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室裏,羅玉蝶帶着一群女人莺莺燕燕的坐在一張張的按摩沙發上,除了秦雨有些不太合群的提前走了之外,其她女人都來了,今晚的任務到了這裏羅玉蝶算是完成一大半了,至于李強最終能不能留住林濤就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了,不過她對自己的男人還是相當有信心的,想到這,她招呼起林濤的女人們也格外的賣力。【網】
“妹妹都随意啊,把這裏當成自己家就行了!”羅玉蝶安排衆人落座以後,在服務員的服侍下,她當着其她女人的面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緊緻的肌膚,挺翹的高峰都讓羅玉蝶看起來像個二十四五歲的大姑娘,喝了一口剛剛煮好的咖啡,她大大方方的躺在了按摩沙發上,等看到白茹等人有些猶豫着不肯脫的時候,她又笑着說道:“放心,這裏男人是進不來的,誰敢進來那就是不想要眼睛了,我想大家都是女人也沒什麽放不開的吧?”
“是啊,呆會可不僅僅是做精油按摩,咱們這裏洗不了澡,所以等會會有人給我們用熱水擦身的,你們穿着個衣服還怎麽擦呀!”張紅也是速度極快的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她根本就沒穿胸罩,脫了旗袍後就剩一條小到不能再小的丁字褲了,等她連丁字褲也扒了之後,便側躺在沙發上目光炯炯的看着一旁的白茹。
“你……你這麽看着我幹什麽?”白茹剛剛脫了自己白色的長裙,隻穿了一套紫色的内衣,她的雙手搭在背後的搭扣上,一臉驚訝的看着身邊的張紅。[
“呵呵~就是想看看你們明星的身子和我們長的有什麽不一樣的啊?是不是真的全是黃金比例!”張紅半躺在沙發上,一臉好奇的盯着白茹的胸部猛看,頗有些女色狼的味道。
“你真夠聊的!”白茹一臉郁悶的搖搖頭,卻還是伸手解下了自己的胸罩,但就是這麽很随意的一解,卻引來了張紅的一聲驚呼,白茹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胸部,紅着臉說道:“你又幹什麽?”
“哇,别擋,别擋!”張紅就像中了一千萬一樣猛地直起了身子,一邊興奮的撥着白茹遮擋的手臂,一邊大驚小怪的說道:“你那兩點竟然這麽粉呢!粉的連我都想上去舔兩口了,你還是處女吧?可你們當明星的也有處女嗎?”
“小紅,你怎麽說話的?當明星的就不能純潔啦?”一旁的羅玉蝶有些看不下去了,趕緊把心直口快的張紅拉到沙發上坐下,自己則坐在了白茹的身邊,讓她和隻有一點“粉”的曹媚坐在了一起。
“妹妹你别見怪啊,小紅就是這麽個咋咋呼呼的性格!”羅玉蝶一臉歉意的對白茹說道,然後拿起茶幾上擺放的一包煙,詢問道:“妹妹不介意我抽支煙吧?”
“那也給我來一支吧!”白茹輕笑,從羅玉蝶驚訝的眼神中接過了一支煙點上。
“也給我一支吧!”接着就是曹媚嬌嬌和冰冰一起開了口,除了正抱着一瓶奶喝的陳潔沒有要求,這裏的七個女人竟然六個都點上了香煙,這讓羅玉蝶笑的十分開心,她優雅的吐出一口煙笑着說道:“吃飯的時候以爲你們都是乖乖女,爲了保持形象我都沒敢在你們面前抽煙,可把我憋壞了,沒想到咱們原來都是同道中人啊!”
“呵呵~羅姐,可剛才吃飯的時候你要是問我們這些人誰抽煙的話,保準所有人都會告訴你她從來不吸煙的,我們可也得在咱們男人面前保持形象的,林爺可不知道我們吸煙,所以這個秘密你們可得替我們保守哦!”曹媚手上夾着煙,也笑的十分開心。
“那當然了,這可是咱們女人之間的秘密!”羅玉蝶笑着點點頭,然後想了想又對白茹說道:“茹妹,我問句不該問的啊,你……跟了林濤多久了?”
“呵呵~我知道羅姐你想問什麽,你是很奇怪我跟着我爲什麽還是處女吧?”白茹輕輕一笑,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嬌嬌,說道:“不僅我是,她也是!”
“啊?”張紅又一次的跳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着躺在沙發上的嬌嬌說道:“我說她的雖然沒你那麽粉,可兩條腿怎麽并的那麽緊呢,原來又是個處女啊!難道你們男人……不舉?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他長的好有味道的!”
