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居然就兩百章了,是得好好緬懷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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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一聲中氣十足的冷喝制止了林濤三人的腳步,隻見挂着水鑽珠簾的大門外,一幫人氣勢洶洶的大步湧來,領頭的竟然是昨夜剛見過的“虎爺”王成虎,他在大票手下的簇擁下徑直邁進酒吧之中,油膩膩的肥臉在酒吧不斷閃爍的燈光下顯得陰晴不定。[
“林濤!我敬你是新來的客人,已經給足了你面子,今天你居然又在我老虎的地盤上殺人鬧事,你真當我泥捏出來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嗎?”
虎爺在距離林濤七八米遠的地方站定下來,他敞着衣襟,目光陰冷的盯着不遠處的林濤,充滿了來者不善的味道,而且雙方所隔的距離十分微妙,也是一個不信任的距離,隻有在想要動手的情況下,雙方才會隔着這麽遠交談。
而王成虎似乎也的确有這麽個意思,随着他的質問結束,他帶來的手下也是一連串的動作,一件件印着pole字樣的黑色防背心被迅速發到每個人的手中,幾十把長短不一的槍械也被他們通通舉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盯着對面的林濤三人,顯然都是有備而來!
見到那一條條面色猙獰的惡漢們,紛紛套上臃腫的防衣,林濤微眯起了雙眼,從沖突開始到槍響殺人,其實也不過短短的幾分鍾而已,但王成虎卻帶人來的如此之快,還幾乎武裝到了牙齒,要說王成虎沒派人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打死林濤也不會相信的,估計今晚就算張旭不和光蛋起沖突,王成虎也會派人來試一試他的,畢竟在王成虎他們眼裏,林濤和張旭敢在晚上單獨闖進他們的地盤,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的下場。
現在機會和借口都有了,王成虎便第一時間親自帶人跳了出來,由此可見僅僅一晚時間過去,林濤就被王成虎列爲了心腹大患,幾乎到了不殺不快的地步,就連林濤身邊的嬌嬌也發現了事件的棘手,她的小臉開始有些發白,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身體,王成虎的名頭可不是光蛋這群跳梁小醜可比的,那一把把被擦的油光锃亮的步槍就是強大的實力證明。
“虎爺,這外來戶實在太嚣張了,在您的地盤都敢殺人,簡直就是不把您放在眼裏啊!”光蛋臉色慘白的捂着手臂從地上站起來,滿臉哭喪的看着殺氣騰騰的王成虎,他們一幫人倒是有心想開溜,奈何王成虎的人把大門堵得死死的,光蛋隻好硬着頭皮向王成虎賣乖。
“滾一邊去,你的賬老子回頭慢慢跟你算!”王成虎兩顆牛眼死死一瞪,光蛋的身形立刻矮下去一截,嗓子幹癢的咽咽吐沫,乖乖的帶着他的人縮到了角落裏,居然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林濤!”王成虎又把目光落在了一直沒說話的林濤身上,冷笑着說道:“你别在那給張旭偷偷的打手勢,你以爲你們還有機會跑的掉嗎?我實話告訴你,今天是你們自己找死,這條路已經全被我的人給封了,就算是李強也别想過來!”
“哦?這麽說,你是吃定我們了?”林濤挺直身體,毫不畏懼的直視着王成虎嚣張而又霸道的目光。
“哼哼~從你們踏入這座聚集地開始,就注定要被我吃下肚裏去,在這裏,我就是天!”王成虎舉起一根手指,用一種舍我其誰的威風态度大刺刺的指向天空,獰笑着說道:“不過我老虎一向很講道理,别說我不給你們活路,隻要你們肯乖乖跟我合作,那麽不但今天的恩怨一筆勾銷,以後我保你林濤在這裏的地位,絕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麽樣?林老弟?”
“一人之下?你倒是很看得起你自己!”林濤面表情的臉龐終于露出了一絲不屑的譏諷,然後淡淡的說道:“别說你的建議我絲毫不感興趣,就算我真的有興趣,似乎這裏也并不是你老虎一個人說了算吧?”
“哼!李強又算得了什麽?要不是我擔心傷及那些辜,他李強還想活到今天?還有那個袁大炮,我捏死他根本就像捏死一隻臭蟲一樣!”王成虎大言不慚的說着,然後微微上前一步,盯着林濤輕蔑的說道:“要不咱們今天就打個賭,不賭别的,就賭李強今天敢不敢來救你,怎麽樣?他要是敢帶人和我對沖,今天就當我老虎亂放屁,我立馬走人,他要是不敢的話,我也不爲難你,你叫我一聲老大,咱們從今天開始就是自家兄弟了,以後吃香喝辣,有我老虎一份,就少不了你林濤的!”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林濤嗤笑了一聲,緩緩掃視着王成虎身後全副武裝的漢子們。
“哈哈~這當然是威脅,從我來的那一刻開始就是,現在這世道一切都靠實力說話,我老虎今天實力比你強,自然能威脅你,不過我想你林老弟應該不會這麽不識時務吧?這可關系到你們的身家性命,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才對!”王成虎嘿嘿的獰笑,似乎覺得自己今天是甕中之鼈,成竹在胸了!
