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和山崎來到大山将看電視的房間,發現中原小姐癱坐在門口的地上,一臉驚恐的指着裏面,兩人進去一看,大山将雙目圓睜滿身是血的跪坐在地上,身上和嘴上被綁着繩子,背後插着一把刀子。
兩人同時上前伸手探了探大山将的頸部,然後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這時,其他人陸續過來了。
園子問道:“出了什麽事?”
“大山将先生被害了。”山崎說道,“打電話報警吧。”
“我馬上去。”蘭說着就去了。
“大山教授。”金澤智康、飛田銀二、江角果步三人大叫着撲到大山将的身前,然後就想解開他身上的繩子,不過被接着過來的毛利喝止住了。
“什麽東西都不準碰。”毛利一邊搖搖晃晃的走着,一邊說道,“真傷腦筋,你們怎麽可以擅自破壞一個兇殺現場。”接着問道,“什麽狀況,山崎?”
“已經被害了。”山崎說道。
這時,蘭過來說道:“爸爸,警察說風雪太大,一時半會兒過不來。”
“噢,這麽說的話,現在就又輪到我這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出馬了。”毛利說着就大笑了起來。
“園子,你的相機借用一下。”山崎說道。
“可以。”園子說着就去拿了。
“爲了謹慎起見,我再問一次,”毛利走到大山将的遺體前面問道,“你們剛才有人碰過這屋裏的東西嗎?”
“沒有。”金澤智康、飛田銀二、江角果步和中原小姐四人一起說道。
這時,園子拿來了照相機,“我換上了一卷新膠卷。”
毛利拿過來一次拍完了整卷膠卷,然後一邊把照相機還給了園子,一邊問道:“這個房間裏面有沒有擺什麽值錢的東西?”
“我記得教授的保險箱就放在電視機右邊的櫃子裏。”金澤智康說道,“教授每次來都會帶上不少現金的。”
毛利依言打開櫃子,發現保險箱有被撬過的痕迹,不過沒有打開,于是摸着下巴說道:“這麽說是爲了錢了。”接着走到窗戶前面看着破碎的玻璃上面貼着膠布,又說道,“這樣可以降低打碎玻璃的聲音。”然後推開窗戶,發現窗戶下面有一來一去兩排腳印,又說道,“兇手是從這裏進出的。”接着發現柯南湊在身邊,一把拎起他,把他扔給了蘭,“看好這個礙事的小子。”
“我出去看看。”山崎說着就離開了。
“我也去。”美黛子笑着跟了上去。
毛利大聲道:“快去快回。”然後又對金澤智康四人說道,“不好意思,現在能不能請你們來堪驗一下,與其讓我來,不如讓你們幾位醫生來做吧。”
“好的。”金澤智康說道。
金澤智康四人解開大山将身上的繩子開始了勘驗工作。
不久之後,金澤智康說道:“依我推斷,正确的死亡時間應該是下午九點半到十點之間。”
毛利說道:“也就是大山先生在房間裏面看那部連續劇的時候。”
“大山教授的身上雖然有許多的傷口,但是最直接的死因,我認爲應該是這兩道貫穿肺部的傷口。”金澤智康說道,“他是因爲肺部被刺傷後引起的窒息而死。”
飛田銀二說道:“因爲肺部穿孔的關系,就算被害人想要呼吸,肺部也無法擴張了,根本沒法呼吸。”
金澤智康說道:“我想大山教授被刺後的十到十五分鍾之内,一定是非常痛苦的。”
江角果步說道:“真過分,到底誰會做這種事情。”
“依我推測,兇手的動機應該就是錢了,這一點可能就是大山教授頭上有傷而又不緻命,還有身上有這麽多傷的原因。”毛利說道,“兇手從窗戶進來以後,用什麽東西從後面襲擊了正在聚精會神看電視的大山教授的頭部,然後趁大山教授神志不清的時候把他綁了起來,接着逼問保險箱的号碼。但是大山教授始終沒有說出來,于是兇手就用刀刺了大山教授,然後又從窗戶這裏逃出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飛田銀二說道,“大山教授最喜歡的金表不見了,應該被兇手拿走了。”
“可是你們看窗戶外面的腳印,”柯南掙脫了蘭的懷抱,跑到窗戶前面說道,“這個兇手根本毫不猶豫就直接走到這個房間來了。要是我的話,心裏一定會害怕房間裏有人,所以會在窗戶外面偷看。”
“這麽說的話,兇手知道大山教授會在那個時候在房間裏面,而且會聚精會神的看電視,也就是說他早就盯上大山教授了,也許就是那塊金表惹的禍。”毛利說道,接着問道,“你們今天有碰到什麽可疑的人嗎?”
