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山崎和美黛子兩人離開了,服部對朱蒂老師說道:“對了,朱蒂老師,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
朱蒂老師說道:“哦,你盡管說。”
服部說道:“你說起日語來,所用的日文文法都很正确,可是音調的高低卻是一榻糊塗,聽起來異常古怪,所以我在想,你是故意裝成這樣的,好讓對手疏于防範吧。”
朱蒂老師捂着嘴大笑了起來,“啊哈……”
服部沒好氣的問道:“有什麽好笑的?”
朱蒂老師笑道:“抱歉,我想起了剛才的事情。”
“剛才的事情?”服部有些疑惑。
“就是說你想多了。”柯南提醒道。
朱蒂老師笑道:“沒錯,服部同學,其實我的日語會這樣,是因爲一些語言習慣一時改不過來,而最主要的是因爲,我是個天才。”
“什麽意思?”服部不明白。
朱蒂老師笑道:“我學日語的時間不長,能說成這樣,我當然是天才了。”
“呃……”服部無話可說了。……
不久之後,遲到的晚餐結束,朱蒂老師、服部、柯南三人出了餐廳後也分開了,服部和柯南目送朱蒂老師走向她住的公寓樓,轉身走向阿笠博士。
服部一邊走一邊對身邊的柯南說道:“你怎麽看?”
柯南苦笑道:“雖然直覺告訴我有問題,但是沒看出來。”
服部說道:“不讓我們和她一起進去,是因爲她是女性;爲我們拍照,是爲了留作紀念;不肯進現場,是不想惹麻煩;說話古怪,是因爲學得時間短;到日本來,是爲了打電子遊戲。
”
“是啊,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但反過來也能解釋的通。”柯南說道,“到日本來,是爲了調查什麽事情;說話古怪,是作爲掩飾;不肯進現場,是不想進入警方視線;爲我們拍照,是爲了收集我們的情報;不讓我們進去,是因爲有不能給我們看的秘密。”
服部苦笑道:“其實,我發現我們做了一個蠢事。”
柯南苦笑道:“是啊,自己主動上門把自己的情報送給人家。”
服部說道:“而且,當我們在門外等了那麽長時間,過了晚餐飯點還沒有走的時候,我們就暴露出,我們是去調查的這一點了。”
柯南說道:“她或許早就知道你了,而那是一個試探,如果我們留下,那就是刻意去調查她的,如果我們走了,那就是适逢其會。”
服部說道:“是啊,畢竟我的容貌還是很好認的,她在說我是外國人的時候,恐怕就是在确認我的身份。”
柯南說道:“更加麻煩的是,如果她真有問題,真的借機收集我們的情報,那她就會把我們用的東西拿去檢驗。”
服部說道:“我們都擦拭過了,喝東西的時候也有注意,就算拿去檢驗,應該什麽也檢驗不出來。”
柯南苦笑道:“問題就在這裏了,你這個高中生名偵探還好說,我呢?我就麻煩了。”
服部說道:“放心吧,也許她會以爲是我交待你這樣做的,不會認爲你有問題。”
柯南歎道:“希望如此吧。”然後對服部問道,“對了,你真的不打電話回去說一聲?”
“有什麽問題啊,有事他們自然會打電話來找我的。
”服部有些嘴硬的說道,然後拿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但一看之下臉色大變,“不、不好,手機關機了!”
“這有什麽問題?”柯南疑惑的問道。
這時,服部打開了手機,然後一堆未接電話冒了出來,服部一看之下冷汗都出來了,除了一個家裏的,其它都是和葉的。
這時,手機響了,服部驚得手一抖把手機掂了起來,連忙手忙腳亂的接住。
“誰的電話,緊張成這樣?”柯南好笑的問道。
“和、和葉。”服部心虛的說道,“我約了和葉吃晚餐,她恐怕早就在找我了。”
“晚、晚餐?”柯南幸災樂禍的笑道,“接吧,不管怎麽樣你都要接的。”
服部左手反手捂住右耳朵,右手把手機拿得遠遠按下通話鍵,手機中傳來和葉的聲音,“接通了?是服部嗎?”
“和、和葉,我是服部。”服部把手機拿到身前小心的應了一句,接着立刻把手機移開。
和葉咬牙切齒的說道:“服部,很好,你終于接電話。”接着吼道,“你個白癡,知道現在幾點了!”
“幾、幾點了?”服部有些心虛的對着手機說道,“那個啊,和葉你我解釋……”
“解釋你個大頭鬼!”和葉叫道,“先說你在什麽地方?”
