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警官、高木警官、由美警官、東田、毛利、蘭、山崎、美黛子、園子出來之後,看着來接機的目暮警部和白鳥警部,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互相看了看,膽顫心驚的走了上去,低下頭說道:“對不起。”
看了看兩人,目暮警部說道:“這件事情下不爲例,回頭寫份詳細的報告給我。”
“哎?”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愣住了。
“高木你是聽命行事,這件事情的責任在佐藤。”目暮警部說道。
“不,警部,這是我自願的。”高木警官連忙說道。
“不,這确實是我的責任。”佐藤警官也連忙說道。
“聽我說完。”目暮警部說道,接着拍了拍佐藤警官的肩膀,“讓你經手這個事件,是我的錯,所以這個事件的責任由我來承擔。”
“警部。”佐藤警官感動的喊道。
“不要擔心,事件已經解決了,東田先生确實不是兇手。”白鳥警部笑道,“你們當時覺得抓錯人了,所以帶着東田先生去加拿大走訪他的家人,向他們了解東田先生的生平爲人,這完全是沒問題的。問題是你們沒有彙報情況,有故曠工了幾天,這個月又要減薪了。”
“呼!”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一起松了一口氣。
“下次再有類似的事件,記得說一聲,”目暮警部闆着臉反問道,“難道我那麽不值得信賴嗎?”
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兩人不好意思的幹笑兩聲,都沒有接話。
“警官,這是是真的?”東田反應過來,激動的問道。
“是的,對于之前錯誤,我代表警方向您道歉。”目暮警部行禮說道。
“不、不,是我應該感謝你們才對。”東田連忙回禮道。
目暮警部對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說道:“好了,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們兩個想必都累了,回去休整一下,明天過來上班。”
“是。”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說道。
“你,毛利,”目暮警部說道,“跟我走一趟。”
“我、我?”毛利指着自己的鼻子,汗下來了,“我跟這事情無關啊,警部大人。”
“你敢說你毫不知情?”目暮警部反問道。
“啊?這個……”毛利出了一腦門子的汗。
“走吧。”目暮警部轉身就走,毛利大歎了口氣,垂頭喪氣的跟了上去。白鳥警部也跟着走了,不過臨走時看了高木警官一眼,讓高木警官有了不好的預感。
“抱歉,蘭。”佐藤警官說道。
“沒關系,真的。”蘭笑道。
“好了,各位,我們就在這裏分手吧。”山崎說道。
東田看着自己手中的旅行箱說道:“美黛子小姐,這些東西真的……”
“不是說過了嗎?你就留着吧。”美黛子笑道,“我這就算是看了場好看的電影,雖然門票高了點,不過貴在真實。”
“實在太感謝了。”東田行禮道。
之後,美黛子、山崎、蘭、園子向由美警官三人告辭後出了空港,上了來接他們的園子家的車。而由美警官三人和東田決定坐等一會兒的空港巴士走。……
候機大廳。
佐藤警官趴在窗戶前看着外面忙碌的機場出神,高木警官走了過去,“那個……”
“什麽事?”佐藤警官頭也不會的問道。
“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高木警官問道。
“有什麽話就說。”佐藤警官說道。
“佐藤警官,你,你是不是,”高木警官吞吞吐吐的問道,“喜、喜歡目幕警部?”
“哎?”佐藤警官轉頭看向高木警官,然後又不好意思的看向窗外,“讨厭,你怎麽知道的。”
“唉!”高木警官低頭輕歎了口氣。
“你說得沒錯,”佐藤警官一臉回憶向往依戀神色的笑道,“因爲他就像爸爸一樣。”
“爸爸?”高木警官不自覺的念道,接着反應過來,大叫道,“哎?爸爸!”
“我的爸爸也是個警察,不過在我小學的時候就殉職了,不過我一直都無法忘記。”佐藤警官自語道,“目暮警部,很像……”接着轉頭對高木警官疑惑的問道,“你問這些幹什麽?”
“啊?不、不,沒什麽。”高木警官立刻幹笑着溜了。
這時,由美警官笑着過來了,“美和子,你和高木說什麽了,他看起來很奇怪的樣子?”說着把一個包裹塞給佐藤警官。
“我們沒說什麽啊。”佐藤警官說道,接着想了想說道,“不管它了。”然後問道,“這包裹是什麽?”
