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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濤轉身走向一個音樂聲震耳欲聾的包廂,這間包廂正是他們昨晚吃飯的那間,也是三樓空間最大的地方,裏面咚咚作響的音樂和酒醉金迷的場面,以至于林濤擰開門站在門口,裏面居然都沒一個人發現他。
昏暗的包廂裏一片**肮髒的場景,三組長長的沙發上以及地毯上都滾滿了一個個赤條條并且糾纏在一起的男女,大量傾倒的酒瓶到處散落着,酒味和男女體液混雜的味道充斥着這裏,混合成一種可以讓人極度亢奮的淫亵氣味。
林濤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一絲不挂的柳夢如,她此時正伏在張海晨的腿間,像隻豐滿的母狗一樣伸着舌頭舔着他的右腳,胸前的兩團碩大垂的就像兩個肉葫蘆一般,雖是不惑之年的熟女,倒也的确有幾分勾引男人的本錢!
張海晨爽到不能再爽了,地上一個豐滿的豔婦給他舔着腳趾,懷裏居然還摟着一個更加極品的美女,但讓林濤最沒想到的是,坐在張海晨懷裏随着音樂大幅度上下起伏的女人,居然會是他的前女友——夏岚。
夏岚一改之前敬小慎微的姿态,同樣不着片縷的她披散着齊臀的黑色長發,嘴裏叼着半截煙霧缭繞的香煙,仰着滿臉迷醉的吞雲吐霧,一隻纖細的胳膊環着張海晨的腦袋,把他死死按在自己傲人的胸脯上,而張海晨也同樣十分癫狂,一邊啃着夏岚的飽滿,一隻大手不斷拍打在夏岚的翹臀上,夏岚雪白的翹臀早已被他拍打的一片通紅。
不過夏岚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嘴裏不斷大聲的淫叫,還把抽到嘴裏的香煙嘴對嘴給張海晨渡過去,接着就是兩人深深的舌吻,很快,張海晨突然渾身狠狠的一抖,竟然低吼着在夏岚體内爆發開來了,而夏岚似乎也到了巅峰,全身蕩漾出異樣的嫣紅,癡迷的和張海晨瘋狂接着吻!
一縷特殊的香氣悠悠蕩蕩的飄進了林濤的鼻腔裏,那是一種甜到發膩的味道,曾在東南亞呆過許久的林濤知道,隻有高純度的海洛因才能迸發到如此地步,而這種香氣正是從夏岚和張海晨兩者的嘴裏飄蕩出來的!
此刻看到夏岚**不堪,仿佛連魂魄都徹底堕落的樣子,林濤不禁有些悲哀,這還是當年那個品學兼優的天之嬌女嗎?還是那個才貌雙全的乖乖女嗎?兩者之間的區别簡直有若天壤之别!
等到夏岚從張海晨身上跳下來,和柳夢如一起跪在地上給他清理的時候,林濤又清楚的看見夏岚的胸部竟然還被紋上了兩個極具侮辱性的文字,左胸一個“賤”,右胸一個“奴”,黑色的楷體字在她雪白的胸脯上顯得異常的刺眼,不過此時不斷搖動着腰臀的夏岚隻有滿臉的淫亂,哪有半點屈辱之色?
或許現在的夏岚擁有的隻是最堕落的靈魂,如果自甘堕落,聖女也會變蕩女!
林濤悲哀的搖搖頭,本想就這麽退出去的,但是最角落裏一對正在大聲說話的男女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操,你他媽别把屁股扭來扭去的,這樣老子怎麽對準?”
“别……求求你了,那不是正常的地方,很髒的,你要我怎麽樣都行,别碰那裏好不好?”
