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1章蘇紅家的面具

2月19日,星期六,下午四點半,毛利偵探事務所。

山崎和美黛子坐出租車回來後,回家拿打了個電話,然後過來找毛利報告會面結果,資料沒有拿到。

“是這樣啊。”毛利說道。

山崎說道:“叔叔,晚上的宴會,請帶我一起去吧。”

毛利疑惑的問道:“這是爲什麽?”

山崎說道:“我聽說蘇芳夫人收到了恐吓信。”

“恐吓信?”毛利吃了一驚,“這是真的嗎?”

山崎說道:“應該沒錯,蘇芳夫人已經找石峰保全加強了明天慈善活動的戒備。”

毛利說道:“那好,我們一起去。”

柯南心虛的問道:“那個,叔叔,能不能帶我一起去?”

見此,蘭愣住了,柯南這是在做什麽?明明說好在家的?

“給我老實在家待着。”毛利說道,“你别忘了你還在禁足,上次能帶你去聽演唱會就不錯了。”

柯南懇求道:“叔叔,你就帶我去嘛,帶我去啦。”

蘭心想,對了,是因爲山崎說有事件,柯南才想去的,接着連想到柯南兩次因爲了調查事件而說謊,阿笠博士還幫他掩飾,蘭的心裏突然冒出了個自己都覺得荒唐的念頭,可就是忍不住去想。

“不行、不行,”毛利說道,“你給我待在家裏。”

“叔叔,你就帶我去吧。”柯南懇求道。

蘭心想,自己想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呢?可是那些寄來錢也是真的啊?這樣好了,就讓我先觀察觀察。想到這裏,蘭說道:“爸爸,我也想看看蘇紅夫人,幹脆我們一起去吧。”

“我們一起去?”毛利想了想說道,“那好吧,那你趕快去收拾東西,時間不早了。”

“太好了。”柯南歡呼道,然後幫蘭去收拾東西了。

山崎想到先前蘭看着柯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在心裏歎了口氣。……

傍晚,蘇芳紅子宅,前院。

毛利一行下車之後遇上了四十多歲的自然風光攝影家片桐正紀,二十多歲的職業野球手本壘王松平守,二十多歲的塔羅牌占蔔師長良春香。

互相問候之後,衆人來到主宅門前,結果發現有兩個大門,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裏進。

這時,西邊的門開了,一個年輕的女仆走了出來,“歡迎光臨,我是下笠美奈穗。”

同時,東邊的門也開了,一個年輕的女仆走了出來,“歡迎光臨,我是下笠穗奈美。”

看着兩名女仆的樣子,衆人有些意外,“雙胞胎?”

下笠穗奈美說道:“毛利先生,請您從我這邊的東門進。”

下笠美奈穗說道:“片桐先生、松平先生、長良小姐,你們三位請從我這邊的西門走。”

“請問,爲什麽要分入口進入呢?”片桐正紀問道。

下笠穗奈美說道:“這幢房子是由森谷帝二先生設計的,内部分東西兩個對稱的部分。”

“森、森谷帝二?”毛利、蘭和柯南都很意外。

下笠美奈穗說道:“住在西側客房的客人從西門進,住在東側客房的客人從東門進,這是這座房子的慣例。”

松平守感歎道:“怎麽會到了個這麽奇怪的地方?”

下笠穗奈美說道:“在這座房子裏不按照這些慣例辦事的話,會招緻不幸的。”

“招緻不幸?”毛利問道,“爲什麽會這樣?”

下笠美奈穗和下笠美奈穗一起說道:“因爲這裏是,詛咒的假面居住的地方。”

“詛咒的假面?”蘭吓了一跳。

“難道是那個東西嗎?”長良春香皺起了眉頭。

之後,片桐正紀、松平守、長良春香跟随下笠美奈穗從西門進了房子,毛利四人跟随下笠穗奈美從東門進了房子。

下笠美奈穗幫毛利、蘭、柯南、山崎四人去開了四個房間,等他們放好行李後帶他們前往二樓的大廳。

下笠美奈穗推開二樓大廳東側的門,毛利四人見到了推開對面西側門進來的下笠穗奈美、片桐正紀、松平守、長良春香四人,然後一起去了會二樓客室見到了蘇芳紅子與稻葉和代。

二樓會客室。

蘇芳紅子笑道:“歡迎各位光臨,請随便坐。”

“謝謝。”片桐正紀、松平守、長良春香三人說道。

毛利不好意思的說道:“蘇芳夫人,他們不請自來還請見諒,這位是小女蘭,這位是我的助手山崎,這位是寄宿在我家的柯南。”

“這又有什麽關系?”蘇芳紅子笑道,“毛利先生,請不要在意。”

“夫人,晚上好。”蘭、山崎、柯南上前行禮道。

“不用多禮,請坐。”蘇芳紅子笑道。

分坐之後,蘇芳紅子、毛利、片桐正紀、松平守、長良春香五人閑聊起來,山崎、蘭、柯南三人與稻葉和代旁聽,下笠姐妹去準備晚餐了。

不久之後,長良春香問道:“對了,蘇芳夫人,我先前聽您的侍女說詛咒的假面,難道是那個?”

