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蒂老師接到一個電話,臉色變得有一些難看,礦泉水瓶子上并沒有指紋,瓶口處也沒有唾液,自己讓山崎先生發現自己有問題,甚至不得已說出了自己的身份,這才換回這個瓶子,沒想到居然是這麽一個空白瓶子。
同伴不會看錯,那人應該的的确确拿起礦泉水,嘴對着瓶口喝了,但現在這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那人給耍了。
是被發現了嗎?如果是的,那麽這個事情又是怎麽回事?嗯,等等,難道說是在防着山崎先生?
“秀一,我這裏有一個推測。”朱蒂老師在電話裏說了自己的推測。
“也許。”秀一說道。
朱蒂老師問道:“那麽,我們……”
“繼續跟蹤。”秀一說道。
另一邊,美黛酒家。
看着進來的米拉,宮本美子有些頭痛,“又來了?”
“沒辦法。”米拉說道,“不管您同意不同意,我都要來一趟。”
“那請坐吧。”宮本美子讓美黛子拿來瓶伏特加,“喝完就走吧。”
米拉灌了幾口酒,然後舒了一口氣,“就一個問題,如果紮意爾的小總統自己買呢?”
宮本美子皺起了眉頭,“你們在試探我?”
米拉說道:“您要這麽想也可以。”
宮本美子說道:“可以,我不介意。”
“真的?”米拉說道,“我想他是拿不出錢來的,隻能拿資源換。”
“當初我是出錢買的,他沒錢還我,隻會拿土地抵債,我不虧。”宮本美子說道,“倒是你們,資源你們缺嗎?你們缺的是錢。”
米拉反問道:“但是沒有人嫌資源多,不是嗎?”。
宮本美子說道:“沒錯,但資源多了,價格自然也就就低了,如果勞心勞力之後發現入不敷出,那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我會把這話帶到的。”米拉說道,“隻不過,這事情恐怕要有一段時間才能看出來。”
宮本美子問道:“那麽,這一段時間中,又會怎麽樣呢?”
米拉說道:“艦船過去以後,我們的培訓人員會過去,雖然你們和那位小總統之間合作還算愉快,你們也爲他帶去了不少利益,但如果那位小總統有什麽念想,那到時候……”
宮本美子說道:“您說的沒錯,我相信人有頭腦發熱的時候,借助于你們對付我們,是有可能。但是一個集體很少會有頭腦發熱的時候,幫助那位小總統對付我們?那樣對你們而言能帶去什麽利益?不要忘記了,我們之間每年的交易額遠大于那些破爛的價格。”
“抱歉,我失言了。”米拉說道。
“希望真的是您。”宮本美子說道。
“但是請不要侮辱那些軍艦,”米拉認真的說道,“它們每一艘都有不可磨滅的曆史,就算它們即将走向墳墓,但它們永遠活在我們的曆史中。”
“好吧,抱歉,是我失言了。”宮本美子說道。
“謝謝。”米拉舉杯說道。
宮本美子說道:“謝我就不用了,隻要您少來幾趟,那我就謝謝您了。”
“這恐怕有些困難。”米拉笑道,接着喝完了瓶中的酒,“最後打個招呼,如果沒有人買的話,結果你猜會怎麽樣?”
宮本美子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怎樣,最多你們送給我,然後說我買的。”
“您真聰明。”米拉笑道。
宮本美子笑道:“隻是真要那麽做,小心國内的反對勢力。”
“這……”米拉想了想說道,“謝謝您的提醒。”
“不客氣。”宮本美子說道。
“那我先走了,再見。”米拉說道。
宮本美子說道:“我一點也不期待。”
“這不是由我們說了算。”米拉笑道,然後離開了。
宮本美子歎了口氣,“麻煩啊。”……
2月26日,星期二,毛利家。
蘭睡了個懶覺起來,覺得身體好多了,于是不想再待在家裏休息,隻是新出老師當初開的是三天病假,就等到學校午休時打電話給醫務室找新出老師商量,結果新出老師讓蘭下午去新出醫院,他會免費幫蘭檢查一下。……
下午,新出醫院,診室。
蘭在毛利、柯南、山崎、美黛子、園子的陪同下到新出醫院檢查。
等新出老師爲蘭檢查過體溫,毛利迫不及待的問道:“醫生,蘭的身體怎麽樣?”
