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濤在一邊也沒什麽不适應的,一會和曹媚說說悄悄話,一會又苦口婆心的拒絕着艾米,他面前的杯子倒是倒了滿滿一杯白酒,但是除了黃超然和常健翔來敬了他幾杯之外,其他人明顯對曹媚的興趣更加勝過了他。
隻是曹媚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風騷的小女人了,一心一意撲在林濤的身上不斷噓寒問暖,那細心至極的溫柔模樣,看的旁邊幾個男人心裏通通都升起了邊的羨慕嫉妒恨!
“艾米小姐,我敬你一杯!”似乎醞釀已久的朱爺站了起來,滿臉恭敬的舉着一個杯子一口喝光,然後杯口朝下,笑着對艾米說道:“艾米小姐,我先幹爲敬,您看上次和您姐姐說的事……”
“現在是我私人休息的時間,請不要在這種時段來和我談公事!”誰知道艾米根本不甩他,闆着臉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那種冷漠的神情完全沒了她剛才膩歪林濤的那種粘人勁,好像頃刻間就化爲了一個真正的職場精英,辦公室白領。[
朱德力朱爺隻好讪讪的坐下,而剩下的人看到他碰了壁,紛紛敬酒卻再也不提半個公事,全是風花雪月天南海北的讨好着艾米,可是艾米卻興緻缺缺的應付着他們,偶爾才敷衍的用白酒濕濕自己的嘴唇,而就在這些人賣力讨好他的同時,她卻詭異的一笑,竟然讓身旁的林濤臉色陡然大變。
“哦……親愛的,它的個頭好大喲,嘻嘻,瞧啊瞧啊,它這麽快就起來了呢,真是太棒了!”
艾米一臉詭異的笑容歪着腦袋看着身旁的林濤,她滿是饑渴的舔舔自己的紅唇,媚态十足的低聲說道:“寶貝,甩掉你身邊那個黃臉婆吧,去我的車上我們大戰好不好呢?我都有些等不急了呢!”
“艾米,你别玩的太過份!”林濤表情僵硬的看着艾米,因爲就在他蓋在桌布的雙腿間,艾米細嫩的小手早就靈巧的拉開他的拉鏈滑了進去,極爲熟練的在裏面和林濤的小兄弟上下打着招呼,而且她剛進去的一瞬間,林濤差點給她吓到叫出來。
“不嘛,人家好喜歡它呢!”
艾米媚眼如絲的看着林濤,突然得意的一挑眉頭,竟然故意把她面前的筷子弄到地上彎腰去撿,但實際上,和林濤并排坐在一起的曹媚卻震驚的看見,那個艾米居然把整個腦袋都埋在了林濤的雙腿之間,并且嘴裏很快就發出了“呼哧呼哧”的口水聲音,腦袋還在上下不斷的浮動。
滿桌子都是人,雖然林濤這邊隻有他們三個,但是畢竟這是在大廳廣衆,林濤的臉“唰”的一下就徹底白了,而曹媚則焦急的低聲說道:“老公,這女人怎麽回事?怎麽這麽不要臉啊?”
“艾米,筷子撿不到就不要了,讓服務員給你重拿一雙吧!”林濤急中生智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強行着艾米的身體迫使她離開自己。
“怎麽了?寶貝,難道我弄的你不舒服嗎?”艾米帶着滿臉的暈紅直起了身體,她捋了捋自己有些散亂的頭發,很困惑的低聲問道。
“這不是舒不舒服的問題,你不覺得這太瘋狂了嗎?”林濤慌忙拉好自己的褲子拉鏈,強忍着幾乎快要爆發的怒氣。
“嘻嘻~我還在埃菲爾鐵塔上和一個西班牙帥哥做過呢,那可比這瘋狂多了!”艾米所謂的笑笑,擦擦嘴之後,她又親昵的撲上來說道:“吃完飯去我車裏吧,我不喜歡床的感覺,或者去城外的沙堆裏也可以,我早就幻想在沙子裏做一次了!”
