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柯南、園子四人放好了行李,參觀了一下懸崖旁的露天餐廳,接着想出去的時候發現下雨了,隻好留在山莊大廳裏看電視。
打開電視後,園子随意播到了一個頻道,發現是偵探電視劇城市獵人鲭尾伴内,就和蘭看了起來。
“這有什麽好看的。”毛利一把搶過電視遙控器換了台。
“你幹什麽?”園子有些生氣的問道。
“就是啊爸爸。”蘭也有些生氣。
毛利沒好氣的說道:“那叫什麽名偵探,哪有每個星期都運氣那麽好,讓他碰上事件的。”
“噢,原來是有人嫉妒了。”園子笑道。
“誰、誰嫉妒了。”毛利說道,“我是說他太假了。”
旁邊剛進來的男子摘下帽子插話,“該嫉妒的應該是我才對,毛利先生,您可比我有名的多了。”
“啊,鲭尾伴内。”園子和蘭驚喜的喊道。
背後說人被人聽見了,毛利有些尴尬,“哪裏,您過獎了。”
“我們又見面了毛利先生。”古川乃繪過來笑道,“這位是名偵探鲭尾伴内,真正的名字叫做砂岡和義,我是他的經紀人。”
砂岡和義笑道:“能見到貨真價實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真是我的榮幸。”
“其實我也是你的影迷,等一下請替我簽個名吧。”毛利笑道。
“蘭,你老爸真厲害。”園子小聲壞笑道。
“園子。”蘭有些臉紅的輕喊道。
這時,一個滿身是雨的中年人回來了,經古川乃繪介紹,得知他叫長塚克明,是劇務。聽他們向石明勇作詢問,還知道那位陰沉男子是他們的另一位同伴,叫田原利明,是編劇。
之後,砂岡和義、古川乃繪、長塚克明三人回房間換衣服了。……
傍晚,天黑了,雨也停了,古川乃繪邀請毛利四人到露天餐廳和他們四人共進晚餐。氣氛本來不錯,隻是砂岡和義喝了酒之後,開始數落起同伴。
砂岡和義說道:“田原,最近老是有觀衆比我還要先解開謎題,這叫我怎麽演啊。”
田原利明說道:“砂岡先生,我寫劇本的時候,還得配合你的個性,你也替我想一想吧。”
長塚克明勸道:“好了、好了,我們這次是爲了能讓節目更具可看性才到這裏來的嘛,大家别爲小事傷了和氣。”
“說得好像跟你沒關系一樣,其實你的腦袋裏根本就隻有錢。”砂岡和義問道,“我聽人家說你把一部分制作費中飽私囊了,是不是?”
長塚克明急了,“這話不能亂說啊,這可是人家造的謠啊。”
“砂岡,你喝多了。”古川乃繪說道,“我看你還是先回房休息吧。”
“我不要,我還要在這個地方跟毛利先生聊一會。”砂岡和義說道,“你就知道管我,我告訴你,我很快就不用再仰仗你的鼻息了,有家大型制作公司捧了一大筆契約金。要我跳槽到他們那去。”
“你在胡說什麽,這件事情我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古川乃繪扶起砂岡和義,“總之你還是先回房休息吧。”
古川乃繪說道:“我這棵搖錢樹要是轉移陣地的話,你也别想在這一行混下去了。”接着對毛利說道,“名偵探,明天我們再聊。”然後對田原利明說道,“你要是對我不滿的話,我随時可以離開,田原大師!”
長塚克明說道:“古川小姐,你要好好說說他啊,砂岡要是離開的話,我們公司就沒有賣點了。”
“我知道了。”古川乃繪扶走了砂岡和義。
長塚克明對毛利說道:“毛利先生,真是讓幾位見笑了,你們别看砂岡那樣,其實他這個人對于節目制作很認真,隻是他的酒量一向差,請你們原諒。”
“不要緊,請你們加油。”蘭說道。
園子說道:“是啊,我很喜歡看城市獵人鲭尾伴内。”
“謝謝。”長塚克明舉杯向謝,卻發現沒有酒了。
“我去吧。”田原利明說道,然後去拿來了啤酒和飲料。……
不久之後,晚上七點,石明勇作的行動電話響了,他就離開去打電話了。片刻之後,田原利明說突然有了靈感,也離開了。
毛利有些郁悶,“搞什麽啊,弄了半天還是我一個人。”
“我們用果汁陪你吧。”蘭笑道,“不過這是最後一杯哦。”
“呃,一瓶怎麽樣?”毛利問道。
“爸爸,你今天已經喝得夠多的了。”蘭說道。
“好吧,好吧。”毛利說道,接着發現自己的行動電話響了。
毛利接了電話,“喂,我是毛利小五郎。”
那人說道:“怎麽樣,到我房裏繼續談偵探的事吧。”
毛利說道:“是砂岡先生啊。”
“你先等一下,那是什麽……”砂岡和義說到這裏就挂斷了電話。
“真是的。”毛利也挂斷了電話。
“怎麽了,爸爸?”蘭問道。
“是砂岡先生,他問我要不要到他房裏去的時候就突然把電話挂掉了。”毛利說道。
“砰!”山間出現一聲巨響。
“是槍聲。”毛利說道,“這麽晚了還在打獵玩,真是擾人清靜。”
這時,古川乃繪穿着浴袍擦着頭發出現在她房間的陽台,正想向毛利打招呼,不經意間發現隔壁砂岡和義陽台玻璃上有一個小圓孔,砂岡和義正倒在地上,于是驚叫起來。……
