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目暮警部、佐藤警官、高木警官從直升機上下來,織田信惠迎了上去,向他們說了目前的狀況,發現一具遺體,炸彈已經找到,并請他們向乘客宣布炸彈解除的事情。
“宣布沒問題,但炸彈真的解除了嗎?”目暮警部問道。
織田信惠說道:“是的,那邊那位海老名稔先生就是犯人,他已經向我們自首了,我們正在請他幫忙,好安排排爆的地方。”
“那就好。”目暮警部去餐廳向乘客們亮出了警官證報上了姓名,向他們宣布了炸彈被排除的事情,并宣布船上發生了槍擊事件,讓乘客們暫時繼續留在餐廳以防不測。
織田信惠指出了一胖一瘦兩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警部,我們認爲那兩位有嫌疑。”
“高木,請他們過來協助調查。”目暮警部說道。
“是,警部。”高木警官應省去了。
山崎上前說道:“目暮警部,還有那邊那個紅衣女子,以及那邊那位五十多歲的男子,最好請他們也來一下。加上海老名稔先生,他們五人都是聽到葉才三這個名字就變了臉色的人。”
目暮警部打量了一下山崎,“你是……”
“山崎,毛利叔叔的助手。”山崎說道。
“對了,是你。”目暮警部問道,“這麽說毛利那家夥也在這裏?”
“我們是去小笠原旅行的。”山崎指出了美黛子、蘭、園子、柯南所在的桌子,“叔叔現在在現場。”
“這樣啊。”目暮警部說道,“佐藤,你去跑一趟。”
“是,警部。”佐藤警官應聲去了。……
晚上九點不到,現場。
看見鲛崎島治,目暮警部很意外,互相問候之後,把他介紹給了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
毛利先向目暮警部說了他們先前的推測,然後山野經理說道:“在登船名冊上,這位先生叫蟹江是久,這位先生叫龜田照吉,這位先生叫鲸井定雄,這位小姐先生叫矶貝渚,這位先生叫海老名稔。”
之後,織田信惠讓人爲他們五人做了硝煙反應的調查,結果他們從頭到腳都沒有,推測做案時穿着全身式雨衣,之後連同手槍一起藏了起來或丢入了海裏。
同時,目暮警部讓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去調查了他們的房間,結果并沒有找到證據,不過從證件上确定了他們的姓名。叫蟹江是久的人其實叫做鲸井定雄,叫龜田照吉的人其實叫做蟹江是久,叫鲸井定雄的人其實叫做井上隆。
鲛崎島治問道:“你們之中,誰是真正的葉才三?”
矶貝渚歎了口氣,“他們之中,誰也不是葉才三。”
“什麽?”鲛崎島治問道,“你爲什麽這麽肯定?”
“因爲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子,我都一定能夠認出他,他也一樣。”矶貝渚說道,“我,是葉才三的女兒。”
“什麽!”在場的人都很意外。
矶貝渚失落的說道:“二十年了,自從那以後,我就沒有再見到過我父親,現在看來被内讧殺掉抛到海裏的人真是我父親了,他,真的去世了。”
毛利說道:“那這麽說來,龜田照吉、鲸井定雄、蟹江是久、井上隆,這四位就是當年銀行強盜事件的同夥了。”
“說,”鲛崎島治激動的叫道,“是誰,到底是誰殺了我女兒!”
“冷靜點,鲛崎組長。”毛利拉住了鲛崎島治。
鲸井定雄、蟹江是久、井上隆三人都沒有說話。
見此,目暮警部讓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帶他們去餐廳尋找不在場證明人,織田信惠讓織田春子和織田櫻子帶人去協助。
織田春子笑道:“走吧,也不知道是你們之中的哪一個蠢蛋,眼看就要逃出升天了,卻自作聰明的再次做下殺人事件。”
織田櫻子笑道:“好了,不要再說了。”
等佐藤警官一行人走了,目暮警部對海老名稔問道:“請問,你爲什麽想炸掉這艘船?”
