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妹,别耍賴了,我知道你已經憋了一早上了,再不把你的戰績告訴我們,你就該憋瘋了吧?”羅榕伸手在楊小妹的屁股上拍拍,楊小妹立刻停止了打滾,臉上哪有半滴眼淚,還沒好氣的瞪了羅榕一眼,嬌嗔道:“就知道幫你家那個最恥男人說話,晚上非得教訓教訓你不可!”
“快點吧,你不說我們都急了!”羅榕隻好去哄她,楊小妹不正經的時候跟個孩子幾乎沒兩樣!
“哈!馬曉蘭那個騷婆娘簡直人間罕見啊,我告訴你們!”楊小妹很快就來了精神,得意比的說道:“她昨晚帶我去了一個小休息間,在路上我才隻是摸了她幾下,她竟然連褲子都濕了,然後我就故意逗她,把她扒得光光扔在沙發上,每次等她快到巅峰的時候我就突然停下,我看她急的想找根黃瓜代替的心思都有了,接着她就開始不停的求我,最可怕的你們知道是什麽嗎?那女人瘾頭一上來嘴裏喊的亂七八糟,什麽都敢往外喊,一開始喊弟弟,然後喊哥哥,最後就開始喊親爹親爸爸了,我勒個去,我真沒見過這麽騷的……”
“不……不會吧?還有這種女人?”白珊坐在羅榕身邊抱着她的胳膊,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楊小妹,雖然是在說别人,但她自己卻被羞的俏臉通紅,閃閃躲躲的小眼神裏充滿了好奇。[
“小妹……”林濤語的搖了搖腦袋,郁悶的說道:“說重點好不好?别老說黃色故事,虧你還是個女人呢!”
“可那女人一整晚都是這個調調啊!”楊小妹也很奈,說道:“其實那女人口風緊的很,我一開始都弄了她兩次,手都開始酸了,但那女人不但和我七扯八拉的,居然還想從我嘴裏套話,而且她的床上功夫也很了得,發現我是女人後竟然對我施行了逆,呃……”
“哈哈~小妹,昨晚你**給她啦?”羅榕眼睛一亮,立即嘲諷的看着楊小妹。
“爲了完成咱們偉大的林上校指派的任務,我能不玩命嘛!”楊小妹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接着說道:“不過那女人的功力終究比不過我,她洩出第十三次的時候終于犯渾了,不但尿了一褲子的,嘴裏叽裏咕噜什麽話都開始往外說,剛剛她沒出來送行肯定還在床上爬不起來呢!”
“十……十三次?”白珊怯怯的躲在羅榕的肩膀後面,隻露出半個腦袋,不停的往嘴裏幹咽着口水,眼睛裏就像看到外星人一樣那麽驚訝!
“那你究竟知道些什麽了呢?”林濤關心的當然不是楊小妹那些風流事。
“其實……其實嘛,嘿嘿~那時候我也暈暈乎乎的了!”楊小妹幹笑了一下,實在沒敢告訴林濤,她那時候其實也來了十來次了,蹙着眉頭想了半天才說道:“不過我有點可以肯定了,陳利民和失蹤的那兩個人有協議,如果陳利民能把武警手裏的武器給騙走一半,那麽等他們攻下電廠之後,隻要一半物資和一半女人,剩下的都留給陳利民!”
“哼哼~和那幫堕落者談生意?這簡直是與虎謀皮,陳利民腦子也太好使了吧,估計連骨頭渣滓都不會給他剩下!”羅榕非常不屑的笑着。
“哦!對了,我還想起來一件事情!”楊小妹一拍大腿趕緊說道:“馬曉蘭還說就算物資全都沒了也沒關系,他們照樣餓不死,說什麽那麽多粽子足夠他們吃上一年的,所以我懷疑他們肯定是在電廠裏還藏了不少物資!”
“唉~武警在爲他們拼命,他們卻這麽自私,真是小人!”林濤相當奈的搖搖頭,深感人性陰暗面的可怕。
車隊順着一條昔日的省道緩緩向前開着,隔着老遠都能看到被車輛揚起的黃色煙塵,在這種幾乎和沙漠沒兩樣的地方行駛就是這點麻煩,除了前兩輛領頭的車以外,後面的車輛根本沒有能見度,海量的沙塵打在車體上如同炒豆子一般叮叮作響。
車隊裏其實并不僅僅隻有林濤他們和五十個軍人,那十幾個文藝女兵包括王娜,還有一些小戰士們剛談的女朋友自然也都跟了出來,細細算下來居然快有百十來号人,隻是女人們自然都坐在條件相對較好的越野車裏,而大頭兵們就隻能呆在軍卡的車廂裏遭罪了。
這麽多的人,林濤想想那僅有一車的物資,還是覺得得跑趟回頭路才行,把導發射基地裏的物資索性一口氣給它全部清空算了,不然食物看似不少,其實最多也就夠他們吃一個月而已。
在林濤的指導下,車隊一路順着原路返回,其實導基地距離火電廠并不是很遠,最多七八十公裏的樣子,但就是這平時看似很近的路途,卻足夠林濤他們跑上大半天的。
這一路上不僅活屍成堆,隻能小心翼翼的挑一些偏僻的小路去走,而且倒塌的電線杆,損毀的房屋以及坑窪的路面,一不成了阻撓車隊前進的障礙,還有現在這幾輛大體積的軍卡,簡直都成了黑夜裏的明燈,隔着老遠都能把活屍給招過來,要不是來的時候林濤他們已經清理掉不少活屍和障礙,連一隻擋在必經之路上的屍王也被林濤幾炮給打死了,這麽多人和車想通過這短短的七八十公裏,非得掉上一層皮不可。
“指導員!看天色馬上要起大風沙了,你看我們是不是趕緊找個地方避避?”對講機裏傳來齊天南的聲音,他和王娜都坐在領頭的自行火炮裏,前面的路況自然是他最先得知,而且現在大風沙的天氣越來越常見,人們早就深刻的體會到了它的恐怖。
林濤駕駛的猛士就跟在自行火炮的後面,随着齊天南的話音結束,沙礫敲擊猛士車體的響動就越來越大,連一些指甲蓋大小的石子都開始往玻璃上撞來,整個天空更是灰蒙蒙一片,林濤蹙着眉頭拿出地圖看了一會,便拿起對講機道:“所有車輛減速,齊隊長你們的車輛注意右側,前方大約兩公裏處有一家鋼材市場,我們今晚在那過夜!”