“什麽地方?”服部說道,“我在東京,我是來處理事件的,總之具體的等我明天回去再說。”
“明天?”和葉叫道。
“拜托,小聲點好不好。”服部沒好氣的說道,接着說道,“對了,你順便跟我家裏說上一聲,晚上會住在阿笠博士家。”
“你自己說去,我才不管你呢。”和葉沒好氣的說道。
“總之拜托了。”服部說道,“就這樣,拜拜。”說完就挂上了電話,然後大舒了一口氣。
“你要住博士家?”柯南問道。
“擔心那個小姑娘起疑心?”服部問道。
“這個嘛,”柯南說道,“現在有這個事件做借口,應該還好吧。”
“話說回來,”服部問道,“她之前到底幾歲啊?”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也許二十多歲。”柯南說道。
服部問道:“既然不知道,那你是以什麽爲參照的?”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柯南沒好氣的說道。
“難道是與那個黑衣組織有關?”服部抱怨道,“真是的,這麽有趣的事件也不讓我摻上一腳。”
“這是我的事件。”柯南認真的說道,接着岔口話題,“你有空的話,還是想一想眼前的事件,想一想怎麽應付你父親吧。”
“進去也有你一份,到頭來卻算在我一個人頭上。”服部沒好氣的說道。
柯南笑道:“我現在是小孩子嘛。”
“算了,不說這些了,”服部說道,“現在的任務是回去把事件好好理一下。”……
另一邊,回美黛酒家的路上。
看着路邊的電影宣傳廣告,美黛子對山崎說道:“哥哥,我們明天下午去看電影怎麽樣?那個指環王護戒使者和怪獸電力公司,好像挺好玩的。”
“下雨就可以。”山崎說道,“否則我還要去護田秀男先生家外面上工。”
“哦,我都忘記了。”美黛子問道,“那要是不下雨,那個老先生還會不會去啊,要是那個老先生也在,那不好不帶他玩。”
“不想玩撲克牌,可以玩别的,比如跳棋什麽的。”山崎說道。
美黛子問道:“那哥哥你明天會帶筆記本電腦過去寫報告嗎?”
“不會,那樣我就看不到其它地方了。”山崎說道,“玩電子遊戲也一樣,所以你就不要想這個了。”
“那還不如玩撲克牌呢,”美黛子洩氣的抱怨道,“真是的,這守株待兔要等到什麽時候啊。”
山崎說道:“再過幾天出月女士住院就三個星期了,到時候就有定論了。”
“這麽說下星期就不用過去了?”美黛子笑道,“這倒是不錯。”
“好了,快走吧。”山崎說道。……
不久之後,美黛酒家。
山崎和美黛子進來發現毛利正坐在前台,一邊喝酒,一邊小聲和宮本美子說話,看他們來了立刻停止了。
宮本美子說道:“好了,回來了就趕快去開工。”
“是。”美黛子和山崎應聲走了。
宮本美子讓毛利繼續說事件,聽完之後對毛利向毛利說了一些話,讓毛利高興的跑了。……
晚上十點多,員工餐廳。
吃着宵夜,宮本美子對山崎問道:“今天晚上的事件我聽小五郎說了,你認爲今天晚上這個事件是怎麽樣的?”
山崎說道:“今天的死者和之前自殺的同事是同一種死法,所以今天的事件是一個複仇事件的可能性很大。”
宮本美子問道:“那麽兇手呢?”
“除去外來犯,”山崎說道,“川上先生有可疑的地方,他一再激服部實在有些反常,猜想他不想服部冷靜下來思考,也就是說,川上先生他心虛,怕服部找到兇手。”
“不,這一點恐怕是陰錯陽差。”宮本美子笑道,“他應該隻是因爲服部露出了破綻,從而發洩式的對服部進行窮追猛打。”
美黛子問道:“爲什麽這麽說啊?”
宮本美子笑道:“因爲這個事件的破綻在人際關系,但是偵探也好,警察也好,這些人是看不出來的,所以他一點也不擔心。”
“人際關系嘛?”山崎皺起了眉頭。
美黛子問道:“這麽說他真是兇手?”
宮本美子笑道:“可以這麽說。”
美黛子問道:“那有什麽證據嗎?”
宮本美子笑道:“應該有一個人證和一批人證。”
美黛子笑道:“哥哥,媽媽不說,你快來解讀一下。”
“這個,”山崎苦笑道,“我雖然有些朦朦胧胧的感覺,但就是抓不到,說不出來。”
“這樣啊。”美黛子笑道,“媽媽,給個提示吧。”
“好吧,”宮本美子笑道,“提示就是升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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