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時候,由石原亞紀以前買的食材做的,大上祝善宣布這個事件到此爲止,大家可以散夥了。
飯後,千間降代、茂木遙史、白馬探、槍田郁美都離開了,千間降代坐茂木遙史的車,白馬探坐槍田郁美的車。
毛利也走了,一個人抱怨着獨自走了,蘭決定不坐車回去了,柯南也留了下來。……
上午九點半,一個叫水戶光一的警官帶隊過來接管了黃昏之館,大上祝善也離開了。……
上午十點多,美黛子和園子兩人起來吃了早中飯,接着一架重盾直升機過來放下繩索,美黛子讓蘭和園子抱緊自己,山崎抓住柯南,一起順着繩索上了直升機,回到米花廣場,然後在米花廣場玩到下午三點多。……
下午,宮本家,客廳。
宮本美子下班回來,聽山崎和美黛子說了烏丸家的事情之後說道:“關于寶藏的事情我上午已經知道了,六大财團已經派人去查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至于鋼琴的事情,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才能送給她。”
山崎說道:“這一點,我想她明白。”
“媽媽,你說會找到嗎?”美黛子問道。
“這我也不能确定。”宮本美子笑道,“不過你放心,不會拿你的黃金充數的。”
“那就好。”美黛子笑道。……
第二天,1月5日,星期四,上午,毛利偵探事務所。
蘭在打掃衛生,柯南在幫忙,而毛利在聚精會神大呼小叫的看着賽馬,完全沒有打算幫忙的意思,也沒有避讓灰塵的意思,對蘭和柯南時不時投來的怨念眼神也是毫不在意,當然了,換作誰下了二十萬日元的注,也會像毛利一樣。
然而,毛利的誠意并沒有得到回應,下得注全軍覆沒了。
毛利抱怨道:“真是的,新年第一注就是這樣,今年可怎麽過啊。”
這時,電話響了,毛利接了電話,有氣無力的說道:“喂,這裏是毛利偵探事務所。”
一個中年女子的聲音,“毛利先生,我現在就在您事務所的樓下,有個人,我無論如何都想見一下,不知道您……”
毛利打斷道:“抱歉,我實在沒……”
“咳!”蘭打斷道,同時空揮着撣子,惡狠狠的看着毛利。
“呃,”毛利眨了眨小眼睛,“那個,談一談倒是無所謂,我在這裏恭候您的大駕。”說完挂上了電話。
蘭抱怨道:“真是的,難得有一個工作,爸爸你認真一點好不好。”
“什麽工作啊。”毛利沒好氣的說道,“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因爲朋友搬家忘記通知的關系,寄出去的賀年卡又退了回去,這種委托有什麽好接的。”
“是這樣嗎?”蘭說道,接着聽見敲門聲連忙去開門,發現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子,一時愣住了,而毛利一看之下眼睛差點瞪出來,立刻跑到進更衣室。
“我是剛才打電話過來的池波靜華,”池波靜華欠身說道,“請原諒我突然上門打擾。”
“哦,”蘭回過神來連忙說道,“請進,快請進。”同時側身讓門。
“因爲我聽朋友說,隻要拜托毛利先生,就一定能夠找到想要找的人。”池波靜華進來行禮道,“請多幫幫忙。”
“請您不必多禮。”蘭還禮道,“請這邊坐。”說着指向沙發。
“謝、謝,咳咳……”池波靜華捂着嘴咳嗽了起來。
蘭問道:“怎麽了?有哪裏不舒服嗎?”
池波靜華捂着嘴說道:“失禮了,我隻是對灰塵有些過敏。”
“抱歉,剛才我們在這裏打掃衛生的。”蘭說道,順便幫毛利遮掩了一下。
這時,毛利從更衣室出來了,“既然如此我們就換個地方談吧。”
看着毛利煥然一新的樣子,頭發梳得整整齊齊,胡子刮得幹幹淨淨,穿着白色禮服,聞起來還灑了香水,蘭挺起三角眼,媽媽來過年時都沒看他這樣。
“我就是毛利小五郎,”毛利一把抓住池波靜華的手,輕攔她的肩膀,“來吧,我們到下面的咖啡店去坐坐。”接着對柯南說道,“别在那愣着了,小鬼,去通知山崎,有生意了。”說完輕推着池波靜華離開了。……
不久之後,波洛咖啡館。
山崎過來見到池波靜華,于是問候道:“阿姨,您好,我是山崎,上次在那位的儀式上見過您。”
池波靜華笑道:“是你啊,新年好。”
“你們認識?”毛利問道。
“是,但隻見過一面。”山崎說道。
山崎坐下之後毛利剛才叫的飲料來了,喝着飲料,池波靜華向毛利、山崎、蘭、柯南說了她來這裏的原因。
池波靜華說道:“我想找一個人,我初中時代的同學,同在一個劍道社的柴田四朗。”
“是個男的?”毛利有些失望,看來是找初戀的男朋友了。
池波靜華拿出一張照片,“中間拿着獎杯的人就是他了。”
毛利看了一下,“呃,這是您初中時的照片?”
“是的。”池波靜華說道,“這照片是他初中二年級時拍的。”
毛利問道:“有什麽興趣愛好?”
池波靜華說道:“好像就是劍道這方面。”
毛利問道:“不,我是問你。”
池波靜華笑道:“我?我喜歡打毛線,經常會織毛衣。”
毛利笑道:“這興趣不錯啊。”
蘭說道:“媽媽也會打毛線織毛衣。”
毛利問道:“您應該很會做菜吧?”
“不,完全不行,”池波靜華豎起手,“這是昨晚弄的,因爲太久沒拿菜刀,一不小心就割到三個地方。”
菜刀?山崎在心裏笑道,有兩處應該是練劍時劃傷的,至于無名指,你用什麽姿勢切菜能單獨切到指根?
“那也沒關系啦。”毛利笑道,“稍微有點缺點反而更有魅力。”
蘭笑道:“對啊、對啊,媽媽就是這樣的啦。”
池波靜華說道:“我其實有一堆缺點,所以才會年紀一大把了,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
“什麽!”毛利很意外,大聲問道,“你還是單身嗎?”
“是、是啊。”池波靜華被吓了一下。
毛利笑道:“像您這麽高貴迷人的女士,你周圍的男人還真的是全瞎了眼睛呢。”
蘭諷刺道:“就是說啊,真不知道把媽媽丢在一邊的那個人的眼睛有什麽問題。”
“咳!”毛利尴尬的轉移話題,“請問,靜華女士,您找這位柴田先生是……”
池波靜華說道:“我想找他拿一張照片,那張照片是我初三參加夏季大賽獲得亞軍時拍的唯一一張照片,前一陣子我祖母不小心誤把那個獎牌給丢了,所以我才會想至少要保留張照片。”
毛利問道:“那爲什麽照片會在柴田先生那裏?”
“當年我用那張照片當書簽,結果夾在向他借來的一本書裏面,然後忘了拿出來就把書還給他了。”池波靜華說道,“我一直以爲早就掉到了,這兩天才偶然的想了起來。”
“原來如此,”毛利有些高興,“那柴田先生就不是你的初戀男朋友了。”
池波靜華笑道:“當然不是的了。”接着問道,“毛利先生,如果您一時想不到辦法,那是不是可以借用一下那個人的智慧?”
“那個人?”毛利問道,“誰?”
池波靜華說道:“那個經常在你的偵探事務所裏出入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