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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腰後摸出一把多功能的小折刀,輕輕一挑就劃開了羅榕肩頭的衣服,然後用力一撕,羅榕身上的作戰服就徹底被撕開了,林濤目不斜視的看着她肩上那道血肉模糊的傷口,盡量不去看那團被一件純白色胸罩包裹住的白膩胸部,盡管那很吸引人!
林濤的手電和步槍一起遺落在外面的通道裏了,在羅榕腰間摸摸也沒有摸到手電之類的東西,而已經快要熄滅的火焰信号棒甚至都不能照亮整間倉庫了,奈的林濤隻好在貨架上一通翻找,竟然讓他在一個紙箱裏翻出了滿滿一箱的香薰蠟燭。
在羅榕的身邊一股腦點亮了二十多根香薰蠟燭,整間倉庫立刻明亮了起來,但蠟燭散發的濃郁香味卻讓林濤有些受不了,他隻好放緩呼吸又蹲到了羅榕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檢查起她的傷口來。[
林濤随手帶上用來提神的朗姆酒這時候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他嘗過之後即使沒有看标簽也能夠知道,這絕對是一瓶酒精含量在六十五度以上的高度數正宗烈酒,因爲僅僅淺嘗一點渾身就是火辣辣一片說不出來的透爽。
林濤從自己的戰術背心裏把裝滿酒的水壺給掏了出來,看看羅榕幹裂的嘴唇就明白她可能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喝水了,這間倉庫裏亂七八糟的東西倒是很多,唯獨沒有食物和飲水,林濤猶豫了一下,還是掰開了水壺的蓋子,把羅榕輕輕拉起來半靠在自己肩上,捏住她幹裂的小嘴,緩緩灌了點朗姆酒進去。
褐色的朗姆酒一點點的進入羅榕的食道,爲了防止她嗆到,林濤倒的很溫柔很緩慢,大約灌了一瓶蓋那麽多下去之後,羅榕的嘴唇恢複了一點溫潤,蒼白的俏臉上也很快浮現出了兩團淡淡的酡紅。
再次把羅榕放倒,林濤把自己的折疊刀放在蠟燭上來回炙烤了一下,然後又找來一包抽紙擦幹淨上面的焦黑物體,并且用高度數的朗姆酒反複沖洗了好幾下才用紙擦幹。
把蠟燭又往羅榕身旁移近了一點,林濤絲毫沒有猶豫的就把她肩頭礙事的胸罩帶給挑斷了,然後用手指撐住她傷口的邊緣趴在上面仔細查看了一下,還好,射進羅榕肩頭的子似乎在那之前被什麽東西給阻擋了一下,僅僅隻射進去小半指深,連翻轉的效果都沒産生就停止了,讓林濤很輕易就在血肉之間看到了那點金屬的反光。
“呃……”
羅榕的濃眉痛苦的糾結在了一起,檀口裏本能的呻吟出來,細密的汗珠很快就布滿了她光潔的額頭,高度數的朗姆酒混合着羅榕的血液緩緩滑落在她象牙一般的豐潤胸部上,瞬間就沾濕了她白色的棉質胸罩,把白色染成了淡紅色。
血水順着羅榕胸前的溝壑緩緩流淌着,一寸一寸侵占着她細膩的肌膚,借着昏暗搖曳的燭光看去,羅榕半裸的胴體竟然有着一種妖異的美,在林濤眼前形成了一副十分璇旎且誘人的畫面。
林濤調整了一下突然變的急促的呼吸,暗罵了一聲自己龌蹉,放下手中的酒壺,他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羅榕的傷口上,然後捏着手中鋒利的小折刀,他就像個經驗十足的外科大夫一樣,他幾下就切去了羅榕傷口上翻出來的多餘皮肉組織,接着眼神一凝,折刀毫不憐惜的在她肩頭的血洞上切開了一個更大一點的傷口,最後折刀利落的往裏一插一挑,一顆早已變形的頭就滴溜溜的掉在地闆上打着轉。
“啊……”
昏迷中的羅榕難以克制的發出了一聲痛呼,尖俏的下巴高高的向後揚起,一隻垂在身側的手也下意識緊握住了林濤的腳腕,羅榕似乎猛的轉醒過來,烏黑的大眼睛迷茫的掃了一下林濤,但隻是片刻,她便腦袋一歪,再次昏迷過去。
大量的鮮血從羅榕肩膀上流淌下來,這下把她胸前連着胸罩一起徹底染紅,林濤趕緊用幹淨的紙巾把她的傷口壓住,等鮮血漸漸不再湧出那麽多之後,林濤又用朗姆酒沖洗了一下羅榕的傷口,然後把從貨架上找出來針線捏在了手上,把針放在嘴裏舔了舔算作最原始的消毒,最後林濤蹙着眉頭小心翼翼的把羅榕肩上的傷口緩緩縫合。
做完這一切林濤也出了一身臭汗,他用紙巾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摸摸羅榕額頭上的溫度,發現她依舊還是高燒不退,看看滿身是血的羅榕形象凄慘的半裸躺在地上,林濤知道這樣下去她肯定還是熬不過今晚。
奈,救人救到底,林濤先把貨架上的一些紙盒全部拆散,又把上面一些抱枕什麽的平鋪在上面,然後有些尴尬的脫去羅榕被血浸滿的胸罩以及她破碎的迷彩服,用紙巾沾着酒液細心的給她把上身的污迹全部擦去,最後滿屋子繞了一圈也沒找到半件能穿的衣服,他隻好脫掉自己的t恤套在羅榕的身上,把她緩緩放在了紙盒上。
“呼~”
看到羅榕緊蹙的眉頭漸漸松開,林濤也長出了一口氣,光着膀子靠坐在了她的身旁,看着自己黑色的t恤套在羅榕身上他總有些怪異的感覺,全是因爲在那衣服胸部的位置竟然支起了兩個小小的凸點,尖尖的似乎很驕傲!而想到那兩個凸點的所在,林濤腦子裏馬上就是一陣眩暈,全是兩團白膩點綴着粉色櫻桃的誘人畫面!