“艾米,你能不能正常點?我是中國人,很傳統的中國男人,你們西方這種太随性的表現我接受不了,所以我不會跟你去什麽沙子裏或者車裏,吃完飯咱們就各回各家,ok?”林濤終于不耐煩的帶着怒氣對艾米說道。
“但我敢和你打賭,你一定會和我去沙子裏打滾的!”艾米突然詭異的一笑,俏皮的對林濤眨眨眼,之後,她竟然真的就淑女起來了,細嚼慢咽的吃着面前的食物,完全不來騷擾林濤了。
晚宴終于在一片不鹹不淡的氣氛下結束,黃超然起身送走所有人之後,他再次來到林濤面前,饒有深意的和他握着手說道:“林兄,我們是有機會可以成爲真正的好兄弟的,我很期待這種時刻的到來,并且我願意用我大部分的财産來表示我的誠意!”
黃超然用一種并不太隐晦的手法給林濤打了個啞謎,但林濤卻放開手,搖搖頭說道:“恕我愛莫能助了,有些人她隻要不主動離開我,我會把她永遠都看作價之寶的,任何代價我都不會換!”
“那我所有的财産呢?包括我所有的女人!”黃超然目光炯炯的看着林濤,依舊不死心的問道。
“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再見!”林濤面表情的看了黃超然一眼,挽着曹媚緩緩向樓下走去。
“老公,難得和你單獨在一起,陪我散散步吧!”
來到樓下,曹媚很明智的沒有再提黃超然和白茹之間的事情,因爲她已經從林濤臉上看出了一絲煩躁,所以她柔情似水的靠在林濤身上,一邊和他說着情話,一邊慢慢的往前走去。[
“唔……媚……媚兒!你……你這是幹嗎?這黑燈瞎火的,你不至于這麽饑渴吧?咱們回家再做不行嗎?”
林濤被曹媚帶着不知不覺間就進了一條幽深的小巷,誰知道一進來曹媚就激動的撲上來抱住他,跟着就把香噴噴的小嘴堵了上來,還一邊劇烈喘息着一邊脫着林濤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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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的老公,家裏茹姐在我吃不到的,我……我就想和你在這做!”曹媚熟練的解開林濤的褲子,又是一番動情的挑逗後,曹媚勾着他的脖子突然笑道:“老公,你被那洋**給挑起火來了吧,瞧你硬的,洋奶牛就這麽吸引你啊?”
“廢話,我這是爲你硬的,關那洋妞什麽事?”林濤氣呼呼的把曹媚翻過來壓在牆上,曹媚咯咯一笑,十分自覺的撈起了自己旗袍的下擺,露出了一條她精心準備的薄紗内褲,回手抓着林濤的關鍵部位,聲說道:“老公,猛烈點,野戰就要有野戰的刺激,好好愛我!”
“這可是你說的!”林濤也的确是被艾米和曹媚一前一後的挑出了邊的大火,等曹媚快速的扒掉她自己的小褲頭時,林濤再也忍耐不住,猛的往前一頂……
“媚兒,你這算不算是截糊啊?”林濤靠在牆上語的看着蹲在地上的曹媚,而曹媚把林濤的小兄弟整個清理幹淨後,從吐出嘴裏的一根彎曲的毛發,站起來滿臉暈紅的說道:“嘻嘻~誰叫大姐把你管那麽死的,一星期就給我們跟你睡一回,我當然得想辦法截她的糊啦,不過好老公,你回去千萬别和大姐說啊,會影響我們姐妹感情的!”