片刻之後,砂岡和義房間。
陽台玻璃上有個小孔,陽台内側的地上有些碎玻璃。旁邊,砂岡和義一動不動的仰面倒在地上,額頭上有一個血洞。
毛利讓其他人在外面,獨自進房間檢查了一下,發現砂岡和義已經去世了,看他頭部正中有一個小洞,連想到剛才的槍響,想來是中槍了。
“怎麽樣了,毛利先生?”古川乃繪焦急的問道。
“抱歉,砂岡先生他已經去世了,蘭你馬上打電話給橫溝警部。”毛利說道,然後一把抓住溜到現場的柯南,“你這小鬼又亂跑,跟我出去。”……
二十多分鍾之後,晚上七點半左右,橫溝警部帶隊來了,毛利向他說明了情況。
鑒識人員拍照之後,毛利跟橫溝警部進了現場,柯南也溜了進去。
橫溝警部看了看現場,“從傷口上看并沒有留下焦痕這點來判斷,這名犯人應該是從一段距離外射擊的,陽台玻璃上的這個彈孔與砂岡先生站起來的時候高度大緻相當,也就是說砂岡先生是在矗立窗前的時候被犯人從對面射擊的了。”
毛利說道:“應該是這樣沒錯,事件發生的時候,我們聽到對面山谷傳來槍聲。”
“這麽說是外來犯了,這就麻煩了。”橫溝警部說道。
“叔叔,下午下雨了吧。”柯南說道。
“你給我出去。”毛利一把抓住柯南把他扔了出去,然後對橫溝警部說道,“對了,橫溝警部,今天下過一場雨,應該會有腳印留下。”
“好,那我們過去看看。”橫溝警部說道。
之後,橫溝警部帶警員去搜索,毛利也跟了去。……
晚上八點四十幾分,走了近一個小時的泥濘夜路,在森林裏繞了一個大圈,橫溝警部一行才到達了明石山莊對面的山崖上。
“好,大家分散開來找一找。”橫溝警部叮囑道,“路滑,注意安全。”
警員們應聲去了,毛利也開始搜索,然後發現了三個人,蘭、園子、柯南。
毛利叫道:“你們怎麽會在這裏?不是讓你們在山莊等着的嗎?”
“可是,柯南他……”蘭說道。
園子說道:“都是這個小鬼,蘭發現他跟你們跑了,不放心就跑來了。”
“可惡的小鬼,回去再收拾你。”毛利瞪了柯南一眼。
柯南不好意思的幹笑兩聲,沒有接話。
不久之後,有警員報告,懸崖邊的樹上發現一根長繩子。
橫溝警部過去看了看,然後問道:“毛利先生,到現在也沒有發現腳印,你說兇手會不會從是從這裏離開的呢?隻是溪水聽起來很急,天這麽黑,相當危險啊,這不太可能吧?”
“不,橫溝警部,”毛利說道,“你看這條繩子已經濕透了,這說明兇手早在下雨前就埋伏在這裏,也許就是這棵樹上,然後他等了幾個小時,一直等到砂岡先生單獨一個人的時候才動手。”
“這麽說,兇手難道是職業的?”橫溝警部吃了一驚。
毛利說道:“我也是這樣想。”
“這樣的人出現在這裏,唉!”橫溝警部拿出行動電話向上面報告情況,然後請他們組織警力在下遊調查。
等橫溝警部挂斷電話,毛利說道:“我們先回去問問砂岡先生的同伴,看看他們是不是見過什麽可疑的人。”
“這樣也好。”橫溝警部說道。……
另一邊,山崎和美黛子做完上半場的活兒以後,去米花站坐環狀線電車到東京站,轉乘東海道電車到靜岡縣三島市三島站,然後去站前的夕武三島廣場内的夕武三島酒店買了六個食盒的宵夜,并在酒店包了一輛車。
晚上九點半左右,山崎和美黛子兩人到了明石山莊,看到了山莊外停的警車。
“看來又出事了。”山崎歎道。
“毛利叔叔實在是太厲害了。”美黛子贊歎道。
明石勇作見山崎和美黛子進來,連忙上前說道:“兩位客人,我叫明石勇作,是這裏的經營者,這裏出了點事情,現在不方便……”
“我們是找毛利叔叔的,他應該幫我們定過房間了。”山崎說道。
明石勇作說道:“哦,是,毛利先生幫你們訂了兩個房間,隻是……”
“這個我明白。”山崎笑着把兩張一萬日元遞給明石勇作。
美黛子問道:“對了,老闆,毛利叔叔他們在什麽地方?”
明石勇作笑道:“毛利先生跟橫溝警部去山上搜索了。蘭小姐發現柯南小朋友跟去了,就和園子小姐去找了。”
美黛子問道:“哥哥,那我們也要去嗎?”
“不用了,他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們先和那位司機先生把宵夜送回房間,然後我想去現場看看。”山崎說道。
“那我也去。”美黛子說道。
之後,山崎、美黛子把宵夜放在了美黛子的房間,接着打發了司機,然後去了現場外,借毛利的光讓看守現場的警員放他們進去了。
砂岡和義的房間。
看着現場,山崎皺起了眉頭,“美黛子,你怎麽看,這是被槍狙擊的嗎?”
美黛子歪着頭仔細看了看,“嗯,子彈沒有慣穿他的腦袋,威力太小了,不過有可能是遠距離的。”
山崎說道:“在晚上做遠距離狙擊,這家夥的仇人很厲害啊。”接着聽到嘈雜聲,發現是毛利他們回來了,就和美黛子去迎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