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爺!”張紅洗完澡帶着一陣清新的香風走到了林濤面前,略帶羞澀的看着林濤說道:“我這麽叫你,你不反對吧?”
“你别跟着曹媚瞎起哄,叫我林濤就行了!”坐在水裏掩飾下半身尴尬的林濤笑着說道。
張紅歪着腦袋想了想,撅着一張性感的小嘴搖搖頭說道:“不好,還是叫爺吧,這樣才能激起你的保護欲!”
“哦?還有這種說法?”林濤奈的笑了笑。[
“那爺你能跟我說說你這一身傷疤的故事嗎?”張紅順勢就坐在了林濤的身旁,對他旁邊的阿雪友善的一笑,接過阿雪手中的毛巾,主動幫林濤擦起了身體。
“我身上的傷疤?”林濤一愣,低頭看着自己身上幾乎處不在的傷疤,那些傷疤真是有大有小,有長有短,有些是自然愈合的刀傷,有些一看就是槍傷,還有一些像蚯蚓一樣的縫合傷,大大小小加起來足有二三十道,讓林濤健壯的身子看起來就像個被人剪碎又縫起來的破布娃娃。
“嗯!”張紅點點頭,很用心的幫林濤擦拭着身上每一個角落,一張成熟且誘人的臉蛋帶着迷醉的眼神看着林濤身上的傷疤,她輕聲說道:“剛才姐妹們都愣住了你以爲爲什麽?是我們害羞了?還不是你這身傷疤把她們震住了,真的不敢想象,有着這麽一身傷疤的人究竟經曆了怎樣的故事!”
“其實也沒什麽,基本上都是戰鬥時受的傷,最嚴重的一次就是肚子上的那道傷,被一個俄羅斯老毛子用sv打的,還好我命硬,是道貫穿傷,在鬼門關裏繞了一圈又回來了!”林濤呵呵的笑着,表情似乎很所謂。
“林爺當過兵?”女人一旦放下了矜持,似乎真的也就不在乎什麽了,幫林濤擦完背,張紅很是順理成章的拉過林濤,讓他靠在了自己毫遮擋的懷裏,用她胸前柔軟的飽滿夾住林濤的脖子,一邊和他說着話一邊幫他按着太陽穴。
“差不多吧!”林濤感到自己身後兩團像棉花一樣柔軟的東西一陣緊張,還好張紅不時的和他說着話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不然他真的會覺得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在衆目睽睽之下把張紅給就地解決,畢竟,上一次的釋放,還是在大半個月前了,給那個有雙美腿的超模連哄帶騙,花了整整一箱方便面爲他傾力服務了一下。
張紅的一舉一動都被曹媚一點不差的看在眼裏,她才剛剛去一邊洗了個澡,沒想到張紅那個看似正經的輕熟女就跑去勾引林濤了,還主動把林濤拉進自己的懷裏靠着,其險惡用心簡直不言而喻。
作爲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曹媚自然是有苦難言,原本隻想接着語言打擊一下這些新來的女人,好奠定自己林濤身邊一姐的重要地位,可誰知道這些女人也不是吃素的,脫衣服那叫一個快不說,那張紅竟然還懂得順杆爬。
不過她可不是沒心沒肺的阿雪可比的,曹媚氣憤的咬着下唇,草草洗掉自己身上的肥皂,故意在林濤面前使勁晃動自己完美瑕的身段和飽滿的酥胸,看到林濤還沒什麽反應,隻顧着和張紅低聲說笑,曹媚一陣強烈的吃味,她不好這麽貿貿然就趕走張紅換自己上去,轉頭正好看到林濤扔在外邊的長褲,她靈機一動,翻出了泳池。
“林爺,抽支煙吧!”曹媚拿着一隻從長褲裏翻出的香煙跨進了泳池,媚态十足的在自己唇上點燃,故意沾了點自己的口水塞進了林濤的嘴裏。
“哎呀……”
正給林濤按摩的張紅突然一縮手,白皙的右手上出現了一道清晰的紅印,眼看着就要腫起來。
“哎呦,真對不起,我光顧着給林爺上煙了,沒注意到手裏的打火機!”曹媚看着張紅手上那道紅印心裏甭提多得意了,當然,那道紅印是她故意拿燒紅了的打火機燙的。
“沒事吧?”林濤直起身,轉頭看看張紅的小臂說道:“快去水箱那邊拿幹淨水降降溫,泳池裏的水不幹淨!”
