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林濤一覺睡的很沉,『迷』『迷』糊糊間就覺得鼻腔裏充滿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接着一個軟軟滑滑的東西就塞進了自己的嘴中,睡夢中的他稍微有點清醒,卻分不清這是自己哪個老婆的香舌,隻曉得肯定是其中之一突然情動了,自己隻要盡情的『舔』弄就是了。
“嗯哼……”一聲熟悉的嬌哼響起,不過正當林濤想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卻總感覺哪裏不對勁,接着就聽到一個戲谑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嘻嘻~老公,老婆的腳趾好吃嗎?”
“呃……”林濤驚訝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捧着的竟然是一隻雪白的美足,一支圓潤的大腳趾正『插』在自己的嘴巴裏,調皮的挑逗着,這腳趾的主人不用說了,會和自己玩這種變态遊戲的除了蘇雅就沒旁人了。
林濤氣憤的把蘇雅的小腳開,剛想開罵,蘇雅卻一個翻身把自己的紅唇給堵了上來,這下夢寐以求的香舌到嘴,林濤再二話,順着高高隆起的小腹熟門熟路『摸』到一處幽谷小溪,蘇雅的雙眼一下就布滿了水汽,任憑大手褪去下身的内褲,然後像條美女蛇一樣纏上來,悄悄的在林濤耳邊說道:“小聲點哦,不但要照顧你兒子,你的小珊妹妹也不能弄醒哦!”[
“啊?”林濤一愣,這才發現自己的胸口竟然還有一條纖細的手臂環繞着,他急忙回頭去看,卻發現白珊正香甜的窩在自己背後熟睡,紅唇之間還吹着可愛的小泡泡。
林濤一拍腦袋終于想起來了,原來這是在蘇雅的小院裏,荒『淫』道的蘇雅昨晚心血來『潮』,興奮的拉着他們三人要一起大被同眠,盡管白珊開始死活都不願意,卻還是被蘇雅施展撓癢癢神功給徹底制服,但被林濤脫了胸罩之後,她便死死拽住内褲說什麽也不讓林濤得逞,于是,林濤昨夜硬是摟着兩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當了一晚上的和尚。
“不做了吧,把珊珊弄醒了不好!”林濤摟着蘇雅輕聲的說道。
“不行,人家想要了嘛,再有一個月我們連做都不能做了,我怎麽受得了!”蘇雅嘟着嘴硬是騎到了林濤身上,然後狡黠的一笑,輕手輕腳的一番動作,身上的白絲睡衣頃刻間失去蹤影,林濤的呼吸也一下粗重起來,摟着她的小屁股“啪”的一聲拍了下去。
“可以再重一點!”蘇雅媚眼『迷』離的嬌哼一聲,身體緩緩往下一沉,接着渾身都跟着狠狠一抖,壓在被子上的腳趾更是難言的糾纏在了一起,蘇雅激動的昂起了腦袋,身上一塊塊暈紅如同薔薇般迅速攀升,她的身子開始像騎馬時那樣時起時落,拽起林濤的大手迫不及待的就咬住一根手指放進嘴裏,恨不得一口氣塞進嗓子眼裏才好。
“唔……你們在幹嗎呀?”
正當蘇雅的動作越來越大,不斷開始往上翻白眼的時候,一臉『迷』『迷』瞪瞪的白珊卻突然支起了胳膊,『揉』着眼睛疑『惑』的看着身邊的兩人,此時的蘇雅渾身香汗遍體,那股酣暢淋漓的感覺即将襲滿她的全身,她見白珊已然醒來,她再也顧不得壓抑,大聲喊道:“對不起妹妹,我……受不了了!老公,快抽我屁股,快點……呀!”