“知道影響感情你還偷吃?”林濤沒好氣的看着她。
“那還不是因爲人家好愛好愛你嘛,就想把自己化了融到你的骨頭裏!”曹媚羞羞答答的表達着自己濃濃的愛意,性感的小嘴不斷在林濤胸口調皮的輕咬。
“對了,我問你,你晚上打牌的時候,那一手千術是跟誰學的?最後放那張在荷官牌裏的時候差點連我都瞞過去了,手段很厲害啊!”林濤摟着曹媚的腰,笑着問道。
“哇,老公你好了不起,竟然都看出來了,那招可是我苦練了一兩年的絕技呢!”曹媚立刻得意的笑了起來,開心的說道:“你也知道我以前天天閑着沒事幹的,成天就和一幫太太小姐們賭錢,開始我總是輸,輸了不少錢呢,可後來我花了五十萬拜了一個高手爲師之後,我從此就轉運了,就是憑着他教我的賭術我可是大殺四方呢,嘻嘻~今晚也沒讓你失望吧?”
“難怪你老是找茹茹打麻将了,還拿我當賭注,我還奇怪,爲什麽你每次運氣都是那麽好,總能在最後幾把裏反敗爲勝,原來你是出老千啊,真是該罰!”林濤沒好氣的一拍曹媚挺翹的大屁股,誰知曹媚立刻就順勢倒在了他的懷裏。
“嗯哼~”曹媚突然媚叫了一聲,膩在林濤的身上說道:“主人,奴兒被你弄軟了,小屁屁也被你拍腫了,你得再疼疼人家,背我回去好不好嗎?等回去了,奴兒随你怎麽懲罰的,就把我綁起來罰我吧!”
“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呢?”
一道突如其來的女人聲音在人的小巷裏響起,把發嗲的曹媚和林濤弄的都是一驚,接着,一道刺眼的燈光向林濤他們直射過來,把整條漆黑的小巷都照射的纖毫畢現。
曹媚急忙把胸前散開的衣襟扣上,又把林濤手上的胸罩趕緊藏在背後,看到那道從車裏緩緩踱出來的倩影,她才氣憤的罵道:“死洋妞,你賣\騷賣到這裏來了?是不是非要有人把你在馬路上幹暈了你才滿意啊?”
“哦吼,如果那人是林濤我當然沒問題了!”艾米緩緩的走到車前,靠在她的黑色法拉利上,玩味的對林濤說道:“走吧,親愛的,你家的黃臉婆你也喂過了,該論到我們瘋狂一下了!”
“艾米,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糾纏下去很讓人厭煩?”林濤也相當不悅的蹙起了眉頭。
“怎麽?寶貝,你讨厭我了嗎?”艾米嘻嘻的一笑,卻所謂的說道:“上車吧,親愛的,我有個很大的秘密要告訴你哦,關于你和你那些女人的!”
“艾米,你要麽說,我要麽走,你選一個!”林濤不耐煩的說道。
“如果我說有人會在你出城後,去你家襲擊你那些女人,你會有什麽想法?”艾米詭秘的一笑,從法拉利上直起身來,緩緩走到門邊,得意的看着林濤說道:“來吧,寶貝,我又不會吃了你的,難道你不覺得我比家那個黃臉婆身材棒多了嗎?奴隸和主人那套我也會玩的!”
“你到底什麽意思?”林濤大吼道。
“你還不明白嗎?”艾米趴在車門上,微笑着說道:“你跟我走,我告訴你一個陰謀,就這麽簡單!”[
林濤臉色陰晴不定的看着艾米,到想了想終究還是轉頭對曹媚說道:“媚兒,你坐人力車先回去,我去看看這女人究竟想耍什麽花樣!”