“正是。”蘇芳紅子笑道,“這樣,請大家跟我來,我帶你們去假面居看看我最得意的收藏品。”……

片刻之後,假面居。

房子的二樓從外到裏是大廳,被過道分開的并排的兩個房間會客室和餐廳,樓梯平台,假面居。

蘇芳紅子笑道:“這裏有我從世界各地收集來的各種面具,其中最得意的要數這套肖布魯的假面。”說着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下去,四周牆壁上的簾子拉開露出了裏面的櫥窗,裏面是一張張帶着詭異笑容的白色面具。

“果然是肖布魯的假面。”長良春香說道。

松平守問道:“肖布魯的假面是……”

蘇芳紅子笑道:“就是牆上這一套二百張假面,它們是由西班牙的雕刻家肖布魯岡蒂拉斯制作,被後世之人稱之爲詛咒的假面。”

片桐正紀問道:“這是爲什麽?”

長良春香說道:“肖布魯岡蒂拉斯是一個才華橫溢的悲劇式雕刻家,被他哥哥嫉妒陷害,地位、名譽、财産都被奪走以後,他就像着了魔一樣不斷的制作這樣的假面,在做完第兩百張的時候就死了。相傳他死時皮包骨頭,體内沒有半滴血,而他的身邊散落着這些假面,它們全部染滿着紅色鮮血,仿佛爲他送行一樣,帶着詭異的笑容注視着他的遺體。”

“什麽?”蘭打了個寒顫。

長良春香說道:“當時有一個傳說,說肖布魯的悲傷、憤怒、絕望引來了惡魔,他用自己的靈魂和惡魔做了一個交易,換來了這套假面的制作方法,用自己的身體和壽命爲引制作了這套假面,裏面充滿了肖布魯對現實世界的恨意。”

松平守強笑道:“這、這不是真的吧?”

長良春香說道:“剛開始人們隻以爲這是流言,對此并不爲意,不過接下來的事情,讓人們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首先是肖布魯的哥哥,肖布魯死後,他哥哥獲得了他最後的财産,也就是這套假面,因爲是肖布魯的遺世之作,而且數量很多,價值非常高,他哥哥打算送到大城市去賣一個好價錢,可是在途上不幸遇上了強盜,被綁架了。強盜在勒索了一大筆錢之後殺了他。傳說他死前受盡了折磨,而他的家業也因爲這筆錢而沒落了,整個家沒多久就散了。”

“不、不是吧?”毛利努力咽了下口水。

長良春香說道:“第二個是搶到這些假面的強盜,他們把這些假面戴在臉上去作案,然後被官方圍剿了。傳說強盜們因爲沒有食物被活活餓死,還出現了食人者,使現場猶如活生生的地獄一般。”

“好、好可怕。”蘭的臉被吓白了。

長良春香說道:“第三個就是把這些假面當戰利品拿走的将軍,他把這些假面放在一個别莊裏面,不久之後他在别莊召開宴會,當晚下了一場大雨,山洪爆發造成了泥石流,整個别莊的人沒有一個人活下來。傳說泥石流封住了别莊,很多人都是被活活悶死的,别莊内有很多帶血的抓痕,現場慘不忍睹。”

“隻、隻是巧合吧?”松平守語帶顫抖。

“應、應該是這樣沒錯。”片桐正紀同樣語帶顫抖。

蘇芳紅子說道:“接下來,将軍的家人散盡家财才平息了死者家屬們的憤怒,這些假面也散開了。很多年後,人們發現所有持有這些假面的人,沒有一個是壽終正寝的。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些假面被人稱之爲吸吮擁有者生命的詛咒假面。慢慢的,沒有私人再收藏這些假面,這些假面慢慢的都彙集到歐洲的一個博物館裏。戰争爆發後,它們和一批藝術品一起被搶走了,最後不知所終。”

毛利鎮定心神問道:“那它們怎麽會在您這裏?”