車隊得到命令後斜斜的殺往路邊的鋼材市場,等最後一輛墊後的軍卡進入堆滿鋼材的大院後,一股聲勢浩大的狂風頃刻而至,夾雜着漫天的黃沙以及沙礫呼嘯而過,僅僅一兩米之外連人都看不清,而且隻要被稍大一點的沙礫砸到,臉上立刻就是一道血口子。
此時搭帳篷簡直就是找死,士兵們隻好護着女人們慌忙沖進了混凝土結構的辦公樓裏,但這股惡風超乎想象的巨大,就連從院子外追來的活屍都遭了殃,齊天南帶着幾個士兵頂着強風剛沖到門口,誰知那幾隻活屍居然悲催到了極點,“呼”的一聲就被吹刮上了半空,隻在昏暗的天空中留下幾個凄慘的小黑點。[
誰也沒想到這次的風沙會持續上整整一天一夜,還好鋼材市場的辦公樓足夠結實,若是換成一般的磚頭平房估計早被連根拔起,也虧了鋼材市場裏的材料多,每扇戶都被及時的用鋼闆封住,不然即使躲在樓裏也是白搭。
這一天一夜的時間林濤也沒有浪費,言傳身受的給所有士兵上起了大課,把他這些年的一些求生經驗以及戰鬥技巧,都毫保留的傾囊相授,包括齊天南和羅榕在内,連女人們都聽的十分認真,畢竟技多不壓身,末世裏誰都希望能多學會一分保命手段!
等林濤上完課後,又輪到羅榕活動開了,她把所有的女人都組織了起來,從最基本的槍械結構開始教授,不求她們能像男兵一樣勇猛的沖鋒陷陣,隻希望她們在手裏有槍的情況下多少形成點戰鬥力,而不是一聽槍響就吓得抱頭蹲下,或是拿到槍就把自己給崩了。
肆虐了一天的狂風是在傍晚停下的,那時候太陽的光輝正好也撤去了最後一絲光輝,林濤他們沒有選擇再逗留下去,而是開上車決定連夜趕路。
車隊再次上路,一路上并沒有多少可以說的,最多也就是有驚險,隻是狂風過後的景色就更爲凄涼了,少量的建築托狂風的福得以從沙堆裏掙脫出來,但更多的建築卻被情黃沙掩蓋,連綿起伏形成一個個大大小小的沙包,周圍荒涼的幾乎連活屍都看不到幾隻。
活屍少了路自然就變的好走了不少,但周圍的地貌卻因爲風沙改變的有些大,這讓林濤費了很大勁才辨認出原有的方向,走走停停一直到了半夜才趕到坦克訓練營所在的山腳下。
“所有車輛燈火管制,靠邊停下!”林濤捏着對講機發出了命令,九輛車瞬間把所有燈光全部熄滅,緩緩的在路邊停下。
車裏的人們一個個十分奇怪的看着從猛士裏翻出來并爬上車頂的林指導,就看他舉着望遠鏡往深山的方向看了好一會,似乎連眉頭都蹙了起來,接着就是齊大隊和羅上尉一齊望着那個方向,臉色有些凝重。
“會是什麽人?”羅榕當先開口,她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有些沒頭沒腦的,但若是看到了訓練營所在的山坳裏隐隐透出的火光,也就能明白她的意思那山坳裏分明是有人!
“上次藥庫的爆炸實在太巨大了,連天南他們在發電廠裏都有所感覺,我想應該是有人被爆炸吸引過去了!”林濤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眉頭蹙的很深,猶豫者說道:“就是不知道是敵是友啊,不過敢打藥庫主意的人,實力應該不會太小!”
“現在敵明我暗,我們直接摸上去看看就是了,要是敵人咱們正好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羅榕多少有點戰鬥狂的傾向,滿臉的躍躍欲試。
“行!”林濤覺得也隻有這樣了,點點頭便對齊天南說道:“天南,點一小隊擅長潛伏的弟兄跟我們走,我們摸上去先看看情況!”
“是!”齊天南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一口氣點了五個老兵的名字,讓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裝備好武器裝備準備出發!
“女兵全都上車待命,剩下的男兵原地警戒,我們走!”林濤下完命令,帶着一隊人飛快的消失在眼前的枯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