“張紅,你這可就誤會了!”曹媚直起身子搖了搖頭,然後得意的看着她說道:“咱們男人那東西硬起來可是比你的小臂還粗呢,之所以還沒和他發生關系,全是因爲我們認識的時間還很短,而林爺又太正經,要是今晚林爺有興趣的話,估計咱們茹姐就要被他破身了!”
“比我的小胳膊還粗?”張紅自動忽略了曹媚後面的話,而是糾結住了林濤的粗細,就看她摸着自己的手臂,有些懷疑的對曹媚說道:“沒那麽粗的吧?那捅進去還不要了你們的老命了?”
“痛并快樂着,你懂的!”曹媚笑着了手中的煙灰,然後挑挑自己的眉頭,說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話。
“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張紅蹙着眉頭低聲嘟囔了一句,倒是把身旁的曹媚說的一臉愕然。
男人聚在一起的話題永遠是女人,而女人聚在一起的話題同樣也永遠是男人,七個女人叽叽喳喳的把林濤從頭到腳評論了一番之後,又開始拿李強和張旭他們跟他做比較,幸虧這三個男人此時都在不遠的房子裏享受着異性按摩,不然給他們聽到這些女人議論自己的話,非得郁悶的一頭撞死不可。
很快,女人們的擦身服務就結束了,她們全都神清氣爽的穿上了嶄新的真絲睡衣,又開始了足療按摩,當一個個平時隻能在電視裏看到美女親自爲她們做着足底按摩時,白茹她們也不禁在想到,雖然末世了,全世界都變成了人間地獄,但想想看,這裏何嘗又不是男人們的天堂呢,他們現在可以肆忌憚的掠奪,蹂躏他們以前做夢也不敢想的美女,而美女們卻連反抗也不敢,反而還要極力的去讨他們的歡心,究竟是天堂還是地獄,也許隻在男人們的善惡一念間吧!
“咦?你頭别低着,擡起來讓我看看!”正在泡腳的嬌嬌突然“咦”了一聲,十分疑惑的看着正伸手在桶裏給自己捏腳的女人,這女人從進來就一直低着頭,就好像醜的已經不能見人了一樣,可等她發了話,對方依然猶猶豫豫的不肯擡頭,嬌嬌就直接把腳從桶裏拿出來,用濕漉漉的腳掌頂着那女人的下巴硬是讓她擡起了頭,等看清了女人的全貌之後,嬌嬌立刻一臉驚喜的指着她喊道:“哈哈,丁菲菲,真的是你啊!”
“不是我,不是我,你們認錯人了!”女人很是驚慌的擺着手,下意識的拔腿就要往門外跑,但随着羅玉蝶一聲冷喝,門外立刻出現了兩個五大三粗的婦女,一腳便把女人給踹了回來,然後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倒在地上的女人頭發,“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把她拖死狗一樣拖到羅玉蝶面前,恭敬的問道:“大姐,怎麽處理?”[
“丁菲菲,你膽子不小啊,當着我的面你都敢跑?你能跑哪去?跑得出這個聚集地嗎?”羅玉蝶蹙着眉頭瞪着不斷哀嚎求饒的女人,然後轉臉便笑着對嬌嬌說道:“妹子,這賤貨是你的仇家嗎?是殺是剮全由你說了算!”
“嘻嘻~”嬌嬌賊賊的笑了一下,卻是指了指身邊滿臉寒霜的白茹,笑着說道:“她可不是我的仇人,是咱們家大姐的仇人呢,是殺是剮得咱們大姐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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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菲菲被粗壯的婦女狠狠的揪着頭發,疼的連眼淚水都在不斷的往下流,但對死亡的恐懼還是戰勝了身體的疼痛,她隻能苦苦哀求道:“如玉,如玉啊,求求你,求你放過我吧,以前我诋毀你的那些事我跟你道歉,你……你别跟我這個賤女人一般見識呀,那都不是我的主意,全是邵明那個賤人讓我那麽幹的呀……”
“現在知道後悔了?當年你聲淚俱下的跟記者哭訴白如玉灌酒勾引你男人,那時候你怎麽不後悔啊?”曹媚當年成天閑着沒事幹,所以娛樂圈的一些八卦消息她也是耳熟能詳的,她輕蔑的看了一眼滿臉淚水的丁菲菲,轉頭對白茹說道:“茹姐,要我說也别殺她,那樣隻會讓她痛快,太便宜她了,她不是嘴賤嗎?我看就把她滿嘴的牙齒全打掉,再把她的舌頭割了,她就再也嘴賤不起來了!”