蘇芳紅子說道:“十幾年前,我在去歐洲旅行的途中參加了一個拍賣會,正好我本身就喜歡面具,一時興起就把它們買了下來。”

片桐正紀問道:“難道您就不擔心嗎?”

蘇芳紅子笑道:“在我興奮勁沒退去,還沒開始擔心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抱着女嬰的日裔女子,她說自己是占蔔師大師,和我有緣,可以幫我鎮壓了肖布魯的怨恨,保我平安。”

松平守問道:“占蔔師大師?真的假的?”

“我也不知道,不過大師算我算得很準,所以我就相信了。”蘇芳紅子笑着反問道,“況且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這裏嗎?”

長良春香問道:“您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蘇芳紅子說道:“大師隻說她姓小泉,其它的沒有說,我從那以後也再沒有見過她。”

“小泉?”長良春香念道,“難道是那一家?”

“長良小姐,你知道她是什麽人嗎?”蘇芳紅子驚喜的問道,“我一直想去謝謝她,你知道她住什麽地方嗎?”

“我隻是猜測那位大師可是我們靈能界一個傳說家族中的人,至于他們住在什麽地方,我不知道,就連他們是不是存在,我以前都不能确定。”長良春香說道,“很抱歉,蘇芳夫人。”

蘇芳紅子有些失望的說道:“是這樣啊。”

這時,一個二十多歲,染着金發的男子過來了,“夫人,您又在說那些吓人的故事了?”

蘇芳紅子說道:“你回來了,冬矢。”

稻葉和代問道:“冬矢,你怎麽才回來?”

“我也不想的,可路上碰上了個粉絲。”冬矢笑道。

“啊,你難道是藍川冬矢先生?”蘭驚喜的說道,“我叫毛利蘭,很高興見到你。”

“我也是。”藍川冬矢笑道,“不過要簽名拍照的話,晚上再說吧。”

“好的,謝謝你。”蘭高興的說道。

柯南忍不住問道:“蘭姐姐,他是誰?”

蘭笑道:“他叫藍川冬矢,是國内當下最紅的搖滾歌星之一。”

這時,下笠進來通知,晚餐好了。……

餐廳。

吃着晚餐,松平守舉杯笑道:“對了,長良小姐,請讓我敬你一杯,我打球的時候總是按照你占蔔的幸運顔色選棒球手套的,真是要謝謝你了。”

長良春香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有空我幫你好好算一下。”

松平守舉杯笑道:“那真是感激不盡了。”

片桐正紀說道:“對了,蘇芳夫人,能不能問個問題。”

蘇芳紅子問道:“什麽問題?”

片桐正紀問道:“你爲什麽要呼籲世人關注交通事故的孤兒呢?”

蘇芳紅子說道:“我緻力于慈善活動已經十五年了,事實上,從那時算起的五年前,我的一位女侍從駕車撞人逃跑了之後,我就開始關注交通事故給世人帶來的傷害,看到報紙上那些交通事故的新聞,看到的也不僅僅是那一串串傷亡數字了,而是他們背後一個個破碎的家庭。一開始我隻是傷感,後來我認爲我可以爲他們做一些什麽,所以我就去做了。”

“真是太感動了。”松平守贊歎道,接着問道,“對了,那個女侍從後來怎麽樣了?”

藍川冬矢歎道:“她自殺了,那個女侍從其實就是我媽媽。”

“你的母親?”蘭很意外。

藍川冬矢說道:“我父親早亡,母親去世以後親戚之間互相推诿都不肯收留我,差一點要進福利院,多虧了蘇芳夫人的幫助,我能有今天全是蘇芳夫人的功勞。”

蘇芳紅子說道:“不要說了,冬矢,你母親雖說是我的侍從,但和我很要好,可以說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夫人一直在盡力幫助交通事故的遺屬,在紅升娛樂集團裏,因交通事故失去家人的人就有很多。”稻葉和代說道,“有人說我們這是在收買人心,可做慈善本身就有收買人心的作用,在我們的幫助下,那些受惠者得到了真真實實的好處,渡過了他們人生最艱難的時刻,我們問心無愧。”

“真讓人感動,明天的慈善活動我一定會盡力。”片桐正紀說道,“二十年前我的妻子死于交通事故,我能夠參加蘇芳夫人的慈善募捐,在天國的妻子一定也會高興的。”

“我也會盡力的。”松平守說道。

長良春香說道:“我也是。”

蘇芳紅子舉杯說道:“謝謝各位,我在這裏敬各位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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