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往回走。
上官千羽道:“哎呀,寒火橋!”
他和南宮珩面面相觑,他們都走了,這寒火橋怎麽過?
不過,等三人走到橋邊的時候,卻見虛雲還在這邊等着,上官千羽看見虛雲,心情那叫一個複雜。你說一個當爹的醜事,你把他對人兒子說,這張嘴是不是也太秃噜了?還是出家人呢。
以後他這個做爹的,在兒子面前還有啥形象啊?不過,自己當初作的,後果自己扛,所以,要說興師問罪什麽的,還真說不上。算了,上官千羽隻能默默地把這口郁悶給吞下去了。
虛雲笑得分外燦爛,不過,他不是沖着南宮珩,也不是沖着上官千羽,而是沖着小北辰的,他雙眼發光,看着小北辰像看着一塊閃閃發光的寶石,垂涎三尺地道:“小北辰,和尚哥哥缺個徒弟,給和尚哥哥做徒弟好不好?”
上官千羽急忙敬謝不敏:“我兒子有文谷主教就好了!”跟個孩子都嘴巴秃噜沒邊的和尚,沒有正形不靠譜的和尚當徒弟,以後這兒子還認他這個爹麽?
虛雲眨巴着眼睛,看看上官千羽,再看看北辰,道:“小北辰,給你個選擇,第一,你做和尚哥哥的徒弟,第二,和尚哥哥把你爹收爲徒弟,你是願意做我徒弟,還是做我徒孫?”
上官千羽:“……”
北辰:“……”
南宮珩見怪不怪,含笑圍觀。
北辰一臉認真地道:“和尚哥哥,你去年十八歲,今年十七歲,你還是别收我做徒弟了,再過十年,我收你做徒弟!”
噗,南宮珩噴了。
上官千羽高興,兒子就是給力。
虛雲懵了,這個小家夥,好像比他娘還難纏!
可是,這個小家夥天賦好啊,那資質,本來先天就好,加上文天機的藥物泡澡不斷,以後這孩子的發展,他都看不透了。
南宮珩道:“大師,這寒火橋過橋可有什麽訣竅?”
虛雲眼珠轉了轉,看上官千羽,道:“你們父子兩個,誰拜我爲師,我就告訴你們過寒火橋的訣竅!”
這典型的要挾。
上官千羽看了他一眼,把北辰放下來,道:“爹爹先試試!”
然後,他就上了寒火橋。
南宮珩道:“小心!”
上官千羽回頭道:“禁制一解,寒火橋定然發生了玄妙的變化,所以文谷主他們才會隻留我們在這邊。這橋,一定沒事!”說着,連走了十餘步。
果然,那沾物就燃的寒火橋,竟然真的沒有幽冷火光燃起。
上官千羽走回來抱北辰,道:“走,和爹爹一起過橋啰!”
虛雲在後面直跳腳:“算你聰明!”
南宮珩哈哈一笑,也步上寒火橋。
虛雲嘀咕道:“要不是禁制力量散開的時候,沖刷了你們的經脈和全身筋骨,使你們都已有了大造化,這橋,你以爲這麽好過?”
他還趁着上官千羽幾人不知道,把小北辰拐來做徒弟呢。小家夥難搞,大人也難搞,這一家子,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