“虎爺……”
王成虎身後的人群中突然跑出來一個年輕人,他一出現便滿臉幸災樂禍的高聲喊道:“李強已經帶人過來了,被兄弟們堵在了路口,就敢瞎嚷嚷,一槍都沒敢放!”
“哈哈哈……”王成虎一陣暢快的大笑,胸膛不禁又挺直了幾分,得意非凡的對林濤說道:“老弟,都聽到了吧?和李強那樣的人幹是不會有前途的,今後有我罩着你,你們什麽都不用怕!”
“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我林濤這輩子就從沒有依靠别人的習慣,不論對方是李強還是你老虎都好,我始終相信,人唯一能依靠的就隻有自己!”林濤笑着搖了搖頭,王成虎的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咬着腮幫惡狠狠的盯着林濤,不過林濤卻好整以暇的舉起一隻手,把拇指和食指輕輕塞進口中,吹了一個十分嘹亮的口哨。
“嘩啦……”[
林濤身後的一扇木質玻璃毫征兆的破碎開來,隻見一道紅色的犬形生物以彪悍的姿态猛沖了進來,他帶着渾身的玻璃碎片輕輕一躍便到了林濤身邊,抖了抖身體,渾然事的對衆人喊道:“誰叫的外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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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人滿目驚訝的看着那隻突如其來的紅色大狗,不僅爲他口吐人言而感到震驚,更爲他背上綁着的兩杆大殺器而深深感到震撼,因爲米迦勒身上綁的可不是兩把普通的步槍,而是兩杆幽幽閃着綠光的火箭筒!
“哈哈!狗妖,幹得漂亮!”張旭哈哈一笑,話音還沒落地的同時,便閃電般摘下了米迦勒背上的火箭筒,順手扔了一杆給林濤,他自己也扛起一杆架在肩膀上,頭直直的對準大門的方向,揚眉吐氣的喊道:“老虎,你真當我們小白啊,有種的你們今晚就開槍,老子兩枚火箭下去,咱們一起炸上天,徹底和你們來個魚死網破!”
“你……”
王成虎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臉色青的都要發紫了,他也是第一次被火箭筒**裸的瞄準着,那壓力絕非電影上表現的那麽輕描淡寫,一股冷冽的殺氣幾乎撲面而來,而且張旭在聚集地裏是出了名的傻大膽,他毫不懷疑這家夥敢把他們炸上天的同時再炸死他自己。
“哒哒哒……”
與此同時,一陣激烈的槍聲突然從屋外傳來,那聲音一聽就是幾十把槍械在一起開火,響動之大,甚至連酒吧的門都在輕輕發顫,王成虎的臉色終于徹底變了,但還沒等他喊話,别在他腰間的一台對講機卻瘋狂的喊了起來:“虎爺虎爺……李強他們發瘋了,和我們全面開火了,我們死了好多兄弟……”
“他媽的!”王成虎高聲咒罵了一句,盯着對面的林濤冷喝道:“林濤!你别得意,咱們走着瞧!”
王成虎帶着手下如同來時那樣浩浩蕩蕩的退走了,而光蛋那幫人見勢不妙,以的速度順着牆根一溜煙的跑了,隻留下林濤他們幾個人站在燈光依舊亂閃的酒吧裏,滿臉的苦笑!
“狗妖,你怎麽料到老虎他們今晚會來找我們麻煩的?”張旭把肩上的火箭筒卸下,重新關上保險,有心想摸摸米迦勒的大腦袋,可想起多次被咬的下場還是沒敢,隻能嬉皮笑臉的說道:“你的腦袋什麽時候這麽聰明了?”
“嘿~這我可不敢邀功,是媚主子要我跟着你們的!”米迦勒晃晃大腦袋,笑着對林濤說道:“媚主子說了,王成虎那種老奸巨猾的男人最要面子了,昨晚他被主人你掃了面子,肯定論如何都想找回場子,最好的下手機會就是等主人你落單,離開重武器了,所以才讓我有備患的跟着你們的!”
“曹媚倒是考慮的很周全,比我想的都多了!”林濤欣慰的拍拍米迦勒的大腦袋,後者報以“甜美”的微笑,而張旭卻在此時咒罵一聲,叫道:“靠,這槍聲說停就停啦?看來李強也不是真心想拼命嘛!”
