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讨厭!”方霖直起身來沒好氣的推了陳末一把,然後順了順自己淩亂的發絲,笑着說道:“你們幹的不錯,一來一去,三千斤大米到家了,待會免費找兩個小妹陪你們玩玩,籌碼乖乖交公啊!”
“啊?不是說一人一半嗎?感情你在這逗我跟林濤玩呢?”陳末十分郁悶的翻翻眼珠子,而方霖喜滋滋的歪歪腦袋笑道:“你們倆都是大款,吃喝不愁,屁股後面還那麽多小弟替你們賣命,還用得着跟我一個小女人掙這點小錢啊?我這可是在爲自己掙嫁妝呢!”
“那你幹脆嫁給哥,哥一毛錢嫁妝都不要你的,還倒貼你幾噸大米!”陳末牛皮哄哄的拍拍自己的胸膛,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賊心,但方霖卻莞爾一笑說道:“得了吧!看你的賊樣就知道你老婆肯定不少,我的男人隻能一心一意愛我一個,你能做到嗎?”
“嘿嘿~我**上不敢保證,但我的心靈上絕對沒有問題!”陳末嘻皮笑臉的沖方霖眨眨眼睛,而方霖還沒說什麽,林濤卻忍不住笑了起來,看着陳末說道:“你倒是夠坦白的啊!”
“那是,我這人從來不騙人,尤其是女人!”陳末嘿嘿一笑,玩味的問林濤:“兄弟,我剛剛那話是不是說到你心坎裏去了啊?你也是這麽想的吧?”
“呃……”林濤老臉一紅,讪讪的笑道:“**那是生理需要,心靈才是最真摯的感受嘛!”
“哼~一對臭不要臉的!”方霖沒好氣的一人瞪了他們一眼,站起來“噔噔噔”的跑向下注台去拿賭注了。
“陳末!”林濤轉頭掏出一支香煙扔給陳末,微笑着對他說道:“如果想救羅琳和鄭紅豔,我可以幫你!”
“羅琳是誰?我爲什麽要救她?”陳末十分納悶的眨眨眼睛,表情顯得很是無辜,而林濤蹙蹙眉頭說道:“你沒必要這麽提防我,羅琳本來就是我救下來的,我也不想眼睜睜的看着她出事!”
“哦!你是說霖霖店裏那個奴隸是吧?”陳末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然後大笑着說道:“兄弟,你也太搞笑了吧?如果那羅什麽是我女人的話,我還有心情在這看比賽?我直接帶人殺過去不就可以了麽,用得着這麽麻煩嗎?你真是誤會啦!”
林濤聞言也狐疑了起來,不斷上下打量着陳末,陳末的表情看起來不像作僞,悠然自得的神态也的确不像是來救人的,他沉默了一下便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算我搞錯了吧!”
“哈哈~你本來就搞錯了嘛!來來來,抽煙抽煙,不是我說你,你疑心病還真重……”
陳末無所謂的擺擺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枚金色的芝寶打火機,“叮”的一聲打開,笑眯眯的遞到林濤嘴邊幫他點燃香煙,但看到陳末手裏精緻的打火機時,林濤的雙眼卻是猛的一亮,一片贊新的記憶很快就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陳末!可不就是他腰裏那把加強版1911手槍的原主人嘛,那個在照片裏和三個美女合影的暴發戶,林濤口袋裏的那隻限量版的打火機也是屬于他!
“來!姐再賞你們一人一千斤,好好給我買哦!”方霖很快就走了回來,喜滋滋的把剛赢來的籌碼給林濤和陳末一人分了一疊,而陳末無奈的笑笑,對林濤苦歪歪的說道:“兄弟,女神有令,咱們拼了老命也得上啊!”
“萬一輸了你可别怪我們!”林濤掂了掂手中的籌碼,也是滿臉的苦笑。
“沒事!反正本錢已經回來了,輸了你們就去我店裏舔……洗盤子就行了!”方霖十分精明的呵呵一笑,然後轉身坐在兩男之間,歪頭對林濤低聲說道:“林濤,你晚上小心一點,我剛剛注意到兵子和他的幾個手下一直在盯着你呢,叽叽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麽,但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那不正好嘛,萬一沖突起來,你們也不能怪我喽!”林濤毫不在意的冷笑一聲,還有心情跟方霖調笑,而方霖氣惱的捶了他一下,嗔道:“還有沒有良心啊?我們今晚可是爲了幫你才救了羅琳的,你還忍心把我們徹底拖下水嗎?”
“哈哈~開個玩笑,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林濤趕緊擺了擺手,但陳末卻好奇的伸過頭來問道:“爲什麽現在不能動手?你不會是想幹掉那些奴隸販子吧?”
“爲什麽不可以?”林濤聳了聳肩膀,說道:“而且我不動手則已,一動手自然要把他們一打盡,當然,陳老兄你要是有興趣參合一下的話,咱們今晚就可以一起動手!”