“别……别啊……求求你們,我給你們做牛做馬都可以,求求你們不要那樣對待我!”丁菲菲幾乎給吓癱了,要是真被人把牙齒打掉再割了舌頭,那幾乎比死了還要難受的,盡管她的頭發還被婦女緊緊的拽住,但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掙脫了婦女粗大的手臂,連被拽掉了一大把頭發也來不及疼了,哭喊着抱住了白茹的腿,“咚咚咚”的在地上給白茹磕起了頭。
“行了,你别在這惡心我了!”白茹看着丁菲菲凄慘的模樣也有些心軟,但還是帶着怒氣一腳把她給踹開了,冷着臉看着地上不知所措的丁菲菲,白茹煩躁的揮揮手說道:“滾吧滾吧,看見你就煩!”
“哎哎~謝謝,謝謝!”丁菲菲如蒙大赦的轉頭就要跑,可沒想到又被那粗壯的婦女掐着脖子給拽了回來,然後就聽嬌嬌在那對白茹說道:“茹姐,你怎麽能心軟呢?難道你忘了她當年和那個邵明把你弄的多難堪了嗎?”
“唉~也是陳年舊事了,我也不想再去提了,讓她走吧!”白茹疲倦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力的揮了揮手。
“那怎麽行呢?茹姐,當年那件事妹妹我都看不過去了,這賤貨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們怎麽說也得懲罰懲罰她才能讓她長點記性啊!”嬌嬌氣憤的直起身,指着臉色慘白的丁菲菲說道:“你,去給我茹姐把腳從頭到尾都給舔幹淨了,敢有一點不仔細的地方你就死定了!”
“好好好,保證幹淨,保證幹淨的!”丁菲菲毫不猶豫的就點頭答應了,反而急急忙忙的撲到白茹的面前,捧着她的腳就要舔,而白茹卻不大願意,剛想抽出自己的腳,卻被曹媚拍拍肩膀說道:“茹姐,就讓她舔吧,也該是她贖罪的時候了!”
白茹輕蹙着眉頭表情微微有些抵觸,但看到丁菲菲一臉谄媚的捧着自己的腳舔的那叫一個香甜,那叫一個認真,白茹想想也覺得挺解氣的,便索性躺下身體,眼神複雜的望着腳邊的丁菲菲。
“呵呵~你們這算哪門子懲罰啊!”一旁的張紅笑看着小狗一般的丁菲菲,從足浴盆裏拿出自己的秀氣小腳,頂了頂丁菲菲白色襯衣下的胸部,鄙夷的說道:“這女人的胸是填的,鼻子是墊的,顴骨是磨得,連下巴也是削的,她全身上下就沒幾塊是真貨的,而且你們讓她舔腳那可真是便宜她了,你們可能不知道吧,她和她那個情人在咱們這是出了名的腳癬一次淨,她平時可是一斤米就包舔全身的,許多男人不洗腳,就專門喜歡找她來舔腳,比自己洗腳還幹淨呢!”
“啊?”白茹聞言觸電般縮回了自己的腳,難怪她覺得丁菲菲舔腳怎麽舔的那麽熟練,那麽舒服呢,原來人家天天就是幹這個的,根本沒有心理障礙,但想想她給那麽多男人都舔過腳,舌頭上也不知道有沒有感染過腳氣,白茹急忙把腳放回木桶裏使勁搓揉起來,又讓人倒了大半瓶的殺菌液進去才算徹底放心。
“哈哈,那正合我心意!”誰知道一旁的冰冰卻喜笑顔開的對丁菲菲勾勾手指頭,說道:“賤貨快過來幫我把右腳舔舔,正好才被張旭那死家夥傳染了腳氣,就拿你的舌頭殺殺毒了!”
“丁菲菲,邵明人呢?”嬌嬌看丁菲菲給冰冰舔的起勁,便使壞用腳把她的衣服鈕扣全部拽開,連丁菲菲裏面穿的胸罩也給她到了脖子上,讓她看起來狼狽比。
但丁菲菲哪裏敢反抗,隻能順從的任憑嬌嬌去捉弄,含\着冰冰的小腳嘴裏鼓鼓囊囊的說道:“他被李爺叫去服侍一個姓林的大哥去了,說是張旭旭哥專門的他!”
“哈哈~我就知道張旭那家夥會這麽幹的!”嬌嬌十分開心的大笑,轉頭看着白茹說道:“茹姐,聽到沒,林爺在那邊也在爲你報仇呢,就是不知道林爺知道了邵明的身份後,會不會把他的牙給打光!”
