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本山正治的自首,柯南很難受,那邊的計劃都準備好了,這邊卻自首了,真是一點勁都提不上來了。
園子很興奮拉着蘭和美黛子聊天,高中生偵探這下終于名副其實了。
毛利也很高興,能勢利三可是大名人,借他的名聲,自己這次可要大大的出名了。
看着毛利美滋滋的喝着小酒,山崎知道毛利在想什麽,不過對此,山崎持保留意見。
上個委托人人見竹彥是重傷,雖說是因爲毛利才活了下來,但這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現在又把一個委托人送去做牢了,接下來真的會有正當的生意?
好吧,像這種拿毛利大叔當擋箭牌,當不在場證明的委托,大叔想必不會反對,反會說,多多益善。……
下午,把本山正治送去警察署後,毛利一行人踏上了歸途。
在那霸空港乘坐極速航空的航班回到羽田空港,轉乘極速航空的巴士回到米廣場。……
蘭、柯南、園子、山崎、美黛子去給妃英理送棒球簽名,毛利一個人走了。
蘭本來是喊毛利一起去的,但是毛利裝着沒聽到,自顧自的走了。……
傍晚前,宮本家。
聽美黛子說了這又碰上的事件,宮本美子忍不住感慨道:“這個叫本山的家夥,好心機,真是夠毒辣的。”
“是啊,”美黛子說道,“他利用航班的時間差,拿毛利大叔當擋箭牌,殺了多年,呃,已經不是好友了。”
山崎對宮本美子問道:“我想您一定是看到别的了吧?”
美黛子不解的問道:“還有什麽?”
“我有一點猜測,”宮本美子笑道,“不過從本山先生自首的迹象表明,很可能是真的。”
“自首有什麽問題?”美黛子說道,“我們都抓到他的把柄了,他不自首都不行。”
“不,航班問題不是緻命的把柄,”山崎說道,“那隻能證明本山先生他有殺人時間,離證明他殺人,還遠得很。”
宮本美子笑着問道:“看來對于本山先生自首,你也有些想不通,是吧?”
“是的。說起來,我對于本山先生就這樣自首,有些疑,太輕易了。”山崎說道,“因爲能證明本山先生是兇手唯一的證據,應該就是本山先生行兇時,腳上穿的鞋子,但是本山先生至少有五分鍾的時間理,警方應該找不到本山先生殺人的證據。”
美黛子問道:“五分鍾時間夠幹嘛?”
山崎說道:“在鞋子上澆上汽油放把火,要不了三分鍾,上面就不會有任何證據。”
“呃,”美黛子眨了眨眼睛,“好吧,确實可以。”
“在我看來,本山先生行的是苦肉計。”宮本美子笑道,“自損三百,殺敵一萬。”
“苦肉計?”美黛子問道,“爲什麽?”
“爲了坐實能勢先生的罪過。”宮本美子說道,“如果本山先生隻是在被你們揭穿時間陷阱的時候,擔心被警察抓住而不得不自首,那隻能說他是歪正着;如果本山先生在自首當時有過靈光一閃,那可以說他是個人才;而如果他一開始就是這樣算的,這家夥絕對是一個鬼才。”
“媽媽,您就不要賣關子了啦。”美黛子問道,“到底是爲什麽啊?”
“我都說了,本山先生就是爲了坐實能勢先生的罪過。”宮本美子笑道,“本山先生在用行動證明,他說的都是真話。”
“啊,我明白了。”山崎笑了起來。
“明白什麽了?快說。”美黛子說道。
“本山先生說了能勢先生兩點罪過,一是用心機毀了信任他的同一生,二是參與賭球假球。”山崎說道,“不管是沾上哪一條,能勢先生這一輩子辛苦建立起來的名聲就毀了,不僅是能勢先生本人,能勢先生的球隊,能勢先生的家庭,都會受到影響。”
“果然好毒辣。”美黛子笑道,“正宗的殺人不見血。”接着問道,“不過,媽媽,這是真的嗎?”
“不知道啊。”宮本美子笑道,“要看查結果,如果證據很多,那本山先生的自首,就是擔心之下的歪正着;如果隻有一些證據,那本山先生的自首,可能是靈光一閃;如果找不到确切證據,那本山先生的自首,就是事先安排的一環,而他找小五郎,或許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因爲由一位名偵探揭穿他的陰謀,更有說服力。”
“原來如此,”美黛子說道,“不過,他有這麽厲害嗎?看不出來。”
“你們記住,把對手當天才比把對手當蠢材好。”宮本美子笑道,“不考慮失敗感,與天才過招,你會得更聰明,與蠢材過招,你隻會得更蠢。”
“知道了。”山崎和美黛子應道。
“好,時間差不多了,開飯吧。”宮本美子笑道。……
後來,沖繩警方根據本山正治所說,找到了一雙被火燒得焦黑的鞋子。
本山正治因殺人自首,被判了四年。
對于能勢利三參與賭球假球的證據已經不可考,但是根據稅務部門對于能勢利三财産的細緻查,發現能勢利三确實有一些不明财産。
對于一個棒球名人來說,這個财産總的數額不多不少,數百多萬日元,實在不好判斷,能勢利三是不是真的有參與賭球假球。
不過,媒體,特别是小報,他們不管,反正怎麽吸眼球怎麽說,一時之間就把能勢利三從神壇入了地獄。……
3月8日,星期一,上午,美好心,宮本美子辦室。
炚姬送上了今天的文件資料,“夫人,有一件事,九州新幹線已經通了半截,上面的意si是,我們隻能二選一,要麽保留原來鐵道,要麽買下九州新幹線,把原來鐵道轉爲第三方。”
“當然是兩個都要。”宮本美子笑道,“憑競争,我把票價降一半,不趕時間的人,都不會選擇坐新幹線。”
“夫人,這樣不好吧,兩敗俱傷。”炚姬說道,“當然,坐車的人會受益,但他們不會記我們的好,畢竟坐縣級區間電車的人,是日勤的比例不多。”
宮本美子問道:“那你是什麽意si?”