“是呀,快去吧,要是留下疤我可就罪過了,林爺這邊我來就行了!”曹媚挑釁的瞪了張紅一眼,湊上去就想幫林濤繼續按摩,誰知道林濤卻擺擺手說道:“洗的差不多了,再泡下去皮都要泡皺了!”
曹媚一陣失落,眼睜睜的看着林濤起身離開了泳池,本還想跟上去伺候林濤穿衣服,就看見池邊一個女孩突然解開了自己已經穿好了的胸罩,然後嬌滴滴的湊到林濤面前,說自己扣不上,要林濤幫幫忙。
“哼,這幫騷娘們,狂蜂浪蝶還真是不少!”曹媚恨恨的一拍水面,氣的牙癢癢,唉,但誰叫母狼那麽多肉卻那麽少呢?
……
傍晚,一輪比往常大上幾倍的月亮慢慢爬上了天空,誰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月亮也開始變得很是不同尋常,宛如這空洞而蕭條的世界。[
超市樓頂,林濤穿着一條花花綠綠的沙灘褲靠在一張塑料躺椅上,他左手夾着胡老大進貢的香煙,右手搖晃着一聽青島啤酒,看着面前一群莺莺燕燕來回穿梭的倩影,林濤仰天一聲長歎,沒想到自己竟然也開始堕落了,不過這種堕落,他打心底的想永久下去。
滿臉苦逼胡老大,則是滿頭大汗的端着一個大炒鍋上下翻動着,他發現自己現在是越來越悲催了,中午的時候原本小露一手隻是想炫耀一下,誰知道這下竟然莫名其妙的又做回了廚子的老本行,而且曆史還驚人的相似,自己累死累活的在一旁颠勺,一個富二代帶着一群美女在一邊快活享受,現在那林濤不就和當初那富二代一模一樣嘛,隻是環境從私人莊園換成了超市樓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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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妞,嘿,别擦,别動,那裏真不能擦……我說你有沒有公德心啊?男人那地方能随便亂動的嗎?”米迦勒渾身濕漉漉的站在浴池邊大呼小叫着,阿雪拿着一條雪白的大毛巾正在給它全身擦着水,此時她的小手正擦到米迦勒胯下的關鍵部位,米迦勒一下就急了,倒是周圍新加入的女孩們已經過了适應期,不再圍着米迦勒問它爲什麽會說話了。
“嘻嘻~你哪裏又是男人了?你最多算條男狗!來,狗狗乖乖的不動啊,姐姐幫你擦幹淨哦!”阿雪嬌笑着擦着米迦勒的胯下,可還沒幾下,突然就見米迦勒一陣劇烈的哆嗦,狗臉上瞬間毫血色的看着小雪手上的毛巾,悲哀道:“……完了完了,我的第一次啊,竟然給了一條毛巾!”
“哎呀,米迦勒,你好惡心啊,你……怎麽把東西射我一手的呀?”阿雪驚呼着看着自己手上一灘粘乎乎的東西,舉着手嗔怪的質問米迦勒。
“你當老子想嗎!”米迦勒羞憤的狂吼一聲,以一種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閃電般蹿到了樓下,很快樓外的廣場上就傳來一陣雞飛狗跳的響動,林濤擡擡眼皮,不用說,肯定是羞憤欲絕的米迦勒沒處發洩,去折騰那些可憐的活屍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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