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鳥警部和高木警官、佐藤警官三人兩車趕往品川,阿笠博士開車帶偵探團五人,毛利和山崎坐出租車也跟去了。
品川大井警察署。
白鳥警部三人下車後見毛利八人跟來了,就勸他們回去,不過目暮警部在裏面看到了打電話給白鳥警部讓他請毛利近來,犯人抓到了,正好請步美認一下。
認人室。
步美透過玻璃,仔細看了看一排嫌疑犯,然後搖了搖頭,“沒有那個人。”
“是嗎?”目暮警部說道,“看來真的像他自己說的,他是穿空門的小偷了。”接着對步美說道,“謝謝。”
“沒關系。”步美笑道。
“好了,毛利,帶他們回去吧。”目暮警部說道。
“是,警部。”毛利說道。……
一間大會議室裏。
目暮警部掃視了一眼自己部下們,“今天上午,心理專家說這個縱火犯縱火是有預謀有規律的,他想在東京都的大地上用烈焰用災難寫一大大的火字。現在,他就剩下最後一筆了,而這個地方就是品川。你們全部都給我聽好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得逞。”
“是!”警察們大聲應道。
“現在我來分配各自巡邏的區域,白鳥,品川站附近區域由你和高木帶隊,品川警察署會配合你們行動。……佐藤,你和我去東都瓦斯,品川區的瓦斯管道需要再檢查一遍。”目暮警部說道。……
中午,阿笠博士家。
灰原和阿笠博士在準備午餐,元太三人在玩撲克牌,柯南拿着遙控器播電視節目,收看有關火災的新聞。
灰原做完自己的事情,洗過手上前對柯南問道:“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爲什麽警方會認爲那個人是縱火犯?”柯南說道,“今天上午,東京都内肯定抓到不止一個小偷強盜之類的犯人,爲什麽隻讓步美辨别這一個人。”
“很簡單。”灰原說道,“因爲那裏是品川。”
“什麽意思?”柯南問道。
“看看地圖你就知道了。”灰原說道,“明天是星期二,火曜日。”
“火曜日?難道說……”柯南連忙拿出地圖标出五場大火的位置,接着發現如果填上一筆就是個火字,而這一筆就在品川。……
下午,美好心情,宮本美子辦公室。
炚姬打電話進來報告,“夫人,警方通知我們,那個縱火犯的下一個目标在品川區,讓我們做好防範。”
“雖然遲了一點,但還不晚。”宮本美子說道,“好,我知道了。”
“那就不打擾您了。”炚姬說道。……
晚上,七點多,品川站附近的鹿野餐館。
白鳥警部組忙了一下午,天黑後,白鳥警部就讓大家在各自的巡邏路線附近輪流就餐,或者吃快餐,然後就和高木警官到了這家賣意大利風味食品的餐館。
高木警官一邊吃着晚餐,一邊想着愁思郎的問題,突然看到電視裏播的棒球賽中,擊球手揮棒把球揮了出去,心中一動,然後忍不住拿出行動電話打給了佐藤警官。
“有什麽事嗎,高木?”佐藤警官問道。
“那個,佐藤警官,那個愁思郎……”高木警官突然感到背後發冷,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高木,你在幹什麽?”白鳥警部挺起三角眼惡狠狠的盯着高木警官。
高木警官立刻挂斷電話,幹笑道,“沒、沒什麽。”接着說道,“那個,我先走了。”說完放下錢就跑了。
高木警官跑出了餐館,看白鳥警部沒有跟上來,就跑到餐館的暗巷裏再次拿出行動電話打電話給佐藤警官。……
另一邊,品川警察署,一個休息室。
從東都瓦斯回來就被指派爲機動隊員的佐藤警官聽到自己的行動電話又響了,拿出來一看又是高木警官的号碼,于是接了電話,沒好氣的問道:“高木,你到底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毛利先生說愁思郎事件的兇手是你父親的熟人。”高木警官說道。
佐藤警官說道:“不錯,隻是我爸爸的熟人太多了,現在還是找縱火犯要緊,這件事情以後再說。”
高木警官說道:“錄像裏,犯人有獵槍但并沒有射擊,而是用揮的,說明他這樣使用更加順手,也許……”
佐藤警官追問道:“也許什麽?”
高木警官說道:“也許那個人也許是一個擊球手,啊!”
聽到電話裏傳來高木警官的叫聲,佐藤警官立刻緊張的喊道:“高木,高木,你怎麽了,高木,回答我。”說到這裏,佐藤警官發現電話被挂斷了就打電話過去,可是發現高木警官的行動電話關機了,心立刻提了起來,然後立刻打電話給白鳥警部。……
另一邊,鹿野餐館。
白鳥警部接到佐藤警官的電話,聽說高木出事了,笑道:“怎麽可能,他剛剛還在鹿野餐館這裏吃東西的。”
佐藤警官說道:“是真的,他電話打了一半就挂了。”
“對,這我知道,然後他就走了。”白鳥警部笑道,“佐藤,你就不要擔心了。”
佐藤警官說道:“不是的,他的電話已經關機了,你知道的,我們現在要保持通話暢通。”
白鳥警部說道:“也許是剛好沒電了吧。”
佐藤警官說道:“白鳥,我是認真的,請幫我找找,找到回個電話給我。”
“那好吧,我這就去。”白鳥警部說完挂斷電話,然後放下錢走了。……
另一邊,品川警察署,一個休息室。
“高木,你可不要出事啊。”佐藤警官挂斷行動電話,把行動電話握在手中,在房間裏來回走動起來。
幾分鍾之後,佐藤警官停了下來,打電話給目暮警部,“警部,我感覺高木出事了。”
“高木?”目暮警部吃了一驚,“這是怎麽回事?他不是和白鳥在一起嗎?”