“這是必然的!”林濤奈的搖搖頭,說道:“如果這兩方最大的勢力真的徹底火拼了,那麽這座聚集地也就徹底廢了,估計這個局面論誰都不想看到!李強能爲了我們做到剛剛這步,已經很不容易了!走吧,也該回去睡覺了!”
……
當第一縷陽光灑進房間裏的時候,林濤已經醒了,白茹像隻貓兒一般蜷縮在他的懷中,黑色的長發猶如瀑布般傾瀉在她光滑的美背上,讓白茹看上去就如同一朵分外妖娆的牡丹花一般,甚至美的讓人有種不敢亵渎之感。
白茹的美世人有目共睹,在昨晚成爲真正的女人後,她美的就更加耀眼,渾身都洋溢着一種熟美的風情,林濤凝視她許久,終于忍不住低下頭親吻了她一下,白茹小巧的瓊鼻輕皺,眼也不睜的說道:“别亂動哦,人家那裏還疼着呢!”
“我都憋了一夜了,都早上了還不給我碰啊?”林濤壞笑了一下,粗糙的大手緩緩蓋住了白茹豐腴的翹臀,輕輕一拍,雪白的臀肉輕輕顫動,性果然好的驚人!
“讨厭啦,還讓不讓人睡覺啦?”白茹睜開雙眼嬌嗔的白了林濤一眼,她還不習慣在林濤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便抱着被單翻了個身,卻正好把林濤身體給卷露了出來,雖然他還穿着内褲,可内褲裏的那條怒龍已經隐隐有些擡頭的征兆,昂首挺胸的把内褲高高的頂起一大團,把白茹看的眼眉亂跳,嬌羞的把腦袋埋進被子中。
“對了!”白茹突然又鑽了出來,看着林濤問道:“我們還要在這裏呆多久?”
“先幫李強拿下那座超市吧!”林濤張開雙臂對白茹招了招,白茹立刻遊了上來,親昵的趴伏在他的懷中,林濤撫摸着她柔順的長發,接着說道:“老胡估計是要跳出來自立門戶了,那樣我也就不用操心了,等拿下那座超市以後,我就帶你們離開這裏,去南州看一看!”
“我們?”白茹擡起小腦袋,帶着一絲狡黠問道:“我們指的是哪們?除了米迦勒和阿雪還有誰?曹媚?小嬌?她們你是不是都準備帶上?”[
“這個嘛……”林濤略微沉吟了一下,攬着白茹的肩膀說道:“其實我幫李強這個忙,也有意思是想讓他照顧嬌嬌她們,臨走之前我會再留一筆物資給她們的,這樣至少能保證她們很長一段時間平安憂!”
“是麽?那我怎麽感覺你在口是心非呢?”白茹奈的搖搖頭,敏銳的發覺林濤并沒有提曹媚,她便直視着林濤的雙眼說道:“其實我能感覺的出來,自從曹媚在防空洞裏擺明态度後,你對她的态度就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丢下她你能舍得?”
“曹媚……”林濤微微蹙了一下眉頭,也不知從哪來的勇氣,突然看着白茹說道:“隻要她願意,我會帶上她的!”
“哼~你要是不帶上她,連我都會鄙視你的!”白茹咬住下唇,沒好氣的捶了一下林濤的胸膛,然後歎着氣說道:“她在防空洞裏幾乎是用性命在護着你,就算她以前再有種種的不對,但對你的這份情誼卻是天地可鑒了,你論如何都得帶上她的!”
“你……不生氣?”林濤眨眨眼,很是驚訝的看着白茹。
“唉~這要是太平時期,你要敢給我朝三暮四,我一定會把你給咔嚓了!”白茹咬牙切齒的做了一個剪刀狀的手勢,接着卻奈的說道:“但今時不同往日,哪裏都不是安全的地方,就連這個聚集地也是,說不定哪天遇上屍潮就沒了,隻有跟在你身邊才能有安全感,要是把曹媚丢下了,我感覺就跟讓她去送死差不多,還有那個李強,萬一你一走,他就把曹媚占了怎麽辦?”
