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老師打開了門,不過沒有讓柯南和服部進去,“哦,不好意思,我有些東西需要處理一下,請你們在這裏等一會兒。”
“有些東西要處理?”服部問道。
柯南問道:“什麽東西不能給我們看啊?”
“哦哦,這可不是柯南你這個年齡的小孩子該知道的。”朱蒂老師對柯南笑道,接着對服部笑道,“單身女士的房間,有時候是非常非常恐怖的哦。”
“呃……”柯南和服部一起臉紅的眨了眨小豆眼,同時想到了一種東西,裏衣。
“老師需要保留些秘密。”朱蒂老師神秘的笑道,“a--a-。”說完帶門走了進去。
辦呢,慢慢等吧。……
不久之後,有兩個男人敲開了隔壁房間的大門進去了,一個年輕人,一個中年人,聽起來是去喝酒的。……
十幾分鍾之後,服部蹲在門口抱怨道:“這是一會兒嗎?這女人有沒有時間觀念啊。”
“遲到是女人的權力。”柯南歎道。……
又十幾分鍾之後,服部無力的抱怨道:“我的天呐,這到底要等多久啊。”
“是你一定要來的。”柯南歎道。……
又七八分鍾後,門開了,朱蒂老師穿着低胸浴袍出來了,“哦,真是抱歉,你們久等了,快請進來吧。”
面對朱蒂老師的打扮,柯南和服部紅着臉不敢直視,低頭進了朱蒂老師的公寓。
朱蒂老師帶柯南和服部參觀了房間,接着在陽台用果汁招待他們,并用拍立得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留以紀念,然後說要請他們吃晚餐,不過去了廚房後又很快回來了。
朱蒂老師笑道:“真是抱歉,家裏好像沒有招待你們的東西,叫外賣好像有些不禮貌,我請你們出去吃大餐吧,不過請你們再等一等,我去換件衣服。”說着就進卧室了。
“又、又等?”服部有些目瞪口呆,然後對柯南說道,“我們打賭好了,她這次幾分鍾能出來。”
“不賭。”柯南苦笑道,“女人化妝換衣服的時間是沒準頭的。”……
半個多小時之後,晚上近七點半,朱蒂老師化好妝,換好衣服出來了。
“終于可以走了。”服部有氣無力的說道。
朱蒂老師說道:“哦,你餓了嗎?那我們快走吧。”
服部嘀咕道:“我一點也不餓,等人等飽了。”……
朱蒂老師、服部、柯南三人出了門,正碰上隔壁公寓的房門打開,先前進去的兩個男人和一個年輕女子出來了。
看起來,兩個男人喝了不少酒,年紀大的好像已經醉了,由年輕的扶着;聽起來,他們是酒到中途因爲什麽事情吵了起來鬧得不愉快,所以這麽早就散場了。
六人坐電梯到樓下,剛出公寓樓,一個東西掉落在不遠的地方,然後散了開來,服部和柯南過去一看,發現好像是一部手機。
服部問道:“這是從什麽地方掉下來的?”
柯南說道:“都摔碎了,樓層應該不低。”
這時,一個凄厲的叫聲在空中響起,接着一個人影“嘭!”一下砸在地面上,混着碎末的體液四散,帶着刺鼻的血腥味,濺了柯南和服部一臉一身,讓他們一時愣住了。
“啊!”同行的年輕男女看見那摔爛成一灘的恐怖遺體吓得尖叫起來,立刻引來了路人,同時讓柯南和服部回過神來。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服部氣憤的叫道。
朱蒂老師對柯南和服部問道:“哦,你們兩個都不害怕嗎?”。
服部反問道:“老師你還不是一樣?”
朱蒂老師笑道:“哦,美國的限制級電影比這個恐怖多了,而且我最近在玩繭版惡靈危機遊戲,哇,那真是有夠恐怖的。”
這時,路人圍了上來,不過很多人又臉色不好的退後,有的還直接吐了出來,現場更加混亂起來。
柯南用手帕撿起一串鑰匙,“2103,是老師家隔壁。”
朱蒂老師吃了一驚,“哦,什麽?這是高井先生?”
“什麽?”同行年輕男女聞聲大吃一驚,年輕女子連忙用手機打電話,可是打不通,這讓女子哭了起來。
“難道真是高井課長?”年輕男子不可置信的自語道,“他這不會是一時想不開自殺吧?”
