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在玩哪個血奴吧,那種髒兮兮的女人,也就他們人類感興趣!”另一位血族拿下嘴裏的香煙,玩味的笑了笑,而他的同伴卻說道:“該不會是給妮可吸了吧?”
“吸了又怎樣,就算給她吸個飽,她也恢複不了十分之一,照樣垃圾一個,她沒有半年的時間休想恢複到鼎盛時期!”夾着香煙的血族所謂的笑了笑,但一聲很輕微的聲音在兩人身後忽然響起,兩人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卻見渾身**的妮居然可徑直向他們走來,在兩人的笑容凝固間,她猛的揮手砸來兩束黑光,大吼一聲:“束縛!”
兩團黑光陡然間變成兩條黑繩,“呼”的一聲纏在了兩人身上,但以妮可如今的虛弱程度,這中力量和兩條膠帶綁在他們身上有什麽區别,兩人獰笑一聲就要掙斷,可妮可背後突然閃出來的一個男人卻讓兩人瞬時驚慌起來。
隻見林濤眨眼間就到了他們面前,他們揮手想要抵抗,卻被身上的黑繩一下限制住了自由,林濤的鐵拳一下砸在一個血族的下巴上,對方“嗷”的一聲連雙腳都離開了地面,林濤即使純**力量也是非常駭人的,而林濤的攻擊轉瞬間又到了,一拳封在另一人的喉嚨上,接着就是肘擊、膝撞,最後将兩人的腦袋重重的撞在了一起,兩個可憐的血族就像兩個紙片一樣,翻着白眼慢慢滑倒在了地面。[
“我們得快點,我的封印還有三分之二沒解開,如果黃超然趕來了,我們必死疑!”林濤極快的扒下地上兩個血族的衣服,他自己穿一套,又扔給妮可一套,順帶還徹底用拳力震碎了兩人的大腦,等妮可穿好衣服後,林濤又問道:“你還能飛嗎?不行你就帶我飛出去!”
“你以爲我是老鷹嗎?血族的飛翔能力都是需要力量支撐的,我現在連城牆都飛不上去!”妮可穿上襯衣搖了搖頭,臉上還帶着尚未平息的『潮』紅,襯衣的胸口也傲嬌的頂起兩個凸點。
“那我們隻能翻牆了!”林濤歎了口氣,在夜幕的掩護下,帶着妮可小心翼翼的蹿了出去,好在大學城一直都施行宵禁政策,路上除了偶爾路過的巡邏小隊之外,一個平民百姓都看不見。
“慢着!”
眼看城牆遙遙在望,林濤突然拉住了妮可,精神緊繃的妮可并沒有發現異狀,回頭納悶的看着林濤,而林濤蹙着眉頭說道:“我不能就這麽走,我得救出我的女兒!”
“你瘋了嗎?你的力量被封,你拿什麽救她?”妮可惱怒的看着林濤,說道:“你現在隻有回去調動軍隊,擺出一副拼命的架勢才可能『逼』黃超然就範,難道這種時候你還要感情用事嗎?”
“要走你走,我絕不會丢下我女兒不管的!”林濤十分堅決的搖了搖頭,妮可冷哼一聲,剛想走掉,但林濤卻問道:“難道你就不想拿回潘多拉魔盒嗎?我可以告訴你,那隻下落不明的魔盒就在我的手中!”
“什麽?”妮可回頭吃驚的看着林濤,而林濤點點頭說道:“我沒必要騙你,這裏你比我熟悉,我需要一個向導才能找到我的女兒,等我們回了山莊,我們可以一起研究魔盒!”
“但這裏的魔盒必須歸我!”妮可目光炯炯的看着林濤,而林濤則所謂的點點頭,聳聳肩說道:“沒問題!”
達成協議的兩人鬼魅一般穿梭在大學城中,之前關他們的地牢兩人已經搜索過,除了上百個渾渾噩噩的血奴之外,根本就沒林詩詩她們的影子,兩人十分默契的潛向城主府的方向,但周圍的警戒力量也越來越強,好在妮可身爲血族雙眼擁有熱成像能力,幾個隐藏在暗處的暗哨逐一被她發現,再由體力充沛的林濤上前一一解決。
“噓~想活命的就别說話!”
