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跟陳末兩人一頭沖進了富人區,但行動卻立馬陷入了停滞,大量人流沖的他們不進反退,而且富人區之外的貧民也有不少趁機混了進來,見到平日裏高高在上的富人們狼狽逃竄,很多人居然也開始趁火打.劫,殺人的和被殺的層出不窮,除了外圍堕落者們帶來的巨大壓力之外,聚集地的内亂也在進一步擴大。
“操!在那呢!”
陳末突然指着右前方大喊了起來,氣質出衆的方霖在人群中幾乎是鶴立雞群,遠遠的就看到了她那一身米色的立領風衣,不過方霖此時的狀況堪憂,她挎着一隻很大的黑包正和幸田明子站在一起,和她們一同沖出酒的舞娘根本不顧她們,拎着僅有的物資驚慌的亂蹿,兩個小女人在人流裏被擠的跌跌撞撞,花容失色的完全不知所措!
“啊……”
突然,方霖高高的尖叫了一聲,隻見一個蓬頭垢面的流民,一把奪過了她身上的挎包,将她連人帶包一下拽倒在地上,方霖的包裏似乎有很重要的東西,她死死拉着怎麽都不肯松手,而反應過來的幸田明子也驚叫一聲撲了過去,幫着方霖奮力搶奪她手裏的拎包,但隻聽“哧啦”一聲,那隻高檔的愛馬仕皮包居然被三人一扯兩半,包裏零零碎碎的東西立刻散的到處都是。
“别碰我的相冊,别碰我的相冊……”
方霖驚慌失措趴在地上一把将地上零碎的東西全部攏入懷中,一隻紅色的相冊被她尤爲寶貴的壓在身下,而搶包的流民已經紅了眼,下意識的認爲方霖護住的東西一定是最值錢的,他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沖過去一巴掌就抽飛了礙事的幸田明子,又狠狠一腳踢在方霖的小腹上,方霖慘叫一聲翻滾到了一邊,流民惡狗一樣大力的奪過方霖懷裏死死護住的相冊,眨眼就在人群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還給我,你還給我……”
方霖的額頭被台階撞破了很大一塊,鮮血順着她的眼眉往下流淌,但相冊對她來說似乎更加重要,她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大聲喊叫,再也不負先前的幽雅從容,而這時林濤和陳末剛剛才沖過來,林濤急忙将她從地上扶起,蹙着眉問道:“怎麽了?你什麽東西被搶了?”
“相冊!我父母的相冊,林濤我求求你,幫我把相冊追回來好不好?”方霖急迫的抓住林濤的手臂,無比慌張的哀求他,但林濤轉頭看看黑壓壓的人流,隻能歎了口氣,說道:“方霖,你振作點,先别管相冊了,趕緊離開這裏要緊!”
“不!那是我父母的遺物,我一定要追回來,一定要追回來……”方霖頗爲神經質的搖了搖頭,推開林濤就想追下去,但陳末卻上前一步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大聲說道:“你他媽清醒點好不好?這麽多人你别說想追人,你隻要跟我們走散幾分鍾,你自己都找不回來,你給我冷靜點!”
“嗚……”
方霖捂住蒼白的嘴唇失聲痛哭起來,而林濤趕緊抓住她的胳膊問道:“你弟他們呢?怎麽不管你?”
“不……不知道,他帶人出去想跟那些人談判,出去就沒回來!”方霖失魂落魄的搖搖頭,而林濤歎了口氣,懷疑方禮平是兇多吉少了,隻好拉住方霖的手對陳末說道:“這裏徹底亂了,我們先出去再說!”
“好!”陳末點點頭,舉起步槍便朝天射了一個連射,擁擠的人群立馬驚慌的散開一大片,三個人拔腿就走,但剛剛被抽飛的幸田明子卻慌亂的喊着日文追了上來,陳末一愣,轉頭樂道:“嘿!還有個日本妞啊?亞麻跌~”
“林爺!我……我和你們一起……”幸田明子跑上來重重的咽了咽口水,先是警惕的看了看滿臉淫笑的陳末,然後眼巴巴的看着林濤。
“好!你扶着方霖,跟緊我們!”林濤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跟陳末一左一右的在前方迅速開道,但當他們剛剛跨出富人區大門的時候,兩台烏黑的警用防暴車卻兇悍的駛來,車頂的一束瓦亮的強光猛的打在他們身上,就聽一人在車裏用喇叭大喊:“林濤!是林濤,穿迷彩服的就是……”
“哒哒哒……”
密集的彈雨兜頭向林濤他們射來,周圍無辜的平民立刻被無差别攻擊,割麥子一般一茬一茬的倒下,一蓬蓬血霧接二連三的揚起,陳末鬼叫一聲,轉身夾起幸田明子瘋狂的往一棟廠房裏跑去,而林濤也不敢怠慢,同樣夾起身體輕盈的方霖急速跟了下去。
黑壓壓的人群成了林濤二人最好的屏障,子彈雖然密集,但人群卻更加密集,彈頭想洞穿十幾人之後再打到他們幾乎不可能,隻不過這群堕落者認出了林濤的身份,紛紛像嗅到大便的瘋狗一樣猛追了過來,沉重的防暴車直接從人群之中狠狠碾壓了過去,躲避不及的人們立刻慘叫着倒在車輪下,清脆的骨裂聲此起彼伏的響着,可堕落者們不但沒有絲毫的憐憫,眼中嗜血的紅光卻是越來越盛!
