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這隻幸存者隊伍的主心骨,林濤低落的情緒終究還是影響了大家,但是還好,姑娘們裏總算還是有幾個開心果的,原本有些沉重的氣氛也被小辣椒嬌嬌的幾個笑話而打破了,一瓶瓶的紅酒也被發到每個人的手中,微涼的體溫随着酒精入體也高了起來,衆人的話題這才漸漸多了起來,氣氛才總算恢複了點正常。
“來,喝點酒暖暖身吧!”白茹走到林濤身邊,把手中的一杯白酒遞給了他。
“謝謝!”林濤接過酒喝了一口,并沒有擡頭去看白茹,隻是面表情的靠在獵豹的輪胎上,出神的想着什麽。
“晚上我們倆負責守夜吧!”白茹挨着林濤坐下,小聲的對他說道,[
“好!”林濤心不在焉的點點頭,估計根本沒聽到白茹在說什麽。
“是不是還在想紅姐的事?”白茹在林濤身邊坐下,咬着紅唇滿是複雜的問道。
“已經沒有了!”林濤輕輕搖搖頭,舉起酒杯抿了一口,惆怅的說道:“太多人在我生命中來了又走,就像匆匆來去的過客,我已經習慣了!”
“那還有什麽不開心?能和我說說嗎?”白茹托着下巴,歪着腦袋看着林濤。
“沒有什麽不開心的!”林濤又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說道。
“騙人,那你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白茹突然氣鼓鼓的瞪着林濤,臉上全是嬌嗔。
“什麽反應?”林濤一愣,轉過頭莫名其妙的問道。
“一個女人讓男人喝酒,還主動要求和他一起守夜,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在暗示些什麽嗎?你要是開心的話怎麽可能沒反應?”白茹俏臉微紅,卻還是很大聲的說道。
“呃……這個……”林濤尴尬的抓抓頭,他剛才确實神遊天外,不知道白茹在說什麽,而且才剛剛看着張紅在眼前死去,他此刻對白茹真的一點想法也沒有!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白茹突然神秘兮兮的湊上來趴在林濤身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夜晚和寒冷是兩種最能讓女人心理防線變的脆弱的東西,今晚就很冷,你和我一起守夜,說不定……”
“說不定什麽?”林濤笑着問道。
“你說呢?”白茹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反問。
“……謝謝你!”林濤輕輕一笑,很認真的看着白茹說道。
“謝我什麽?”白茹被林濤說的反倒一愣。
“我知道你是在想辦法讓我高興,但我沒你想的那麽脆弱,隻是想到一些很遙遠的事情而已!”林濤會心的一笑,語氣也少了幾分沉重。
“你明白就好!”白茹羞紅着臉點點頭,直起身子對林濤說道:“你是我們這裏所有人的主心骨,如果連你也彷徨了,我們可就真的絕望了,我們中任何人都可以倒下,唯獨你不行!”
“放心吧,我不會倒下的!”林濤一口抽幹了杯中的白酒,然後出神的望着前方正在談笑的女人們,他對白茹說道:“太多屍山血海我都過來了,可能真的像人家說的近鄉情怯那樣吧,越靠近家鄉我反而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對不起,我今晚的确有點情緒化了!”