一個躲藏在樹梢上的哨兵突然被人捂住了嘴,一道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哨兵驚恐的點了點頭,渾身顫抖的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
“金典山莊莊主的女兒關在哪?”林濤的膝蓋緊緊抵住對方的脊椎,匕首上傳來的寒氣『逼』的的哨兵全身寒『毛』根根乍起,就聽他顫顫巍巍的說道:“我真不知道,别……别動手,城裏隻有兩個關人的地方,一個是圖書館的地下室,一個就是艾米小姐的住處!”
“哧啦~”
哨兵的脖子突然感覺一涼,那種有如撕開布匹般的聲音讓他知道,匕首撕開肌肉也是這樣,随即大量的鮮血開始湧進他的喉管,他捂着喉嚨“咯咯”的回頭看去,眼中全是難以置信的驚恐,卻見一臉陰沉的林濤已經把他的領子挂在了樹杈上,染血的匕首很随意的在他身上擦了擦,然後拿起他的五六半自動步槍身子往後一仰,便悄然息的離開了這裏。
“艾米的房子你認不認識?”林濤躍下樹梢輕輕的貼在妮可的身邊,妮可理了理額前散『亂』的紅發,點頭說道:“之前我就是被關在那裏的,房子的地窖被她改成了牢籠,但我可以肯定在我來這裏之前并沒有任何人類關在那裏,你得相信我們血族的狩獵感應!”
“詩詩跟青山縣陸軍司令的女兒蔣晶晶一起被俘,以黃超然目前的實力還不敢跟青山縣撕破臉,也許她們就被關在城主府也說不定!”林濤陰着臉想了想,問道:“那隻魔盒究竟在黃超然手裏還是艾米手裏?”
“應該是黃超然,艾米已經徹底淪爲他的奴隸,她的任何自私的念頭都逃不過黃超然的感應!”妮可臉『色』凝重的說道。
“好!既然這樣,咱們就聯手闖一回城主府!”林濤轉臉認真的看着妮可,說道:“如果勢不可爲的話,我可以原諒你棄我而去,畢竟你會飛,而我不行!”[
“難道你還認爲我會跟你一起殉情嗎?”妮可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卻又說道:“好了,先别說這些喪氣話了,排除黃超然體内的黑暗能量,他不過是個普通的商人而已,隻要不驚動他和艾米,城主府的衛兵沒人是我們的對手!走吧!”
深夜的城主府裏燈火依舊,冷冽的寒風吹的站崗士兵瑟瑟發抖,總是下意識的豎起大衣的領子,輕輕的跺着腳,而就在城主府的後院之中,一處精心休整過的矮樹叢中,兩雙冰冷的眼睛正在默默的觀察着這裏的一切。
“四個暗哨,果樹上兩個,變電房裏兩個,房子後門裏還有兩個守衛!”妮可用極低的聲音在林濤的耳邊輕聲說着,而林濤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果樹上的兩個很容易解決,但變電房的就麻煩了,那裏隻有一道鐵門,我沒辦法不聲不響的幹掉他們!”
“變電房的交給我,樹上的交給你了!”妮可眼中閃過一絲自信,而林濤隻好點點頭,把步槍放在樹叢中,順着米『色』的院牆根急速的一陣小跑,然後身形一閃就到了一棵碗口粗的小樹後,伸頭看看不遠處的兩棵果樹,樹上兩個抱着步槍的暗哨腦袋一點一點的似乎快要睡着,林濤不明白這些大學城的人幹嗎都喜歡在樹上安排暗哨,如果他有把弩弓的話,眨眼間就能聲息的幹掉這兩人,樹上的視線好卻不代表很安全。
“嗤~”
一把被林濤抹上泥土的匕首隐去了刀身上的亮光,閃電般從他手上『射』出,毫滞澀的『插』進暗哨的喉嚨裏,正打瞌睡的暗哨雙眼猛的瞪到最大,下意識的想要呼喊救命,但整個喉管被封,讓他想叫也叫不出來,接着雙眼一翻,倒頭就往樹下栽去,而早已準備好的林濤一個箭步上前,悄聲息的把對方捧在了手上,隻是樹梢上的枝葉卻因此一陣輕微的顫抖,發出了沙沙的摩擦聲。
摩擦聲立刻引起了另一棵樹上的暗哨注意,他狐疑的睜開朦胧的睡眼,扭頭往這邊看了看,但一把如法炮制的匕首就像剛剛宰殺他的同伴那樣,再一次閃電般刺進他的喉管,等他一頭栽下來時,林濤早就在樹下等着他,把他的屍首放在地上的同時,也抽出了自己的匕首和他腰間的手槍。
“咯啦~”
變電房是一棟平頂的水泥建築,除了一扇開了一道望縫的縫隙之外,堅固的就像座碉堡一般,但一陣酸澀的摩擦聲過後,變電房的黑『色』鐵門居然緩緩被人從裏面開了,隻見一身黑衣的妮可緊貼着鐵門旁的牆壁,鐵門一開她就一頭紮了進去。
