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蕊走進屋去,道:“天機老頭,你怎麽來了?”
這男人正是文天機,他現在是個四十餘歲儒雅男子打扮,不過,指間那個碩大斑指,還有使用的武功,燕青蕊一眼就看得出來。
文天機跟着進門,哼聲道:“來尋仇!”
白雨淳進門後把門關了,一臉倨傲,白眼望天。
燕青蕊有些無語,看白雨淳道:“你之前說老對頭要來了,就是他?”
白雨淳道:“老娘跟這老不死的打了十幾年,不是老對頭是什麽?”
文天機也顧不得跟白雨淳争,一伸手扣住燕青蕊的腕,略一凝神,吃驚道:“丫頭,這次玩什麽玩得這麽大?把命都差點玩掉了?”
燕青蕊淡淡地道:“我這不是沒事嗎?”
她臉容微冷:“你就這麽出谷,倒放心得很?”
文天機急忙道:“你放心,一切都安頓好了,是和尚說你傷重,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白雨淳哼聲道:“有老娘在這裏,還輪到你看?”
文天機反唇相譏:“指望你這個毒婦麽?庸醫!”
“你說什麽?”白雨淳大怒,一掌劈出,文天機一擋,回了一拳,兩人拳來掌往,頃刻間就對了三四招。
燕青蕊無語,喝道:“要打出去打!”
兩人立刻收手,互瞪一眼。
燕青蕊道:“你們剛才說什麽孩子?”她看看文天機,又看看白雨淳,促狹地道:“你們當年曾有過孩子?”
一句話出口,兩個人都炸了起來,文天機怒道:“怎麽可能,那個毒婦,本尊和她沒關系!”
白雨淳更是大怒:“老娘守身如玉,從未破身,哪來的孩子?”
燕青蕊:“……”
這兩人之間真是詭異之極,要說兩人之間沒有什麽吧?可是怎麽看怎麽怪,分明早前不但認識,而且還很熟。
要說有什麽吧?可一見面這麽打死打活劍拔弩張的又好像不像。
燕青蕊道:“那是誰的孩子?”
文天機恨恨地道:“你問她,當年她不知道哪裏偷個孩子,然後她把那個孩子害死了!”
燕青蕊看着怒發沖冠的文天機,又看看白雨淳。
白雨淳卻隻是冷笑,道:“老娘的事,要你管?”
燕青蕊道:“好好好,你們的事,我不管,但是,你們在這裏打來打去的,想幹嘛?”
文天機道:“丫頭,我來帶你走,你别叫這庸醫治,這毒婦毒手毒心,早晚害了你。她連孩子都不放過,心早就黑了!我親自給你治!”
白雨淳怒道:“老娘的病人你也敢跟老娘搶,信不信老娘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毒婦,胡吹什麽大氣,打一場?”
“打就打,誰怕誰?”
燕青蕊:“……”
還真是一點就着。
燕青蕊道:“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兩個人對鼓鼓地互瞪了一眼,不說話了。
燕青蕊看白雨淳:“你的功力已經恢複了,現在可以走了,百裏秀峰的人擋不住你的,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