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澤木一臉懇切地道:“虹兒,你要相信我,我若不失憶,怎麽會不來找你們?怎麽會連孩子也不來看一眼?那是因爲我什麽都忘了啊!”
尚虹欣質問:“你忘了?你忘了你會派七魔宗的人來搶走我的孩子,讓我在江湖疲于奔命,隻爲找到孩子,連你怎麽荒唐都顧不上了嗎?”
百裏澤木急聲道:“虹兒,這你可誤會我了,我絕沒有叫七魔宗的人來搶走孩子。孩子隻有在娘親身邊才是最好的,那也是我的孩子,我怎麽會這麽做?”
看着他一臉懇切,尚虹欣譏諷地冷笑道:“不是你一個四個月大的孩子能被窮兇極惡的七魔宗人養到一歲多?你們七魔宗什麽時候改行當老媽子了?”
百裏澤木似是陷入沉思,繼而喜悅地道:“你這麽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當時有個人向我報告,說搶到了一個孩子,還說要弄死,不管大人犯了什麽錯,我說孩子是無辜的,叫他們好生安置。定是因爲我這個宗主的話還有些份量,所以他們才會把那孩子好生養着。萬沒想到,那竟是我們的孩子。這真是好心有好報!”
尚虹欣見他說得煞有介事,懷疑地道:“真的不是你?”
百裏澤木無比誠懇地道:“當然不是我,虹兒,我怎麽會騙你呢?我從始至終,愛的隻有你一個啊!”
尚虹欣冷笑:“那夏侯瑾瑜呢?”
百裏澤木淡淡地道:“我若是真的愛她,又怎麽會派人去把她殺了?這說明我那時候雖然失已,不再記得你,可我的心裏仍然隻愛着你!”
尚虹欣聽他這麽說,緊繃的臉這才柔和下來,看了他一眼,眼裏已經沒有之前的恨怨和惱怒,雖然仍繃着臉,但眼中已經柔軟了。
百裏澤木是何等人?這變化他當然看得清清楚楚,立刻趁熱打鐵地再次抓住尚虹欣的手,用掌心輕輕摩挲,聲音溫柔地道:“虹兒,若不是前段時間機緣巧合,我得以記起以前的事,我還不知道我們曾經有過這段刻骨銘心之戀。這些年,你受苦了!”
尚虹欣眼圈一紅,看着他的眼神,又是怨恨又是無奈,一個人失去記憶把她忘了,另有所愛,她隻能自認倒黴吧?有這樣一句話,她還計較什麽?
畢竟他也不是故意的。
百裏澤木感覺到她心中的柔軟,手中一用勁,幹脆把她從座位上拉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猝不及防之下,尚虹欣吓了一跳,驚呼了一聲,但是,百裏澤木根本不容她驚訝,已經用唇堵住了她的驚呼。
一番激烈的長吻,尚虹欣心中還剩下的那點怨氣,也煙消雲散了,一雙眼睛柔媚如水,水波盈盈地看着百裏澤木,怨怪的話,再也說不出來。
百裏澤木急促地喘息着,幹脆抱起她就往床榻走。尚虹欣此時心中柔軟,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什麽,但也沒有阻止的打算,隻窩在他的懷中,臉紅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