‘胸部有那麽一點小啊!不過形狀倒是滿标準的!顔色也不賴!’
林濤嘴裏點上了一根煙,滿腦子都在胡思亂想,不知道這脾氣暴躁的小妞醒了之後,知道她的身體不但被自己看光了,還被自己碰過了,會不會氣的又要和自己拼命,但似乎法抑制的,他越想越邪惡,思緒就像被他嘴裏吐出來的煙霧那樣,在空氣中越擴越大,越擴越飄渺,漸漸的,他的眼神就慢慢掃向了羅榕的雙腿之間。
“啪~”[
林濤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堕落了,竟然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想,爲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林濤隻好蹲到羅榕的身旁摸摸她額頭上的溫度,感覺到她的高燒似乎漸漸開始退了之後,林濤又主動的用被酒水打濕的手帕輕輕搭在了她的額頭上,以便更快的退燒。
溫度開始非常明顯的一度度降低,剛剛給自己肩膀縫合完畢的林濤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時間竟然已經指向了夜裏十點零五分,光着膀子的他倒沒有太在意逐漸變冷的空氣,做了五十個單手俯卧撐之後,很快就驅散了身上的寒氣,隻是随意的一瞥,他卻發現躺在抱枕和紙闆上的羅榕,竟然渾身縮成一團,抱着胳膊打起了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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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麻煩了!”林濤蹙着眉頭站起來,這裏除了墊在羅榕身下的幾個抱枕之外,連半件棉制品都沒有,他隻能在倉庫裏又轉了一大圈,找來一個不鏽鋼臉盆,把一些木闆踩斷通通扔進臉盆裏,又把一整包的紙巾丢進去,用打火機一點,頃刻間熊熊的火焰就燃燒了起來。
把火盆拖到羅榕的身邊,林濤就勢坐在了硬紙闆上,一邊聊的給火盆裏加着碎裂的木闆,一邊小口小口的品着酒壺裏的酒。
“呃?”
林濤驚訝的低下頭,發現自己的腰竟然被一隻細嫩的胳膊給環住了,不同于一般女人的白皙皮膚,這是一隻擁有十分健康小麥色皮膚的胳膊,林濤回頭看看呈蜷縮狀依偎在自己身後的羅榕,他奈的笑了笑,伸手把她散亂在額頭的秀發給理好,發現她長長的睫毛竟然在不斷顫動,臉上也露出了一種十分驚慌的神色,似乎是有什麽非常可怕的事情被她遇上了一樣。
羅榕估計是在做惡夢了,但随着林濤的大手輕輕在她的秀發上緩緩撫摸後,羅榕驚慌的表情開始漸漸消失了,還本能的緊了緊環在林濤腰間的胳膊,嘴角也輕輕翹起了一絲好看的弧度。
“嗯……”
不知過了多久,羅榕突然輕哼了一聲,一直都緊閉的雙眼也跟着微微動了動,接着,沒過多久她就緩緩睜開了雙眼,茫然又虛弱的擡頭看了看眼前事物,一道寬闊而又堅實的背影便首先映入了她的眼簾,羅榕呆了一下,努力在腦海中思索了半天也沒想起這光着膀子的男人究竟是誰,可她卻驚慌的發現,自己竟然是摟在這男人腰上的。
“你醒了?”男人渾厚的聲音響起,低沉還帶着一點磁性,他并沒有回過頭來,但觸電般抽出自己手臂的羅榕卻覺得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十分熟悉,但她腦子裏還像炸開一般的疼,力的全身甚至不能讓她距離男人更遠一些,她努力了幾次卻還是認命的把腦袋落回抱枕上,借着火盆昏暗的火光,她看見自己緊挨着的男人正在抽煙,一根木條握在他另一隻手裏,似乎很聊的在火盆裏輕輕撥弄着。
“嗯!”
羅榕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嗯”出這種小女人一般的聲音來,她的臉“騰”的紅了一下,暗自尋找了一下原因,卻發現竟然是這男人敦實的背影讓她生出的安全感,以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依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