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把藤枝幹雄帶走了,同時帶走的,還有他喝的咖啡杯。
不久之後,目暮警部帶隊過來了,“咦?英理,還有有希子,你們兩位怎麽在這裏?”
目暮警部有些牙痛,難道毛利的毛病真的會傳染?
妃英理說道:“目暮警部,這個家的主人藤枝幹雄先生剛剛在這個房間裏倒下了,現在已經送去了醫院。”
目暮警部問道:“那報警說殺人事件又是怎麽回事?”
有希子說道:“之前這個家的主人,連續三天收到三份恐吓信,言中之意,像是要取他的性命。”說着把三份恐吓信呈上。
“這個是子彈?”目暮警部吃了一驚,然後問道,“藤枝幹雄先生是被槍擊了?”
有希子說道:“不,他沒有外傷,不過之前喝了杯咖啡。”
“那就是被下藥了。”目暮警部說道,然後看了一下房間,“杯子呢?”
妃英理說道:“被救護車帶走了。”然後說了去的醫院。
目暮警部吩咐道:“高木,去打電話聯系一下,化驗結果出來就拿過來。”
“是,警部。”高木警官應聲去了。
目暮警部問道:“現在誰是這個家的主事者?”
“是我,”藤枝素華站了出來,“我是幹雄的妻子,我叫藤枝素華。”
目暮警部問道:“好,我有個問題,在收到恐吓信之後,爲什麽不報警?”
“我是打算報警的,但幹雄說不用。”藤枝素華說道,“所以我們就找了毛利偵探。”
“毛利?”目暮警部看向妃英理。
“沒錯。”妃英理說道,然後在目暮警部耳邊小聲說道,“藤枝幹雄先生以前是混混,他不喜歡和警察打交道。”
“原來是這樣。”目暮警部說道。
偷聽的有希子說道:“喂,英理,這些消息你從哪兒得來的?還有什麽,都說出來好了。”
妃英理說道:“還有就是藤枝幹雄先生投資失敗,欠了大筆的債,可能要賣了這座宅邸來周轉。”
“啊?不會吧?”有希子吃了一驚,小聲問道,“他不是才花了一千萬日元嗎?”
“那是信用卡,利息還是以天計算的。”妃英理無奈的說道。
“不是吧?”有希子大樂,好大一個坑啊。
看妃英理和有希子兩人竊竊私語個沒完,目暮警部清咳一聲,“呐,毛利對這個恐吓事件調查的怎麽樣了?”
“我知道。”藤枝素華指向藤枝繁,“犯人就是這個人,他是幹雄前妻的弟弟,如果幹雄死了,他能拿到很多遺産。”
“哎?”目暮警部不解的問道,“等等,如果藤枝先生出了意外,收益者不應該是你這個妻子嗎?”
“因爲幹雄是入贅藤枝家,還和我簽訂了财産協議,所以如果幹雄死了,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藤枝素華說道,然後看向藤枝繁,“反倒是他……”
“不是我。”藤枝繁說道,“我根本沒有做過這些事情。”
“不要狡辯了。”藤枝素華說道,“如果幹雄死了,你能獲得的利益是最多的。”
“我知道我怎麽解釋你都不信,所以我才打電話給優作,請他幫忙。”藤枝繁說道。
“哦?”目暮警部對有希子問道,“優作是怎麽說的?”
有希子說道:“除非犯人笨到在這些恐吓信上留下指紋,否則僅憑這些恐吓信,隻能把嫌疑犯的範圍縮小在内部人中。”
妃英理說道:“不過送咖啡的人是……”
有希子搶先說道:“管家植木草八。”
“就是這位。”妃英理指出了植木草八。
植木草八說道:“咳,咖啡确實是我送給老爺的,但我沒有下藥。”
這時,高木警官回來了,報告說化驗報告最早要在下午才能出來。
于是,目暮警部讓他幫所有人做筆錄。……
回去的路上,妃英理的車中。
妃英理開車,有希子坐副駕駛,山崎、柯南和蘭擠後座。
“真是的,又是不輸不赢。”有希子突然感慨道。
“哪來的輸赢,根本是未完成。”妃英理笑道。
柯南問道:“對了,蘭姐姐,選美應該是投票吧,怎麽會平手的呢?”