“老公你小心點,你今晚沒帶槍!”曹媚咬了咬唇,擔憂的囑咐了一句。
“嗯,我會小心的!”林濤點點頭走向法拉利,看了一眼滿臉媚态的艾米,他蹙着眉頭鑽進了法拉利。
“哈~寶貝,你的眼神可有些幽怨啊!”艾米也跟着鑽進駕駛座上,歪着頭看着林濤十分開心的笑着。
她今天沒有穿她的那套皮衣,大概是爲了赴宴,艾米也很淑女的選擇了一套黑色鑲着水鑽的露背長裙,但是這長裙和高跟水晶鞋的搭配明顯有些妨礙她開車,所以艾米相當幹脆的把她那雙标有gu标志的高跟鞋脫下,并且扔出了外,接着,她在林濤震驚的目光中,猛的撕開了長裙的下擺,林濤隻聽到“哧啦”一聲,那圈絲質的裙擺就離她而去,露出一雙渾圓且修長的美腿。
“我的腿美嗎?”艾米把那礙事的裙擺也扔出外,翹起一條美腿比誘惑的看着林濤,她的長裙已經變爲了短裙,而且是短到不能再短的那種,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她裙内黑白相間的小内褲。
林濤靠在門上下意識的點點頭,盡管他對這個艾米有了一些厭煩,但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禍水級别的極品尤物,特别她那雙修長的美腿上還套着奪魄勾魂的吊帶黑絲襪,兩圈蕾絲邊包裹着她性十足的大腿,恰到好處的在内褲與絲襪之間露出一抹膩人的白皙。
“坐好了哦,親愛的,待會我會給你帶來最頂級的享受!”艾米散開了盤在她腦後的金色長發,頃刻間就從一個略帶高貴氣質的淑女變成了一頭狂野的小母獸。
性感!惹火!這是林濤做爲男人最本能的反應。
而就在林濤在迷迷瞪瞪間,艾米突然挂上倒檔,一腳就把油門轟到了最底,黑色的法拉利一個漂亮的甩頭,輪胎頃刻間就在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帶着一股濃重的焦糊味道,整輛車就像支黑色利箭一般飛了出去。
黑色的法拉利猶如黑色的怪獸一般在城裏的街道上穿行咆哮,走過路過的行人不被她吓的大聲驚叫,但是艾米卻好像完全不在乎,不但把車速越提越塊,反而把車全部放到最底,感受着外撲來的勁風,艾米興奮的在車裏大呼小叫。
這是一個時刻不在尋找着刺激的瘋子,林濤的腦子瞬間蹦出這樣的感慨,語的望着那已經被她提到一百五的車速,他不知道這樣要是撞上什麽東西的話,他們會不會直接從車裏飛出去并且屍骨存,因爲他和艾米看起來似乎都沒有系安全帶的習慣。
法拉利閃電般就到達了城門前,林濤多次想開口發問卻都被吹來的強風把話給灌了回去,而不遠處的城門守衛似乎一點都不對這輛瘋了似的法拉利感到驚奇,隻是慌忙的給她拉開所有障礙物,并且排着隊一起給她敬禮。
法拉利眨眼間沖出了影城,在滿是黃沙和灰塵的野外大道上飛馳,漆黑的四周根本看不到半點燈火,艾米卻大叫着瞬間又把車速給提到了一個更高的位置。
已經兩百七了,連法拉利的發動機似乎都開始有點吃力的運轉,但艾米的表情卻越來越興奮,嘴裏不斷發出各種大呼小叫,在人的曠野中顯得是那麽的瘋狂。
“操!沒路了!”
可奈何中的林濤突然一驚,因爲大道的盡頭已然是一片黃沙的世界,距離影城十來公裏的地方當然不會有人來清掃路面,各種高矮不一的小沙丘橫在汽車的前方,林濤急忙去拉手刹車,但早就爲時已晚,法拉利連側滑都沒發生就一頭紮進了沙堆裏,氣囊瞬間全部開,而本身就輕盈的車體尾部一擡,兇狠的向前翻滾了出去。
法拉利就像在玩好萊塢的特技表演一樣,以兩百多碼的速度淩空翻躍着,林濤坐在車裏隻感覺一陣強大的天旋地轉,緊跟着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就把他給抛出了外,身體以極高的速度飛快的旋轉着。
自由落體的感覺相信沒有多少人會喜歡,因爲那是一種很不踏實,很沒有底的感覺,似乎整條命都不再屬于自己了,而是掌握在未知的命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