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九人一狗帶着二垣佳貴的遺體和證物回來,發現酒見佑三和闆倉創并不在客廳。
安置好二垣佳貴的遺體和證物,山崎去把衆人的應急包放好,毛利則用固定打電話報警,不想卻得知因爲風雪的關系,警方可能要明天中午才能抵達。
而湯淺千代子、粉川實果、甘利亞子三人聽了毛利自報的姓名,一起大吃了一驚。
毛利挂上電話,向其他人八人宣布了這個消息,然後與其他人一起前往酒見佑三和闆倉創的房間找他們,結果于中途發現他們在二垣佳貴的房間,正在翻二垣佳貴的行李。
甘利亞子叫道:“你們這些殺人兇手,到底要從二垣那裏得到什麽!”
“殺人兇手?”酒見佑三和闆倉創一起吃了一驚。
不要裝傻了,我們已經發現了二垣佳貴先生的遺體。”
“啊?二垣他死了?”酒見佑三和闆倉創很意外。
“不錯。”毛利說道,“所以現在有幾個問題要向你們了解一下。”
酒見佑三問道:“你們懷疑我們是兇手?”
粉川實果反問道:“除了你們,這附近現在還會有其他人嗎?”。
“當然有,”闆倉創說道,“我們回來的路上就遇上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不會是你們編的吧?”美黛子問道。
闆倉創說道:“那個人雖然穿着滑雪服,但身材應該不胖,看滑雪服的樣式,應該是一名男子。”
酒見佑三說道:“他的身高大約在175厘米或者更高一些。”
蘭心中一跳,難道是他?于是有些期盼的問道:“請問,你還記得在那個人的發型嗎?他是不是和這個孩子一樣?”說着指向柯南。
蘭!柯南在心裏有些痛苦的喊道。
闆倉創說道:“那個人戴着針織帽,沒有看見什麽發型。”
蘭有些失落的說道:“是這樣啊,謝謝。”
針織帽!柯南心裏閃過一個身影,那次巴士事件中的坐在後排的戴着針織帽和口罩的年輕男子,灰原感覺到的,會是那個人嗎?
美黛子笑道:“蘭,你不要亂想,不可能是你家那個家夥。”同時心想,應該是園子家的那個家夥。
“對了,也許是夏也。”粉川實果有些激動的說道,“是他,是夏也回來找我了。”
“實果你冷靜一點。”甘利亞子連忙勸道。
“一定是這樣的,不會錯的。”粉川實果叫道,“我要去找他。”
“你冷靜一點。”甘利亞子拉住粉川實果。
粉川實果叫道:“放開我,我要去找他。”
“他,”甘利亞子抓住粉川實果的肩膀,痛苦的對她叫道,“他已經死了,我哥哥夏也在四年前就已經死了。”
粉川實果的臉色立刻變白了,然後大哭了起來,在甘利亞子的肩膀上。
“對不起,對不起,實果。”甘利亞子輕撫着粉川實果的背安慰道。
“這是什麽情況?”美黛子對園子問道。
園子說道:“甘利小姐的哥哥是粉川小姐的愛人,四年前與這裏的湯淺老闆一起因爲雪崩沒有回來。”
蘭說道:“隻是湯淺老闆的遺體後來被三郎發現了,而甘利先生的遺體一直沒有被發現。”
園子說道:“她們每年來這裏,就是希望能等到甘利先生回來。”
美黛子說道:“原來是這樣啊。”
甘利亞子流着淚說道:“實果一直不相信我哥哥已經去世了,所以每年都會來做巧克力,然後把巧克力給三郎,希望三郎可以把巧克力帶給我哥哥。”
“呃,”美黛子問道,“那個停留在森林裏的人會收到奇怪的巧克力的傳說,就是這個?”
甘利亞子說道:“我想是的吧,三郎爲什麽會那麽做,我也不清楚。”
“因爲三郎是一隻搜救犬。”柯南對湯淺千代子問道,“是這樣吧,婆婆?”
湯淺千代子笑道:“沒錯,我記得三郎還受過政府的獎牌呢。”
柯南說道:“三郎應該受過訓練,會把巧克力放到受難者的身邊。”
毛利說道:“說起來,那巧克力上有化掉的地方,還有一些凹痕,聞起來還有一些異味,說是狗咬的,倒不是不可能。”
“啊?”園子問道,“那麽,二垣先生遺體身邊的巧克力不會也是三郎放的吧?”