“滾蛋,老子今天就要走了你這小婊子的旱道,當年老子把你當女神一樣追,你他媽竟然說我家是暴發戶,可你現在還不是像條母狗一樣被老子這個暴發戶插?哈哈哈……别再裝他媽純情少女了,是誰剛才摟着老子高c一波接一波來的?把腿張開……”
“小偉……求求你饒了我,那裏真……啊……”
凄苦的少婦突然一聲慘叫,兩道細細的柳眉全部痛苦的擰在了一起,她的雙腿被壓在肩膀上幾乎都快被身上的男人對折起來,一條純白色的蕾絲内褲還挂在她圓潤的腳踝上,就耷拉在她的眼眉間,随着身上男人暴虐的動作,那條小巧的内褲也和它的女主人一樣,不斷劇烈搖晃,無助的就像狂風中一片枯葉。
“叫你媽啊!”男人不悅的罵了一聲,一把抓下少婦腳踝上的内褲毫不留情的塞進了她的嘴裏,男人看到少婦的凄慘模樣卻變态的暢快大笑,一下重過一下的撞擊,讓少婦雪白的臀瓣上很快流下了一道異樣的嫣紅血迹。
“救我……”
少婦絕望的向門前伸着手,因爲嘴裏被塞上了内褲,呼救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過痛苦而産生了幻覺,那道無數次在她夢裏出現的高大身影好像就在眼前,而當她上次陷入絕望的時候他也是這麽猶如英雄一般出現的,她多麽希望這身影可以再拯救她一次啊,那麽她一定會奮不顧身跟他走的,讓他帶着自己離開這個猶如地獄一般的可怕地方!
哪怕隻是給你做個服侍你的小傭人也好啊!劉蓮蓮伸着手,盡管她的身體一下接着一下被重重的撞擊着,但是她望着那道身影的眼神卻漸漸的癡了。
“啊……”
正趴在劉蓮蓮身上肆虐的朱偉竟然也一聲慘叫,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腳,讓他滾地葫蘆般從劉蓮蓮身上滾了出去,一連翻出去好幾個跟頭才一頭砸在茶幾上,滿頭大漢的腦袋立刻見了血,鮮血很快就讓他的眼前一片深紅,不過他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跳起來大罵,而是拽過跪在地上的柳夢如,萬分驚恐的擋在了自己的身前,作爲一個合格末世人,朱偉這種表現倒是相當正确的!
“嗡~”
兩台音箱裏同時發出一道刺耳的嗡鳴,勁爆的音樂聲陡然終止,包廂裏猛的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等包廂裏的大燈也跟着透亮時,這裏的十幾個女人才終于反應過來,紛紛驚恐的大聲尖叫,無比慌亂的用各種物體遮擋着自己裸露的身軀。
“林…林濤?”
下意識和夏岚抱在一起張海晨驚駭的看着面前三個殺氣騰騰的男人,領頭的那個不是林濤又是誰?而且在他們的身後,一個被割斷氣管的保镖正倒在地上,瞪着死不瞑目的大眼死死看着包廂裏的他們,大量的鮮血還在涓涓往外流淌,徹底染紅了整個地面。
朱偉以爲是仇家找上門來了,吓得縮在柳夢如身後頭都不敢露,兩條幹柴一般的細腿止不住的狂打哆嗦,等反應過來後他隻好硬着頭皮,膽顫心驚的問道:“你……你們想幹什麽?”
“林爺…求求你快帶我走……”
沒等林濤開口,一絲不挂的劉蓮蓮就沙發上一下撲了上來,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她緊緊的抱住林濤的腰,一邊劇烈顫抖着,一邊哭喊道:“帶我走,帶我走,我再也不想呆在這個鬼地方了……”
林濤沉默着,緩緩摟住了劉蓮蓮,但他一雙鷹一般的眼睛還在慢慢打量着所有人,沒有一個人敢和林濤對視的,因爲無論是誰都會被他可怕的眼神給震懾住,這個男人無聲的站在那裏卻讓人想起從地獄裏闖出來的惡魔,每一個眼神都讓人止不住的心驚肉跳。
而等夏岚看到進來的人是林濤之後,她觸電般的推開身上的張海晨,驚慌的張着她那張滿是粘稠液體的紅唇,表情空洞的似乎想解釋什麽,可到頭來她卻半個字都沒吐出來,一張紅暈的臉蛋也逐漸變成了死灰,有種叫心死的哀傷在她雙眼中彌漫。
“我……我又沒招惹你,你想幹什麽?”
朱偉從柳夢如的身後露出了半個腦袋,驚恐兩個字清晰的寫在他的臉上,而他的一隻手還下意識的揪住了柳夢如的一個八字奶,把柳夢如揪的不斷悶哼,卻捂着嘴不敢叫出來,因爲她清楚的看到,站在門口的那個老外手裏的匕首可還在滴着血呢!
