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羅榕從紙闆上強撐着爬了起來,發現火盆裏的火早已熄滅,連一旁的蠟燭也全部燃盡,整間屋子又陷入一片漆黑,甯靜到詭異。
羅榕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完全漆黑的四周甚至法分清白天還是黑夜,隻知道自己不斷在做着各種各樣古怪的夢,大部分都是自己死去戰友那一張張慘白的面孔在她眼前劃過,即使在夢裏她也忍不住哭了,隻是每次當她快要絕望的時候,似乎總能有一個堅實的身影站到她的面前,滿臉微笑的給她鼓勵,帶給她比的溫暖與安全感。
羅榕不知道那身影究竟是誰,但她總覺得那應該是林濤,或者說她想讓那身影是林濤,不過腦筋一旦清醒過來,羅榕立刻就是一陣心慌意亂,數複雜的念頭瞬間就會襲滿她的腦袋,讓她情緒亂的幾乎法思考。
“林濤?”羅榕又叫了一聲,可林濤依舊還沒反應,她覺得情況好像有些不對了,按理說林濤那麽優秀的戰士,有一點微小的動靜都應該及時清醒過來才對,但四周還是靜悄悄的,靜的她耳膜都在嗡嗡作響。[
經過一晚的休息,吃了一點食物的羅榕總算恢複了一點力氣,她掙紮着從紙殼上爬起來,按照昨晚的記憶慢慢向所在的地方摸索過去,羅榕當然不會怕黑,隻是林濤不說話,讓她覺得心裏總有些空落落的,有種害怕失去什麽東西的感覺在她心口萦繞。
摸到了還帶着溫熱的火盆,再上前兩步她已經感覺到林濤的所在了,清晰的呼吸聲告訴他,林濤應該就在自己面前一兩米的地方睡着,隻是他的氣息聽起來非常雜亂,時而高時而低的,有時甚至還會停頓很長時間。
“林濤你怎麽了?”羅榕踉跄着到了一排貨架前面,又摸索了幾下便碰到了林濤異常冰冷的身體,羅榕一驚,輕輕搖了林濤好幾下,他卻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像林濤探查她額頭的溫度一樣,羅榕按着林濤的肩膀把手搭在了他的額頭上,讓羅榕微微放心的是,盡管林濤的額頭上全是冷汗,但卻沒發燒,然後她順着林濤的肩膀慢慢往下,先是摸到了一條尼龍腰帶,接着就準确的把手探進了林濤褲子上的口袋。
‘沒有?’
想找打火機的羅榕摸了個空,但她根據昨晚的印象,林濤抽完煙是把打火機放進這個口袋的呀!她蹙着眉又把手用力往裏掏了掏,但除了癟癟的半包香煙外也就一個軟軟的不明物體了,還是沒有打火機的影子。
‘他不是說沒有食物了嗎?怎麽口袋裏還有根火腿腸?該不會是舍不得給我吃吧?’羅榕微微有些氣憤捏了捏那根火腿腸,但随即她卻吓的差點摔倒,因爲那根火腿腸竟然會自己蠕動,而且還突然變大了。
羅榕的臉此時紅的都能滴出血來,即使她再傻也明白了那根會動的火腿腸究竟是個什麽害人的東西了,那分明是林濤的私人“兵器“嘛,而且還是專門用來“殺害”女人的肮髒玩意!
