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一叫開門,就火急火燎的把另一個手機塞給阿笠博士,“等會兒蘭來了,就告訴她,這是爲新一買的。”
“怎麽回事?”阿笠博士問道。
“我拿錯了。”柯南無奈的說道,“我不是買了兩個手機嗎?我不小心把另一個手機拿了出來。”
灰原說道:“嗯,說明你的潛意識裏,是想把你的事情告訴蘭的。”
“别開玩笑了,我可不想把蘭扯進來。”柯南反駁道。
這時,蘭跑了過來,在工藤家門口猶豫了一下,來找阿笠博士,“博士,新一是不是回來了?他是不是在這裏?”
“啊,是小蘭啊,新一不在,”阿笠博士讓開門,“有什麽進來說好了。”
蘭進門四處打量,“可是柯南說博士您給新一他買了手機。”
“啊,是的,”阿笠博士笑道,“是新一他托我買的,我順便幫柯南換了一個新款式。”
“那他什麽時候來拿?”蘭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阿笠博士說道。
柯南說道:“蘭姐姐,新一哥哥辦事,沒有時間觀念的。”
灰原暗笑道:“說的太對了。”
蘭懇切的問道:“博士,那能不能把手機給我?由我交給新一?”
“這……”阿笠博士暗中看向柯南。
柯南說道:“蘭姐姐,新一哥哥的東西,都是放在他家裏的。”
“我知道。”蘭有些沉重的說道,“但是新一他每次都不見人影,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見到他。”
“呃……”阿笠博士和柯南都沒話說了。
“就這樣定了,”蘭拿過手機,“那我先走了,新一他回來了,就讓他來找我。”說完就離開了。
阿笠博士關上門,看向柯南,“現在怎麽辦?”
“我現在也不知道。”柯南無力的坐在沙發上,看向灰原,“呐,有沒有什麽辦法?”
“就當送她了。”灰原說道。
“這怎麽行啊,”柯南說道,“這也太可疑了。”
“那就趁她不在的時候,把手機拿走。”灰原說道。
“這也一樣啦。”柯南說道,“那個,我的意思是……”
“沒有。”灰原一口打斷道,然後撂下話走了,“自己惹的禍,自己去想辦法。”
“真是的,說的底,就是你惹的禍。”柯南抱怨道。
“我覺得小哀說的辦法可以啊。”阿笠博士說道,“蘭總不能把那手機一直帶在身上吧。”
“啊呀,不是這個事情啦。”柯南苦惱的說道,接着悲傷失落的說道,“我就是用工藤新一的身份,去和蘭見一面,哪怕一分鍾也好。”
“……”阿笠博士沉默了,然後拍了拍柯南的肩膀,接着離開了,這種事情幫不上忙。……
晚上,毛利帶着山崎、蘭、柯南前往狩谷家拜訪。
柯南看蘭帶着那個手機,感動之餘,剩下的都是黯然。
路上,毛利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出了委托,讓山崎三人聽得無語,以爲是什麽事件呢,原來是找手機,目的還是爲了隐瞞第三者。……
狩谷宅。
狩谷宅很大,整個宅院預計占地超過兩千平方米,和式的大宅。
毛利再次叮囑山崎三人,他現在是狩谷伴子初中同學,叫做森五郎,然後才按了門鈴。
“怎麽門鈴又響了。”
“真是的,誰這麽一天到晚的惡作劇啊。”
“會不會是門鈴壞了?”
“不會吧,上次才喊人來修過,說是沒問題。”
“再這樣就要叫警察了。”
“就是說啊。”
随着兩個女子的一路唠叨聲接近,門被打開了。
看門外有人,兩個女傭連忙問候道:“晚上好。”
“啊,你們好,我是狩谷伴子的初中同學森五郎,”毛利禮貌笑道,“我和她約好的,請通傳一聲。”
“啊,原來您就是森五郎先生。”
“伴子夫人已經說了您會來,請進。”
“那就打擾了。”……
加藤、中村兩位女傭一個帶毛利四人前去會客室奉茶,另一個去請來了狩谷伴子。
等兩位女傭一離開,狩谷伴子就迫不及待的說道:“毛利先生,您總算來了,想好從哪裏入手調查了嗎?”
