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說,入道考核(渡劫)的目的是篩選出真正的修士!
渡劫失敗的話,靈級會升至10級,并且永生不可能再升級了,不光是10級,20級、30級、40級……這些挂零的靈級進入絕對的穩态,其修士修真生涯已經終結,剩下時間可以安心進入社會崗位了。
渡劫成功的話,靈級會從9級跳至11級,之後可強行開啓靈根的靈力通道(即所謂入道),将身體吸收的靈氣轉化并儲存爲可操控的靈力,從而反控萬物——成爲一名真正的修士。
也就是說,靈力的本質乃是一種經過靈根轉化的特種靈氣。
天地間靈氣隻有一種,但是靈力卻有千萬種,這意味着有千千萬萬種修士,每個修士一般來說隻能開啓一種或是少數幾種靈力通道。
現代修真界,全民義務修真,萬般皆可入道,具體能開啓哪一道,是由天賦、後天修習和****運綜合決定的。
這節課的大緻内容,就是通過舉各種例子,要大家放寬心,不要有任何心理包袱,不要有任何執念,順其自然即可——
然而這些大道理被鍾柏森說出來,沒有任何的說服力,因爲此刻的他自己就已經無法寬心,且産生了一種邪惡的執念。
下課鈴一響,鍾柏森冷眼瞥了松鳴一眼,便奪門而去,掏出靈力手機:
“有任務了。”
……
松鳴懶懶離開教室,這次沒人敢再嘲笑他了,因爲沒人敢和他說話,同學們不是怕他,而是怕被誤會和他有什麽關系,從而受到不必要的牽連。
與此同時,“不要和松鳴聯系”這條消息瞬間傳遍了校園,連松鳴自己的學生賬号都收到了來自學生會的警告訊息,這意味着——
“我……出名了?”
松鳴走在廣場上,嘴角微咧,悠閑惬意的挪着步子。
他本來就是那種不太喜歡别人騷擾的安靜性格,無論是打遊戲,還是搬磚,他都是一心一意,旁若無人,現在沒人搭理他,正好可以讓他安靜做一個美……
不不,安心修習了。
這時,一個女人打破了他的甯靜。
“學校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這聲音聽來極爲細軟,夾雜着豆沙般的沙啞和顆粒感,讓人聽着很舒服、很溫暖。
松鳴微微一笑,盯着眼前這個換上校服的清純少女,好似一瞬間回到了遙遠的中學時代,很自然的應道:
“我不是還有你麽。”
白婕愣了一秒,很快反常的伸手勾住了松鳴的臂彎,小鳥依人的和松鳴并排走着。
好似真的被松鳴一句話撩動了心弦一般,也許有那麽一丁點被撩動,但是白婕的目的很明确——利用自己的魅力值給松鳴狂拉仇恨,好引來一些“憐香惜玉”的好事之人,乃至動手試試松鳴的實力。
因爲她還從來沒見過松鳴正兒八經的戰鬥過!
呃……松鳴自己也沒見過,至于爲何白婕今日這般反常,他才不管辣麽多呢,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先爽再說……畢竟作爲死宅的他還是第一次享受被女人挽手的感覺。
他發現到了一點,就算這妹子是個綠茶,就算她動機不純,但是被一個美女挽手走在校園裏,他還是不可抑止的心動了,溫暖,浪漫,夾雜着興奮。
而在二人周圍,一群單身狗盯着這一幕,吃驚又羨慕:
“這不是白婕女神嗎?”
“好清純、好可愛啊,媽我要娶她。”
“啧啧,校服都擋不住她的身材,好想死在她懷裏。”
“不要被她外表騙了,她可是學校第一綠茶婊,多少男人被她玩弄在鼓掌之間,甘心爲他花錢爲他辦事,結果連手都沒牽上,更不用說本壘打了。”
“你可知道,這女人入校時就已經是10級了,理論上說已經不可能成爲修士了,但是她執念太深,心魔難解,每年還是交高昂的學費留在學校,幻想着能找出天才少年,助她雙修渡劫,這就是爲何總有人拜倒在她美腿之下了。”
“但是你知道,雙修這麽簡單的事情怎麽可能讓人二次渡劫?大概是她也明白了這一點,所以現在開始找靈獸下手了……這個新來的類人同學運氣好的話童貞不保,運氣差的話可能連靈根都不保喽。”
“擦,爲什麽我不是類人?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牛糞不是你想當,想當就能當。”
白婕聽着耳邊一個個沒種的抱怨,臉上極力保持着清純溫婉,心中卻直覺惡心:
“一群隻會意淫的膽小鬼。”
……
一群人擋住了二人的去路。
這群人個個人高馬大,圍在一起像是一堵牆。
爲首的人松鳴并不陌生,正是上課前他拿手指戳過的“兩米男”。
兩米男居高臨下,再次俯視着松鳴,隻冷冷道:
“這個妹子和我們有些過節,你——可以走了。”
旁邊的白婕心中一喜,心想這下有好戲看了,男人這種動物可是有很強的自尊和逆反心理,往往是越叫你走,你越是不走。
所以在衆目睽睽之下——
松鳴笑着走了。
他的内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笑,雖然和白婕建立了采花關系,但這隻是單方面的利用關系,而非情侶關系,白婕作孽有了麻煩,他未必要去幫忙擦屁股,況且這裏是高度監控下的學校,量這群大男人也不會爲難女流之輩。
白婕氣得面色發黑。
前面圍成一堵牆的諸位,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呆若木雞。
他們的目标本來是松鳴,但這裏畢竟是幼兒園,不是黑社會,四處都有監控,松鳴又沒犯什麽事,不好直接找麻煩,否則很容易受到責罰的,于是使出一招曲線救國,試圖讓松鳴先發飙,他們再後發制人,結果萬萬沒想到——
松鳴居然是這種毫不憐香惜玉的慫貨!
兩米男氣急敗壞,領着一群人轉身追了上來,一把揪住松鳴的衣領,身後人更是跟着起哄:
“你他媽還是男人嗎?”
“你的江湖道義被狗吃了?”
“不用和他講什麽道義,一起揍他!”
松鳴内心繼續毫無波動,甚至都懶得笑。
他從白婕的儲物空間裏,不緊不慢的掏出了一柄火靈槍,拿槍口緊緊頂在兩米男的胸口,嘴裏悠悠叼着草根,表情活像是美國西部電影裏的牛仔:
“别2了……會出人命的。”
兩米男一時吓得不敢動彈:
“你、你這人渣,你可知……”
正在這時——
天空一陣呼嘯,一台銀色的人形鐵甲從天而降,赫然落在松鳴的正前方。
兩米男見狀,領着一群人立即退開。
周圍的學生鴉雀無聲,也紛紛退步。
白婕面色一轉,嘴角隐隐彎起一抹看戲的弧度。
在場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在松鳴和銀色鐵甲上。
場面緊張到讓人産生一種想賣瓜子和坐闆凳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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