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到了二級之後,硬度果然又再次提高了。這樣下去,誰也無法傷害到我!哈哈!”習陽南瘋狂的笑着,手指同時來回飛舞,輕而易舉的将周圍的士兵四分五裂。他也不顧忌敵方還是己方,甚至還順手割下了幾個學生的腦袋。
面對冷酷殘忍的習陽南,其他學生也是敢怒不敢言。因爲他的力量實在是太過詭異和恐怖了。絕對防禦的裝甲和殺人于無形的切割術,沒有人能夠反抗他的強大。
習陽南散步着來到兵營面前,不禁打了一個哈欠。
“真是有夠無聊的!”習陽南看着眼前的兵營,揮動手指。幾道裂痕一瞬間出現在兵營上,但是卻沒有就此毀滅。
“看來還是有點意思啊。”習陽南臉上露出一絲邪氣,激動的看着眼前的兵營,同時将身後湧現過來的士兵和學生全部切成碎塊,“那就讓我們好好玩玩吧!!”
與此同時,因爲使用了過多的力量,李鵬空身體受到了極大的損傷。解除獸化後,他筋疲力盡的躺倒在地上。身上的傷口和受損的肌肉組織也開始慢慢的恢複,在全部恢複之前,他也隻能癱倒在地上看着殘酷的戰場。
“現在感覺如何?”幽寒玲站在李鵬空身旁,她用寒氣将四周圍了一圈,暫時制造了一個安全的區域。
“糟透了。”李鵬空咂了咂嘴,晃動着唯一可以行動的腦袋,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上方,樣子有些滑稽。
幽寒玲低下頭,捂着嘴笑道:“瞧你那個樣子。怎麽糟透了?”
“我隻是在想如果你現在穿的是裙子就好了。這樣我說不定有幸可以一覽你的裙下風光。可是偏偏穿的是褲子。真是糟透了。”李鵬空開玩笑似地說道。
“說什麽呢!**一個!”幽寒玲冷豔的臉蛋上多了一抹紅暈。
就在這個稍微讓人放松下來一點的時候,一個詭異的聲音鑽入了所有人的腦海之中:“現在持有‘将’字的一人死亡,持有權轉交。現在人類方僅存兩名‘将’字持有者。再次提醒,如果剩餘兩人全部死亡,人類方将被全部剝奪生命!”
剛才還略微放松的李鵬空和幽寒玲臉上多了一層凝重。
“李雲聰那個家夥失敗了嗎?”李鵬空把腦袋扭向另一邊,但是因爲冰牆和士兵的阻礙,再加上視角變低,他什麽也沒有看到。
李鵬空對幽寒玲說道:“快扶我起來。”
“你還是别勉強自己了。先等傷口恢複了再說。”
“沒有時間耽誤了。現在必須馬上确認總體情況。而且我的傷勢也恢複了許多。”
看着李鵬空認真的申請,幽寒玲歎了口氣,隻得把他扶了起來。
李鵬空站起來一開始還有些搖搖晃晃,但很快就站穩了身軀,向遠處眺望。偌大操場上,在不遠的地方,還孤零零的豎立着一個兵營。
“看樣子習陽南也完成了他的任務。不過最後一個兵營就困難了。”李鵬空皺着眉頭說道。
雖然最後的兵營離這裏并不算太遠,但是所有的士兵早就将兵營圍了個水洩不通。根本找不到靠近兵營的通路。
“你們兩個可真夠親密的啊!混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李鵬空扭過頭,看到習陽南憤怒的跑過來。
如果他現在要動手的話,沒有行動能力的李鵬空隻能任人宰割,不過他卻并沒有慌張,冷冷的看着他說道:“住手吧。我們在這裏拼的兩敗俱傷也毫無意義。你現在的能量也不多了吧?”
“你、你怎麽知道!?”習陽南面部猙獰的看着李鵬空,之前悠然自得的嚣張神态已經完全消失。摧毀兵營比他想象中要困難,盡管最後他成功了,但暫時也無法使用裝甲能力了。
“白癡都能看出來吧。這種随時都有可能喪命的危險地方,你居然沒有開啓你的裝甲,除了你現在用不了以外,還有别的可能性嗎?”
“哼!盡耍些小聰明。就算現在是用不了裝甲,殺你也是綽綽有餘!”習陽南揮動手腕,幾個奔向這裏的士兵立刻就被大卸八塊。
看到這一幕,幽寒玲想沖上去動手,但李鵬空卻拉住了她。
“你現在殺我确實易如反掌,但是對你又有什麽好處?憑你自己根本無法把最後的兵營毀掉。到頭來你也隻有死路一條!”李鵬空說道。
習陽南身體抖了一下,神情也變得猶豫起來。
“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完全可以之後再解決。現在活下去才是最主要的問題!”李鵬空指着最後一個兵營說道。
習陽南惡狠狠地瞪了李鵬空一眼,然後重新面對前面密密麻麻的守衛大軍。說道:“我是我唯一一次幫你,下次我一定會殺了你,然後強行把她奪回來的!”
“事情解決以後,随時奉陪!”李鵬空輕輕一笑。習陽南聽到這句話點了點頭,然後沖向了大軍。
“這樣約定沒問題嗎?你有自信打過他?”幽寒玲擔心地問道。
“沒信心。那家夥究竟什麽能力,我到現在也搞不明白。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的重點是活下去!”
“嗯……”幽寒玲點點頭,但心裏卻有些愧疚。畢竟之所以會變成這樣,讓李鵬空被習陽南盯上而身處險境,大部分是因爲她的緣故。
敏銳的李鵬空自然也發現了幽寒玲的感情,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不用太自責。那家夥和之前的蔣林偉一樣,都隻不過是人渣罷了。就算沒有你這檔子事,總有一天也會和他這個殺人狂撞到一起的。還不如提前解決了。”
聽到他的安慰,幽寒玲心中的自責也稍微減輕了一切。兩個人重新把注意力轉向兵營。習陽南站在前面的不遠處,手臂輕輕的橫向甩動。明明沒有碰觸到士兵,但是卻有一大片士兵的腦袋被削了下來,就如同割草機一般。
“我已經替你們清除雜兵了。你們最好快點出發。”習陽南舔了舔沾滿鮮血的手,瞪向李鵬空和幽寒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