“謝啦!這種事咱還是不參合爲妙,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女人,找不到幫她的理由啊!”陳末毫不猶豫的搖搖頭,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擡頭很有興趣的看着鐵籠裏剛剛走進來的兩個女人。
“咦?那個鄭紅豔怎麽現在就出來了?方禮平不是答應她打最後一場的嗎?”一直沒說話的王冉突然狐疑的伸直了腦袋,十分納悶的看着剛剛走進鐵籠中的女保镖鄭紅豔。
鄭紅豔此時已經被扒的就剩一套棉質的白色内衣在身上了,露出一身十分健美勻稱的身材,不過和剛剛的形象不同,她的臉蛋雖然被精心打扮了一番,但濃妝卻無法掩蓋她眼中的虛弱,搖搖晃晃的似乎随時都可能暈倒一樣!
和鄭紅豔對戰的正是那位拉傷了韌帶的女人,而和鄭紅豔相比,這女人就要顯得精神許多,她穿着一身大紅的内衣已經開始在做熱身運動了,雙眼十分嚣張的看着鄭紅豔冷笑!
“林哥!這究竟是怎麽回事?不會是方禮平出爾反爾,把那女的帶走故意去消耗體力了吧?你看她好像随時會暈倒一樣,比剛剛的狀況還差了!”王冉滿臉擔憂的看着林濤,而方霖立馬蹙着眉頭說道:“别胡說,我弟不是那樣的人!”
“方霖,生意當前,任何人都有可能會變的,禮平他不會眼睜睜看着别人赢走他的籌碼的!”林濤輕輕搖了搖頭,方霖的臉色立馬一滞,很是複雜的看了看主台上雲淡風輕的方禮平,似乎不得不默認了林濤的話!
“兵子!怎麽樣,下注吧?”
主台上的方禮平笑呵呵的轉頭去看兵子,而兵子嗤笑一聲,回頭看着方禮平冷聲說道:“你把那臭婊子弄成那鬼德性,你讓老子怎麽下注?想要我下注也可以,老子全買你的人赢!”
“這恐怕不合規矩吧?”方禮平微微蹙了蹙眉頭,輕輕搖了搖頭。
“操!你把老子當傻.逼嗎?這賠本的買賣誰他媽會幹?”兵子重重的一拍桌子,大聲說道:“既然是你坐莊,那賭注你就得接,老子花錢想賣誰就買誰,我就問你一句,我下五千斤,你到底敢不敢賭?”
“老方!”阿東也笑眯眯的看着方禮平,說道:“兵子可是你叫來賭的,人家想買什麽自然能買什麽,你不會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吧?”
“怎麽?聽口氣你也想買我的人赢?”方禮平挑了挑眉,而阿東哈哈一笑,說道:“當然!你的妞已經連赢兩場了,我沒到底不買啊,就怕你不敢接啊!”
“老方,你要敢接的也算我一個!”達子也探過身來急吼吼的說道。
“都想趁火打劫是吧?”方禮平冷笑一聲,拿起桌上的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支,蹙着眉頭在那想了很久,然後緩緩擡起頭看着身邊那一束束不懷好意的目光,說道:“這樣!兵子的奴隸我給她配根木棍,隻要你們答應,下多少老子都照單全收!”
“木棍?”兵子聞言沉吟了一下,又轉頭看了看籠子裏搖搖晃晃的鄭紅豔,然後重重一拍桌子喊道:“好!老子下五千斤買你的人赢!”
“我也來三千吧!”阿東眼珠轉了轉,較爲謹慎的丢了三千塊籌碼過來,而其他一些大佬也陸續下注,而且賭注一邊倒,幾乎全是買方禮平的人赢,就連現場所收的那些零散籌碼也幾乎一大半都是投給了方禮平的人。
“呼~原來是我弟坐莊,買不買都一樣了,赢了輸了都是我們自己家的錢!”方霖苦笑着搖搖頭,不再去關注比賽,但陳末卻伸過頭來笑道:“那幹脆咱們三個之間賭一賭怎麽樣?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好哇!你想怎麽賭?”方霖很有興趣的點點頭,而陳末微微一笑,突然打開放在自己腿上的拎包,居然從裏面掏出一把進口貨格洛克手槍,熟練的退掉槍膛裏的子彈還有彈夾,拿在手上說道:“格洛克17,十九發大容量的彈夾,我再拿一百顆子彈出來做賭注!霖霖你要是赢了這槍就歸你了,輸了嘛……嘿嘿~晚上陪我喝酒不準帶别人,地點你選!”
“賊心不死!”方霖滿目嬌嗔的撅了撅她的紅唇,然後興緻勃勃的轉頭問林濤:“林濤,你賭不賭?咱們赢了這家夥的槍去換酒喝怎麽樣?”
“好啊!”林濤毫不猶豫的點點頭,從腰間抽出了自己那把加強版m1911a1,笑着對陳末說道:“陳老兄,這把槍你應該不陌生了吧?”
“不錯!這槍我喜歡!”陳末波瀾不驚的笑了笑,居然沒有露出一點意外之色,然後挑挑眉對方霖壞笑道:“霖霖,你可别高興的太早哦,林濤那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待會不論咱倆誰赢了,你肯定要陪我們其中一個單獨喝酒的!”
“那我也情願選林濤,人家好歹不像你這樣一肚子花花腸子,跟他喝酒我放心!”方霖咯咯一笑,似乎早就看穿了陳末那些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