海老名稔看了一眼鲛崎島治,“我是美海的男朋友。”
“什麽!”鲛崎島治吃了一驚。
“都是因爲你,”海老名稔大叫道,“當年如果不是你多事,美海也不會,也不會……”說着哭了起來。
鲛崎島治痛苦的說道:“抱歉,我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
“唉。”目暮警部長歎了口氣,沒有再問下去。……
晚上近十二點,佐藤警官一行人回來了,佐藤警官報告說,鲸井定雄、蟹江是久、井上隆三人中,隻有鲸井定雄在案發時間段沒有不在場證明。
目暮警部問道:“鲸井定雄先生,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鲸井定雄辯解道,“船上那麽多人,你們怎麽就認定是我了呢。”
服部說道:“當然是因爲你們是同夥,你們用對方的名字,顯然就是一夥的。已死的龜田照吉用的名字是石矶貝渚,而矶貝渚是葉才三女兒的名字,所以石矶貝渚應該就是葉才三當年用的名字,也就是說,你們這個團夥就是當年葉才三帶領的銀行強盜團夥。”
“我、我承認,我是當年事件的一員,”鲸井定雄叫道,“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是我殺了龜田,你們說我殺的,有什麽證據嗎?”
佐藤警官笑道:“剛才在向乘客們問你的不在場證明時,我已經問過了,船上其他乘客們都是集體活動的,他們全部都有不在場證明。”
“什麽!”鲸井定雄吃了一驚。
“鲸井先生,也許你不知道,”山野經理說道,“雖然這艘弗尼号遊輪上一共有一百六十六名乘客,但除了你們幾位,其他人全部都是結伴而來的。”
鲸井定雄叫道:“那船員呢,船員。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
“船員?”織田春子笑道,“你就不要亂咬了,他們哪有動機殺你們這個同夥。”
鲸井定雄說道:“說不定葉才三那家夥還活着呢,是他的話就有可能了。”
“你說什麽?”矶貝渚大吃了一驚,接着說道,“不,不可能的,如果他活着不可能二十年都不聯系我。”
鲸井定雄叫道:“你是他女兒,你當然維護他。”
目暮警部說道:“既然這樣,山野經理,請你幫忙召集一下船員。”
“好的。”山野經理應聲去了,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一起跟了上去。
鲛崎島治瞪着鲸井定雄三人問道:“我來問你們,當年到底是誰殺了我女兒?”
“不是我,你不要再瞪我了。”井上隆被瞪得受不了了,然後看向了蟹江是久。
“這麽說是你了?”鲛崎島治對蟹江是久質問道。
“不是我。”蟹江是久說道,“是我做的我一定會承認,但令嫒不是我殺的。”
目暮警部說道:“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各位能不能把當初的事情說出來。”
“還有我的父親。”矶貝渚問道,“他到底是怎麽死的?”
“也好。”蟹江是久說道,“當年的事情是這樣。”
“不,你不能說。”鲸井定雄的汗下來了。
井上隆說道:“有什麽不能說的,做了就要敢于承擔。”
二十年前,葉才三制定了一個計劃,然後通過地下勢力的情報網找到了會開保險櫃的龜田照吉,空手道黑帶的打手蟹江是久,頭腦機靈熟悉目标周圍地形的車手鲸井定雄,還有與某個地下勢力幹部沾親帶故的井上隆。
在當時,他們隻知道葉才三是頭兒,不知道他是誰,其他四人也互相不認識,稱呼也是稱呼代号,車手、打手等,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行動的時候,也沒有看到臉。所有的一切都是葉才三使用變了聲的聲音通過電話安排的,就連服裝也是行動之前收到的郵包,槍支和裝備也是行動時才拿到的。
行動進行的非常順利,葉才三、井上隆、蟹江是久、龜田照吉四人闖進目标銀行打暈裏面的人,然後拿上錢出來了,但卻意外的碰上了在遠處路過的鲛崎島治和鲛崎美海。
鲛崎島治發現戴着面具的他們在上車,就開槍示警,當時唯一在車上的鲸井定雄就開槍予以還擊,掩護其他人上車,結果子彈命中了鲛崎美海,他們就趁鲛崎島治關心鲛崎美海時開車逃跑了。
“好啊,鲸井定雄。”鲛崎島治一拳打在鲸井定雄的下巴上,把他打倒在地,然後想上去踹他,卻被毛利拉住了,不過海老名稔上去踹了一腳,接着他就被目暮警部拉住了。
矶貝渚問道:“那後來呢,你們爲什麽要殺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