佐藤警官說道:“高木他使用行動電話和我打電話到一半,叫了一聲後就沒有回應了,行動電話也挂斷了。我問過白鳥警部,高木并不在他身邊,白鳥警部已經在找了,可是到現在爲止都好幾分鍾了,也沒有回電話。”
“這樣看來高木真的出事了。”目暮警部說道,“好,我這就安排人手去找高木。”
佐藤警官問道:“那我能不能……”
“也好,你去吧。”目暮警部說道,“小心一點。”
“我會的,警部。”佐藤警官說道。……
晚上八點多,品川站附近的鹿野餐館。
佐藤警官下車一看到餐館就愣住了,然後拿出行動電話打了個電話給由美警官,“由美,你和美黛子熟,想辦法讓她找石峰保全幫我查一個叫鹿野修二的人。”
“拜托,這你自己查就好了。”由美警官說道。
“現在來不及走程序了,越快越好。”佐藤警官說道,“這個人是品川站附近一個叫鹿野餐館的老闆,美好心情财團在品川站附近有開發項目,石峰保全或多或少一定有收集他的資料,就這樣了。”然後挂斷電話,走進了餐館。
“啊,是美和子啊,真是好久不見了。”鹿野修二笑道,接着問道,“今天怎麽會到我這裏來啊?”
“我在附近執行任務,想到叔叔的菜,就忍不住跑過來了。”佐藤警官笑道。
鹿野修二大笑道:“那我要是不請你大吃一頓,還真對不起你的誇獎了。”
佐藤警官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另一邊,美黛酒家。
美黛子接到了由美警官的電話,聽說是佐藤警官請她幫忙找石峰保全查人,就告訴了山崎。
山崎拿過行動電話問道:“由美警官,你準備出多少錢?”
由美警官很猶豫,“這個,呃,這個……”
山崎想了想笑道:“這樣吧,這次就當還佐藤警官救蘭的人情了,費用我來出。”
“那就這麽定了。”由美警官笑道。……
約半個小時後,晚上九點不到,品川站附近的鹿野餐館。
織田信惠把一份文件送給了佐藤警官,“佐藤警官,這是你要的東西。”
“謝謝了。”佐藤警官說道。
等織田信惠走了,佐藤警官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起了文件,看完之後合上文件,想到裏面寫着此人的鄰居說,此人每年幾個祭拜日都會在家祭拜一個人,可能是出于對那個人的愧疚,于是高聲喊道:“鹿野叔叔,你能不能來一下?陪我喝一杯怎麽樣?”
“好啊。”鹿野修二笑道,接着拿了瓶酒走過來坐下,爲自己和佐藤警官各倒了一杯酒。
喝了口酒,佐藤警官問道:“鹿野叔叔,你有什麽想和我說的嗎?”
“什麽?”鹿野修二愣住了。
佐藤警官說道:“我聽媽媽說,爸爸是一個正義感很強的人,我想如果好朋友犯了錯,爸爸一定會幫他改正錯誤。”
“咕嘟。”鹿野修二咽了下口水。
“我爸爸去世前在追查一個五億日元銀行強盜事件,兇手是一個沒有露出面目的人,唯一留下的線索是一段揮舞獵槍殺人的錄像。”佐藤警官說道,“幾天後,我爸爸去世了,留下了一個謎一般的愁思郎事件。是誰殺了他?一個新的犯人?還是那個銀行強盜?如果是新的犯人,那實在是太巧了。可如果是銀行強盜,那麽我爸爸爲什麽會找到兇手?還正巧是搭檔不在時找到了這個兇手。”
鹿野修二低頭喝了口酒,什麽話也沒說。
“鹿野叔叔,這個兇手就是你吧。”佐藤警官說道,“我爸爸是通過錄像中兇手揮舞獵槍的動作認出你的,他當你是朋友,想要幫你,想帶你去自首,去改過自新。可是你卻殺了他,拿着錢,幸福快樂的生活到現在。”
“不,不是這樣的。”鹿野修二有些激動的說道。
佐藤警官問道:“哦?那真相又是怎麽樣的呢?”
鹿野修二歎道:“唉,今天美和子你一走進來,我就有了不好的感覺,現在果然應驗了。”
“那你就說出來吧。”佐藤警官說道,“那筆錢款的公訴時效都過去了,你還有什麽好顧忌的?說吧。”
鹿野修二說道:“其他的都對,不錯,我就是那個銀行強盜事件的兇手,佐藤大哥是來找我自首的,可是他不是我殺的。其實,事實是他救了我,我當時雖然答應佐藤大哥随他去自首,可是被雨一淋,我又不想去了,我害怕坐牢,我想去死。可是,當我走上馬路等着迎面駛來的貨車撞我的時候,佐藤大哥把我推了出去。然後我也不知道我怎麽離開回到家的,我想當時我的腦中一定一片空白。”
“原來是這樣。”佐藤警官說道。
鹿野修二說道:“這些年來我很自責,可是我沒有勇氣去自首,也沒有勇氣告訴你真相,說實話,我一直沒有結婚,我是看着你長大的,我當你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
佐藤警官問道:“等等,那你這些年來,每年送禮物的錢……”
鹿野修二連忙說道:“不是的,那些都是幹淨的,都是我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我明白我對不起佐藤大哥,我不能再玷污他的正義。”
“謝謝。”佐藤警官說道。
鹿野修二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你想要的話,那些錢可以全部給你。佐藤大哥出事以後,我雖然聽他的話沒有去自首,但也沒有動那些錢,都埋在了後屋的地下。”
佐藤警官說道:“我是不會要的。”接着問道,“鹿野叔叔,既然你把這些都告訴我了,那麽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同伴在什麽地方?”
鹿野修二問道:“什麽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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