“這不可能,三郎一直在我身邊。”柯南說道,“除非還有一隻三郎。”說着看向湯淺千代子,“婆婆,這裏就隻有一隻狗嗎?”。
湯淺千代子說道:“是的,這裏就隻有三郎。”
柯南問道:“那三郎爲什麽叫三郎呢?”
湯淺千代子說道:“我丈夫之前養的狗叫太郎和次郎,太郎是以我丈夫的名字命名的,次郎是我丈夫的前妻玲子的愛犬。”
“前妻?”園子問道。
湯淺千代子說道:“是的,她多年前就去世了,而次郎就像是要跟随她似的,沒多久也去世了。”
蘭問道:“那太郎呢?”
湯淺千代子說道:“它在次郎去世之前就已經去世了,聽說是壽數到了。”
美黛子笑道:“哈,隻有一隻的話,這下真的出現鬼怪了。”
湯淺千代子說道:“對了,我這還有它們的記載,我這就去拿來給你們看看。”說完就出去了。
酒見佑三說道:“說起來,我曾經聽前任老闆說過,他因妻子過世人生慘淡的時候,這位剛好以旅客的身份來此投宿,因爲彼此意氣相投就在一起了。”
闆倉創說道:“這位做的點心出名之後,這兒才又恢複了以前的盛況,不過前任老闆過世之後又越來越冷清了。”
毛利說道:“你們知道的很清楚啊。”
酒見佑三說道:“每年狩獵期我們都住這裏。”
闆倉創說道:“要不是我們,這裏早關門了。”
甘利亞子說道:“所以你們很熟悉這裏的地形,也因此你們可以在風雪中找到二垣。”
酒見佑三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們并沒有殺二垣,一定是那個戴針織帽的男人。”
甘利亞子恨聲說道:“你們别以爲杜撰出一個人來,就可以讓我相信你們。”
闆倉創說道:“我們已經和二垣約好了,要一起找日本狼,根本就不會殺他。”
“那你們剛才在二垣先生的房間裏翻什麽東西?”毛利問道,“關于日本狼的錄像帶?”
“什麽?”酒見佑三急忙問道:“那個錄像帶不是在他身上嗎?”。
“他身上的錄像帶被兇手毀掉了。”毛利說道。
“什麽!”闆倉創驚道,接着說道,“我明白了,兇手一定是爲那個帶子,他一定是用假帶子換走了真帶子。”
毛利問道:“你認爲兇手殺死二垣先生的動機是爲了關于日本狼的錄像帶?”
闆倉創說道:“肯定是的,這個東西絕對價值不菲。”
園子說道:“那你們兩個嫌疑就更大了。”
酒見佑三說道:“胡說什麽,我們已經和二垣說好了,由他先提交關于日本狼的帶子,然後進行造勢宣傳,然後我們再提交活的日本狼。”
毛利問道:“可要是這樣的話,你們在這裏找什麽?”
酒見佑三說道:“這是二垣同意的。”
闆倉創附和道:“不錯,這是他同意的。”
“笑話,”園子說道,“現在人不在了,你們說什麽都行。”
酒見佑三說道:“就算他在這裏,我也是這樣說。”
“你們别轉移話題,”美黛子說道,“現在是問你們在找什麽東西。”
酒見佑三說道:“這是我們與二垣之間的事情,與你們無關。”
毛利問道:“那麽,我們想看看二垣先生拍的這些錄像,找找是不是有線索,你們不會反對吧?”
“這件事情還輪不到他們反對。”甘利亞子說道,“毛利先生,這些錄像帶您想看就盡管看吧。”說着開始收拾錄像帶。
“毛利先生?”酒見佑三和闆倉創互相看了看。
酒見佑三驚訝的對毛利問道:“你、你難道是那個名偵探……”
闆倉創接口問道:“毛利小五郎?”
“沒錯,”毛利得意的笑道,“我就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還請多多指教。”
這時,湯淺千代子拿着一本相冊過來了,讓大家看了裏面關于三隻狗的照片,三隻看起來都差不多的狗。
看着獲獎日期,美黛子問道:“這三郎有多大了?”
湯淺千代子說道:“應該是十二歲了吧。”
美黛子說道:“哦,那一比七的話,也算是長壽狗了。”
“是啊,”湯淺千代子歎道,“也不知道還能陪我多久。”
“抱歉。”美黛子歉聲道。
湯淺千代子笑道:“沒關系。”
這時,甘利亞子收拾好了錄像帶,“毛利先生,這些給您。”
“謝謝。”毛利說道。……
接下來,大家回房間換下衣服,然後毛利等人在客廳看二垣佳貴的錄像帶,湯淺千代子去廚房準備宵夜,山崎和美黛子回到房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