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滑稽的場景,李鵬空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就算能夠無限複活又怎麽樣?把你們凍在這裏,老子不陪你們玩了。
李鵬空此時縱身一躍,由于士兵的腳粘在地上根本無法移動。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一狼一人慢慢遠去,在那裏捶胸搗足。
不過危機也并沒有這麽簡單的解除,脫離包圍圈的李鵬空發現,校園中的其他地方已經再次充滿了黑壓壓的大軍。開始和其他的人類幸存者産生了沖突。有些人在單槍匹馬的奮戰,但大多數人已經開始學會抱團,進行有效的戰鬥。
這次應該可以活下來更多的人吧。李鵬空正想着,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士兵的分布密度似乎并不相同,向李鵬空這裏一樣多數目士兵的地方貌似除了這裏隻有兩處。其他地方隻是一些零散的士兵。而且凡是李鵬空經過的地方,哪怕士兵剛才還會在攻擊其他同學,也會想看見仇人一樣,把目标轉移到李鵬空他們身上。
這個現象導緻他現在身後追擊的士兵越來越多。弩箭像機關槍一般,瘋了似的朝他們射擊過來。要不是變身成蒼狼的李鵬空皮糙肉厚,再加上幽寒玲的冰晶護盾。恐怕他早就已經被射成馬蜂窩了。
這群家夥就不能消停一會嗎?李鵬空的狼腦袋無奈的搖了搖。這麽緊追不舍,這仇恨值到底有多高?
“好霸氣的蒼狼!幽寒玲你什麽時候收複的。”兩個人趕到王增輝的身旁,他看到眼前的巨獸不禁感歎道。
“收你妹!是我啊!”李鵬空哭笑不得的說道。這次他吸收了教訓,在幽寒玲跳下來之後,才收起了變身。
“我都把這茬給忘了。你這個變身可真夠酷啊。”王增輝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李鵬空可沒有時間接受贊美。因爲黑壓壓的恐怖戰士如浪潮般的向這裏沖了過來。
“快進教學樓。”李鵬空喘着粗氣喊道。另外兩個人想也沒多想就跟着李鵬空一同鑽進了教學樓裏。還順便拉下了鐵簾門。剛剛拉下去鐵門,門外就傳來了弩箭“當當”的撞擊聲。不少的弩箭甚至射穿了鐵門飛了進來。
李鵬空幾個人見此情景連忙退到拐角。然後緊接着門口就有傳來了“咚咚”的猛烈撞擊聲。堅硬的鐵簾門硬是被連續撞出了幾個大坑。
“接下來怎麽辦?這樣下去,突破隻是時間問題。”幽寒玲在拐角撇過頭去觀察,神情充滿了凝重。
“咱們分道揚镳吧。”李鵬空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因爲變身他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現在他隻覺得渾身酸痛,喘不上氣來。
“你應該不是那種這點事情就輕易放棄的家夥吧?”幽寒玲彎腰看向他,松散的衣領中還露出了一絲乳白。
李鵬空把視線扭向一旁,扶着額頭說道:“當然不是。我隻是發現了它們爲何會緊追不舍的原因。”
“一個原因就讓你放棄了?”
李鵬空搖搖頭,“我不是因爲這個。”他舉起手,把印在手心上的“将”字展現出來。
“士兵密集的地方有三處,正好對應三個持有‘将’字的人。很顯然他們的目标是我。隻要你們離開,就不會遇到太多的危險。我這是爲你們好。”
“唉。”幽寒玲嘴角微翹,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李鵬空,“我們好歹是一個隊伍。怎麽可能随便抛棄隊友呢?還有把你的計劃告訴我。”
“計劃!?你怎麽知道我有計劃?”李鵬空驚訝的看着幽寒玲。
而幽寒玲則得意地看着他,心說平時老是你猜中别人怎麽想,現在自己被猜中心裏有何感想?
“像你這種聰明人肯定不可能直接找死吧?你肯定有可以獨自一人實施的計劃。讓我們離開是爲了保證我們的安全吧。你把我們想成什麽人了。你幫助過我,我又怎麽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自己逃跑呢?這種情況才應該有難同當啊。”幽寒玲有些不滿的說道。
“是啊。我也來幫忙!”王增輝揮舞着拳頭。
“真是服了你們了。死了可别怪我。”李鵬空苦笑着站起來,就在此刻鐵簾門也已經支離破碎,随時都有可能被士兵突破。
李鵬空帶着兩個人,向着上層樓進發。
“你這是要去哪裏?”幽寒玲疑惑的問道。
“去樓頂。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裏應該有一個大型儲水箱和水嘴閥門。”
“你用那些東西想要幹什麽?又不是着火了。”
“現在也沒時間解釋了。到了你就明白了。”兩個人一言一語之間,他們已經奔跑到了樓頂。打開破舊生鏽的鐵門,李鵬空找來連接水嘴的管道,然後将它和放置在儲水箱旁的長膠皮管連接在一起。
“這個東西難道是高壓水槍!?”幽寒玲看着李鵬空組裝的東西問道。
“是啊。不然還能是激光槍不成?”李鵬空回答道,同時将組裝好的水槍交給王增輝,讓他好好的從側面瞄準門口。
李鵬空打開閥門,噴湧而出的水流如同一道利劍,極強的後勁讓王增輝費了好得勁才重新穩住。
就在這一切都準備好的時候,士兵們腳踏樓梯的聲音也越來越近了。很顯然,他們已經來了。
“就這樣真的沒問題?”王增輝擔憂的盯着手中的水管問道。
李鵬空輕輕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放心吧。我的計劃萬無一失,不會出錯的。”
剛剛說完,揮舞着長槍的士兵們就蜂擁而入,但是他們剛剛邁進一步,甚至還沒有看到李鵬空他們,就被兇猛的高壓水流直接沖到了樓外。
因爲樓頂的門旁邊就是樓頂的邊緣,圍欄剛才也已經被李鵬空拆掉,而高壓水槍則在樓道門口,正對着樓頂的邊緣。所以隻要走進一個士兵,他就馬上會被水槍毫不留情的沖到外面去。有着水槍護體,沒有一名士兵可以走入樓頂。
王增輝和幽寒玲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發生的場景。而李鵬空則在地上随便一坐,欣賞起這幅由自己構造的奇怪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