羅榕的心髒差點都跳出自己的胸膛,論怎麽說她都是一個尚未出閣的姑娘家,她滿臉火紅的把自己的手放在衣服上飛快的擦了擦,又猶豫了好半天,才緩緩把林濤的身體翻平下來,小心翼翼的按着他的膝蓋,盡量遠離那根可怕的東西,把手又伸進林濤另一側的口袋。
終于摸到了打火機,羅榕悄悄的松了口氣,但打着打火機的下一刻她就發現林濤的臉色居然比她的還難看,不但蒼白而且隐隐還透着一股黑氣,被她放平之後渾身的肌肉似乎還開始痙攣起來,羅榕暗叫一聲不好,認爲林濤一定是因爲太冷而打起了擺子。
羅榕急急忙忙找東西把火盆再次點亮,嘗試着把火盆放到距離林濤最近的地方,但林濤痙攣的身體似乎沒有好轉,反而慢慢有種加劇的趨勢,羅榕看着他可憐的樣子急的團團轉,除了能把幾個小抱枕給他墊着之外,一點其它辦法都沒有。
‘算了,就當是報答他吧!’羅榕輕咬着下唇,臉上多了一種她平時絕不會有的小女兒之态,她似乎有些緊張搓了搓衣服的下巴,用一種完全不符合她特種兵的笨拙姿勢,緩緩爬上了第二層貨架。
林濤的下身是墊了幾個抱枕的,所以羅榕選擇趴伏在了林濤的身上,并且用一支膝蓋撐着,盡量不給林濤造成壓迫感,慢慢用自己還帶着低燒的體溫去溫暖他。
漸漸的,林濤全身的痙攣迹象開始好轉起來,混亂的氣息也逐漸平穩下來,羅榕微微放了點心,努力撐了半天的腦袋終于力的搭在了林濤的胸膛上,感受着林濤身上冰涼的溫度,羅榕的俏臉卻是一片滾燙,她靜靜的聽着林濤越來越有力的心跳聲,居然讓她生出了一種錯覺,覺得那一下一下的“咚咚”聲,似乎是砸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每砸一下就讓她的身體更軟一分,砸到後來羅榕居然開始嬌喘連連,連眼神都開始迷離了。
在這個世上已經存在了二十八年的羅榕,還從未距離過任何一個男人這親近過,就算整天和那些男兵們摸爬滾打在一起,但論是她自己還是那些男兵似乎都從沒有過其它不該有的想法,戰友就是戰友,沒有男女之分。
但今天當她遇上林濤時,她這才真正意識到自己似乎還是個女人,盡管英氣逼人但還是個很漂亮女人,羅榕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突然有這種意識的,僅僅是因爲林濤看光了自己身體?又或者是因爲他照顧了自己?羅榕真的不知道,她就曉得此刻趴伏在林濤身上,讓她有一種全身都要化了的感覺,很想趴在這個結實的胸膛再也不起來!
羅榕的身體開始有些不安的蠕動起來,幾乎連個閨蜜都沒有的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的雙腿間爲什麽會有種快要讓她發瘋一樣的空虛感,似乎那裏天生就缺少點什麽,需要某種物體來填滿它,充實它!
羅榕像條蛇一樣在林濤身上不安的扭動,和林濤重疊起來她才發現,原來這個男人的胸膛竟然比看起來還要寬廣,身材達到一米七的羅榕毫不懷疑,自己若是依偎在這麽一個雄壯的男人懷裏,别人從林濤的背後絕對看不到她,因爲和林濤比起來自己居然是這麽的嬌小。
“哼……”[
羅榕鼻子裏突然兩道熱辣辣的氣息,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開始發高燒了,因爲她發現自己不但身體越來越熱,連腦子都開始有些暈乎了,她擡頭看着林濤堅毅的臉龐,一隻小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他唏噓的胡渣,這一刻,羅榕的心飛快的跳着,但她卻舍不得挪開她的手,緩緩的又撫上了林濤的耳畔。
‘這應該是個很神秘的男人吧?’羅榕在心裏對自己這麽說,轉頭有些迷醉的看向林濤滿身的傷疤,這些疤縱橫交錯的爬滿了林濤整個胸膛,有槍傷,有刀傷,似乎還有些野獸一般的抓傷,又看到了林濤肩上自己縫合的傷口,很粗糙,就好像那根本不是他的胳膊而是别人的一樣,但想起自己肩上那道十分細密的針線,羅榕心裏一陣如水般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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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疤就是戰士的軍功章!
這是她的大隊長一直孜孜不倦挂在嘴邊的一句話,但大隊長成天引以爲傲的兩塊槍傷和五六條刀傷跟林濤比起來,似乎就變的一點可比性都沒有了,更别提她自己背後那兩道被恐怖分子所砍傷的刀疤了。
羅榕不是普通的女人,所以她衡量男人的标準也是和普通女人完全不一樣的,她從來看不上那些文質彬彬的斯文男子,喜歡的是那種可以單槍匹馬從血山屍海裏殺出來的鐵血漢子,用血與火才能打動她的心扉,她曾經一度找男朋友的都是以他們大隊長爲參照的,但直到今天見識到林濤這樣的男人,她才真的知道什麽叫做一山還有一山高。
羅榕看不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但她知道自己絕對像個發了花癡一樣的女人,或許是林濤現在昏迷過去了吧,她才可以這麽從容的在林濤身上欣賞那些讓她迷戀的傷疤。
指腹輕輕在一道長長的傷疤上拖動,眼神迷離的羅榕胳膊上浮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她的内心竟然升起一種強烈想去舔那道傷疤的沖動。
如果有人極端迷戀一種東西的時候,就會被人稱爲這種癖,那種癖,譬如制服癖,黑絲癖,再惡心一點的還有戀童癖,羅榕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戀疤癖,但她真的就是非常想去舔林濤身上的傷疤,隻是,要換個别的男人來的話,她或許根本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有些鹹鹹的!還有點硬硬的!