“沒有,我們是各自來這裏的。”江角果步說道。
“那麽,有誰知道你們會在這裏?”毛利又問道。
“應該就我們幾個。”飛田銀二說道。
“這也就是說兇手可能就是你們這四個人當中的其中一人了。”毛利說道,“那麽請你們各自講述一下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吧。”
蘭說道:“爸爸,江角果步小姐是和我們在一起的。”
“是的,”園子說道,“除了倒垃圾的幾分鍾時間。”
金澤智康說道:“我一直在洗澡,沒有人可以證明。”
飛田銀二說道:“我和山崎先生與美黛子小姐去滑夜雪,不過我們沒有在一起,但是我有一張門票,可以證明我在九點五十分的時候在滑雪場。”
“那麽之前呢?”毛利說道,“大山教授的死亡時間是九點半到十點之間,而從這裏到滑雪場開車的話,最多隻要十五分鍾。你是九點不到出發的,完全有時間把山崎他們送到滑雪場以後再折回來,然後再回去接他們回來。”
“呃……”飛田銀二沒有話說了。
中原小姐說道:“我是九點五十回來的。因爲風雪大,又是對着前窗玻璃吹的,我沒有敢開快,開得很慢。什麽時候來的我忘記了,哦,對了,我有便利店的小票,上面應該有時間。”說着把小票交給了毛利。
“今天晚上九點二十一分二十七秒。”毛利說道,“這個時間……”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開開看。”中原小姐說道,“正常的話确實隻要十五分鍾左右,不過今天晚上的天氣,我無話可說。”
看了看窗外的漫天的風雪,毛利問道:“那東西都買齊了?”
“沒有,生菜色拉确實是沒有了。”中原小姐說道,“但是冰淇淋其實還有的,不過今天晚上吃了那麽多肉,我怕點的人吃得拉肚子,所以故意沒有買。”
指着桌子上面幾條平整的血迹,園子突然問道:“你們不覺對這桌子上的血迹很怪異嗎?”
“嗯?”毛利說道,“這麽說的話,原來是有什麽東西擋住了血迹。”接着看着地下的桌布說道,“應該就是它了。”說着請金澤智康幫忙把桌布拼在了桌上。
“奇怪了,”柯南說道,“這是誰把桌布扯掉的呢。”
“當然是兇手走的時候了。”園子說道。
“可這上面的血迹銜接的很整齊啊。”柯南指着桌上血迹和桌布上血迹的連接處說道,“兇手應該不會在這裏等血幹了之後才走的吧。”
毛利看着中原小姐說道:“這麽說的話,是後來有人動了這塊桌布了。”
“還有,”柯南指着現在的桌角,桌布上面的血迹說道,“你們看,這裏是不是少了一個東西?”
看着血迹中有一個空白處,園子說道:“是有一個小盒子一樣的東西。”
看大家都在研究那個,柯南擡手用麻醉針放倒了毛利,接着推了毛利一下讓他坐在了沙發上面,然後繞到沙發後面使用調好的變聲器,使用毛利的聲音問道:“能不能冒昧的問一句,中原小姐,你的芳名?”
“她叫香織,”江角果步說道,“中原香織。”接着吃驚的說道,“啊,這個姿勢……”
“沉睡的小五郎。”飛田銀二接口說道。
金澤智康問道:“這麽說,您明白兇手是誰了?”
“不錯,”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不知道各位還記不記得,大山教授經常挂在嘴邊的一句話,‘再給我來個馬就好了’。”
“是的,”江角果步說道,“就是不知道什麽意思,問教授,教授也不說。”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問道:“不知道各位下将棋嗎?”
“将棋?”園子興奮的說道,“啊,我知道了。”
“園子?”蘭問道。
“你看,大山将教授代表的是第一行中間的王将,金澤智康先生是旁邊的金将,飛田銀二先生是旁邊的銀将,中原香織小姐是第一行最邊上的香車,江角果步小姐就是第二行的角行,飛田銀二先生同時還可以代表飛車,江角果步小姐同時也可以代表第三行的步兵。”園子笑道,“這樣一來除了桂馬,就全有了。”
“真的耶。”蘭說道,然後看着中原香織吃驚的說道,“這麽說的話……”
“這個邊角按照将棋中的擺法,擺的應該是香車,”園子說道,“也就是說,大山教授留下的這個死亡信息說的是中原香織小姐了。”
“這也太好笑了。(http://.)。”中原香織笑道,“毛利偵探,如果說我是兇手的話,請拿出切實的證據來。”
“是你把桌布移開的吧。”毛利說道,“最先進來的你發現了桌子上的桌布中有大山教授留下死亡信息,所以你把桌布扯到了地上,而上面那個東西,應該是打火機或者火柴盒之類的,你把它踢到這個屋子裏的某個地方了。”
“毛利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這是兇手做的也是有可能的。”中原香織說道,“如果兇手是九點半就來這裏,九點三十五分加害了大山教授,撬了半天保險箱沒有撬開,走的時候發現了大山教授的所爲,然後移動了桌布接着再逃走。而我們是在十點十五分發現大山教授的,這從時間上來說,完全說的通的。”
“是啊,毛利先生,”江角果步說道,“從時間上來說這完全可以。”
柯南用毛利的聲音說道:“那個代表香車的東西,現在還在這個屋子裏面,兇手沒有把它帶出去,是因爲兇手沒有辦法把它帶出去……”
“夠了,毛利先生,除非桌布和你口中的那個東西上面有我的指紋,”中原織香笑道,“不對,我和果步也在這個房間裏面看過電視,在這個房間裏面有我的指紋不奇怪。”
“毛利先生。”金澤智康喊道。
蘭喊道:“爸爸!”
柯南抓了抓腦袋,被‘将’了,查個腳印而已,山崎怎麽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