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三人正要走時,一輛車停在了諸角家門口,而女主人諸角亮子迎了出來,三人連忙縮回角落。
諸角亮子笑道:“哎呀,曾我老師,您可來了呢。”
“下午好。”曾我老師說道。
毛利三人發現,車中的中年男子在下車的時候,把一雙白手套塞在了口袋裏,而那動作看起來有些偷偷摸摸的樣子。
諸角亮子引曾我老師進門,指着玄關處的花瓶笑道:“您看,正如老師您所說的,在作爲幸運入口的玄關處,放置無論對哪個方位都很有利的陶器,果然很有效果呢。”
“嗯,從風水的角度看是非常恰當的。”曾我老師說道。
看他們進了房間,服部說道:“原來是個風水師。”
柯南說道:“風水師戴手套倒不奇怪,可是他剛剛拿手套的時候,表情很奇怪哦。”
“哈,你們兩個小毛孩子懂什麽啊。”毛利壞笑道,“憑我多年的經驗,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的關系不一般。”
服部沒好氣的說道:“拜托,今天是星期天。”
“笨蛋,星期天加班的人也大有人在。”毛利說道。
“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柯南說着就跑進了院子。
“喂喂……”
毛利阻止的話還未說出口,就看服部也進去了,于是也忍不住跟了進去。
三人偷偷摸摸繞到側面,本想在窗戶下偷聽的,卻發現正好有個落地玻璃門。
這房間正好是客廳,那位曾我風水師現在正偷偷的翻找着什麽東西。
這時,女主人諸角亮子突然進來了,曾我風水師被逮給正着。
“我,這……”曾我風水師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你是找不到的啦。”諸角亮子笑道,“我們在賓館裏拍下的錄像帶,我把它藏在這房子裏最隐秘的地方了,那可是老師和夫人離婚來和我生活的保證,我一定會好好收藏的。”
“亮子,你……”曾我風水師的汗下來了。
“啊,多餘的話就不要說了,我丈夫快回來了。”諸角亮子一下親在了曾我風水師的嘴上。
服部和柯南吓了一跳,毛利連忙把兩人拉走了,再看下去會長針眼的。
出了諸角家,服部和柯南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毛利得意的笑道:“怎麽樣啊,我就是說我是不會看錯的。”
服部壞笑道:“是是,你經驗豐富。”
“臭小子,你亂說什麽啊!”毛利有些跳腳了。
“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中年人,明明住一起卻又這樣,明明在一直分居中,卻反而産生吸引力。”服部摸着下巴道,“這是傳說中,距離産生美感嗎?”
“少啰裏啰唆的。”毛利沒好氣的說道。
這時,柯南發現了那個推銷員,“是那個大叔。”
毛利說道:“這家夥還真敬業啊,現在還沒下班啊。”
說話間,隻見那個推銷員招了輛出租車,上車走了。
“不、不是吧,”毛利有些目瞪口呆,“推銷員的薪水有那麽高嗎?”
“大叔,我們再不叫車,他就走遠了。”服部說道。
“還跟什麽啊,”毛利沒好氣的說道,“回家了。”
“大叔。”服部不滿的說道。
“你付賬就去。”毛利說道。
服部送上一雙大白眼,誰都知道我解決事件是不收費的,接着反應過來,“等等,我們走回去?”
“廢話。”毛利沒好氣的說道,然後當先走了,一邊走一邊點了根香煙。
“真小氣。”服部對柯南說道,“你還真受得了啊。”
“沒辦法。”柯南笑道,“走吧,也就幾公裏,反正你中午吃了那麽多。”
“這跟吃多少沒關系。”服部有些牙痛的說道,中午那時候,氣昏了才會做那種事情。……
晚上,毛利家。
晚餐中,服部計劃明天再去找那個推銷員大叔。
和葉問道:“你們不是跟丢了嗎?”
“那不是跟丢了,是我們沒去跟了。”服部糾正道,“這是兩回事。”
“是是。”蘭笑道,接着問道,“那你想去什麽地方找他呢?”