羅榕伸着她粉嫩的小舌頭在林濤胸前蜻蜓點水般一觸而過,膽顫心驚的縮了縮脖子,看到林濤依舊沉沉的昏睡着,她又猶豫了一下,再次俯下自己的小腦袋,這次沒去舔,而是輕輕的吻在了上面。
“啊!”
羅榕的身子突然一僵,忍不住驚呼了出來,因爲她突然感覺到有一根硬梆梆的東西,隔着褲子頂在了她的雙腿間,一陣過電般的感覺直沖上她的大腦,扶在林濤肩膀上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肩頭。
‘是……是那個壞東西!’
即使看不見羅榕也知道,在這昏暗的密閉空間裏能突然襲擊她的也隻要林濤的私人兵器了,她有些怕怕的回頭看了一眼,隻見林濤的牛仔褲上竟然高高的鼓起了一大塊,銅色的拉鏈都被頂開了一小段,估計要不是那拉鏈還算牢固的話,某條“猛獸”早就脫籠而出了。
羅榕的俏臉再次火熱火熱,明白肯定是自己的親吻造成了林濤如此反應,她有些不安的往前挪動了一下身體,卻陡然變得和林濤嘴對嘴了,羅榕面如紅潮,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出現在她迷糊的腦袋裏,親他一下,反正他也不知道!
也許是鬼使神差,也許是情不自禁,羅榕慢慢的,慢慢的俯下了自己的腦袋,檀口輕啓,顫抖着把火熱的雙唇獻給了林濤,和林濤的嘴唇接觸的一霎那,一股讓她幾乎法把持的男人味直沖羅榕的鼻腔,羅榕嬌哼一聲,本能的就把自己的香舌遞了過去,生澀而又笨拙的輕輕攪動着。
“哦……”
羅榕突然又是一抖,可怕的過電感竟然又從她的雙腿間傳遞過來,她非常的不明白那根“壞東西”爲什麽突然間又變長了許多倍,難道那是金箍棒可以随心所欲的嗎?
“壞東西”逐漸開始脹大,一絲絲的向着羅榕的雙腿間進發,羅榕伏在林濤身上,舌頭遞在他的嘴裏,強烈的刺激讓她雙眼緊閉渾身都開始打着顫,但随着這麽一顫,羅榕似乎發現了一塊新大陸,原來被那壞東西抵着輕輕動一動,就能消除身體裏那股幾乎按捺不住的空虛感呀!
羅榕又動了動,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差點讓她舒服到呻吟出來,羅榕再也控制不住,憑着最本能的感覺她開始嘗試着動的再快一點,然後那如潮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的襲來,羅榕隻覺得自己真的要化開了,化成一灘最軟的泥水全部融進林濤的身體裏。
被人類的最原始的欲望控制住,連初吻都是剛剛消失的羅榕激動的從林濤身上坐了起來,雖然她不知道究竟該怎樣動才是正确,但是哪癢蹭哪,哪舒服蹭哪這種抓癢癢一樣的需求她還是明白的。
羅榕的動作越來越快,腦袋情不自禁的就高昂了起來,她整張臉如同煮熟的龍蝦一般,滿頭的黑絲秀發濕答答的黏在她的額頭,她的臉上,不斷颠簸的動作讓她看起來就像馳騁在大草原上的女俠一樣,早已豔紅的小嘴裏叫出了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的靡靡之音,但她已經顧不上許多,她深深的沉溺在這種緻命的快感之中,活了二十八年之久的她才知道,原來人間還有如此讓靈魂都在顫抖的感覺。[
“啊……”
羅榕突然發出一聲如同中槍一般的慘叫,僅僅隻持續了兩三分鍾的動作戛然而止,弓起的身子死死的往下抵着,雙手反抓着林濤膝蓋,羅榕就好像真的中槍一樣,眼睛一陣陣的翻白,似乎又很不甘心就此結束,羅榕的身子再次輕輕動了動,随即便長長的一聲“哦”,帶着一點哭腔,羅榕直直的倒在林濤雙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