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文字又怎麽解釋?”
夏侯昊海道:“負小妹的,是南宮珩,這些文字,未必是針對百裏世家,也許是針對南宮珩,畢竟,二弟和南宮珩原本交情深厚,但南宮珩卻做出這麽豬狗不如的事來,二弟對他之憤恨,比較之常人更多!”
夏侯墨晔道:“爹,盡管這樣也說得通,但是,咱們也不能排除,也許二叔當年所針對的,是同一個人,而非兩個人。”
夏侯昊海點頭道:“的确如此,不過,目前不适宜說這個,一個月之後的合擊之勢,勢在必行,南宮珩,才是首先要除去的大敵!”
夏侯墨晔道:“爹說的是,不論這紙上的人針對的是百裏澤木還是南宮珩,但不可否認,南宮珩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除去了南宮珩,再來說這件事也不晚。”
夏侯重錦道:“小丫頭第一次進入禁地,居然不被迷惑,而且直入大殿,又取回這麽重要的訊息,當年,真不該放她們母女離開!”
夏侯昊海慚愧地低下頭,道:“祖父,都怪孫兒!”
夏侯重錦歎息一聲:“都過去了,别提啦!”說完,轉身離去,背影甚是滄桑。
夏侯昊海閉上眼睛,再睜開,眼裏的恨意又多添了幾分,當初他若是不私下放妹妹離開,妹妹又怎麽走得了。
他隻是無法面對妹妹的懇求,所以睜隻眼閉隻眼地由着她走了。
若是知道她離去之後,就是陰陽永隔,他甯可讓她一輩子恨着他這個哥哥,也不放她走。
十九年了,想起來都是恨。
燕青蕊從夏侯重錦處離開之後,回到住的院子,卻并沒有休息。
她精神甚好。
說也奇怪,那二十多間房,她就這麽匆匆地走過,每間房不過粗粗瞄上一眼,除了牆上刻的那些武功招式和顯眼的領悟筆記,以及可能有所提示的物件之外,并沒有多作逗留,可即便這樣,也是受益匪淺。
她心神微微一動,仔細一想,似乎如果把這二十八間室内牆上所刻的招式行雲流水般隻過一遍,竟讓她領悟到另外的一層招式之外的意境。
而她在不自覺之中,順着那份領悟的意境運行内力,幾個周天下來,竟然覺得大有益處。
當天晚上,燕青蕊照樣沒有休息,她在和文天機,上官千羽,虛雲詳談。
白雨淳被老夫人請去了。
夏侯瑾瑜的離去,使老夫人心中一直都痛而壓抑,當白雨淳代夏侯瑾瑜給老夫人磕頭的時候,老夫人心中又是心酸又是感慨,得知他們明天就要離去,所以把白雨淳請過來說說話。
既然已經定下來攻打南宮世家的日期,隻要在約定的時候趕往隋光,到時一起行動就好。
第二天,不但文天機白雨淳告辭離去,上官千羽和燕青蕊向夏侯世家辭行。
夏侯重錦知道燕青蕊不會對夏侯世家家主之位感興趣,而且夏侯墨晔也是早就内定好的家主,雖然可惜,但絕不想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