蘭說道:“聽說是因爲來的人太多,現場混亂,所以終止了比賽。”
有希子有些牙癢癢的說道:“不是的,當時一共印了三萬零三張票,結果計票出來……”
妃英理同樣有些牙癢癢的接口說道:“是一萬五對一萬五,三張票不見了。”
有希子牙癢癢的說道:“大家就在找是誰拿了票卻忘記投票了,結果拖得時間長了,最後不了了之。”
妃英理牙癢癢的說道:“多年以後我們才知道,一張票在美子手中,一張票在校長手中。”
有希子牙癢癢的說道:“校長當時頭痛學校的經費,美子就提了建議。”
妃英理牙癢癢的說道:“就是他們兩個,把那次校園祭搞成了選美。”
有希子牙癢癢的說道:“一張票的售價是五百日元,三萬張票就是一千五百萬日元,最可氣的是,由于沒有輸赢,所以也沒有獎金。”
山崎、柯南、蘭三人汗一把,怨念好深啊。
妃英理說道:“說起來,校長應該會投你一票,以鼓勵學生在讀書之餘,要好好娛樂。”
有希子說道:“也不一定,如果投給我的票多了,他一定會投給你,以鼓勵學生要好好的學習。”
妃英理說道:“然後在這種勢均力敵的情況之下,美子肯定是最後一個投票。”
有希子說道:“問題就是缺的那一張。”
妃英理說道:“也不知道是在誰手中。”
“對了,說起來,”有希子壞笑道,“小五郎的那一票是不是投給你了?”
妃英理臉紅了,“我不知道。”
“怎麽會不知道呢?”有希子壞笑道。
妃英理紅着臉說道:“我沒問啦。”
“啊,”蘭叫了起來,“我想起來,爸爸的校服口袋裏有一張印有帝丹高中标志的票券。”
“什麽!”
妃英理和有希子兩人大吃一驚,妃英理當即踩了刹車。
“到底是誰?”
“是不是英理?”
妃英理和有希子兩人回頭追問。
“這個,”蘭的汗下來了,“我完全沒有看到。”
“你是說真的吧,你可要實話實說哦。”
“蘭,你不會是對你媽媽心存顧忌吧?”
“怎麽會呢。”蘭說道,“都是爸爸,夏天大掃除的時候,爸爸把很舊沒有穿的衣服都拿出來用洗衣機洗了一下,我看到票的時候,票已經被洗爛了。”
“真的?”妃英理和有希子兩人問道。
“是真的啦。”蘭哭笑不得的說道。
“那個,阿姨,我們還是先走吧,再待下去的話,警察要來了。”山崎苦笑道,這可是在公路上。
柯南說道:“你們直接回去問大叔就好了啊。”
蘭說道:“是啊,還是快點回去吧。”……
另一邊,毛利偵探事務所。
睡在沙發上的毛利醒了,本想伸個懶腰,卻發現動不了,睜開惺忪的睡眼一看,自己被綁在事務所的沙發上,睡意立刻全部跑了。
“怎麽回事?”毛利大急,接着發現桌上有張字條。
“在我回來之前你就慢慢睡吧。妃英理。”
“英、英理?”毛利吃了一驚,接着忍不住叫道,“蘭,快把我解開。”
連喊數聲,也沒有人來響應,毛利急得歇斯底裏的大叫道:“宮本一郎,快過來幫忙啊!快點過來,一郎……”
隔壁,宮本家。
聽到毛利的叫聲,宮本一郎皺起了眉頭,随後離開了家,循聲前往毛利偵探事務所了。……
毛利偵探事務所。
确認沒有意外的危險品,确認裏面是毛利本人,宮本一郎推開了門,看見了被綁在沙發上的毛利。
毛利雖然看不到門口,但聽到了門聲,“是你嗎?一郎,趕快,快幫我解開繩子。”
“誰做的?”宮本一郎問道。
“是英理那個家夥,”毛利怒道,“趁我睡着了把我綁在這裏。”
宮本一郎聽得皺起了眉頭,趁小五郎睡着的時候?那就是說,小五郎沒有見到綁他的人了。
宮本一郎掃視房間,發現了署名妃英理的字條,也就是說,小五郎是看到桌上的字條後才認爲綁他的是妃英理,換句話說,綁小五郎的可能是其他人,然後模仿妃英理的字迹留下字條暗示小五郎,于是慢慢進入房間。
“你能不能快點啊。”毛利叫道。
“不能。”宮本一郎說道,然後去了廚房拿把菜刀,接着站在毛利的旁邊,打量沙發,确認沒有危險品。
“趕快動手啊。”毛利叫道,“不要磨磨蹭蹭的了。”
“知道了。”宮本一郎無奈的說道,然後一刀割斷了繩子。
“謝謝,謝謝。”毛利匆匆忙忙的跑去了洗手間,實在要憋不住了。
宮本一郎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擦了一下菜刀柄,随手把菜刀放在桌上,走了。
片刻之後,毛利甩着手上的水出來了,“真是太謝謝一郎你了。”接着發現宮本一郎已經走了,然後拉起桌上的字條,火冒三丈的把它揉碎了。
毛利拿起打電話想打給蘭,不經意的發現外面,妃英理的車子急速駛來,停在了樓下。
“好啊,來的正好。”毛利咬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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