“當然是你給你媽媽帶的禮物啊。”由美警官笑道,“裏面是一套藍色連衣裙。”
“啊,那真是謝謝你了。”佐藤警官拉着由美警官笑道,“我都忘記了。”
“那明天中飯就你請了。”由美警官笑道。
“完全沒有問題,拉面管夠。”佐藤警官笑道。……
另一邊,毛利偵探事務所。
回來後,蘭打電話給柯南,通知他可以回來了。
不久之後,柯南跑回來了,不好意思的向蘭說道:“對不起,蘭姐姐,我不該說慌。”
“知道就好。”蘭說道,接着把幾份禮物交給柯南,“去送給阿笠博士他們。”
“是,蘭姐姐。”柯南笑道。……
另一邊,宮本家。
美黛子回來後,開了份零食請宮本一郎和宮本美子就早茶,然後去大浴室泡澡了。
山崎向宮本美子述說了一路的行程,還有剛才見到目暮警部的事情,然後問道:“媽媽,這個事件有刊登出來嗎?”
“還沒有。”宮本美子問道,“怎麽,想看誰是兇手?你應該知道事件的情況了,你認爲誰是兇手?”
“就我所知的證據來說,确實是東田先生沒錯,但是北川先生也有做案的可能性,除此之外也不能排除是其他人,從公寓樓安全樓梯進入裏面,趁東田先生醉酒神志不清,帶他去了西村小姐那裏,躲在他身後騙開門,接着趁西村小姐沒反應過來就下了殺手。”山崎說道,“然後用東田先生的手布置了現場,然後把東田先生留在房間,自己從陽台溜走。”
“櫃子裏有份事件的卷宗,你看看。”宮本美子說道。
山崎拿來卷宗看了一遍,想了想,翻到了婚書的那一頁,“這張婚書的皺褶很不正常,一般來說,這種東西應該保存的很好才對,而它這一份,曾經折得很小。”
“那麽,對此,你有什麽看法?”宮本美子問道。
“我認爲對着婚書缺少了兩調查。”山崎說道。
“哪兩項?”宮本美子問道。
山崎說道:“我認爲應該調查上面的指紋和字迹,看這婚書上面有沒有北川先生的指紋,是不是北川先生的字迹。”
“爲什麽?”宮本美子問道。
“因爲戴着手套簽名,特别是婚書,這很難想象,什麽人會在什麽樣的情況下這樣做。”山崎說道。
“這婚書上面沒有北川先生的指紋,”宮本美子說道,“而這個簽名的字迹确實是北川先生的字迹。”
“要是這樣的話,那兇手很可能就是北川先生了。”山崎說道,“他是殺了西村小姐之後才發現藏在某處的婚書,爲了增加自己不成爲兇手的籌碼,就這樣戴着行兇的手套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不過,不能說戴着手套簽名的可能完全不存在,所以這份婚書确實是最好的籌碼,顯示他沒有犯案動機,所以,這個事件應該會打官司決勝負,而現在這樣,應該是北川先生去自首了吧。”
“很好。”宮本美子笑道,“北川先生因爲良心的譴責而去自首了。”
“原來如此。”山崎笑道。
之後,山崎去洗了個澡,然後就去隔壁上工了。……
上午,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回來後說了他從目暮警部那裏打聽到的事件情況,然後說道:“原來北川先生的動機是爲了獲得更高的職位,所以西村小姐就是他的障礙,雖然他們關系很好,但是爲了事業上更進一步,他就西村小姐下了殺手,結果完全沒想到西村小姐會準備一份簽了名的婚書。目暮警部拿着婚書去找他的時候,他哭着說出了實情,向警方自首了。”
“原來是這樣。”柯南說道。
“對了,山崎,委托人來電話了,跟我跑一趟。”毛利說道。
“好的,叔叔。”山崎笑道,同時心想,說不定叔叔是因爲這個電話才能從目暮警部那裏出來的。……
上午,環狀線的電車上。
一個年輕女孩上車走進來,當她走過身邊的時候,山崎突然覺得不對,一個很危險的細小利器,而來源是她的手上,可是放眼看去,她的手上隻拿着一個耳機。
山崎正打量她是不是殺手呢,年輕女子在隔壁長椅上的空位裏坐了下來,拿起耳機就想戴在自己的耳朵上。
來不及再多想,山崎把錢包向兩米外的年輕女子扔了過去,同時說道:“接住了。”
年輕女子下意識的接住了錢包,同時疑惑的看向山崎,“你這是?”
