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步美、元太、光彥四人跟着年輕男子到了江崎家,路上得知年輕男子叫做矢吹丈二。
江崎家是一戶建,矢吹丈二按了院門上的門鈴,然後叮囑步美四人,接下來讓他來說。
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出來應門,“請問你們找誰啊?”
矢吹丈二說道:“你就是靜婆婆相好江崎老頭的侄子望月利男吧?我找靜婆婆,你趕快喊她出來。”
“靜婆婆啊?”望月利男笑道,“她不在這裏,你們找她的話,還是去其它地方吧。”說着就想關門回去。
“别想跑。”矢吹丈二抵住門,一把抓住望月利男的衣領,“不在這裏?她說要找你拿錢還我的,怎麽會不在這裏,你們是想賴賬還是怎麽的?”
“說的好聽,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矢吹丈二對步美四人說道,“你們幫我進去看看。”
“是!”步美四人應聲去了。
“喂、喂,你們不能這樣啊。”望月利男對步美四人叫道,接着對矢吹丈二叫道,“你快放手,再不放手我等下就要叫警察了。”
矢吹丈二笑道:“真好笑,我又沒進去,反正你們是小孩子,警察也不能拿他們怎麽樣。”
“你、你……”望月利男氣得說不出話了。
這時,有兩個巡警路過,上來喝制止住了兩人,向他們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望月利男說道:“警察先生,都是這個家夥在這裏無理取鬧,非要說我欠了他的錢。”
“你不是欠了錢,”柯南拿着一個三猿木雕出來,“你是欠了命。”
“啊?”兩位巡警吃了一驚。
望月利男叫道:“小子,不要亂動我的東西啊!”說着就要上前去搶。
“等等,”巡警甲攔住望月利男,“你讓他把話說清楚。”
望月利男說道:“警察先生,他就是一個小孩子,不要聽他亂說啊。”
光彥說道:“我們沒有亂說,你做的事我們都知道了。”
“你爲了你叔叔的家産而殺了他。”元太說道,“就用這個三猿木雕砸死了他。”
步美說道:“證據就在柯南手中三猿木雕的眼睛上面,那有江崎先生的血迹。”
望月利男叫道:“你們不要胡說,哪有這種事情!”
“就在這裏。”柯南向兩位巡警指出了血迹所在,隻是兩位巡警一時也分别不出那到底是不是血迹。
步美說道:“警察先生,他還把靜婆婆關起來了。”
望月利男叫道:“不,警察先生,根本沒有這種事情。”
步美、光彥、元太一起向兩位巡警說了圍巾的事情,讓兩位巡警覺得很可疑,于是把在場的所有人,望月利男、矢吹丈二、步美四人一起帶去了米花警察署。……
米花警察署。
署裏有警察認出柯南四人常出現在毛利偵探的身邊,于是警方打電話給了毛利。
毛利帶着山崎趕過來後,向柯南等人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正好警方拿來了化驗報告,三猿木雕上的印迹和圍巾上的印迹化驗後,确認那都是人的血迹。
毛利質問道:“望月先生,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
“我當然有話說了,我對此毫不知情。”望月利男說道,“以這個三猿木雕來說,就算這上面的印迹是血,也不能證明是我叔叔的血,就算是我叔叔的血,也不能證明是我殺了我叔叔。”
“這……”毛利沒有話說了,接着換了一個話題,“那麽這個圍巾上的暗号呢?”
“毛利偵探,你難道不認識漢字嗎?這圍巾上隻有八個日字,哪有什麽暗号?”望月利男說道,“毛利偵探,你是不是臆症了?那要趕快去治啊。”
“你……”毛利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山崎對矢吹丈二說道:“先生,您今天真的聽靜婆婆說過,她要去望月先生那裏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警方就能申請到搜查令去望月先生家調查指紋了。”
“沒錯。”矢吹丈二會意道,“我今天确實聽到靜婆婆這樣說過,她說要去望月那裏去拿錢。”
望月利男對矢吹丈二叫道:“你說謊,根本沒有這種事情。”
矢吹丈二反問道:“你怎麽知道沒有的,莫非你今天見過靜婆婆?”
“不,我沒有見過。”望月利男說道,接着說道,“你們要查就去查吧。”……
警方去望月利男家展開調查,毛利等人跟過去看到晚上才回家,山崎則直接回家去了。
警方通過步美的小冊子,确認那圍巾上面有靜婆婆的指紋,還通過靜婆婆的醫療記錄,确認圍巾上血迹的血型與靜婆婆的血型相同。
如此一來,靜婆婆雖然失去聯系的時間還不滿一天,但也被警方定性爲失蹤,不過矢吹丈二的證言還不足以證明靜婆婆真的就去見過望月利南。……
2月24日,星期日,早上,毛利偵探事務所。
元太、光彥、步美三人一早就跑來毛利和柯南,毛利隻好帶他們去警察署聽取情況,而山崎則去了護田秀南那裏繼續蹲守。……
米花警察署。
警方告訴毛利等人,望月利南的家裏非常的幹淨,看起來像是請清潔公司來打掃過,一夜調查下來,除了望月利南和柯南、步美、光彥、元太四人的指紋,他們并沒有找到警婆婆,還有其他人的指紋,也沒有找到江崎先生的毛發等帶有其基因的物品。
警方去靜婆婆的公寓采集了她的頭發,根據基因比對結果,圍巾上的血是靜婆婆的,但基因目前隻能作爲參考證據。而江崎先生已經火化下葬了,連基因都沒有了,沒有辦法确認三猿木雕上的血迹是不是江崎先生的。……
中午,看得到護田秀男家樓下的社區花園的一個石桌旁。
山崎在這裏一邊看書一邊監視,突然發現口袋行動電話振動了一下,于是拿了出來,發現是美黛子的短信,上面說她會帶弁當過來。
不久之後,美黛子帶着弁當來了,看着山崎吃完,遞上茶杯,“哥哥,這任務什麽時候能結束啊?”
“我也不知道啊。”山崎喝了口茶。
美黛子問道:“那他到底是不是故意要傷人的啊?”
山崎苦笑道:“這個也還說不清楚。”
美黛子問道:“那你們調查什麽啊?”
山崎說道:“我們在等一個可能,如果出月女士被确診出了問題,那護田先生就有可能去那裏。”
美黛子問道:“那裏是哪裏啊?”
“就是他妻子的靈前。”山崎說道。
“哦,我明白了。”美黛子笑道,“如果是他做的,那他到時候說不定會說出真相,像是我終于爲你報仇了什麽的。”
山崎說道:“沒錯,就是這樣,而且要很多人一起聽到才行,所以到時候目暮警部他們也會去。”
美黛子問道:“那他要是不說呢?”
山崎聳了聳肩,“那就沒辦法了。”
“對了,說不定他是在家裏說了呢。”美黛子笑道,“要不然在他家裝個竊聽器試試?他就算是發現了,也不知道是誰裝的。”
“問題不在這裏。”山崎說道,“問題在于警方掌握的證據不足,申請不了對護田先生的監控,如果我們擅自裝竊聽器那就是非法的,就算錄到了那也不能拿上裁判廷成爲證據。”
“哦,電視裏倒是有這樣的情節。”美黛子說道。
說話間,山崎喝完茶水收拾好弁當盒,“好了,你回去吧。”
“嗯,”美黛子想了想說道,“我在這裏陪你吧,我去買副撲克牌來玩。”
“好啊,再帶一些零食和水回來。”山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