“林濤不是那樣的人!”白茹搖搖頭,隻是奈的笑了笑,然後又蹙起眉頭對丁菲菲說道:“對了,你們當初是在這附近拍連續劇的吧?那個張導死了沒有?”
“死了的,他是劇組裏第一個被活屍咬死的人,還有那個你熟悉的孫編劇也死了,整個劇組逃到聚集地來的也就五個人!”丁菲菲嘴角挂着晶亮的口水,道,她大概是爲了讨好白茹,想了想又接着說道:“哦,對了,如玉姐,這裏還有一個是你的熟人的,那個很有名的超然投資公司你還記得吧,他們那個總經理助理,嚴小姐也在這裏呢,我記得你和她是好朋友來着!”
“你是說嚴妍?黃超然身邊的那個嚴妍?”白茹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萬分驚訝的看着丁菲菲,急急的問道:“她現在在哪?你快幫我把她找來!”
“嚴妍是虎爺的女人,我可叫不來!”丁菲菲立馬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道:“你要想見她估計隻能自己去找她了,她現在在虎爺身邊可是非常得寵的!”
“那你知不知道黃超然的消息?就是嚴妍的老闆!”白茹不自覺的握住了自己的雙手,表情也帶上了一絲惶急。[
“那我不知道,不過肯定不在我們聚集地裏,但是我曾經聽嚴妍剛來的時候提過一句,說黃超然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差點把她害死什麽的,而且據說黃超然好像還沒死!”丁菲菲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說道。
“黃超然還沒死!”白茹喃喃的重複了一句,突然有些力的軟倒在沙發上,大概是爲了平複一下自己劇烈起伏的情緒,她使勁晃了晃腦袋,想把那個曾經攪亂她所有生活的男人給甩出腦海去,但她論怎麽用力結果都還同樣失敗了,黃超然半跪在地上向她求婚的畫面隻會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以爲自己早已忘記他了,可當别人又一次提起他的時候,白茹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從來就沒有忘記過,而是把他自欺欺人似的藏在了心底,黃超然和自己相處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過,幾乎讓白茹頭暈目眩,但猛然間,當她又在記憶的深處看到一張比熟悉卻又很淡漠的面孔時,她立刻又是渾身一震,因爲那是一張屬于林濤的臉孔,白茹猛地睜開緊閉的雙眼,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出了一身的冷汗。
“茹姐,你怎麽了?有沒有事?”嬌嬌看出了白茹的不對勁,立刻關切的探過身來問道。
“哦……沒,沒事,我沒事的!”白茹有些慌張的搖搖頭,似乎很怕嬌嬌看出自己的心思來,等她再次直起身體時卻點燃了一支香煙,深吸了一口之後,白茹呆呆的望着手中緩緩燃燒的香煙,一陣莫名的愧疚感襲滿了她的内心,可這份愧疚感連她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對林濤的,還是那個自己曾經親口答應過嫁給他的那個男人的。
就在白茹比的彷徨時,一個靓麗的服務員小跑着進了女人們按摩的地方,她一進門就恭敬的說道:“幾位女士,林爺在外面讓我問問你們還有多久結束,如果還早的話他就先回去了!”
“茹姐,那我們回去吧!”曹媚直起身看了看有些失魂落魄的白茹,小聲的詢問道。
“啊……不…不回去,哦,是你們不用回去!”白茹近乎慌亂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調整了一下思緒後,她咬了咬牙說道:“按摩還沒做完,你們繼續吧,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對了,曹媚,晚上……你别來我們房間了!”
“那你們的聲音可要小一點哦!”曹媚狹促的對白茹眨了眨眼睛,其實就算白茹不說,她今晚也是不準備去他們的房間的,今晚會發生什麽,這裏好幾個女人都十分清楚的。
“嗯!那……那我先走了!”白茹手忙腳亂的穿上自己的衣服,也不去整理自己淩亂的秀發,一口氣就沖到了外面,等她小跑着來到大廳,看到那熟悉又安全的背影正靠在一根柱子上抽煙時,白茹沒來由的一陣激動,她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跑向了那個背影,像乳燕投懷一般紮進那男人的胸口,也不等對方反應,白茹一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緊接着那火熱的紅唇就跟着印了上去。
“唔……”
林濤被白茹一個深深的熱吻差點吻斷了氣,等掙脫開來後,他比驚訝的看着突然從很矜持變成很主動的白茹,發現她不但嬌喘的厲害,竟然連眼睛都開始發紅了,林濤瞬間有種被母狼盯上的怪異感覺,他結結巴巴的問道:“茹茹,你……你這是怎麽了?”