“謝謝。”山崎上前拿回錢包,“能看看你的耳機嗎?”
“什麽?”年輕女子疑惑的問道。
“就是看一下。”山崎說道,然後不等年輕女子同意就拿起了年輕女子的耳機,發現問題來自左耳機上。
“你在幹什麽?”拿着一個文件袋的毛利過來問道。
“發現個問題。”山崎說道,然後摸出一個刀片去撥左耳機。
“你幹什麽!”年輕女子生氣的叫道。
“抱歉,這是爲你好。”山崎說道,然後把左耳機亮給年輕女子看,“這裏有根針,看見了嗎?就在這裏。”
“不會吧?”年輕女子吃了一驚。
“拿來我看看。”毛利說着就伸手去拿。
“小心,叔叔,這上面可能有劇毒。”山崎連忙說道,同時讓左耳機避開毛利的手。
“什麽!”毛利連忙把手縮了回去。
“喂、喂,你們是什麽人啊。”乘客甲沒好氣的說道,“這種方式搭讪也太惡劣了吧。”
“就是說啊。”乘客乙說道。
“咳!”毛利笑道,“在下是……”
“等等,”山崎連忙小聲提醒道,“叔叔你以後不想再坐電車了嗎?”說着看電車又停了下來,立刻對年輕女子說道,“出來再說。”說着拉上毛利跑了出去。
年輕女子愣了一下,跟了下去。
月台的一角。
山崎用刀片破開左耳機,裏面果然有一根長針,然後用紙巾裹着,拔了下來,是一根一指長的無眼針。
“我怎麽看得像電視上播的那種,南美土族人的吹箭啊。”毛利摸着下巴說道。
“也許吧。”山崎笑道,“這種東西都是手工制品,大同小異,分辨主要靠上面的毒,南美土族的毒針上絕不會出現非洲的毒。”
這時,年輕女子過來了,對毛利問道:“請問,您不會是那位走到哪裏都能碰到事件的毛利偵探吧?”
“啊?這個嘛……”毛利幹笑兩聲,沒有接話。
“抱歉。”年輕女子笑道,“我應該感謝你們救了我才是。”然後自我介紹道,“我叫橋本清美。”
“橋本?”毛利和山崎互相看了看。
“隻是和上面那位同姓氏而已。”橋本清美笑道,接着對山崎問道,“這真是毒針嗎?”
“十有八九。”山崎說道。
“是嗎?”橋本清美低落的說道。
“請問,你的心中是不是有嫌疑人了?”毛利問道,“要我們幫你報警嗎?”
“報警嗎?”橋本清美想了想歎道,“對一個人的恨,法律是沒有辦法化解掉的。”接着說道,“毛利先生,能不能請您陪我走一趟,我想去和她說清楚,這就算是我的委托吧。”
“這完全沒問題。”毛利高興的說道,“請把委托書填一下。”說着從文件袋裏拿出份委托書遞給橋本清美。
橋本清美愣了一下,然後笑道:“不愧是毛利偵探,這都随身帶着。”說着接過委托書。
“啊?”毛利連忙說道,“不、不,不是這樣的,這真碰巧,我這是正要去一個客戶那裏去。”
“明白,”橋本清美笑道,“您一直走在去見下一個委托人的路上。”
“啊!”毛利無奈的輕聲叫道,讓山崎忍不住笑出了聲。
橋本清美從随身的包包裏拿出筆,用包包墊着,把委托書填了一下。
在此期間,毛利使用行動電話打電話給另一個委托人,請他等一下。
之後,三人坐出租車去了橋本清美工作的地方,一家廣告會社,今天他們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