服部問道:“喂,你剛才說自殺是怎麽回事嗎?”。
年輕男子沒好氣的反問道:“這你管得着嗎?”。
“你說什麽!”服部叫道,“我……”
“好了,好了。”柯南打斷服部報名,“我們上去看看。”
“也好。”服部對朱蒂老師說道,“朱蒂老師,把你的相機借來用一下。”
“哦,沒有問題。”朱蒂問道,“可是你要相機幹什麽呢?”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服部說道。……
片刻之後,媒體趕了過來,閃光燈把現場照得如同白晝;接着,交番警察過來維持秩序,把遺體用黑塑料布蓋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帶隊到了現場,目暮警部見那名女子在哭,于是上前亮出警官證,“您好,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目暮警部,請問您是死者的家屬嗎?”。
女子擦了擦眼淚,“不,我隻是高井的女朋友,我叫下田千加。”
“請節哀。”目暮警部說道。
下田千加說道:“謝謝。”
目暮警部問道:“那麽,我現在能問您幾個問題嗎?”。
“可以,您請問吧。”下田千加說道。
目暮警部問道:“請問您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麽回事嗎?”。
“我不知道,”下田千加說道,“來得太突然了。”說着又哭了起來。
“警官先生,還是我來說吧。”年輕男子插嘴說道,“警官先生,我叫仲町通也,這位是川上升,他已經喝醉了,我們今晚到高井課長家喝酒,以慶祝他榮升經理。”接着補充道,“我們四個是同一個會社的職員,今次是高井課長喊我們到他公寓裏來的,本來我們是打算喝到晚一點再回去的,可是川上前輩和高井課長兩人不勝酒力,然後就吵起來了。”
“吵起來了?”目暮警部問道。
“是,高井課長說要想出頭就得不顧人情努力向上看,像我和川上前輩這樣沒有魄力的人不管再怎麽努力都沒辦法爬到他頭上。”仲町通也說道,“川上前輩就諷刺高井課長逼死了平屋學姐,說這種踩着别人遺體往上爬的事情才不屑做。”
目暮警部問道:“平屋學姐是?”
仲町通也說道:“平屋學姐也是我們會社的職員,她是我的學姐,在工作上也很照顧我,所以我就這樣稱呼了。”
“原來是這樣,”目暮警部問道,“那她的死?”
“平屋學姐上個月不堪工作壓力從會社的大樓上跳下去了。”仲町通也說道,“警方看了學姐的日記,這件事情已經定案了。”
“也是跳下去的啊。”目暮警部問道,“那爲什麽說是被逼的呢?”
仲町通也說道:“我們課長說過,‘如果工作表現不能超乎常人,就隻有革職的下場’,學姐一直記得這句話,一直努力工作,但這次會社調整人事,有消息說身爲女性的學姐有可能要被解雇了。”接着惋惜的說道,“我想學姐是一時想不開吧。”
“原來如此。”目暮警部說道。
仲町通也說道:“因爲高井課長和川上前輩争吵的關系,慶功酒會就提早結束了,千加把醉酒的高井課長送回他的卧室,然後下來送我和川上前輩,隻是沒想到我們才走出公寓,高井課長就跳下來自殺了。”
“你說他是自殺?”目暮警部問道。
“是啊,警官先生,”仲町通也說道,“我們從公寓出來的時候有帶上公寓大門,當時隻有高井課長一個人在公寓裏,所以高井課長的死一定是自殺,我想高井課長是因爲酒喝多了,加上覺得對平屋學姐非常愧疚,所以一時想不開,沖動的選擇和平屋學姐一樣的死法,隻是這種面目全非的死法實在太慘了。”
“面目全非?”目暮警部問道,“那你們是怎麽認出來死者的?”
仲町通也說道:“是一個小孩子撿到了一串2103室的鑰匙,那正是課長公寓。”
“二十一樓啊。”目暮警部說道,接着反應過來,“等等,你剛才說小孩子?是一個小男孩嗎?”。同時心想,難道毛利那個家夥也來了?
仲町通也說道:“是,他們已經上樓了。”
“可惡,毛利這家夥,竟敢亂闖。”目暮警部氣道,“高木,帶些人跟我上去。”
“是,警部。”高木警官應道。……
片刻之後,2103室外。
出了電梯,目暮警部發現柯南與另外兩個人站在門口,但那不是毛利,而是服部平次,還有朱蒂老師。
朱蒂老師打招呼道:“嗨,兩位警官,我們又見面了。”
“朱蒂老師?”高木警官有些意外。
目暮警部問道:“你們怎麽會在在這裏?”
朱蒂老師笑着指了指隔壁,“我就住在這裏啊,他們兩個是到我公寓來玩的。”
“這樣啊,”目暮警部說道,然後對服部和柯南問道,“呐,隻有你們兩個嗎?毛利那個家夥呢?難道躲在裏面?”
柯南笑道:“大叔沒有來。”
服部笑道:“不過我們已經進去看過了,還拍了一大堆的照片呢。”說着把一疊拍立得照片遞上。
“……”目暮警部無語了。
“哦,警官先生,我可沒有進去。”朱蒂老師說道,“隻有他們兩個。”
“什麽!”目暮警部對服部叫道,“你居然一個人進去了。”
“喂喂,話可要說清楚啊。”服部拎起柯南抵擋目暮警部的口水,“這小子也進去了,而且我是先拍照後進房間的,這點朱蒂老師可以作證。”
“朱蒂老師,是這樣嗎?”。目暮警部問道。
“沒錯,這我有看到。”朱蒂老師說道。
“那還好。”目暮警部說道,“好了,把公寓的鑰匙給我,你們可以走了,這個自殺事件交給我們警方處理就好了。”
“啊?自殺?”服部笑道,“警部,我正式告訴你,這是一個密室殺人事件。”
“密室殺人事件!”目暮警部和高木警官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