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台的停車場在幾百米外,除了家用車以外,還有校車,育見學和研究都是免門票的。
每年近二百萬的遊ke,平均起來每天都有幾千人,休息日人就更多了,排隊排到郁悶。
沾少年偵探團的光,有一對熱心的天文研究人員,一對侶當了解說員。
雖然他們說的是口若懸河,不過基本上是有聽沒有懂,過耳就忘了。
夏秋三季,天文台是上午十點到下午五點開放,間是晚上七點到十點。
晚上使用望遠鏡是要付費的,更主要的問題是,大型望遠鏡早就預約排了,一般的望遠鏡看空也沒有多大新奇。
于是,毛利一行人也就決定不占用有需要人的資源了,道回府,不,去酒店。
lu上,阿笠博士車中。
元太、光彥、步美三人興緻勃勃的讨論着關于給星星命名的問題,導遊下午的解說中,感興趣的就這個了,至于什麽天文單位,那十後面的零,好像用手指不夠數,得加上腳趾。
聽着光彥命名的吉田·円谷·灰原,柯南無語之餘差點笑出聲,招來灰原的一個白眼。
毛利車中。
蘭、園子、美黛子、山崎四人難得的在讨論學習問題,隻是回過神來卻發現了問題,這是到什麽地方了?
“爸爸,這是哪兒啊?”
“就是啊,怎麽跑山裏來了?”
“我的晚餐。”
面對蘭、園子、美黛子三人的質問,毛利有些不好意si,“那個,剛剛在岔道上上一輛車子,然後我以爲他是去城裏的,就跟着了,結果好像越走越遠了。”
“真是的。”蘭、園子、美黛子三人紛紛抱怨。
“算了,”山崎笑道,“這小山上有一個旅館,這車子應該是去那裏的,今天晚上總算是有地方住了。”
山間旅館。
停車後,毛利不想再被少年偵探團聲讨,二話不說就進了旅館,不過迎面一個酒氣子抓住了毛利。
“麻雄,你也是被麻雄叫來的,拜托,請告訴我,他在什麽地方,我想跟他道歉。”
毛利本想掙脫子的糾,卻發現原來是一個美,啊,這個待就不同了。
毛利問道:“小,您說的麻雄是?”
“不要裝糊塗了,就是也戴着相同對戒的河野麻雄啊。”子亮出了戒指。
這時,蘭、阿笠博士等人都進來了。
蘭看着毛利和一個漂亮的子糾,有些不快,“爸爸?”
“我什麽都沒做。”毛利舉手示意,他是受害者。
“咳,”一個中年男子過來了,“悅子,你認錯人了,他們應該是第一次來的ke人。”
“是、是嗎?”子放開毛利,跌跌撞撞的走了。
“各位好,我是這裏的店主天土陵司,迎各位光臨。”天土陵司說道,“剛剛那位是野之宮悅子,她口中說的麻雄,是她的男朋友河野麻雄,他們都是我大學裏的學弟學妹,他們以前常在我這裏住宿,但一年前他們好像吵了一架,然後麻雄好像就不見了。”
山崎和柯南兩人心中一動,不見?
天土陵司說道:“前一段時間卻又發了邀請信,悅子在這裏等了三天,所以心很不好,還請見諒。”
“沒事沒事。”毛利笑道,接着感覺背後發寒,知道是蘭,立刻借口上洗手間,溜了。
“那麽,請來做一個登記,”天土陵司說道,“順便把飯菜定一下。”
“博士您來登記,”山崎笑道。
美黛子對蘭等人說道:“你們定飯菜留些餘地,我和哥哥會到山中弄些野味。”
“收到。”園子笑道。
這時,兩個男子漫步走了出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秃頂戴眼鏡,看起來是領頭的,另一個三十歲左右。
“我們還以爲是河野呢,原來不是啊。”
“你們也是被邀請來的嗎?”
天土陵司介紹道:“這兩位是上平八先生和二川肇先生,他們是天文雜志的編輯。”
“因爲河野在邀請信上說,他有了震撼天文界的大發現,所以我們就過來看看。”二川肇說道,“不過來了兩天,也沒有見到他人,再不來的話,我們就算回去了,我們主編可是有很多事要做的。”
“不能這麽說,”上平八說道,“河野如果真有什麽重大的發現,等一等也沒關系。”
這時,毛利回來了。
“還能有什麽重大發現比得上主編您的發現啊。”二川肇笑道,“發現了一顆彗星。”
衆人立刻對上平八刮目相看,而步美、光彥、元太三人則興奮的上前追問。
“好厲害哦。”
“您一定很有學問。”
“是不是有學問的人都是秃子啊?”
“能發現星星靠的是運氣,”野之宮悅子又出現了,“主編,能不能用你發現星星的運氣幫我找找,那個被星星帶走,消失在宇宙黑暗中的人,對我最重要的那個人。”
上平八岔開話題,對天土陵司說道,“我們就先回去,晚餐請送到間裏來。”
“好的。”天土陵司應道。
上平八和二川肇走了,蘭、美黛子、園子三人也定下了間和晚餐。
跟随服務員找到間放下行李,山崎和美黛子去找野味了,毛利等其他人則去泡溫泉。
山中。
黃昏時分正是野的活躍期,山崎和美黛子兩人發現了一小群山豬,一隻母山豬帶着幾隻小山豬。
捉一隻,有些不好,全捉了又吃不掉,幹脆放過它們。
然後發現了一隻浣熊,美黛子一石頭扔了過去,正中它腦袋,倒了。
美黛子上前拿起來掂量了一下,“總共有七千八百克的樣子,扒皮去骨,最多也就三千五百克肉,加點其它的,馬馬虎虎了。”
“那正好,回去。”山崎說道,接着不經意間發現不遠的小山崖下有一抹慘白,那是大型骨頭的反光,“等等,我們去那邊看看。”
兩人過去一看,頓時大感意外,土地上有一副散的人骨,男骸骨。
美黛子擡頭看了看山崖,“碰到山難,然後被野吃了嗎?”
開手電筒,山崎仔細看了一下,“沒有啃咬的痕迹。”
“自然腐化?”美黛子說道,“誰這麽倒黴啊,這裏雖然偏僻無lu,但離那旅館也就一裏多遠啊。”
“不是自然腐化,”山崎踩了踩土地,“這土中有大量的堿,應該是被人澆了石灰,**才會快速腐化。”
“不是?”美黛子好笑的說道,“又是殺人事件?大叔真是厲害。”
“殺人事件,”山崎說道,“犯人把這人殺了,再僞造成山難的樣子,等再來發現,隻要不送去鑒定,快速火化掉,就可以當成真的山難理掉了。”
“呃,說到再來發現,”美黛子問道,“這家夥不會就是那個不見了的河野?”接着反應過來,“等等,不見了這個詞”
山崎接口說道:“有問題。”
“是啊,”美黛子說道,“一般不會這樣說的啊,一般會說不知道去哪裏之類的,因爲可以去其它地方,所以兇手就是那個旅館老闆,叫什麽來着的”
“天土陵司。”山崎說道。
“沒錯,天土陵司。”美黛子笑道,“我現在也成偵探了,有趣。”
“現在還沒有證據,不過他最少應該知道些什麽。”山崎說道,“走,回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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