“夏岚……你好自爲之!”林濤最終把目光定格在滿臉死灰的夏岚臉上,夏岚急促的呼吸猛地一滞,蒼白的嘴唇瞬間就給她咬出了血。
“林濤,你……你要把我老婆帶到哪去?”張海晨看林濤帶着劉蓮蓮竟然轉身就要走,僅剩的一點男人血性支撐着他猶猶豫豫的問了出來。
“你自己跟他說!”林濤定住腳步,從張旭手中接過一件外套裹在了劉蓮蓮的身上,然後輕輕拍了拍她。
“張海晨……”劉蓮蓮逐漸止住了顫抖的身體,滿臉哀傷的看着他說道:“從你剛才親手扒掉我衣服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明白,我和你絕不會再有半點關系了,從此你是你我是我,恩斷義絕!”
“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臭婊子!”張海晨從沙發上一下彈了起來,無比激動的指着劉蓮蓮喊道:“你裝什麽高傲,你被十幾個人輪j了,還騙老子說什麽事都沒有,你當老子傻逼嗎?你還轉頭就把屁股送給了林濤日,你早就是個徹徹底底的爛貨了,給誰玩不是玩?”
“張海晨!你無恥……”劉蓮蓮一下就紅了眼眶,自己藏在心底的傷疤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被揭開,劉蓮蓮忽然感到自己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下一刻,她突然大叫一聲,紅着眼就要撲上去找張海晨拼命,而張海晨也的确沒再把她當老婆看了,毫不疼惜的一腳踹在劉蓮蓮小腹上,本還想彎腰繼續揍她,誰知道一道夾着勁風的大腳直接就把他抽飛了出去,張海晨一聲慘叫,砸在木質的茶幾上,頃刻間就把茶幾壓的四分五裂,光着屁股趴在一堆木屑中居然動也不動了。
“咔嚓~”
林濤收回的腿又跺碎了一個紅酒瓶,他用力碾了蹍腳下的碎玻璃,冷冷的看了渾身呆滞的朱偉一眼,彎腰抱起地上縮成一團的劉蓮蓮,帶着滿臉陰笑的張旭和馬克大步出了包廂,而三人剛走到二樓,就聽到朱偉在樓上斯歇底裏大吼大叫的聲音。
“林哥,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張旭“喀喇”一聲把腰間的手槍抽出來上了膛,滿臉狠色的看着林濤。
“怎麽除根?連他爸也一起幹掉?”林濤笑着搖搖頭,看今天朱偉的表現他就知道,一定是艾米告誡過他們這幫人不要來找自己的麻煩了,他相信隻要不是殺了朱偉,那麽朱德力應該不會和自己翻臉,而一場毫無意義的火拼,也不是他想見到的。
“媽的,算這小子會投胎,有個當副市長的爹,不然今天非弄死他不可!”張旭有些郁悶的收起了槍,他也不是隻會打打殺殺的愣頭青,自然也明白和朱德力發生全面沖突所帶來的危害!
不過事情往往都事與願違,當林濤抱着哭暈過去的劉蓮蓮剛走到浴城門外的時候,一大群荷槍實彈的漢子就從街角湧了出來,二話不說就惡狠狠的圍住了他們,接着就聽到朱偉在三樓的窗戶上大聲叫嚣道:“給老子看住他們,老子要親手下來扒了他們的皮!”
“操,你們幾個小逼養的吃了熊心豹子膽啦?敢動我們偉少,都給老子跪下!”一頭頭發剃成青皮的壯漢幾步跳上足浴城的台階,威風凜凜的舉着一把五四手槍,而在他身後二三十條壯漢全都一臉戲谑的看着林濤他們,手裏通通抓着明晃晃的槍械,表情十分的嚣張!
“我今天要是不跪呢?”林濤面無表情的看着比他還高出半個頭的男人,一股森然的殺機在他的眼中不斷閃現。
“那你是想試試你的腦袋硬,還是我的子彈硬喽!”男人立刻嚣張的把手中五四對準了林濤的腦門,神情要多得意有多得意,反抗兩個字在他腦海中就沒出現過,按他的想法林濤隻要敢動上一動,立刻就會被幾十把槍打成最爛的馬蜂窩。
林濤眼中的殺機猛的一閃,今天接二連三的動火,現在也讓他有些控制不住殺意,不過當他剛想有所動作,街尾又湧出來的一幫人卻立刻讓他打消了想把對方踹下台階的念頭,滿臉苦笑的看着那些同樣滿臉兇神惡煞、全副武裝的漢子們,一種異樣欣慰的感覺在他心中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