“咳,”毛利說道,“您說曾經在電話裏聽到您公公大策先生的尺八聲,那我們就從您公公處查起吧。”
“呃,”狩谷伴子猶豫了一下,“好吧。”
“請問,您在猶豫什麽?”山崎問道。
“你們不知道,我公公看起來平易近人的樣子,”狩谷伴子心有餘悸的說道,“但是十幾年前,呃……”
柯南問道:“十幾年前出了什麽事情啊?”
“十幾年前,”狩谷伴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那已經無關緊要了,我帶你們去見我公公。”
“好,”毛利說道,“蘭,到時候你就撥打伴子女士的電話。”……
狩谷大策房間,難聽的尺八聲。
“爸爸,這森五郎,最近想裝修房子,很想參觀一下爸爸您設計的這個家。”
“啊,原來如此,請盡情參觀。”
老人家聽了很高興,拿起尺八說道:“就讓我來吹奏一曲助興吧。”
蘭借着毛利的身體遮擋,在手機上撥打了狩谷伴子的手機号碼。
“唔。”狩谷大策站了起來,“真是不好意思,年級大了,我去下洗手間,失陪。”說着匆匆走了。
狩谷伴子關上門,“怎麽樣,是不是他?”
“這個,”蘭說道,“對方一接到電話,就把電話挂斷了。”
“好吧,”狩谷伴子說道,“那再去我小叔子那裏。”……
狩谷滋英房間,滿屋子雜物,大部分是書。
狩谷伴子介紹道:“這是我小叔子滋英,别看他邋遢樣,他可是愛情小說家,寫的小說都搬上熒幕了。”
“嫂子,您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啊?”狩谷滋英問道,“這位是……”
“這是森五郎,我的初中同學。”狩谷伴子說道。
“初中同學,不會是相好吧?”用着筆記本電腦寫作的狩谷滋英打趣道。
“什麽話啊。”狩谷伴子很不滿。
“呐,刻意帶他來見我,幹什麽?”狩谷滋英問道。
狩谷伴子說道:“沒什麽,就是帶森五郎參觀一下我們家的房子。”同時在身後催促蘭打電話。
蘭在手機上撥打了狩谷伴子的手機号碼,狩谷滋英的拿出了一個響起來的手機。
“出版社的,失陪一下。”狩谷滋英說着電話出去了。
“是不是他,是不是他?”狩谷伴子緊張的對蘭問道。
“還是一接就挂了。”蘭說道。
“那也不是他了。”狩谷伴子有些氣餒的說道,“走吧,我們去見我丈夫,希望不是他拿走的。”
出門時,山崎望了一下那個立櫃,櫃子的一塊地方很奇怪,相比其它地方顯得很光滑。……
狩谷嗣貴的畫室。
“嗣貴,這是我說的森五郎,我帶他參觀屋子。”狩谷伴子介紹道。
“你好,”狩谷嗣貴說道,“這裏有份建築圖紙,你拿回去慢慢看吧。”
“啊,那就謝謝了。”毛利幹笑道,這麽直接,果然是喜歡吃醋的人啊。
“不客氣。”狩谷嗣貴轉臉去看畫,明顯就是趕人了。
山崎幫毛利把圖紙一一卷起來,順帶看了一下,結果又發現一個問題,這個狩谷宅的梁上中空,還有相當空間。
回憶狩谷滋英房間中那個櫃子,估計了一下高度,正好可供人墊腳。
如果櫃子那塊光滑的原因,是經常踩踏所緻的,那這個家裏就還住着一個人,是他拿了手機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