服部說道:“他的古董店在哪兒,我已經知道了,我們明天早上隻要直接去他店裏等他就行了。”
“我才不去呢。”毛利沒好氣的說道。
服部對柯南笑道:“那我們兩個去吧,小鬼。”
柯南挺起三角眼,不要占我便宜。
蘭笑道:“不行啦,柯南明天要請元太他們去動物園。”
“啊?”服部對柯南叫道,“也許就能查出連續縱火案的線索,你卻要悠閑的去動物園。”
“有什麽關系嘛,柯南他還是小孩子。”和葉說道。
“他……”
服部話未說出來,就感覺被踢了一腳,知道是柯南提醒他,于是轉移話題,“可是電視上說明天會有雨。”
“沒問題啦。”蘭從身後的櫃子裏拿出一個放晴娘,上面還貼着号碼,“有這個在,總能在新一重要的足球賽前祈求老天放晴。”
服部向柯南擠眼睛,柯南低頭吃飯,當沒看到。
和葉調笑道:“啊,蘭,你還真有心呢。”
“呃,”蘭眨了眨小眼睛,“那個,下雨的話,作拉拉隊好麻煩呢。”
“理解理解。”和葉壞笑道。……
晚上,美黛酒家。
毛利過來喝酒,順便向宮本美子說了伊藤美沙裏的事情。
宮本美子笑道:“律師的事情,你還是去問英理好了。”
“那就算了。”毛利沒好氣的說道。
宮本美子說道:“不過,我勸你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不要查了。”
“當然,這種連個委托都沒有的事情,”毛利說道,“我隻是随便問問。”……
晚上,毛利家,蘭的卧室。
和葉突然想起上午的事情,知道服部不會和家裏說,但又擔心,于是打電話給服部家。……
大阪,服部家。
聽了和葉的電話,服部的媽媽服部靜華把事情告訴了服部平藏。
看着服部平藏拉出一個笑容,服部靜華不滿的說道:“你什麽意思啊,平次這樣,你很高興嗎?”
“沒死就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服部平藏說道。
服部靜華愣了一下,“好吧,你說的有道理。”接着又說道,“可是,和葉說的那些,我聽得有些不安呢。”
“不要擔心,”服部平藏說道,“既然沒對平次動手,也就不會對我們動手。”
服部靜華擔心的說道:“可是那樣的殺人辦法,真是防不勝防啊。”
服部平藏說道:“這不是問題。”
服部靜華問道:“爲什麽?你有什麽好辦法?難道以後買菜回來,都要用銀針先試試?”
服部平藏笑道:“如果你願意的話。”
服部靜華惱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服部平藏說道:“這種事情發生的幾率非常低,所以不要緊張。”
“好吧,反正我們都在一起。”服部靜華笑道。……
服部家,書房。
服部平藏打電話聯系了遠山部長,“呐,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嗯,聽楠川說了以後,我找警察廳的朋友幫忙看了一下。”遠山部長說道,“從伊藤美沙裏背後的利益情況看,那是一個隐藏在數個暴力組織後面的利益集團。”
“最上層結構的人員情況還不很清楚,中層就是那些暴力組織的頭目,他們的目的就是爲了錢,對于不合作的人就一邊威脅,一邊利用法律去解決,總的來說行事手法還算溫和守法,危險級别并不高。”
“今天的這兩個人,從相貌上來說,沒有案底,從楠川說的情況看,不是新手,應該是作了僞裝,他們的身材特征不明顯,槍支的來源,這很難講,具體的還有待調查。”
服部平藏說道:“好,我知道了。”
“另外,楠川說他會暗中調查下去,他和那兩個人待過幾天,隻要遇上并說上話,或許可以通過說話語氣調查出來。”遠山部長說道,“所以,平藏,我想幫楠川申請一個身份,最好是安全部門的。”
服部平藏說道:“可以。”
“那就這樣了,有事再聯系。”遠山部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