新出醫生說道:“聽起來說話的聲音,感冒已經好了,體溫量的也沒有問題,藥可以不用吃了,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再休息一天比較好。”
蘭說道:“是,老師。”
園子說道:“那蘭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美黛子好奇的問道:“老師,您現在是白天在學校,晚上在這裏嗎?”。
“可以這樣說,”新出醫生說道,“其實我也有想過關閉這裏,可是有一些老顧客,他們多是慢性病,他們一直在這裏治療,我比較熟悉他們的病史,實在不好讓他們轉診。”
“老師您還真是負責啊。”園子說道。
“對了,這裏隻有醫生一個人嗎?”。毛利問道,“怎麽沒看到保本小姐來幫您?”
新出老師歎道:“自從上次的事件以後,家裏就剩下三個人,我又經常不在家,留婆婆在家我不放心,于是找了個現代化的公寓給她們,到了周末再過去陪婆婆。”
毛利說道:“不好意思,好像說了不該說的。”
新出老師說道:“沒關系,事實是無法逃避的,隻能面對。”
“那個,”蘭問道,“老師您平時就是一個人住在這裏了?”
“沒錯啊。”新出老師說道。
“不,我是說,您一個人住在這麽大的房子裏,那個……”蘭吞吞吐吐的沒有說下去。
“毛利同學,你想說什麽?”新出老師疑惑的問道。
美黛子笑道:“啊,我明白了,蘭是想問老師一個人住在這裏害怕不害怕。”
園子笑道:“哦,就是那個東西,座敷童子。”
毛利沒好氣的說道:“不要胡思亂想了,在醫學和科學如此進步的今天,哪裏會有什麽妖怪啊。”
“當然有啊,”一位老年男子推開門走進來了,“隻是心胸狹隘的人看不到罷了,現在在我的公寓裏就有鬼出來搗亂呢。”
“真的?”美黛子問道,“你真的看見鬼了?”
老年男子說道:“那是當然了,我的公寓裏三天兩頭鬧鬼,是一個在世上滿腹怨恨無法解脫的地縛靈。”
“地縛靈?”柯南問道,“那這人是什麽原因遇害的呢?”
老年男子用陰森森的語氣說道:“那是一位跟這三位差不多大的女孩,有一天夜裏她路過被人拉到了隔壁的爛尾樓,不但被搶了,還受了侵犯,最後澆上汽油……”
“啊!”蘭和園子吓得叫了起來。
新出老師笑道:“好了,音無先生,這些是我的學生,您就别吓唬她們了。”
“是這樣啊。”音無先生尴尬的笑道,“真是不好意思。”
“什麽嘛,原來是假的。”美黛子有些失望的說道。
“這件事情是真的,”音無先生說道,“兇手有兩個人,一個已經被警方抓了起來,還有一個在逃,警方都發下通緝令了。”
“真的?”柯南興奮的對毛利說道,“我們去看看吧,叔叔,反正您晚上也沒什麽事情。”
毛利說道:“好吧,去看看也好。”接着對蘭說道,“那蘭你就……”
蘭打斷說道:“我不要,我要一起去。”
毛利沒好氣的說道:“你去幹什麽,你的病還沒有好呢。”
蘭吞吞吐吐的說道:“但、但是……”
山崎笑道:“蘭你還是不要去了,或者讓園子陪你一晚上,或者過來和美黛子睡。”
“哦,原來是怕了。”園子笑道,“那我陪你好了,你就放心吧,我是絕對,絕對不會跟你講鬼故事的,我保證。”
“園子!”蘭不滿的喊道。
音無先生說道:“既然你們要去,那我也不攔你們,不過我先在這裏提醒你們,我那裏真的鬧鬼,我們公寓的人都見過,真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可不負責啊。”
“真的有鬼?”美黛子問道。
無音先生說道:“當然是真的。”
美黛子對山崎問道:“哥哥?”