蘇雅突然如同中槍一般渾身猛的靜止,翻着兩顆大大的白眼直挺挺往後倒去,直到林濤『露』出他那杆濕漉漉的鋼槍後,白珊也“呀”的一聲驚叫,羞憤欲死的躲到林濤懷裏,滿是嬌嗔的埋怨道:“哎呀~你們怎麽回事呀,說好不做的,居然還當着我面……”
“珊珊……”蘇雅緩緩從“死亡狀态”中複活,力的拍拍白珊白嫩嫩的大腿,說道:“老公還沒交貨,我這個大肚子最大程度就這樣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我不,太…太不要臉了,我不幹!”白珊賴在林濤懷裏死活不肯出來,俏臉紅的跟燒着一樣,不過很快她就感覺竟然有人在扒自己的内褲,她吓了一跳趕緊拽住,卻發現竟然是蘇雅這個不自覺的幫兇,她懷了孕白珊也不敢用力反抗,隻能可憐巴巴的哀求道:“好小雅,求求你别這樣,我做還不行嗎?但……但你得出去才可以!”
“哈哈~想得美,我被抽屁股的樣子都被你看見了,你今天還想跑嗎?老公,快上她,老婆給你加油助威……哇!好粉的一對小木耳喲!”
“你們……你們想幹什麽?呀!死小雅你要死啦?你怎麽用嘴啊,求啊…别吸那……你讓老公來好不好?嘔~戳到喉嚨了啦……”
一個小時候,林濤神清氣爽的靠在床頭抽着煙,白珊就跟灘爛泥一樣趴在床上,光滑如絲的背上盡是一塊塊尚未退卻的紅『潮』,而一臉壞笑的蘇雅挺着大肚子就像女『色』狼一樣,一會在白珊這裏『摸』『摸』,一會又在那裏『揉』『揉』的,白珊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了,任憑她捉弄,隻能用不斷哼哼的聲音進行抗議。
“喂!姓林的!”蘇雅爬上床頭踹了踹林濤的大腿,林濤貪婪的在她潔白的**上刮了一眼,卻明白蘇雅這是要給他安排事情了,蘇雅就是這樣,想和他上床了,會叫他親愛的或者老公,甚至是大雞x哥哥都可以,但如果有什麽其它方面的需求,又是在林濤職責範圍之内的,蘇雅就會像現在這樣,毫不客氣的叫他姓林的。
林濤轉身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然後抱起腿邊軟綿綿的白珊摟進懷裏,手裏把玩着白珊懷裏的小紅豆,笑着問道:“蘇美女又有什麽事情要指派小的去幹的呀?您盡管吩咐,我必定肝腦塗地!”
“切~少在那裝模作樣,你要是爲我肝腦塗地了,你家那幾頭母老虎還不把我生吃了呀?”蘇雅不屑的翻着眼睛,然後拉住腳邊的鵝絨被蓋住優美的身段,嗔怒的說道:“哎呀,你這頭驢子怎麽回事啊?和你說正經的你『亂』什麽看呀?你珊妹妹已經完蛋了,再起火我可不幫你滅!”
林濤尴尬的看看自己又有擡頭趨勢的小林濤,隻好拉住被子連同懷裏的白珊一起蓋住,然後說道:“有話你就說呗,你現在是懷了龍子,我還有什麽敢不答應你的?以後虐待我兒子怎麽辦?”
“知道就好!”蘇雅得意的昂着腦袋,深深的爲能懷了林濤的孩子而驕傲,然後轉身拉開床頭櫃上的抽屜,『摸』出一張白紙遞給林濤,淡淡的說道:“聽說你們這幾天準備進入城市啦?這單子上的東西你可得爲我找齊了,都是我和寶寶将來要用的!”
林濤狐疑的拿過那張密密麻麻寫滿蠅頭小楷的4紙,僅僅看了個開頭他便目瞪口呆的念道:“蒙可牌羽絨服紅白各兩件,頂級夏季長裙任何國際品牌都可,以白『色』水藍『色』爲主,首飾項鏈黃鉑金每樣十套,括弧偏愛藍寶石,普拉達的包包有多少要多少,嬰兒手車,搖籃,『奶』嘴,『尿』不濕,新西蘭産『奶』粉……我靠!小雅,咱們這次去一個大隊的人,能回來多少都不知道,你不會以爲我是去國外度假的吧?”[
“他們能回來幾個我一點都不關心,反正你是我蘇雅的男人,我知道你肯定能回來的,就算真回不來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帶着寶寶一起下去找你團聚的!”蘇雅很是輕描淡寫的說着,但林濤卻知道她絕對是自己女人中最偏執的一個,認定的事肯定能說道做到,林濤隻好投降道:“好好好,我盡量幫你弄,但這麽多東西肯定不可能都弄齊的!”
