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苦尋找的蘇家兄弟,竟然被關在這裏?
子陽當初查到,有一股勢力,很複雜,沒有繼續查,說的就是這安陽侯。
上官千羽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怒火,這蘇珏平已經被折騰得沒有了人形,身上到處都是傷,真的是沒剩幾口氣。
聽了黑衣人的話,蘇珏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好像沒有聽見一般。
那黑衣人眼神一冷,眼裏一片陰狠之色,手擡起,食中二指伸出,彎曲,看起來好像凝注着無窮力道,他獰聲道:“姓蘇的,你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大爺我成全你!”
說着,指風哧哧,便要向蘇珏平身上抓去。
如果不知道這人是誰,上官千羽還會靜觀一陣,弄清根源,但是既然知道是誰了,而且這也是上官千羽一直在尋找的人,他豈容這黑衣人再傷到蘇珏平一點點?
他上前一步,一把将那黑衣人的手捏住,手上用力,黑衣人慘叫一聲,那屈起的二指,指骨被上官千羽生生捏碎。
十指連心,黑衣人痛得大罵:“周連平,你-他-媽-的幹什麽?吃裏扒外?連老-子你也敢動手?”
上官千羽緩緩伸出左手,拿下臉上的面具,随手抛掉。
那黑衣人吓了一大跳,如同見鬼一般,道:“你……你是誰?”明明是周連平那馬-屁精跟在後面,怎麽突然換了人?
上官千羽冷聲道:“這句話,你去問閻王!”他正要動手,突然勁風一現,上官千羽退開半步,就見空中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破開風聲,呼地過來,正是剛才被他扔開的面具,面具的邊緣從那黑衣人的脖子上掠過。
鈍鈍的面具邊原本是傷不到人的,但是凝聚了内力,便變得鋒利如刀,那黑衣人連哼也沒有哼出一聲,便轟然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上官千羽低喝道:“誰?”
這時,一個人影在不遠處現形,白衣如雪,銀面具遮臉。
上官千羽驚詫道:“是你,你怎麽來了?你也是來救人的?”
銀面郎君頓了頓,才清冷地道:“路過,看見這裏有地道,進來看看。”
聽見響動的蘇珏平冷笑一聲,道:“不必在我面前演苦肉計……”一邊說,一邊睜開眼睛。
映入眼中的,是上官千羽英俊的臉,蘇珏平原本帶着譏諷嘲笑的神色立刻就變了,他驚聲脫口而出道:“少……少主?”
他看看上官千羽,又看看銀面郎君,顯然是有些搞不清狀況。
上官千羽急步上前,拿出燕青蕊送他的短劍,極快速地劃過他手腳的鐵鏈處,鐐铐被削斷,他扶起蘇珏平,道:“舅舅,我是您的外甥女婿上官千羽!”
銀面郎君:“……”
“外甥……女婿?”蘇珏平滿面懵然。
“對,您妹妹蘇若蘭是我的嶽母!我和您的外甥女燕青蕊,兩年前就成親了。這位是銀面郎君,他便可以做證!”上官千羽是有點私心的,雖然現在青蕊沒有松口,但是長輩面前,先把名份定下來再說。
銀面郎君:“……”