“我和孝子談過,”炚姬說道,“我們原來的鐵lu上有各種配的設施,電力系統、站廈系統、接駁中轉系統,而新幹線,六大财團本着與我們競争的理念,建立了站廈系統、接駁中轉系統,還有立的電力系統,建築标準類似,但電力系統,特别是電力設備的标準有異,所以我們最好保留原來的鐵lu。”
宮本美子問道:“那麽,怎麽理競争關系呢?”
“做好我們自己。”炚姬說道,“适當降低票價,以整體實力取勝,等待時機,畢竟他們這次借着修新幹線的名義,的都是家的錢,以後就沒這種好事了。”
宮本美子問道:“最拖累鐵lu會社利潤的是地稅,新幹線要是申請免去這部分稅怎麽辦?”
“他們能申請,我們也可以。”炚姬說道。
“不是你說的那麽簡單,我們在政治方面差太多了。”宮本美子笑道。
炚姬說道:“如果不平,那可以起訴他們。”
“浪費時間。”宮本美子說道,然後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先按孝子說的辦,你再讓孝子找木曜部的智囊團商量一下,然後寫一個報告給我。”
“好的。”炚姬說道。
“對了,”宮本美子笑着問道,“開拍賣的事,上面怎麽說?”
“沒有消息。”炚姬說道,“想來是上面有心,但六大财團用了拖字法。”
“還是隻能從市場上着手啊。”宮本美子歎道,接着說道,“就這樣吧。”
“那我先出去了。”炚姬說道。……
3月9日,星期二。
道場宣和與八須賀由加裏,在巽壯平律師的幫助下,經過裁判廷的判決,一個無罪釋放,一個執行猶豫,雙雙沒有進監獄。
面對記者,八須賀由加裏爆出了自己将和道場宣和結婚的事。……
晚上,美黛酒家。
山崎接到快鬥的電話,詢問關于道場宣和與八須賀由加裏事件的事。
“聽說,毛利大叔也參與了他們的事件,你應該知道詳細的況吧?”快鬥問道,“說來聽聽。”
“咨詢費。”山崎說道。
“不用那麽認真吧?”快鬥沒好氣的問道。
“就算是毛利偵探事務所的事,也是要收費的。”山崎笑道,“大叔現在可是一堆債務在。”
“好吧,好吧,”快鬥問道,“要多少?”
山崎問道:“就看你要做什麽了?”
“我看了一下,道場宣和的會社,”快鬥說道,“他的業績支撐是下一個遊戲的ding單,如果這方面出問題,他的會社就會資鏈斷裂。”
山崎問道:“你想收gou他的會社?”
“那個新建的大廈不錯。”快鬥笑道。
山崎說道:“按說這種事,應該是按百分之比算的。”
“想都别想,”快鬥牙痛的說道,“那樣的話,我要付幾百萬日元,不如自己去裁判廷看卷宗了。”
“那麽,五十萬日元。”山崎笑道。
“三十萬日元。”快鬥說道。
“成交。”山崎笑道,然後把道場宣和與八須賀由加裏的事件的ke觀事實,詳細的告訴了快鬥。
“原來是這樣。”快鬥摸着下巴說道,“現在八須賀由加裏說她将與道場宣和兩人結婚,那麽,我要是說,道場宣和是以結婚爲條件,讓八須賀由加裏頂罪的,也是說的通了,正好一個是社長,一個是前台的小,地位本就懸殊,一定能讓那些小報興奮起來。”
“你這一手,夠狠。”山崎笑道。
“反正我不相信這兩個人是無辜的,就當上天借我的手報複他們了。”快鬥笑道。
“我隻是提供信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怎麽辦是你的事,”山崎說道,“總之,别太過了。”
“知道。”快鬥笑道,“那就這樣了,你慢慢上工吧。”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後來,小道報紙上風傳,道場宣和是以結婚爲條件,讓八須賀由加裏頂罪的。
雖然道場宣和起訴了他們并赢了官司,但是道場宣和本就表現的沒有義,這就讓人們開始不信任道場宣和,這體現在遊戲光盤的ding單上。
沒有ding單就沒有資來源,預好的大量生産成積壓,加上債務問題,道場宣和最後不得不把會社賣給快鬥的積德集團。
同時,八須賀由加裏就與道場宣和離了婚。
之後,兩人也就沒有再被媒體關注過。……
3月11日,星期四。
早報的頭版上刊登了有關西班牙首都馬德裏的地鐵bao zha事件的新聞,近兩百人si ang,超過二千人受傷。……
晚報的頭版上刊登了有關四菱自動車再次出現醜聞的事。……
3月12日,星期五,美好心,宮本美子辦室。
炚姬送上了一份文件,“夫人,這是鈴木财團送來的,關于收gou四菱自動車的事,想聽聽您的意見。”
“我就不看了。”宮本美子笑道,“你就簡單說一下吧。”
炚姬說道:“四菱自動車會分成兩部分,一是四菱自動車本,二是四菱商用車,也就是卡車巴士,鈴木财團參股前者百分之三十五,參股後者百分之五十一。”
“我覺得挺好,就這麽回他們吧。”宮本美子說道,“告訴他們,技術其實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那些得過且過的人。”
“好的,夫人。”炚姬笑道,“那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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