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怎麽知道?”李莎莎也驚訝的看着張旭。
“你公司門前是不是種着四棵很大的紅豆杉,就在開發區湖南路上?”張旭的眼睛緩緩的眯了起來,裏面全是不懷好意。
“啊?你去過我們公司嗎?”李莎莎徹底震驚了。
“05年的時候,哥哥我二十一歲,剛從部隊退伍!”張旭看着李莎莎笑嘿嘿的說道:“第一份工作就是去一家名叫愛莎的服裝廠當保安!”
“噗~”旁邊的林濤被香煙嗆的一陣咳嗽,驚奇的看着張旭問道:“那她不就是你以前的老闆嗎?你怎麽沒認出來她?”
“我哪有機會見到李大老闆的廬山真面目啊,她天天車來車往的,就算見到也是在車窗裏,而且我也沒幹多長時間就被人開除了!”張旭一臉邪笑的看着懷裏的李莎莎,戲谑的撩了撩她披肩的長發,說道:“李總,還記不記得有個兢兢業業的小保安因爲堅持要客戶進門登記,而被您罰了一個月的工資還掃地出門啊?嘿嘿~你怎麽也沒想到今天會坐在我懷裏?是不是感覺人生充滿了戲劇性?”
“我……我……”李莎莎的臉色很是難看,遇上個給自己打過工的保安就不說了,居然還是有仇的,隻是她想了半天才終于想起以前的事情來,異常尴尬的說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客戶來投訴了,那是個很重要的客戶,我……我現在給你道歉!”
“道歉?遲了!”張旭臉色突然一狠,憤怒的說道:“那是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你知不知道我幹的有多麽認真?連不是上班的時間我都會去廠裏巡邏一下,而且眼看着就要發工資了,我都答應我妹要給她買一輛最漂亮的電動車做她的生日禮物,可是你竟然因爲我認真就罰光了我整個月的工資,你知不知道我後來是怎麽把錢湊夠的嗎?是賣血!我去賣了血才湊夠那幾百塊錢的!!!”
每個人心裏必然有他的執着和斤斤計較之處,現在的張旭就是這樣,雙目通紅,表情幾欲噬人,他懷裏的李莎莎被他吓的全身發抖,一臉驚慌的看着他,而林濤隻好拍拍張旭,安慰道:“好了,事情都過去那麽多年了,你爲難人家一個女人幹嗎?”
“不行,我當時發過誓,一定要找這個姓李的報仇!”張旭一臉恨意的看着李莎莎,李莎莎幾乎是面無人色,她萬萬想不到時過境遷自己竟然會落地手下一個小保安的手裏,現在的張旭肯定今非昔比,想把她搓圓捏扁怎麽弄都行,要是心狠點她們這一車女人都别想有好下場。
李莎莎幾乎是萬分哀求的看着張旭說道:“求求你,我……我做錯事你沖着我來,千萬别傷害我那些姐妹!”
“我當然是沖着你來,她們跟我有半毛錢關系!”張旭冷冷的獰笑着,在李莎莎驚懼的目光中,張旭緩緩挑起她尖俏的下巴,戲谑的說道:“叫老公!”
“啊?”李莎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滿臉愕然的看着張旭,張旭卻大聲說道:“叫老公,聾了嗎你!”
“老……老公!”李莎莎無奈,隻好委屈的喊了一聲。
“嘿嘿~喊得不錯!”張旭滿意的笑了,突然把雙手一上一下的插進李莎莎的衣服裏,捏住她的一隻乳,又大聲的喊道:“喊老公我錯了!”
“啊?”李莎莎上下同時被攻,被張旭作怪的大手弄的難受無比,聽到張旭又有這種變态的要求,李莎莎隻能順着他的意思,委屈的喊道:“老公……老公我錯了!”
“嗯!不錯,乖啊!”張旭嘿嘿一笑,伸出一隻**的手在李莎莎的臉上拍了拍,然後很是舒爽的感歎道:“哎呀,這麽多年了,我都以爲報仇無望了,沒想到她今天自己送上門來了,爽,爽啊!終于解氣了!”
