長的肩膀,一班長渾身一抖,脖子僵硬的扭過來說道:“這……這不好吧?”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告訴你吧,你們領導跟我們領導談完之後,你們這些人肯定要被咱們兼并,所以咱們以後就是一個戰壕的兄弟了,這種事你還跟咱們客氣什麽?說吧,看上哪個了直說,速戰速決你們領導發現不了的!”
米迦勒一個勁的撩撥對方,一班長僵笑了一下,猶豫了好半天才偷偷指着一個女人說道:“那……那個可以嗎?”
“靠!好眼光啊,跟我一樣喜歡大『奶』牛,我馬上就給你安排!”米迦勒哈哈一笑,卻又說道:“不過你一個人吃獨食肯定不行,找幾個你親信兄弟我幹脆給你們一起安排喽,這樣你才不會被人檢舉揭發嘛!”
“好好!”
一班長的雙眼一亮,忙不疊的在人群中點了幾個人,不是軍官就是班長,而米迦勒把手指伸進嘴裏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幾個身材最好的舞女立刻被人了過來,沒等那些小兵蛋子好奇的望過來,大學城的戰士們立刻嘻嘻哈哈的摟住他們,馬上遮擋了他們的視線,一班長便在米迦勒魔鬼般的慫恿下,帶着幾個軍官扭扭捏捏的進了營房!
“一人至少拖他們半小時,早一分鍾出來餓你們一天!”[
米迦勒重重的在一個舞女的屁股上抽了一記,舞女自信的一笑,搭着米迦勒的肩膀媚笑道:“放心吧米爺,看見本領使出來,保證能讓那些土鼈死在我們身上!”
幾個舞女扭着大屁股紛紛進了營房,米迦勒嘿嘿的『奸』笑一聲,轉身剛想走,耳朵卻被一隻玉手擰住了,就看丁玲滿臉冷笑的看着他說道:“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現在改拉皮條了是吧?”
“笨蛋!你懂個屁啊?”米迦勒沒好氣的拍掉丁玲的小手,靠過去低聲說道:“凡事都不能隻看表面,你知道這營裏一共多少人?有沒有藏着啊?還有他們萬一要不說實話,或者不肯把『藥』給咱們怎麽辦?這都要好好『摸』清楚才行,你就知道吃醋冤枉我!”
“我……我吃醋?”丁玲驚愕的指着自己的鼻尖,然後狠狠一腳踢在米迦勒的屁股上,氣呼呼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就跟着你,看你究竟耍什麽花樣,你要是敢拈花惹草…啊呸~你要是敢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你就死定了,給我走!”
米迦勒被丁玲扭着耳朵苦歪歪的走了,但丁玲自然不是傻瓜,明白米迦勒玩世不恭的表面下其實有着一顆細膩的心思,兩人大步離開衆人的視線後,丁玲小手一勾便挂在了米迦勒的脖子上,雙腿一躍也夾住了他的腰,然後佯裝親熱的在他耳邊說道:“笨蛋,别往排爆工事那邊走,那邊就算有『藥』也是廢物,趕緊去找拆卸車間……”
“小玲,你身上真香!”
米迦勒完全魂飛天外了,雙手極爲不老實的捧住丁玲的屁股,把鼻子埋在她的頸脖間貪婪的吸着香氣,丁玲的俏臉一下紅到了底,嗔怪的捶着他的肩膀怒聲道:“你給我專業點,要你配合我不是讓你占我便宜!你……你再敢拿那根**的東西頂着我,我就把它割掉!”
“這我可控制不了,它看見喜歡的人就會激動的!”
米迦勒連呼吸都開始粗重了,忽然一下把丁玲頂在了牆上,大嘴跟着就吻了上去,而從未近距離接觸過男人的丁玲直接就被吻懵了,鼻腔之中下意識的發出陣陣的嬌喘,本想緊閉的小嘴也迅速被米迦勒攻破,纏住她的舌頭痛快的擁吻起來!
丁玲一時間被吻的頭暈目眩,濃烈的男人氣息不斷往她鼻腔裏鑽,她隻感覺整片天地都爲之旋轉了起來,明明想要開米迦勒,可雙臂卻法克制的死死抱住了他的頸脖,就連小嘴也生澀的開始回應,嘗試着一點點的把自己的舌頭給伸進米迦勒的嘴裏!
“嘶~”
米迦勒的舌頭上突然一疼,腦袋和握住丁玲胸部的手都本能的縮了回去,但他的身體卻像釘子一樣把丁玲壓在牆上動都不給她動,氣喘籲籲的看着俏臉醉人的丁玲說道:“小玲!做我老婆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你快放我下來……”
丁玲的俏臉幾乎都快要燃燒起來,不由分說的硬是開了米迦勒,可等雙腳落地她才發現自己軟的都快沒力氣了,卻還強撐着身體,眼神慌『亂』的指着米迦勒的鼻子說道:“今天這事你要是敢對别人說一個字,我就跟你玉石俱焚,一定會殺了你的!”