“所以啊……”白茹說着話,突然翻身跨在了林濤的小腹上,乳白色的被子順着她綢緞般的肌膚滑落而下,露出一具幾乎讓林濤爲之炫目的誘人胴體,而看到林濤漸漸發紅的雙眼,白茹羞澀的一笑,但捧住他的臉卻用一種惡狠狠的語氣道:“便宜你這頭大尾巴狼了,但你給我記住,隻有我才是你的大老婆,她最多就是妾,你要是敢喜新厭舊的話,咔嚓咔嚓就在這等着你呢……”
……
林濤從房間裏下來的時候,白茹還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床上不能動,初嘗禁果的她竭盡全力的想讨林濤的歡心,奈何戰鬥力實在太弱,林濤尚未盡興,她卻翻着白眼一次又一次的暈死過去,搞的最後林濤實在不忍心也不敢折騰她了,一番虎頭蛇尾的激情才算草草結束。
哼着小調,林濤腳步輕松的下了樓,幾個較爲穩重的女人正在客廳裏忙碌着早餐,曹媚就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擺弄着一把手槍,隻是她身上還穿着一襲黑色的絲質睡裙,實在和她成熟迷人的形象不太相符。
大概是客廳裏沒有男人,曹媚也沒太注意形象,一雙美腿都踩在沙發墊子上,下身那條蕾絲邊的丁字褲毫保留的展現在外面,中間地帶墳起一個飽滿的小山包,幾縷“黑絲”十分不甘寂寞的從内褲邊緣探出來,看的林濤眼紅心跳。
“爺,醒啦!”曹媚見到林濤下來,居然慌忙用手拉下了裙擺,不給林濤看到半點春光,這才甜絲絲的叫了一聲。
“嗯!”林濤納悶的點點頭,不明白曹媚在自己面前還有什麽好遮擋的,但他卻不明白,曹媚這是在痛改前非,想一改以往風騷的形象,改走淑女路線了。
“剛才李強派人來了,說讓你醒了之後去找他一下,他有事情要和你商量!”曹媚麻利的裝好手中的槍械跳了起來,急忙跑到桌邊給林濤又是盛粥又是夾菜。
“知道了!”林濤點點頭,往嘴裏塞了一個盧佳親手做的包子,但他的眼神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望向曹媚雪白豐滿的胸部,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剛和白茹的激情戲沒有盡興的原因,他很想告訴曹媚她今天的睡裙真的一點特點也沒有,該露的地方居然一點也不露,什麽都看不到!
“等我幫李強拿下超市以後,我們就要走了,你是怎麽想的?”林濤嘴裏咬着包子,眼神慢慢的又從曹媚的胸部落到了她那雙美腿上,敏感的曹媚很快就發現林濤今天不大對勁,居然變的色眯眯的,這讓她有種受寵若驚的同時,還微微有些局促起來。
“我……我哪有什麽想法啊,爺到哪我就到哪啊!”曹媚故作小女人狀,一臉的嬌羞,卻暗恨自己今天爲什麽腦袋發熱,什麽不好走,偏偏去走淑女路線,身上的睡裙古闆的就跟修女穿的一樣,這林濤明顯是沒在白茹身上得到滿足,抑制不住他的春心了,要是穿的風騷點,說不定這一大早就能遂了自己長久以來的心願了。
“嗯,那你以後就跟着我走吧,不過你還是得考慮好,這件事容不得你後悔的!”林濤終于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比較正式的看着曹媚,而曹媚正盤算着自己的小心思呢,聽到林濤的話她下意識的點點頭,說道:“哦!媚兒知道……什麽?爺你說什麽?”
“我說讓你以後跟着我走啊,跟我和白茹一起離開這裏!”林濤莫名其妙的看着曹媚,但這話落在曹媚耳朵裏卻不是這樣了,就如同驚雷般在她腦海裏炸響。
林濤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根本就代表着已經接受她了,一瞬間,曹媚整顆芳心都充滿了爆炸般的驚喜,竟然喜極而泣,帶着濃濃的哭腔說道:“嗚~媚兒知道了……媚兒以後一點會好好聽爺和茹姐的話,嗚……”
愛上一個男人是什麽感覺,曹媚前半輩子從未體會過,但是當林濤今天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卻真真正正體會到什麽才叫愛情了,那是一種想全身心投入他的懷抱,心甘情願爲他犧牲一切的感覺。
林濤也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竟然會讓曹媚驚喜成這樣,他很欣慰也很奈,欣慰的是他真切的感受到了曹媚的真心實意,而奈的是,他對曹媚是沒有愛的,隻是從心底不想辜負一個願意爲他舍棄生命的女子,之所以把她帶在身邊,一報還一報的心态或許更多一些,至于以後會不會産生愛情,林濤從來就不是個會想太遠的人!
吃完早飯,林濤逃也似的出了門,因爲連一向精明能幹的曹媚都失去了分寸,不但把話說的磕磕巴巴,整張俏臉也從頭至尾紅的跟個猴子屁股一樣,她幾乎都不敢去看林濤的雙眼,也不知道情窦初開的小女孩有沒有比她還羞怯的,這讓林濤想起白茹對她的一句評價以自我爲中心的自私女人一旦動了真感情,那絕對是天雷地火般的轟轟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