“不……不會?”正開車的齊天南一臉古怪的看着張旭,問道:“你所謂的報仇就是這樣?逼着人家喊你老公?”
“當然啦,你們以爲我還會怎麽樣?她罰我一個月工資我總不能殺了她?”張旭得意洋洋的靠在座位上,捏着李莎莎的臉蛋說道:“我那時候年紀小,人也單純,我賣完血之後就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讓這個姓李的女人痛哭流涕的對我喊老公我錯了,然後再狠狠的把她幹了,哈哈~就這麽簡單!”
“哎呀~讨厭!吓死我了你!”李莎莎哭笑不得的看着張旭,嬌嗔的捶了他一下,然後反摟住他的脖子,玩味的問道:“可你的仇隻報了一半呢,想不想繼續聽李總叫你老公?讓她跪着喊我錯了好不好?”
“你願意跪着?”張旭猶豫的捏捏鼻子,很是意動的看着李莎莎。
“願意!就當是賠罪喽,我的小老公!”李莎莎說着就把紅唇堵了上來,跨.坐在張旭的雙腿上和熱烈的激吻,兩人越來越有控制不住的迹象,李莎莎抱着張旭的脖子迷離的喊道:“小保安,快,别放過你們李總,幹了她就是你老婆了!”
“嗯哼~”林濤一臉無語的看着兩個激動的人兒,郁悶的說道:“當我和天南是空氣啊?”
“嘿嘿~激動了激動了,不好意思啊!”張旭尴尬的直起身體,摟着李莎莎說道:“李總,這個仇留着等我回來再報,我一定讓你嘗嘗小保安的厲害!”
“那我就洗香香等着你哦,看你這小保安有什麽花招喽!”李莎莎開心的一笑,麻利的從張旭口袋裏掏出一支煙,轉身靠在車門上邊抽邊問:“喂!小保安,說實話,你當年那麽小就意淫過我啦?你不是沒見過我的長相嗎?”
“見肯定是見過,但每次都隔着車窗看不清楚,可你的身材那肯定是沒話說的!”張旭的手緩緩在李莎莎的大腿上撫摸着,然後色眯眯的笑道:“你總是喜歡穿着一條黃色的短裙,每次你從車上下來那屁股搖啊搖的,搖的我都要醉了,還有次下雨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天你戴着個大墨鏡,剛想上車‘啪’就滑了一跤,摔在水坑裏兩條腿岔的老大,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你裏面居然穿了條紫色的丁字褲,就一條帶子勒在屁股溝裏哦,那屁股雪白雪白的!”
“哈!出了那麽大的醜我肯定記得啦,那條内褲還是我前夫從香港帶回來的呢,那天就是趕着和他約會才穿上的,你的眼睛倒是毒的很啊!”李莎莎噗哧一笑,白白的小腳不停在張旭褲裆上勾啊勾的,然後又無奈的一歎氣,感慨萬千的說道:“一轉眼十年就過去了,當年剛接手我爸的服裝廠的時候,我何等的風華正茂,現在眨眨眼就三十五了,一塊豆腐渣喽,虧你對我還有興趣!”
“和你玩的就是一種懷念!”張旭拍拍李莎莎的大腿,眼睛裏也不斷泛起對過往的思念,然後說道:“我看你今晚就别跟她們一起接客了,你這幾天的收入我來給!”
“幹嗎?你不會真想讓我做你老婆?”李莎莎驚訝的看着張旭,張旭微微有些尴尬,卻很真誠的說道:“當年你那麽高傲,能力又強,能娶了你是很多男人的夢想,我不想看到你爲了幾斤米就出賣身體。”
李莎莎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張旭的臉頰,也有些真情流露,溫柔的說道:“我做這行都快兩年了,一開始也要死要活的,挺過來之後也就這樣了,你不用爲我擔心的,而且等會進了那個聚集地之後,我也身不由己,他們那個老大彪子特别喜歡點我,我也沒辦法,不過我答應你,等離開那裏之後,我就暫停接客,幹幹淨淨的陪你過個年,想怎麽樣都随你,隻要别嫌棄我就行!”