“林濤,我問你,你是不是真的愛我?”白茹雙手死死的勾住林濤的頸脖,居然用一種咬牙切齒的語氣問道。
“愛……愛啊!”林濤被問得很是莫名其妙,心裏不禁想到,該不會是白茹和曹媚她們吵架了吧,問自己這個問題難道是想讓自己和她們直接挑明态度?雖然林濤也覺得和曹媚以及嬌嬌這樣暧暧昧昧的不大好,但作爲一個男人來說,去傷害兩個喜歡自己的女人,他還是有點不情願的。
“愛就好!”白茹眼神閃閃發亮,還粘着林濤口水的紅唇又一次的激動的吻了上去,但這次她并沒有吻多久,而是緊緊的抱住林濤,在他耳邊噴着熱氣說:“老公,抱我回去,我要把自己給你,今晚就給,我…要…和…你…做…愛!”
“你……”
聽着白茹一字一頓的堅定話語,林濤又一次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白茹去做了個sp是不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不然她怎麽會如此激動,如此急不可耐呢?林濤趕忙用手摸了摸白茹的額頭,疑惑的說道:“沒發燒啊,茹茹,你到底怎麽回事啊?”
“你别管那麽多!”白茹氣惱的打開林濤伸來的手,兇狠的問道:“我就問你一句,今晚你想不想和我做?”
“呃……”林濤猶豫了一下,然後略帶尴尬的說道:“其實我每晚都想的!”
“呵呵~帥哥,那今晚我是你的了!”白茹摸着林濤的臉頰給了他一個異常妩媚的眼神,而林濤作爲一條真漢子,哪裏還會嗦,在白茹的驚呼聲中,林濤扛起她就走,大步向張旭的房子那沖去,在林濤看不見的另一面,白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以及決然……
“等等,等等,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
白茹已經被林濤扒成了一個光溜溜的小白兔時,她的一雙美腿卻及時的頂在了林濤的胸口,但還是能感受到一條堅硬而又火熱的東西正在自己的秘密花園入口處來回亂掃,她驚慌的捏住那個東西,立刻就被那東西的尺寸給吓了一跳,原本的問題沒問出來,而是失聲喊道:“你……你把它弄小點好不好?”
林濤一臉黑線的看着白茹,奈的說道:“這東西我控制不了,變小的唯一途徑正掌握在你的手裏!”
“可它那麽大,我肯定會被疼死的……”白茹偷偷瞥了一眼那可怕的巨蛇就趕忙閉上了眼睛,連聲音裏都帶上了哭腔,她一邊小心的捏着那東西讓它不能亂動,一邊哀求道:“好老公,你讓它變小點吧,我好害怕的!”
“天呐,我真的沒辦法變小!”林濤被白茹手握着要害卻不能動,讓他幾乎有了一種抓狂的感覺,但他還是很在意白茹的感受,隻好歎了口氣說道:“茹茹,你要是還沒做好準備的話,我今晚可以放棄的,不然你這麽緊張我們也沒辦法繼續!”
“不行不行,我……我今晚已經下定決心要給你了!”白茹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便飛快的搖搖頭,然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試着一點一點的張開自己的雙腿,直到林濤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白茹才蹙着柳眉說道:“老公,别再讓茹茹彷徨猶豫了,我願意做你的女人,也隻做屬于你一個人的女人,今晚之後,我的身體和心靈就全部屬于你了,永永遠遠隻屬于你一個人……”
“那好,茹茹你忍着點啊,我要來了……”林濤點了點頭,便探手在秘密花園上輕撫了幾下,立刻就讓白茹開始了觸電般的顫抖,等林濤挺槍剛要去刺的時候,白茹卻又翻着白眼叫停了他。
“姑奶奶,你又怎麽了?你不是說你準備好了嗎?”林濤幾乎是哭喪着臉,完全是要崩潰的表情。
“我就一個問題要問,問完就随你折騰……”白茹盡管眼神十分迷離,嘴裏也不斷的吐着灼熱的氣息,但她還是口齒清晰的問道:“你在末日之前是做什麽工作的?有沒有房?有沒有車?存款有多少?你談過幾個女朋友……”
“操……”林濤終于忍不住爆出了粗口,幾乎快被白茹弄到神經錯亂的他再也不顧憐香惜玉,就和他喊出的那個字一樣,他狠狠的一沉腰,終于闖進了白茹保存了二十七年的清白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