“我.日!這次真被你害死了,你身上這件破軍裝就不能脫掉啊?萬綠叢中一點紅,别人想不發現我們都難……”
陳末帶頭跑進了一間無人的空廠房,見身後的敵人暫時被甩脫,他氣喘籲籲的放下幸田明子,相當沒好氣的看着猶如黑夜中一盞明燈般的林濤。
“你也好不到哪去,你看看現在還有幾個胖子的?”林濤放下方霖,飛快的脫掉身上的迷彩服扔進了一個火盆裏,又端起步槍急忙跑到大門邊朝外看了看,然後轉頭問方霖:“我們跑到哪來了?周圍有什麽路可以出去?”
“我們在……在聚集地的正中央!”方霖咽了咽口水,臉色難看的說道。
“我靠!”陳末重重一拍自己的額頭,滿臉晦氣的說道:“運氣真他媽夠背的,跑來跑去居然跑到正中央來了,這下好了,咱們就等着被人家包餃子!”
“噓~”
林濤突然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朝外側耳傾聽了一下,接着急忙一揮手說道:“快!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後面來了很多人!”
“這邊!”陳末一扭頭,端着步槍快速的沖到了廠房的深處,在那裏有一排被彩鋼闆隔開的房間,門上還貼着“備件倉庫”四個大字,陳末想也不想便一腳踹開了房門,但裏面卻響起了一連串的驚叫,被陳末一聲喝罵,四五個貧民驚慌的捂着腦袋沖了出去,眨眼間就跑的一幹二淨!
“快進來!”
陳末趕緊回頭招呼了一聲,林濤帶着兩女魚貫而入,陳末立馬把門重重的關上鎖死,然後看了看空蕩蕩的四周,除了一些肮髒的被褥和貨架之外,根本别無他物,倒是一扇開在兩米多高位置的窗戶讓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先在這裏呆一會,萬一被人發現還可以翻窗戶出去!”
“還是手裏沒有打裝甲車的利器啊,不然炸了他們那幾台防暴車,我有信心擊潰他們!”林濤随便找了一個貨架坐下,笑着對驚魂未定的方霖招招手,方霖下意識的走過去貼着他的身體坐下,死死的抱住他的手臂。
“切~你這話就跟找小姐不帶錢一樣,說破天也是白說,老子手裏隻要有兩杆40火,我照樣能打的他們哭爹喊娘!”陳末不屑的撇撇嘴,抱着槍往一旁的貨架上一坐,然後笑眯眯的對幸田明子說道:“梅川酷子小姐,過來給哥揉揉肩膀,剛剛救了你一命,你怎麽也得表示表示!”
“我……我不叫梅川酷子,我叫幸田明子,幸福的田地,聰明的孩子,幸田明子!”幸田明子十分認真的看着陳末說了一句,但陳末卻滿不在乎的說道:“我管你叫什麽呢,你們日本女人在我眼裏都一樣,都叫沒穿褲子!讓你揉肩就揉肩,廢什麽話啊!”
“哈……哈伊!”幸田明子有些委屈的點點頭,見一旁的方霖也沒有異議,便磨磨蹭蹭的走到陳末身旁,技巧娴熟的給他按了起來。
“哦喲~你們日本娘們伺候男人的技術就是一流啊……”
陳末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爽歪歪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淫笑着說道:“嘿嘿~我以前一個小情人也是你們日本人,在地鐵裏認識的,你們那裏不是電車色狼很多嘛,我也就好奇試了試,第一個試的就是她,那小娘們一開始還不樂意,總往人堆裏躲,後來嘛,我連續大半個都經常跟她坐同一趟車,隻要看到她我就摸,她居然漸漸的就不反抗了,就算車裏沒人也會扭扭捏捏的跟我坐到一塊,直到有一天我對他說我要回國了,再也不摸她了,誰知道那居然主動跟我出了地鐵站,我直接就帶她去了酒店開了房!哎呀~想起那段日子呀,日本女人還真讓我回味無窮啊,真正的貼心小棉襖哦!”
“那……那樣做是犯法的!”幸田明子的動作緩了緩,低聲說了一句,但陳末卻立刻嗤之以鼻道:“殺人還犯法呢,但你看這外面殺的多歡快?我告訴你,說這些法呀,道德啊,無論從古至今都他媽是自欺欺人的東西,從來都隻有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就跟你們日本女人一樣,隻要逆來順受習慣了就好了,有壓迫就有服從,就好比我要是現在想睡你,你敢反抗嗎?”
“不……不敢!”幸田明子倒是十分老實的搖搖頭,反而更加賣力的給陳末按摩起來,而陳末滿意的笑了笑,說道:“對嘛!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麽尊嚴,什麽矜持,通通都是狗屁,就算強暴你,你第一次要死要活,第二次痛不欲生,但從三次開始,你自己就會學着享受了,以後要是突然不搞你了,你自己還會不習慣,心裏還想求着我來搞你,所以嘛,法律永遠是保護那些上流人物的,對你們這些小老百姓來說,那隻是種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