“我心甘情願被你殺,也保證不會透『露』一個字,所以……能不能讓我再接着來?”[
米迦勒死死的盯着丁玲的俏臉,溫柔的摟過丁玲的纖腰就要吻下去,但丁玲微微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開了他,嘴硬的喊道:“你……你别得寸進尺,我剛才是沒反應過來罷了,我一點都不想跟你在一起!滾開啦,别在這礙手礙腳的!”
丁玲一把開米迦勒,便慌慌張張的往庫房方向跑,而米迦勒興奮的擦擦鼻子,居然捏着拳頭歡呼了一聲,拔腿大步追了上去!
“站住!庫房重地,任何人都不準随意靠近!”
丁玲剛剛跑到一排頗大的倉庫門前,兩個手持步槍的士兵便指住了她,丁玲擡頭往倉庫的标牌上看了看,一号倉庫幾個字十分的顯眼,而且不知是不是爲了慎重起見,兩張字迹都快看不清的封條還牢牢的貼在門上!
“呵呵~兩位幸苦了,是你們班長讓我過來叫你們的,那邊正在搞文藝彙演,待會大家還要一起會餐呢,你們趕緊過去吧,遲了可就看不到演出喽!”
丁玲背起雙手,努力做出一副鄰家小妹妹般的可愛模樣,可兩個守門的士兵微微猶豫了一會之後,卻還是問道:“口令呢?沒有口令我們不能擅自離崗的!”
“哪有什麽口令啊,你們班長正在營房裏摟着女人快活呢,你們兩個快點過去就行了!”
急『性』子的丁玲有些不耐煩起來,二話不說便要上來硬拽兩個衛兵,但衛兵們哪裏敢擅離職守,急忙掙開丁玲便用槍指着她喊道:“衛兵神聖不可侵犯,你再這樣我們就要開槍……”
“咚~”
衛兵的話還沒說完,兩顆腦袋便重重的撞在了一起,兩人“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哼都沒有哼出來,而突然襲擊他們的米迦勒得意在兩人身後拍拍雙手,說道:“跟他們廢什麽話啊,直接打暈多省事?”
“唉呀!你真是個豬頭,等人家醒了我看你怎麽跟人家領導交待!”
丁玲相當沒好氣的拍拍腦門,很是氣惱的瞪着米迦勒,但米迦勒卻一臉所謂的說道:“切~你真當我雷鋒轉世喜歡白做好事啊,給他們領導拉皮條就堵他們的嘴呢,你瞧好吧,等會自然有人來給我擦屁股的!”
“哼~就數你最下流……”
丁玲走上去用力的開米迦勒,大步到了倉庫的門前,看着上面的挂鎖以及封條,她毫不猶豫的抽出匕首給撬開,米迦勒見狀趕緊颠颠的跑上來幫忙開沉重的大門,可等大門緩緩打開之後,兩人立刻被裏面的東西給驚呆了,米迦勒張大着嘴巴緩了好一會才大罵一句:“我『操』……”
“這……這也太誇張了吧……”
丁玲捂着小嘴也震驚的不知所措,眼神從地面幾乎一直掃到了房頂的最高處,原來偌大一個倉庫之中,幾乎堆滿了各式大中小号的『藥』,一隻隻草綠『色』的『藥』箱堆的跟山一樣高,僅僅在中間的位置留出了一條兩人寬的通道而已,丁玲感覺自己就好像進入了一個『藥』的世界,槍炮的天堂,而且這還僅僅是一号倉庫而已,和這個倉庫一模一樣的房子旁邊還足足擁有三處!
“這該不會都是些廢吧?”
米迦勒有些不放心的跑了進去,随便找了一隻『藥』箱掃了一眼,立刻鬼叫着喊道:“我靠!這些子都生産十八年了,都快趕上咱們的歲數了,這還用個『毛』啊?”
“嗯!好像有些已經發黴了呢!”
跟着進來的丁玲扇了扇鼻間的怪味,那是子發黴後特有的味道,而她仔細看了看『藥』箱上的标記後又說道:“全是老式的『藥』,就算不發黴估計也有很多臭,要是帶着這些『藥』上戰場根本就是『自殺』啊!”
“那也總比沒有強吧?”
一道奈的聲音突然從倉庫外傳了進來,兩人驚慌的轉過身去,卻發現林濤正帶着銷毀所的所長等人站在外面,林濤滿是苦笑的搖搖頭,轉身看着地上兩個暈倒的衛兵,歎着氣對劉正天說道:“真對不起劉所長,我這些手下平時都野慣了,我稍微離開幾分鍾他們就敢把天捅個窟窿,我一定會好好處分他們的!”
“所謂了,以前我是帶着命令堅守這裏,但既然一切都不存在了,我心頭這重擔也該放下了!”劉正天很是奈的攤攤手,臉上多少有些意興闌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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