“别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們任何人,反而是我們所有人都欠你的,姐妹們都不是傻瓜,你帶着我們這些拖油瓶根本就是累贅,不過,我們也不會那麽自私的,爲了你,哪怕隻是爲了你的心情能稍微好一點,我們是什麽都願意做的哦!”白茹意味深長的看着林濤,調皮的對他眨眨眼。
“其實真的沒有必要,人心都是肉長的,彼此尊重就可以了,就像你今晚爲了想讓我開心點,就想犧牲自己的身體來讨好我,真的沒這個必要!”林濤說這句話的時候态度非常認真,這的确是他的心裏話,他知道姑娘們除了身體也實在沒什麽好報答他的了,但是他真的從沒想過這種報答,一路帶着她們,保護她們,雖然給他增添了許多麻煩,但是這對林濤來說未嘗不是一種責任,作爲一個人類的責任,更是作爲一個男人的責任。[
人類已經到了再也損耗不起的程度了,可以說一個人的明天很可能就是将來所有人類的明天,林濤不管人類是否終究會走向滅亡,但是他一定會盡他最大努力,最大程度保護他要保護的人,爲他們每一個人在心中種下一顆希望的種子。
聽到林濤說自己要獻身的話,白茹的俏臉變得有些發紅,不過還是用不屑的口吻說道:“我……我可沒想要犧牲自己的身體,最多也就是想分散你的注意力而已,是你自己龌蹉,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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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麽樣,還是謝謝你,我現在心情已經好很多了,看來還是美女的誘惑力大啊!”林濤笑呵呵的盯着白茹貼在自己胳膊上的胸部,眉目間似乎有些變得有些得意。
“切~你就龌蹉吧!”白茹趕緊開,捂着自己春光大瀉的領子一溜煙的跑了。
“唉~女人的心思!”林濤奈的搖搖頭。
……
深夜,營地中的火堆還在依然旺盛的燃燒着,不過此時所有人都已經睡下了,女孩們又多用了幾塊床單挂在汽車一頭一尾,算是豎起兩道簡陋的防風牆,然後兩個兩個的鑽進一個大睡袋裏相互緊貼着睡覺,這樣不但可以取暖,還能增加彼此的安全感。
在女孩們緊挨着的獵豹汽車上,白茹和林濤共同蓋着一床毛毯在小聲的說着話,這個幾小時前還罵林濤龌蹉的女人,這時候已經緊緊抱住了林濤的胳膊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了,一雙長腿也因爲氣溫下降而架在了他的腿上,白茹也不管她這個樣子會不會把林濤弄得獸性大發,幾乎就是整個人都趴在林濤懷裏了,可就算這樣她嘴上依然态度堅決。
“你就不能老實點?腦子裏在想什麽呢,還守不守夜了,說個話你也這麽大反應,那東西頂的我難受死了!”
“拜托,該說難受的應該是我吧,哪個男人讓你這麽坐在身上不起反應就該去醫院檢查了,哎……我說,你能不能别動來動去的了,我都快給你坐斷了!”
“坐斷你活該,誰叫你滿腦子龌蹉心思的,都給你占大便宜了,還不知足啊,這要是擱以前,我那些影迷羨慕你羨慕的估計都要發瘋了,明天就能把你切切當生魚片給生吃了,哼哼,人家當年可是‘玉女派’掌門人來着,你心裏就偷着樂吧你!”
“……我的天,你這女人還講不講道理,好像是你自己趴上來的吧,而且我除了不受控制頂着你了,哪裏還能占到你便宜了?我一雙手可都老老實實按你的要求放在你腰上的!”
“我……我趴上來怎麽了,誰叫這鬼天氣這麽冷的,美人有難,難道你不該發揚一下紳士精神麽,好好想想柳下惠,想想雷鋒,想想什麽叫坐懷不亂!”
“關雷鋒什麽事了?人家那是拾金不昧,扶老太太過馬路好不好,和坐懷不亂有屁的關系,你要是能把他擱這來,保證雷鋒都說我是好同志!”
“這樣才能考驗你的黨性啊……哎?你的眼睛怎麽發綠啊?我可警告你林濤同志,你可别辜負了黨和人民對你的期望,做出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來啊!”
“我他媽連少先隊員都不是,哪來的什麽黨性啊,不行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忍不住了!”
“你……你要幹嘛,我……我就和你開玩笑的,你别這樣看着我,人家早晚是你的人,但你别強迫我行不行,強迫是沒有幸福的!”
白茹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從林濤身上跳了下來,可憐兮兮的抱着雙腿縮在拐角,對面是呼吸越來越重,眼睛越來越綠的林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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