“不嫌棄,你都陪我走過那麽多年了,我呃……”張旭突然說漏了嘴,見李莎莎滿臉的狐疑,他隻好讪讪的笑道:“那個……當年熱血沖動,自從見了你的丁字褲之後,你就成了我的女神了!”
“哈哈~小壞蛋,你當初不會想着我自己用手那個的?”李莎莎一臉狹促的看着張旭,右手做了一個上下套弄的動作,張旭老臉一紅,無奈的說道:“沒辦法,那時候又沒見過女人,誰叫你當時把腿岔那麽大的呢!”
“嘻嘻~就怕你上了女神之後,我就要被你打入凡間喽!不過隻要你别失望就行!”李莎莎很感動的看着張旭,時至今日,當手裏握着别人性命的時候,又有幾個人能做到心态平和,不橫行霸道的,像張旭這麽念舊的真的已經很少了。
“李莎莎……”林濤突然插話進來,看着李莎莎狐疑的問道:“你說那個聚集地的老大叫彪子?他姓什麽?長的什麽樣?”
“好像是姓李,叫李彪,五大三粗的一個人,年紀不算大,二十**歲的樣子!”李莎莎疑惑的看着林濤,問道:“哥你認識他?”
李莎莎叫林濤哥當然不是因爲林濤比她大,做她們這行的不是叫哥就是叫老公,哪怕來個十幾歲的小屁孩她們也會甜絲絲的叫聲小老公,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上了床的都能叫老公。
林濤沒有在意李莎莎的稱呼,隻是蹙着眉頭問張旭:“你覺得會不會是他?她描述的很像!”
“還真有可能,李彪從李強死了以後就一直消失了,如果躲在這裏的話好像也沒什麽不可能的!”張旭點點頭說道。
“他們那個聚集地的規模怎麽樣?把你看到的都和我們說一說!”林濤對李莎莎說道。
“他們的聚集地是在一個山裏的旅遊景點,人不是很多,男的最多就四五百人,不過女人和孩子不少,有一次她們出來吃飯的時候我大概看了一下,至少有三四千人,還有一些現在很少能見到的老人!”
李莎莎蹙着柳眉緩緩的回憶道:“我們每次去他們基本上從來不談聚集地裏的事,而且有一點我特别奇怪,按理說他們有那麽多女人了,幹嗎還跑來找我們呢?特别是每次和我們玩的時候,他們自己的女人卻隻有很小一部分參加,其她的女人幾乎沒見他們碰過,對她們還相當的客氣,那裏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托老所,那些人是在幫别人照顧那些婦女兒童!”
“對了!”李莎莎突然說道:“有一回,我和李彪在他房間剛做到一半,他有個手下突然進來回報說什麽一個女人難産不行了,李彪像是吓了一跳,說無論如何要保住她肚子裏的孩子,不然他沒辦法向上面交待,應該是他上面還有首領的樣子!”
“林哥,會不會是李彪呢?”張旭也一臉古怪的問道。
“那個……”李莎莎突然支支吾吾起來,略帶羞澀的說道:“那個李彪每次和我做的時候,都要讓我穿上一條綠色的長裙,再把頭發盤起來,說我長的特别像他喜歡的一個女人,我問他是誰他不肯說,但有一次他酒喝多了,摟着我不停的叫我嫂子,玉蝶什麽的,還說哥都廢了你就跟我,爲什麽要便宜林什麽王八蛋的!”
“靠!還真是李彪那小子,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暗戀自己的親嫂子呢!”張旭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濤,然後嘿嘿的賤笑着說道:“您老把人家嫂子弄了,看來人家對你的怨念很深哦!”
“别胡說八道!”林濤老臉一紅,喝斥了一聲,然後又疑惑的問道:“你不說羅玉蝶我都差點都忘了,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嗎?是不是在大學城裏?”
“肯定不在!”張旭十分肯定的搖搖頭,說道:“影城失陷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張紅那時候還以爲她是困在影城裏沒出來呢,爲此還傷心了好一陣子,結果沒過半個月妮可就親自下達了一條懸賞通緝令,見到羅玉蝶格殺勿論并且獎勵十噸大米,那時候我們才知道羅玉蝶并沒有死,還得罪了妮可!”
“這一家子人越來越神秘了!”林濤托着下巴凝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