山崎說道:“我沒意見,晚上可以陪你過去看看。”
接下來,新出老師爲音無先生做了檢查,然後音無先生拿了藥,帶着毛利、柯南、山崎、美黛子、園子、蘭一起走了,路上自我介紹說叫做音無芳一。山崎和美黛子是去認路,園子和蘭是好奇想去看一眼。……
不久之後,毛利等人随音無芳一到了一座破舊的公寓樓外,旁邊雖然有一座爛尾樓,不過也有一個小公園。
園子說道:“看起來還好嘛。”
“是嗎?”。音無芳一壞笑道,“對了,我好像忘記說了,這裏原來是一個陵園呢。”
“陵、陵園?”蘭有些害怕。
音無芳一說道:“這塊地的老闆本來興緻勃勃的開發這裏,結果碰上了經濟巨變,開發計劃沒有完成就破産了,最後在那個爛尾樓裏上吊自殺了,然後這塊地就爛在了町上,至今沒有人願意接手。”
美黛子笑道:“确實是鬼片的氛圍啊。”
“這可不是什麽鬼片。”音無芳一打開公寓門,準備領毛利等人進入,一個年輕男子迎面走了出來。
“居然還有人來參觀,看來今天晚上它們會特别興奮吧。”男子一邊換鞋一邊說道。
“興奮?”毛利問道。
“人們不是常說嗎,”男子過來陰森森的說道,“那種東西喜歡在人多的地方出沒。”說完壞笑着走了。
“誰啊,這是?”毛利問道。
音無芳一說道:“四号房的住客,番町菊次先生,他在一家模型店工作,經常在房間裏做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人偶。”接着帶毛利等人進了公寓樓的大門。
公寓樓裏面的陳設破破爛爛的,牆面黑乎乎的,很多都脫落了。
這時,一個胖年輕男子伴随着沖水聲,從洗手間裏出來了,“喲,又來客人了,熱鬧一些好啊,最近已經沉寂了好一陣子呢。”說着壞笑着走進一個房間。
毛利問道:“這是?”
音無芳一說道:“他是住在二号房的四谷岩尚先生,是個特攝愛好者,房間裏全是那種錄像帶,聽說他還和大學同學一起以這座公寓爲原型拍過恐怖片呢,不過一次都沒讓我看過。”
“根本就不值得看,”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子從樓梯下來,“以那種不存在的東西爲題材拍特攝電影,真是荒謬。”
音無芳一說道:“你是住一号房的那個研究生……”
“牡丹露彥。”牡丹露彥接口說道,接着對音無芳一說道,“一樓的洗手間有點堵,所以用了二樓的。”然後對毛利等人說道,“來看鬧鬼什麽的無所謂,但是别太吵了,我還有一篇明天必須要交的論文要寫。”說完走進了房間。
音無芳一說道:“在這座公寓裏沒見過鬧鬼的隻有他了,所以他不相信。”說着換鞋走了進去。
美黛子對蘭和園子小聲說道:“地縛靈什麽的還沒有看到,懶鬼倒是先看到了,這些家夥就算沒錢買壁紙,白紙也行啊,再不行廢報紙也是好的。”
園子小聲說道:“沒錯,住這種地方這些家夥也不怕生病。”接着對蘭說道,“蘭,我們回去吧。”
“也好。”蘭點頭說道。
山崎對毛利說道:“叔叔,那我們就不進去了,晚上再見。”
“好,路上小心。”毛利說道。
園子笑道:“放心吧,大叔,我今天晚上會照顧好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