從林濤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楚的看見裏面的狀況,妮可一頭沖進去之後,尖利的血族利爪輕輕一揮便割破了一個男人的喉嚨,男人一聲悶哼,捂着脖子一下就痛苦的跪在了地上,而他身後的一個男人正滿臉的渾渾噩噩,猛的見到一個長着獠牙的女人突然沖進來,他本能的想要驚叫,但妮可的速度是與倫比的,她修長的四肢整個纏在了對方的身上,櫻桃小口也忽然張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程度,一口便咬住了對方的頸動脈,讓他渾身觸電般的顫抖。
“你的催眠術練的爐火純青了,不用看你的雙眼也可以催眠他們嗎?”林濤悄悄『摸』到變電房中,滿臉苦笑的看着正在擦拭嘴角血迹的妮可,而妮可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淡淡的說道:“這不是催眠術,而是每個血族必修的捕獵技能‘呼喚’,隻是我恰巧把它們修習到了最高的級别,可以誘發獵物内心的潛意識,而我剛剛隻是讓他們覺得自己想上廁所罷了!”
“不死仆役?”林濤點點頭,随即看向她身後整個臉『色』發青卻沒死亡的男子,和血族多年的戰鬥讓他早就知道,任何一個成年血族都可以在咬過人類後,讓對方變成隻效忠自己的不死仆役,級别高深的血族公爵甚至可以一次『性』發展上百個仆役,隻是這些仆役同樣需要定期喂食血『液』,否則三個月之内身體就将腐壞死亡。
“他将帶我們輕松的打開城主府的大門!”妮可得意的笑了笑,然後看着剛殺完人,滿身血氣噴湧的林濤,她居然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說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再咬你一口,你的血『液』中有股能讓我興奮的力量……它們可以極快的提高我的戰鬥力!”
“别看着我的脖子,那樣會讓我認爲你想把我變成你的奴仆的!”林濤微微一笑,倒是毫不吝啬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如果僅僅隻是手臂被咬的話,就算血族親王來了也很難把他變成不死仆役,而妮可挑了挑眉頭,握住他的手臂說道:“血族的确是有把情人變成仆役的習慣,但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要是把你變成我的仆役,你的戰鬥力可是會大打折扣的!”
“别廢話了,咱們時間不多,圖書館那裏不定什麽時候就被人發現我們逃跑了!”林濤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妮可現在雖然不會把自己變成她的奴仆,但以血族一貫的『尿』『性』來看,隻要出了這裏,妮可絕對會第一時間咬穿自己的動脈,讓自己徹底淪爲她的玩物,這樣以後就再也不會有任何血族會嘲笑她的第一次是被人類給奪去的了。
“呼~”
妮可貪婪的用紅舌『舔』去林濤手臂上滲出的最後一點血『液』,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特殊的血『液』讓她渾身都在輕輕哆嗦着,而滿嘴鮮血的她在昏暗的光線中有種近乎妖豔的美,但她還是『舔』了『舔』紅唇意猶未盡的說道:“你剛剛聽到沒,我一天隻跳十下的心髒居然連續的跳動了,喔~真想一口咬穿你的脖子,徹底的吸幹你!”
“下輩子吧!”林濤翻了翻眼睛,收回微微麻木的手臂看了看那隻不死仆役,而妮可也不再廢話,揮了揮手臂說道:“過去把後門裏的守衛叫出來!”
“是!主人!”仆役急忙點了點頭,剛剛還麻木不仁的臉龐居然『露』出了點讨好的神『色』,他還聰慧的整了整自己的衣領,蓋住脖子上兩個被妮可咬出來的血洞,開門大步朝着城主府的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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