“你看完最後一句話再發表意見好不好?”蘇雅氣呼呼的指着紙張,說道:“看到沒,以上物品僅供參考,切記量力而行,安全第一!你真當我是要東西不要命的拜金女啊!”
“呼~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嘛!”林濤大大的松了口氣,剛想給蘇雅一個“香吻”,蘇雅卻一臉冷笑着問道:“你少在這給我打馬虎眼,我問你,你家那幾個婆娘又給你下達了多少任務啊?我這個應該不算最多的吧?”
想起前幾天嬌嬌和自己剛做完,還沒從自己身上下去呢,便和蘇雅如出一轍的拿出一個本子,請注意,還是個筆記本,上面同樣密密麻麻寫滿了她們姐妹幾個所需要的東西,林濤一想到那山一樣的東西便是眼前一黑,痛苦的說道:“你們還是殺了算了,她們剛來個團購,你這裏又來個瘋狂大血拼,還讓不讓我活了啊?”
“哈!你以爲就你一個人痛苦啊?等咱們給你生兒子的時候那種痛苦才叫生不如死呢,這點東西僅僅是補償而已,姐妹們大好的青春,美麗的身體,還不都是給你這頭驢子一個人霸占了啊,你找這麽多老婆活該你受罪!”蘇雅搓着牙花滿臉的憤恨。
林濤立刻閉上了嘴,和女人吵架男人永遠占不了理,特别是每隔一星期就召開一次家庭批鬥大會的女人們,他隻好默默收起蘇雅的紙條,并且萬分小心的收好,轉過身時很是唏噓的拍拍懷裏乖巧的白珊,感歎道:“還是我的小珊最好,從來不『亂』提要求!”
“老公……”白珊突然擡起頭,一臉羞澀的看着他,扭捏道:“我的單子在我房間裏,還沒來得及給你呢,不過其它東西都可以不要,但是明年婚禮用的婚紗,禮服和珠寶首飾千萬不能少哦,少了我就咬你!”
林濤的眼前徹底一黑,悲哀的在心中呐喊,我上輩子究竟造了什麽孽了,爲什麽找了這麽多兇悍的惡婆娘呢?他悲苦的把懷裏的白珊放在蘇雅身邊,從床上站了起來,決定還是出去走走爲好,不然準得郁悶死。
不過兩個女人這點倒挺好,林濤一起床她們便急忙伺候他穿衣洗漱,蘇雅一邊給林濤套着内褲,一邊奇怪的問道:“對了,前天晚上我看到楊小妹從别墅裏哭着出來,你是不是罵她了?你也是,楊小妹就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你跟她置氣做什麽?”
“你以爲憑她的臉皮,光罵她她就能哭?我那是揍她了!”林濤相當氣憤的說道:“我再不揍她她就要飛上天了,你們是不知道她前天晚上對我幹了什麽?她竟然在我酒裏下『迷』幻『藥』,然後把她大老婆周婕到了我床上!”
“啊?那你……和周婕那個了沒有?”蘇雅忽略一切,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當然沒有了,雖然那時房裏黑咕隆咚的,但我一『摸』她呃……的臉就不對,但我又不忍心傷害人家,隻好故意裝作酒醉躲到廁所裏去吐了,等她走了我才出來的!”林濤的臉『色』一臉變換了數下,其實那晚他都已經把周婕脫的光溜溜了,兩人吻了又吻,『摸』了又『摸』,林濤借着酒勁差點就把人家胸前兩顆球都給『揉』炸了,要不是周婕喊痛的聲音讓他察覺到了不對,楊小妹的借種計劃早就成功實施了。
“就爲這點破事你就揍小妹啦?這件事可是你自己親口答應的!”蘇雅站起身來一臉狹促的說道。
“肯定不止這點事啊!”林濤煩躁的抓抓腦袋,一屁股坐在床邊說道:“你們根本就不知道,那丫頭越來越得寸進尺,她和榕榕兩個私底下偶爾玩玩我也所謂,反正她們倆是好姐妹,可前天晚上我從房裏出來後準備去找媚兒的時候,那混球竟然鑽到小嬌的房間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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