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女人帶着那個五歲的孩子哭倒在南宮珩的腳邊的時候,哪怕南宮珩矢口不認,可夏侯瑾瑜的心,卻早已冰涼一片。
但凡一個女子,哪怕已經分開,也是斷難容忍這樣的欺騙的吧?
不過兩人徹底交惡,卻是因爲又發生了一件事。
夏侯瑾瑜當着南宮珩的面,殺了一個女子!
因爲那個女子的死,兩個人之間不但再無緩和的餘地,而且拔劍相向了。
夏侯昊海心中暗惱,他一直以爲妹妹的孩子就是南宮珩的,南宮珩這麽對妹妹,就太不是東西了,他當時就要去找南宮珩理論。
夏侯瑾瑜叫住了他,說她的事,她自會自己解決,時過境遷,此心已死,不必爲了一個已經成陌路的人再搭進一個人。
夏侯昊天默然無語,他知道更多的内情,自然也明白,瑾瑜和南宮珩之間不是這麽簡單。
不論誰對誰錯,都沒有再糾結的必要了。
不過,這件事夏侯昊海并不知道。
是後來,夏侯瑾瑜帶着孩子,在婚期前再次逃離夏侯世家,夏侯昊天不放心妹妹,求夏侯昊海幫忙,逃出家族禁地,追出江湖之後,夏侯昊海也因爲私放弟妹離開,被家族關在禁地面壁一個月時候,無意中看見了夏侯昊天留下的劄記。
聽到這裏,燕青蕊道:“既然二舅知道娘親和百裏澤木在一起,爲什麽你們之前告訴我,說我是南宮珩的女兒?”
夏侯昊海道:“你二叔的劄記并沒有記得那麽清楚詳實,我心中僅隻是懷疑,在那樣的情形下,我們大家都覺得你是南宮珩的女兒,這也是很正常的。”
燕青蕊明白了,連白雨淳都不知道這件事。
娘親應該是後來和二舅分别之後,才遇上白雨淳,而白雨淳一早就知道夏侯瑾瑜對南宮珩的心意,見她身懷有孕,自然也就以爲那是南宮珩的孩子。
所以,他們所有人都以爲的,實際上并不是事實?
燕青蕊臉色微沉,看着夏侯昊海的目光就不善起來,她冷冷地道:“舅舅明明已經有這樣的懷疑,懷疑我是百裏澤木的女兒,爲什麽百裏秀峰來求親的時候,你還要同意?如果不是千羽也恰巧前來求親,你們是不是要把我許嫁給百裏秀峰?你就不怕亂了人倫之常嗎?”
夏侯昊海面有愧色,嘿然道:“這不是有千羽,沒成功嗎?”
燕青蕊翻了個白眼,她無力吐槽這件事。
夏侯墨晔道:“如果青蕊是百裏澤木的女兒,那就能理解爲什麽南宮珩要對青蕊下這樣的毒手了。”
夏侯昊海咬牙,恨聲道:“可不是?當初他傷害瑾瑜也就算了,現在竟然又來害瑾瑜的女兒。我絕對不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